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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是。”宁次叹了口气,“上周在店里,我把两个忍具的位置放错了,就被天天给骂了。但是说实话,那两个忍具完全一模一样,功用和价格也一样,我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纠结那个位置。“

    鹿丸闻言望天,对于这种被骂的经验,他可是多的不能再多了,“谁知道呢,女人的脑子里总是有很多奇怪的东西。”

    “吗人呢?”丁次问,“雏田也会对你生气吗?“”

    鸣人被灌了太多的酒,已经有些迷糊了,“雏田?啊!有啊!哈哈!上次带博人玩,不知道为什么雏田就生气了。大概是因为我带孩子的方法哪里不太对吧,哈哈哈……”

    “我爱罗呢?”鸣人说完自己,又把话题丢给了一直不怎么说话的我爱罗,“一叶看上去不是会

    向你发火的样子。“

    “也会。”我爱罗抬眼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嘴角露出微笑,“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

    了。&amp;quot;

    “外外,你们这群家伙…….能不能稍微体谅一下我们这两个单身狗啊!“牙悲伤控诉。

    鹿丸见此托腮笑道:“想要老婆的话,自己去找不就好了。”

    “说起来……….牙君还算好的,但是志乃君身边完全没有什么女生呢。”李突然说道。

    于是众人都看向了志乃。

    “我………”志乃显然对这种问题很受打击,推着眼镜的手都抖了起来,只想把话题快点推出去,“说,说到被妻子教训的经历,佐助你没有吗?“

    于是众人又看向佐助。

    然后佐助不负所望的转移了所有人的仇恨。

    “我?”佐助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我从不做让樱生气的事情。”

    虽然他说的好像是真的但是为什么看上去就是那么欠扁呢?!

    “不行!佐助,你必须给我喝!”

    “…为什么?“

    “因为你太让人羡慕了!!”

    “我爱罗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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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爱罗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无辜过。

    不过后来他发现,在座的各位都逃不开被灌酒的命运,借口也是五花八门,总而言之就是别想独善其身。

    说实话他觉得挺新鲜的。

    在砂隐村,可没有人敢给他灌酒。

    把手上的最后一杯酒喝完,我爱罗觉得自己指尖都有些发麻了,便抬手拒绝了不知道从哪里递过来的酒,然后抬眼一看,发现除了佐助还能勉强维持端庄以外,其他人都已经东倒西歪了。

    至于鸣人?他已经快睡过去了,嘴上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一直在嘟喂。

    看来今天晚上终于差不多可以结束了。我爱罗松了口气,揉了揉眼角。

    等到随着大家一起把鸣人送回家后,我爱罗搀扶着鹿丸也回到了奈良家。

    “果然喝了很多酒啊!“手鞠双手叉腰地站在玄关前,指着鹿丸吐槽,“你今天是不是想着反正

    有我爱罗在,所以就放肆了?竟然喝得连道儿都走不直了!”

    “嘿嘿。”鹿丸一手挂在我爱罗肩上,抬头迷迷糊糊地道歉,“抱歉。“

    见此手鞠也没办法,只好任劳任怨地把鹿丸从我爱罗肩上接了过去,毕竟这样大喜的日子也不多,也算是情有可原。

    “我爰罗你还好吗?“临走前手鞠看了我爱罗一眼。

    “我没事。”我爱罗摇摇头。

    跟鹿丸相比,我爱罗看上去就正常多了,不仅能把鹿丸安全带回家,言语间也能对答如流没有异常,甚至连脸上也看不出什么不同。

    除了一身仿佛是被沾染上的酒气,看上去就像是常人一般。

    大概是没喝什么酒吧。手鞠心想。

    也是,我爱罗也不是喝酒的人。凭借着对弟弟既往印象的信任,手鞠放心地回房间了。

    见手鞠带着鹿丸离开了,我爱罗慢悠悠地在玄关处坐了下来,开始慢条斯理地——

    脱鞋。

    “我爱罗?”一叶披着小外套,揉着眼睛从客房里出来,见我爱罗一个人坐在那里,便走了过去,“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我爱罗皱着眉头拆解鞋带,“孩子们呢?”

    “已经睡了。”一叶在我爱罗身边蹲了下来,顿时就闻到了一股酒精味,惊奇道,“你喝酒了

    啊啊?“

    “一点点吧。”我爱罗突然又放弃了跟鞋带的斗争,直接用蛮力把鞋拆了下来,结果发现这样似乎反而更轻松了,眉头皱得更紧了。

    一叶见他这样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觉得他可能是喝酒喝得头有点疼了,“要不要喝点水?“

    “没事。”我爱罗摇了摇头,然后抬头看了眼一叶。

    就像是某个开关被拨动了一样,我爱罗突然伸手将一叶的头压下,抬头亲了上去。

    一叶顺从地低下头颅,双唇一触即分。

    “快回去休息吧,明天还得观礼呢。”一叶没当回事地站起身子,打算带他回房间,“明天起早

    点洗个澡,应该来得及。“

    说着她伸手想把我爱罗从地上拽起来,却没想一团沙子突然出现在了她的背后,将她直接推进了我爱罗的怀里。

    “嗯?!”一叶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呢,嘴就又被堵住了。

    与刚刚的浅尝辄止不同,这一次的吻来得又急又狠,就像饿狼抢食一样,将她里里外外都哨食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