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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效果甚微,不过能缓解缓解宁知景身上的疼痛。

    宁知景踩着水中的小阶梯入水,这池中的水没过膝盖上一点,坐下去也才堪堪到腰腹的位置,宁知景将自己半张脸都埋在水中,等适应温度后才睁眼坐直些。

    【宿主你被人虐待了?】系统突兀的声音,在安静的浴池中响起。

    中午它被宁知景骂的找不着北,看到宁知景去跟人吵架去了,就赶紧默默下线了。

    宁知景听到系统的话,转头看到自己肩上青紫了一块,他烦闷地闭了闭眼道:“丑死了。”

    他不止后背有伤,腿上也有不过他穿了裤子,系统看不到,背上是之前在山洞被那边石剑弹开撞出来的,青紫交加的,宁知景皮肤白看着确实有种被凌虐了的感觉。

    宁知景趴在池边,闭着眼一边跟系统说话,一边享受这充满灵气的浴池。

    “这个破惩罚要多久才能解除?”

    【到了安乐府便能自动解除了】

    “那岂不是还有七天,我睡觉怎么办?我不可能睡觉也去缠着萧卿哲吧,多变态啊。”

    【……】

    “还有。”宁知景现在有空正好算算账,他睁开眼睛冷冷道:“为什么在虚镜里为什么联系不上你了?,你知道主角发生了什么吗?”

    【……知道】

    “那怎么办?成遇现在似乎只喜欢成繁。”

    【他喜欢两个人就会在一起吗?虽然剧情发生了一点点改变,但主线不会。】

    ?系统一番话,宁知景并不不赞同,他觉得成遇是那种喜欢成繁就不会改变的人,就算成繁看不出他的心意,但还是会默默暗恋的那种,哪怕永远得不到回应,感情这种东西又不是说放下就放下的。

    成遇就是典型的痴情种。

    宁知景摇了摇头,掬了一捧水倒在肩上,心想泡了这么久,萧卿哲这么还不回来?

    ————

    另一边的萧卿哲原本回房拿一套自己未穿过弟子服,不过脑中却浮现出,当时在虚镜抱着宁知景时的场景,他太瘦了。

    于是他下了山去掌管弟子起居的地方,重新领了一套回来。

    回来时外面已经起了风,凉风阵阵带着冷意,想来待会定有雨,萧卿哲拂开布帘将宁知景所要的衣物带到屏风后,便是撞到宁知景半裸着背身,伏在池边,那晃眼的白令他一滞。

    他长睫飞快眨动了几下,便转身要走,却不小心碰到屏风发出声音。

    宁知景听到动静,立马转过身问:“谁啊?”

    萧卿哲喉结滚动,有些莫名的口渴,他垂眸道:“衣服放在外面,尊上自便。”

    屏风后的身影转身就要走,宁知景连忙喊住他:

    “你把衣服放外面干什么?我腿疼懒得出去。”而且外面布帘不挡风刮的冷,宁知景自然是想图省事,便使唤萧卿哲直接送进来:

    “萧仙君,帮忙拿进来呗?”

    萧卿哲:“……”

    宁知景已经走到离萧卿哲最近的地方,他泡的脸颊有些泛红,萧卿哲从屏风后走出来后,他仰着头示意萧卿哲:“你把它放哪吧,本座再泡会。”

    “嗯。”萧卿哲匆匆瞥过一眼宁知景,便按照他示意的地方,放下衣服。

    然后转身就走了。

    看着萧卿哲快速离去的背影,宁知景皱着眉嘟囔一句:“难道是我这健硕的身材让他自卑了?”

    系统:【……】

    你开心就好……

    萧卿哲回到房中,没过多久便下起了小雨,听着雨声。

    他将书翻开一页,就听到推门的声,他抬眼便是看到宁知景探个头出来。

    ^v^

    “长夜漫漫,本座无心睡眠,想找你……”宁知景顿了一下瞥到桌上的棋盘道:“想找你下下棋。”

    “下五子棋。”

    第35章

    萧卿哲:“……”

    没听到萧卿哲说话, 宁知景就当他没拒绝。

    屋内烛火就只有萧卿哲桌上那盏,宁知景慢步靠近,见萧卿哲手中又拿着他来时的那本书在看。

    “怪异志?你看这个干嘛?”

    萧卿哲抬起眸子, 淡淡道:“随便看看。”

    “哦。”宁知景坐到萧卿哲对面, 低着头将白棋放到萧卿哲面前。

    他歪着头看对方, 问道:“要我教你吗?”

    之前他只跟常老头下过,萧卿哲偶尔在旁边围观过, 而且此五子棋非彼五子棋, 乃宁知景独家创造的‘五子棋’法。

    一切规则都是宁知景定的,还不接受反驳, 所以常老头下不过他。

    “啪嗒”棋子落在棋盘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宁知景抬头, 萧卿哲神色如常看来是不需要他教的。

    于是两人便这样诡异的下起了棋。

    一局还未分出输赢,外面便落起了雨, 萧卿哲屋外有颗合欢花树, 雨落在树叶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宁知景趁着对面的人还在落子, 他微微起身, 推开了桌子旁边的窗, 打开了的一瞬, 凉风瞬间卷进屋内,吹灭了桌上唯一一盏烛火, 屋里一下就黑了。

    宁知景:“……”

    萧卿哲:“……”

    宁知景在黑暗中,眨了眨眼道:“呼吸点新鲜空气, 有助于脑子清醒。”

    “是吗?”

    “是啊。”宁知景抬手打了个响指,熄灭的烛火又重新亮了起来, 他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用手去摸肩上的头发, 缓解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