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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这个恋爱脑背景还挺大的,一个父亲是前魔尊,一个半神,嘶~,也就是说他现在是个混血???魔混神。

    这身份放到电视剧高低不得是个主角??但到这破书给混成个炮灰了。

    宁知景摇摇头,炮灰就炮灰吧,毕竟拯救什么三界还是挺累的。

    他一边想一边走,身侧的萧卿哲含笑,他不知道宁知景的脑子里,成天都是些什么想法,只是觉得有时候还挺可爱的。

    萧卿哲:“眼睛还有感到不适吗?”

    宁知景侧头眨眨眼:“没事了。”早晨刚醒那会,眼睛是有点刺痛的,不过没过多久就好了。

    “我看看。”萧卿哲停住脚,双手捧着宁知景的脸:“还能变回来吗?”

    “唔,不知道,应该能吧,等会问问。”宁知景最近可能是修为大涨,他轻易挣开了萧卿哲的手,然后搓搓脸:“下手也不知道轻点,你捏的本座脸疼。”

    宁知景搓了两下,脸颊就浮起了

    红,他撇了撇嘴,恶劣地掐了一把萧卿哲的脸。

    “萧卿哲过几日便是我的生辰,你有想好要送本座什么嘛?”

    萧卿哲被报复了也不恼,他抬手附在宁知景的手背,轻声问:“你想要什么?”

    “哪有人,第一次送心上人生辰礼,是会问对方要什么的?”宁知景踮起脚,侧头在萧卿哲唇上轻轻印上一吻。

    “你要自己想,送什么东西来哄我开心,知道吗?”

    萧卿哲耳朵一热,点头应道:“好。”

    “不过等过了我的生辰,你就得回去了。”宁知景退开一步,手动泼冷水降温:“源清若知你跟着我来到魔界,定会责罚于你,那老头太厉害我打不过,所以只能先委屈你了。”

    公玉庭筠告诉他,要让萧卿哲早些回去,不然源清这老头定不会放过萧卿哲。

    思及宁知景叹了口气,明明他们两人都是个成年人,这被搞的跟什么一样。

    唉~

    等萧卿哲回去,他们又不知多久才会相见了。

    萧卿哲揉揉宁知景的脑袋:“我会尽快回来找你的。”不会很久的。

    “嗯嗯,你放心回去吧,反正我答应了父亲,我要去无念阁玩几天,到时等我玩腻了,我再去仙宗找你。”

    说起无念阁,宁知景脑子里突然蹦出来一段,无念阁在雪山上,当初他们在虚镜洞内所遇的那些幻境,都没有得到解惑。

    而萧卿哲说他进入的幻境就是一片雪地,自己在仙宗山下客栈的那夜的梦境,也是在一处雪山上,两者会有什么关联吗?……。

    可除了都是雪山,就没有共通之处,宁知景心想那应该只是个巧合罢了,他轻微颔首认同自己的想法。

    他想自己也真是莫名其妙,总是崩出点奇怪的东西。

    第77章

    两人边走边聊回到寝殿内, 宁知景一进来就见自己的狗窝,好像被某人收拾干净了。

    他先前回来的那一趟,自己进了门就在与公玉说话, 所以没注意到这屋内的这些变化。

    宁知景背着手在屋内巡视一圈, 然后转头笑眯眯地问:“是有个田螺姑娘来过吗?”

    “谁?”萧卿哲发出疑问?

    “呃……”, 他忘了,萧卿哲不懂这些个梗。

    沉默两秒, 宁知景朝萧卿哲走来, 俏皮的扯了一下萧卿哲的袖子,并回道:“没谁, 这些都是你收拾的吗?”他指着床上干净整洁的被褥和一旁摆放整齐的书籍。

    萧卿哲知他随口的绉的,便嗯了声:“那些书籍我都替你收拾好了, 以你现在修为都用不上那些。”

    “还有我先前说的那几本乱编之书,便都烧了。”

    “都行。”宁知景在原世界中, 最不好的习惯就是随手乱放东西, 有时候忙稿就是他睡一半床, 稿睡一半, 所以他家里一般都是每周一次请的家政, 而在这里除非他让吉吉他们来收拾, 不然他们还不太敢进。

    但自从跟萧卿哲在一块后,他这个习惯没改, 萧卿哲倒是多了一个随手帮他收拾的习惯。

    宁知景一手扶腰坐上床,一手捂着嘴打了哈欠, 两眼都冒出泪,随后他揉着眼睛呈大字躺倒, 慵懒地唤一声:

    “萧卿哲,本座困了。”今日起的太早了, 本以为是场恶战,结果啥事也没干成认回两个牛逼爹一个没良心的弟弟。

    萧卿哲俯身摸了摸他的头,温声道:“那你睡吧。”

    宁知景睁开一只红眼睛,问道:“你要干嘛?”

    “看你睡。”

    “……”宁知景无语的抬脚轻踹上萧卿哲的膝盖,然后骂一声:“变态。”

    骂完,宁知景给变态挪位置。

    他以一个自己最舒服的姿势,躺靠在萧卿哲身边,还跟个大爷似的召出小黑云,让其在一旁扇扇风。

    他的脸蹭蹭萧卿哲的外衣,“有人找我,记得喊我。”

    萧卿哲:“嗯。”

    宁知景说完这句困意就涌上,不到三分钟便睡着了。

    睡梦中,宁知景听到了系统的声音,好像在叫他的名字?

    可是他太困了,并不想回应。

    无知无觉许久后,宁知景意识不清的迷糊睁眼,同时一种无力感席卷全身,他手指轻动想要凝聚力气,来做些什么,但一股莫名的阻力带动他的身体随波逐流。

    他什么也做不了,就在宁知景准备放弃时,他的额间闪出一道微弱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