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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人忍不住笑了。

    余思思脸色涨红,“你骂谁是狗呢?”

    “谁应谁就是狗。”苏歌韵淡淡道。

    “你!”余思思瞪着她,“你嚣张什么?你被景总赶回行政部的消息,整个公司都知道了!我看你今后还怎么神气得起来!”

    “所以呢?”苏歌韵一脸无辜地看着她,“你特地跑过来就为了说这些废话?”

    余思思笑了,“装什么?装得一脸淡定,其实心里早就慌死了吧!”

    第33章 又早退了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苏歌韵无所谓。

    跟这种人斗嘴,简直拉低她的档次。

    余思思本来是想过来看苏歌韵笑话的,哪知她就像一团棉花一样,没把她气到,反倒将自己气得要死。

    她狠狠瞪了她一眼,道:“我们走着瞧,我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说完便冷哼一声离开了。

    有病。

    苏歌韵面无表情,继续在电脑上玩她的扫雷。

    她玩得光明正大,即使其他人看到了,也不敢跟主管投诉。

    就算跟主管投诉,主管也不敢处置她,因为不知道她跟景总究竟是什么关系,怕得罪人。

    苏歌韵就这么玩了一个上午,中午吃饭的时候,直接溜了,去了苏遥的古玩店。

    苏遥正好在店里,看到她立即迎上来。

    “你来得正好,刚刚赵老给我打电话,说一会儿送花瓶过来呢。”

    苏歌韵点头道:“那正好,我下午都有空。”

    袁慧文听到这话,忍不住走上前来问:“苏哥,这是怎么回事?赵老送花瓶过来是什么意思?”

    “赵老有个宋代的花瓶需要修复,他摆脱歌韵帮他。”苏遥道。

    袁慧文听完眉头紧皱,修复为什么不找她?

    明明之前赵老要修复文物都是找她的,自从苏歌韵来了之后,就换成苏歌韵了。

    是苏歌韵抢走了她的机会!

    袁慧文咬牙切齿瞪着苏歌韵。

    她后悔了,当初就不该让苏歌韵在那幅字画上面试,导致让赵老一下看到了她。

    苏歌韵自然感受到了袁慧文的敌意,不过她并没有放在心里。

    余思思回到工位上,越想越气,拿出手手机给许晚琴发了条信息。

    【许小姐,今天苏歌韵被调回行政部了,被景总从总裁办公室赶下去了,整个公司都在看笑话呢。】

    许晚琴看到这条消息,立即问清楚余思思前因后果。

    心情都变好了。

    一定是苏歌韵惹景凌寒不高兴了,也有可能是因为她。

    毕竟昨晚她可是被气得晕过去了,阿准为了给她出气,将她调回行政部也有可能。

    那是不是说明,苏歌韵在他心里也不是很重要?

    许晚琴心情雀跃起来,立即拿起手机给景凌寒打电话。

    “阿准,晚上你能来看我吗?”

    景凌寒沉吟了一下,想起苏歌韵对他去陪许晚琴这件事很不满,便道:“我晚上有点事情,让你经纪人或者让你家人陪你吧。”

    “你真的不能过来吗?”许晚琴语气可怜兮兮,“可是我想你。”

    “抱歉。”景凌寒淡淡道。

    许晚琴也不想惹他厌烦,只能说道:“好吧,那你明天可一定要来看我,我想见你。”

    “好。”景凌寒答应。

    挂了电话,他看向对面空荡荡的桌椅。

    在苏歌韵走出办公室的时候,他就后悔了,可话都已经说出口了,没办法再收回来。

    他知道,她突然从总裁办公室回到行政部,肯定会引起非议。

    他在等她向他低头,但这显然不可能。

    想了想,他还是给她打了个电话。

    苏歌韵正在跟苏遥还有赵进吃饭,看到景凌寒来电,想都不想就挂断了。

    “那苏小姐,这个花瓶就拜托你了!”赵进举起酒杯敬苏歌韵一杯。

    苏歌韵赶忙举起酒杯,“您太客气了,您放心,您相信我,我肯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苏遥笑道:“行了,都别客气了,歌韵的手艺我们有目共睹,不用担心。”

    吃完午餐,苏歌韵便回到古玩店二楼,开始修复花瓶。

    修复花瓶跟修复字画不一样,要费很多功夫,之所以在苏遥古玩店里修复,是因为他店里工具齐全。

    很多修复要用到的工具,他这里都有。

    苏歌韵戴上手套,小心将花瓶从盒子里拿出来。

    是一个宋代的青花瓷花瓶,瓷釉很漂亮,图案非常精致,整个形状很好看。

    唯一美中不足,就是瓶口有一个缺口。

    好在不是很大,如果修复师的手艺好的话,完全可以修复到看不出来。

    袁慧文在一旁看得眼热,忍不住说道:“你挺厉害的,居然这么快就勾搭上赵老了!”

    “勾搭这次用得不妥当。”苏歌韵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嫉妒的话,就想办法提高你自己的技术吧。”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这么跟我说话?”袁慧文冷哼,“我可不认为我的技术比你差!”

    “是吗?随便,你开心就好。”苏歌韵耸了耸肩,专心工作,不想跟她废话。

    毕竟她的时间有限。

    至于景氏集团那边,她不是很在乎,本来她也不想回去,是景凌寒非要逼她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