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逞之徒(高干骨科NP)》 第一章:出狱 东南亚,金边,z11监狱,生锈破烂的铁门发出刺耳声响。 黑胖的女刑警手里攥着瘦弱少女的胳膊,稍作用力,丢向西装男脚旁。 少女纤细的身体跌倒在地,发出声闷哼,手心被蹭破层皮。 顾不及鲜血,悄悄从他昂贵的皮鞋旁移开,生怕招惹他嫌弃踢开。 “你们要的人,三百万美金,要现金。”女刑警操着生疏的华国口音,语气不耐。 男人余光落在脚边紧缩成一团的女孩身上,快速打量,“我需要确认,是不是我要的货。” 女刑警眉头一压,口吻凶恶,“验货?整个柬国监狱系统里,只有Z11监狱中有林央央这个名字,你在怀疑柬国政府为了钱,故意找个假林央央骗你们吗?” “不,我只想确认,林央央是否已经死于柬国监狱。” 男人说话间,示意身旁保镖,抬起女孩的脸。 他要看清楚,她的长相。 女孩头发凌乱,长短不一,像个乞丐,浑身散发着臭味。 强行抬起下颚,露出巴掌大的小脸,精致小巧的五官拼凑在一起。 混血的眉弓很高,眼睛极大,瞳孔是深蓝色,阳光下湿漉漉的闪烁着蓝光,如同宝石。 妩媚中带着清纯,惊艳绝伦。 男人稍怔,面露诡谲笑容,“非常感谢柬国政府,帮我们林家找回宝贵的货物,现金已经准备好,还请过目。” 女刑警盘点完现金,满意的拽着保险箱离开。 她离开后没多久,丛林深处发出一声枪响,杂草丛生的树林里惊飞出些许飞禽野兽,惊得女孩瑟缩成一团。 她本就瘦小,破旧不堪的监狱服,几乎挂在纤细骨架上,勉强遮盖着重点部位,显得她更加轻巧,如同幽灵。 男人居高临下凝着他,犀利的目光如针芒,穿过肉体,看透灵魂。 林家大小姐,没死。 林央央还活。 那个女人的孩子还活着。 有趣,又有点麻烦。 他点燃一支雪茄,轻吸,薄唇间吐出烟圈,薄烟之后,瞋视而有情,“你母亲——” “去世了。”女孩声音很小,软软绵绵,像刚出生的奶猫。 男人没有惊讶,平静追问:“什么时候?” “三年前。” 三年前,她十三岁生日当天,母亲被人注射大量毒品,丢到死刑犯房间,轮奸致死。 “你的父亲是谁,知道吗?” 林央央怔住,水汪汪大眼充满新奇和期待。 她犹豫了几秒钟,轻轻地摇了摇头,小脑袋微微晃动。 可怜又无助,惹人怜爱。 男人不吃她这套,单手插在西装裤的口袋里,另一只手悠闲地夹着雪茄,深深地吸了口。 他桃花眸中闪过丝不易察觉的暗光,若有所思道:“你是y省首富,林佑羌的女儿,真正的林家大小姐,你亲生父亲最近也在找你。” “找我?”林央央眼前一亮,小身子悄悄地靠近他,男人桃花眸暗了暗,她吓得缩回原地,双臂重新环绕在膝盖处,保持自我保护姿态。 那双眸如溪水,闪烁着期待的光,像是找到母猫的小猫咪,充满希冀。 他偏偏要掐灭她眼中的那丝光亮。 “他找你三年了。” “真的?” 男人眼底充满鄙夷和惋惜,“找到你,杀死你,从此以后,林家仅有一个名正言顺的大小姐。” 欣赏着她如炬般的火苗逐渐熄灭,希望由绝望所替代,原本复杂的心情,瞬间好了些。 对,没错,他就是破坏者。 他要破坏掉那个女人身边的一切。 包括她百般呵护的女儿! 她越痛苦,他就越开心,越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情绪。 欣喜间,雪茄已被拦腰斩断,丢到一旁。 林央央迷茫地看着他由冷淡转为兴奋的模样,余光落在雪茄上。 她知道这个牌子,按支售卖,每支都要四位数以上。 或许,他能带她逃离柬国。 可又能逃到哪里? 她出生在z11监狱,东南亚最大的人间炼狱,没有身份,完全是黑户。 人生第一次踏出这个监狱,完全是因为这个男人。 林央央抬头,仰望着如同神衹的男人,“叔叔,你可以带走我吗?” “有什么好处?” 男人不喜欢和货物谈交易。 货物永远没资格与人类相比。 眼前的女孩,人形货身罢了。 “赎金可以翻倍还给你,如果你不喜欢我父亲,你把我送到林家,我把林家,当作谢礼送给你。” “你很聪明。” 交谈几句就能抓住要害。 比她母亲聪明多了。 林央央眼前一亮,“daddy也经常夸我聪明。” 男人皱眉,“你妈妈在监狱里结婚了?” 林央央忙解释,“我出生在监狱,有个大叔对我很关照,我习惯喊他daddy了。” 男人眉头舒展开,“周行己。” “什么?”林央央不解。 “我的名字。”周行己对身后保镖打个响指。 保镖带她登上大g。 周行己则上了旁边那辆越野车,“我不喜欢小姑娘追在我身后喊daddy,除非——” “除非什么?”林央央趴在窗户上,脑袋伸得老长。 “除非,在床上。” 林央央怔了怔,周行己上了车,她才魂不守舍地缩回脖子。 消化他的话,需要时间。 他告诉她姓名,带她上车。 算是答应了她的建议吧? 林央央侧眸看着窗户外,指尖刺入手心,痛意加深,仿若无闻地看着窗外。 监狱越变越小,直至消失在视野中。 哥哥,等我。 我一定会强大起来,接你出监狱。 车子一路颠簸,直至乳白色别墅前停下。 林央央没敢睡觉,困了就掐自己的手心。 佣人带她去洗澡,换上干净的连衣裙,送到了一间房中。 她条件好,收拾干净后,美貌愈发动人。 周行己坐在阳台的沙发中,目不转睛地盯着娇小玲珑的女孩。 十六岁的年纪,身形高挑,胸前的小鼓包圆润嫩滑,两条纤细的长腿,藏在裙摆中,只露出一截小腿。 小脚丫踩在柔软地毯上,细嫩白皙,脚趾粉嫩可爱。 “过来。” 周行己嗓音沙哑。 林央央很清楚,男人动情后,声音会变。 她走过去,余光落在他的胯间,鼓鼓囊囊一团,异常雄伟。 “来表现下在监狱里生存的本领。” “周先生,这也是救我回国的条件之一吗?” 周行己盯着她咬住下唇的贝齿,早已想将胯下之物塞入她口中。 “算利息。” ----- 女主不是柔弱小白花,表演型人格 吞下h 小姑娘身体僵直,眼皮垂下,看不出想法。 月光落在娇嫩欲滴的肌肤,白皙透亮,嫩得掐出水来。 像。 太像了。 哪怕吓得不行,还要装作乖巧的站在一旁,手足无措的扣手心,眼睛偷瞄人的神态都一样。 贼遛遛,疑惑中带着勾魂般的妩媚。 妈的,当年帮那娘们逃跑,就是个错误! 如今抓到她女儿,替她女婿开苞,不过分吧? 他简直就是个大善人。 忍了十六年的大善人。 周行己性器崩得生疼。 通到似乎要炸裂开。 不塞到她的嫩逼里,怕是要废掉! 他叉开双腿,单手解开皮带,丢到地上,拉开拉链,释放出热腾腾的巨根。 几乎弹射出的粉色巨棒在空中微颤,巨大的龟头似铲状,冠勾与青筋缠绕的粗长棒身有些距离,近六寸的棒身,腾着热气。 这尺寸,塞到下面会痛死吧。 林央央一个激灵,杏眸中充满畏惧。 “过来,舔。” 周行己单手握住棒身,露出一截龟头,“爬过来。” 林央央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 “怎么?还委屈上了?你在监狱里,没少给人做这种事儿吧。”周行己声音嘶哑,桃花眸中 情欲翻涌,见她眼泪啪嗒啪嗒掉,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暴虐细胞。 妈的,妖精! 他腾然起身,抓住她的手臂,环绕在他脖颈间,掰开她纤细的双腿,摸到她蜜桃屁股上。 “真骚,水都流到后穴上了,想让我给你开后穴?嗯?” 周行己唇在她耳珠旁轻磨,珠珠正下方有一颗小小的痣,湿淋淋的舌头玩弄着脆弱柔软的痣,舔得通红,满是他的气息。 “嗯……嗯哼,不要……”林央央如细猫般的娇声,不像反抗,更似邀请。 周行己托起她的嫩臀,林央央身体失去平衡,慌乱间,纤细双腿环住他精壮的细腰。 他略带粗粝的指腹,在她腿根与水淋淋的阴唇间游走。 细弱的大腿,一只手捏起来刚好,玩得爱不释手。 “这双腿除了我,还有谁玩过?” “没,没有谁……” 林央央小脸发红,眉目尽是春色,下体无意识摩擦着他的肉棒,吐出透明的花蜜。 白皙的小穴没有一丝毛发,鼓鼓得像个小包子,缝隙很小,粉嫩的小阴蒂吐出个小尖尖,含苞怒放想要包裹住他的巨龙。 周行己眼睛一红,理性崩盘,没有前戏一柱到底。 “啊——” 林央央小脸痛得紧缩成一团,面色瞬间苍白,眼泪顺着脸颊流下。 “痛,痛,周行己,你出去,出去。” “爽。”周行己发出声低吟。 柔嫩的穴像是活物,炙热又温和的含着他的肉棒,不停蠕动着,花蜜不停涌出,顺着巨根花落到体外,沁湿了他旺盛的私处毛发。 腹肌上沾了蜜汁,晶晶亮。 “妈的,松松,再绞操死你。”周行己巴掌落在她的翘臀上。 林央央委屈的“啊”了声,穴内不经意间又紧了紧。 周行己情欲上头,险些被她夹出来。 “妖精!” 他干脆转过身,将她夹在自己和墙面之间。 炙热的鸡巴插在娇小粉嫩的穴里,抽插着溅起蜜汁。 “嗯嗯,啊呀,不要,那里不行,不行。”林央央喘着气,脑海一片空白,身体被情欲操控,几乎要被他干上云端。 “说,是谁在干你?” “周,周行己!” “周行己是谁?” “呜呜呜,我不知道,呜呜呜,我不知道。”林央央嘴巴胡乱喊着,声音娇得几乎要掐出水。 周行己一阵冲刺,少女的呜咽声,混杂着娇喘,与男人低低的呻吟混合纠缠。 白色的躯体犹如藤蔓,缠绕在小麦色的精壮身躯,快速的撞击险些飞出去,又被男人强有力的手臂拉回。 几百次的撞击后,他猛然抽出肉棒,松开她的身体,压下她的头,巨大的龟头塞入口腔中,浓精连绵不断的射入,足足半分钟。 口腔内弥漫着腥味,周行己不舍的抽出肉棒。 “吞下去,一滴也不许剩。” --- 恭喜老处男成功破处 身份h 浓精含在小嘴儿里,本就吞咽困难,周行己用半软的阴茎轻蹭着她柔嫩的小脸。 “再不吞,就给我含硬,我们再做一遍。” 林央央泪水汪汪,强忍着呕吐感,全部吞下。 “可以了吗?” “张开嘴,我检查一下。” 变态! 林央央腹诽,不敢忤逆他,只好乖乖张开嘴。 “真乖。”周行己声音低沉,嘶哑着嗓子,夸赞乖巧的女孩。 粉嫩的小嘴儿里没有残留物,只有晶晶亮的口水,周行己来了性质,伸出两根手指,在她口中搅动。 坚硬的指尖和柔软的灵舌缠绕,似有若无的舔舐,仿佛调情。 她杏眸微眯,媚眼如丝,绯红的脸满是情欲。 他想要。 她便给。 反正没有榨干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他年纪大了,到时候别死她身上就行。 林央央故意挤出几滴泪,嘴里含着他的手指,还哼哼唧唧的娇吟男人的名字,“周行己,周行己,” 周行己眯起眼,“林央央,你就是用这幅身体,勾引监狱里的男人吗?” 她的身体就像是专门为情欲而生。 犹如一张网,沾上就会上瘾。 尝过她嫩逼的鸡巴,很难再去品尝外面那些莺莺燕燕。 那个勾魂的女人,还真是给他留下了个宝贝。 “不是,我没有勾引……” “没有?你这些勾人的本领,都谁教你的?” 林央央眨眨眼,故作一脸天真地望着他,小手轻轻放在他的手背,乖巧讨好。 周行己甩开手指,身体往后一仰,坐在柔软沙发上,“不说?” 她摇头,“没有,真没有人教我,大家都对我挺好的。” 挺好的,还能瘦成这样子? Z11是全球最黑暗监狱之一,东南亚地区最残酷的人间炼狱。 随着相关法律变革,人性化的议案颁布,法院去除了死刑这条法律,而是原本的死刑犯全都关押在了z11中。 几百年的刑期,让他们此生无法刑满出狱,反而形成了个小社会。 女人进去只有当妓,或者有人保护才能活命。 强奸,乱伦,比比皆是。 能出狱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家缠万贯且位高权重的人,另一种,是骨灰。 越发增长的人口数量,和一年比一年低的政府预算,这也导致Z11监狱负担越发重,贪污腐败十分严重。 政府为了减轻负担,偷偷买卖人口及其器官,也是公开的秘密。 三百万美金,他花钱买了她一条命。 美丽是加分项,但只身处在黑暗世界中,等待一个美丽女人的,只有无尽的痛苦。 像林央央这种长相极美,又娇嫩欲滴的小姑娘,恐怕是一块肥肉的存在。 她在z11被侵犯,实属正常。 可一想到他爱的人,留给他的宝物,被人残忍侵害过,不爽的感觉瞬间涌入心头。 太阳穴不住跳跳。 “爬过来。”周行己示意她爬到他脚边。 林央央咬牙,很想破口大骂,让他别太得寸进尺。 哪怕在监狱里,daddy也不会给她这种屈辱。 “不跪?”周行己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看来是监狱里的日子,比我这好,你若想回去,我送你回去便是。” “不行。” “那就乖一点,我缺个听话的小宠物,不是个带刺儿的小玫瑰。” 宠物就要有当宠物的觉悟。 爱人才是如养花。 爱人和宠物是两码事。 林央央分得很清楚。 既然跑出来了,就绝对不能再回去。 她走的是一条不断头路。 周行己是跳板的存在,她暂时没有能力去忤逆他,只能暂时委曲求全,乖乖听他的话。 没了周行己的庇佑,她爸爸估计会很快找到她,杀死她。 她从不怀疑周行己口中的爸爸。 在妈妈的描述中,爸爸的确是个为了目的,不惜一切代价的人。 林央央思忖,得出最佳答案,爬过去。 膝盖微微弯曲,林央央跪在地上,像是一只小猫,缓缓爬到周行己身边,乖巧坐下。 她背对着他,看不清楚她的脸。 背影气鼓鼓的。 脾气可真不小。 周行己单手放在她头顶,玩弄般揉了揉。 发丝很软,像绸缎缠绕在他指尖。 他突发奇想,如果用这头飘逸的青丝,缠绕在他的肉棒上,会不会很爽。 林央央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极力压抑着心中的情绪,想着如何在不死的情况下,安稳到达林家,脱离疯批男人的掌控。 “咚咚——” “周先生,邢警官已经在楼下等候了。” 林央央听到警官二字,眉梢轻挑。 “别怕,不是来抓你的。” “嗯,我知道。” 她的回答过于平静,周行己倒也不意外,“给你办户籍的,毕竟你要跟我回华国,总不能一辈子是黑户。” 沼泽 周行己行事风格狠厉干脆,手下的人自然不敢拖泥带水。 林央央双臂环胸,口吻低沉,兴致不高,“你打算给我什么身份?” “我的养女?” “睡养女,传出去不太好吧?”林央央声音极小,微微颤抖着。 语调娇软,骂人不吐脏字儿,却着实骂得脏。 周行己这老狐狸却能从中听出几分讥讽,穿梭在发间的手指用力。 林央央头皮一紧,疼得倒吸口凉气。 他拽起她的头向后仰,薄唇贴在她耳畔边,“你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嗯?堂堂林家的大小姐,自幼走失,为保命不惜爬上亲父死对头的床,在外喊干爸,在内求爸干,你亲爸知道,会很生气吧。” 她心如明镜,怎会不知自己身处前狼后虎之中。 她好不容易从监狱逃出来,为了保命,必然要选择阵营。 亲爸没接触过,但听他和妈妈的描述,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 当然,周行己也差不到哪儿去。 这属于盲选。 闭着眼睛选哪条路都是死路。 她最擅长开拓死路。 印象中,妈妈跟她讲过周行己的事情,他的性格她也差不多能摸透。 变态,又有点狂傲。 眼高于顶的国公爷做派,碾死林佑羌不是难事。 最少她还有利用价值,在他手里暂时死不掉,作为死对头,还能护她周全。 先利用周行己作为跳板,有机会接触亲爸也不错。 父亲啊—— 真是个陌生又熟悉的词汇。 林央央眨眨眼睛,望着近在咫尺间容颜俊美的男人,轻声细语,“他要杀了我,而你救了我,于情于理,我偏向你,不是应该的吗?” 她的回答,令周行己沉默。 林央央红着眼,眼底荡漾着笑意,“妈妈在监狱里,也时常提起周叔叔,说叔叔是个好人。” “你妈心里门清,就是眼瞎,非要赖着那颗歪脖子树。” 周行己嘴巴上得理不饶人,表情却变得古怪起来。 他眼中的那丝怜悯飞纵即逝,却被她敏锐地捕捉到。 她唇角一仰,柔软丰盈贴在他的小腿上,乖巧讨好,“周行己,你若喜欢,我以后都喊你叔叔好不好?妈妈如果知道,我和叔叔相认,一定会很开心的。” “她还跟你说过什么关于我的事情?” 见他饶有兴趣的模样,林央央心里暗骂句疯子变态,睡了白月光女儿,还在女儿面前怀念白月光。 活该你一辈子追不上妈妈。 林央央眼神无辜,眉目间清纯中透着可怜,“妈妈说,你当时年纪小,是个正直的青年,她不想带你入泥潭之中,你应该有大好的前景,我若有命出狱,要我先去找叔叔,叔叔是好人,最少能给我口饭吃,不会饿死我。” 几句话,在周行己这里很受用。 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上,,不再暗沉的可怕,洋溢几分得意狂妄。 林央央凝视着沉浸在白月光的夸赞中,无法自拔的恋爱脑,心中冷笑。 妈妈当然没说过这种话。 她在赌。 赌妈妈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只要有妈妈这个白月光,和那张与之相似的脸,这场豪赌非但没有输得一败涂地,反而还赢得糊涂。 “我先去办你的身份信息。”周行己穿上裤子,套了件T恤,转身从抽屉里掏出一个脖颈环,环的中央还有一条不细的铁链。 链的另一端,绑在抽屉后面的墙上。 “过来。” 林央央脸色微变,装作害怕的样子,“叔叔要拴住我吗?” “找人特制的,里面是硅胶,不会伤害到你。” 咔哒一声,林央央脖子上多了条黑色颈环。 她表情沮丧,像是要哭出来似的,“叔叔,我不会逃的,你能不能别拴我。” “不能,宠物就得有宠物的样子。” “可是……” 这也太难看了吧。 好歹给她件衣服穿呀! 余光落在右边侧方的镜子,镜子中,她浑身赤裸的被拴住,像条狗似的。 她心里暗骂了周行己千百遍周变态。 周行己唇角一扬,奖赏似的在她唇瓣落了个吻,“这栋别墅养了十几条比特猎犬,凶残的很,万一把我的小宠物咬伤,那就没得玩了。” 神经病。 林央央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沮丧的小脸挤出笑意,“叔叔,我怕狗,你能不能早去早会呀。” 周行己深深地望了她一眼,举动冷淡,没有答应也没拒绝。 他走后,林央央在心底里祈祷他有去无回。 最好被他心爱的比特猎犬咬死。 她套上的睡袍,目光环顾四周。 这间房环境很好,典型的东南亚风格,绿墙,红灯,金色装饰,中间的床都是木头的,轻柔的床幔,强烈的地域特色。 这间房里摄像头藏在灯罩后,暗红色圆形灯点,提醒着她,这是在东南亚,daddy的地盘。 有摄像头的地方,就有他的眼睛。 她的所作所为,很快就会被daddy知晓。 再不逃,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 叔侄 林央央自许不是什么小白花。 可在监狱这十几年,daddy的确最为关照她。 甚至动了军权,帮她联络了周行己。 但转念一想,她又何尝没有交出自己最宝贵的东西? 交换代价,是平等的。 林央央盯了摄像头一会儿,白净的小脸蒙上一层好奇,缓步向前,“不小心”打翻了灯罩。 灯罩盖在摄像头上,她眼中的好奇瞬间化为冰冷。 她干脆坐在地上,双腿盘起,面无表情地与镜中的自己对视,高傲薄凉的目光中,带着丝凶狠,似乎要杀掉镜子中的她。 她记不起有多久没有这样安静的一个人,坐在空旷房间中,认认真真观察自己了。 从妈妈去世后,她就厌恶上照镜子。 每每看到镜子中的脸,她都忍不住厌恶。 她和妈妈太像。 几乎共用一张脸的程度。 她最爱的妈妈啊。 身为她的女儿,也是最不配提起妈妈的人。 林央央狠狠闭上眼,感受着周围的空调凉气吹拂在身上,回忆着有关妈妈的种种。 良久,大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林央央猛然睁开眼睛,水汪汪的杏核眸中满是委屈。 门被打开,周行己手里拿着一个深红色的小本,旁边还别着有一张白色的证件。 她委委屈屈抬起头,眼底满是哀怨,嘴巴细微抽动着,隐忍着不哭出声,“叔叔,你回来了。” 周行己眉头轻挑,仿佛一直蛰伏的猛兽,细细打量着柔软的猎物,考虑如何将她拆骨入腹。 小丫头软绵绵的,性子一点也不骄纵,连性格都和她妈妈很像。 温暖细腻,绵里藏针。 他没遇见这个年纪的她,年轻美丽的女儿,给他一种说不出口的新奇感。 那个女人总念念叨叨说比他大十五岁,年纪相差太大的爱情没有结果。 你瞧,你的小果儿不也和他相差近十五岁吗。 他眯起眼睛,晦涩不明的神情中带,愈发强烈的侵略感席卷着她。 林央央摸不透他的心思,只好装作害怕,颤颤巍巍问道:“叔叔,我很乖,哪里都没去,你别生气好不好?” “你哪只眼睛见我生气了?”周行己嗤之以鼻,从口袋中摸了支香烟,叼在嘴里没抽。 两只眼都看到了。 你那张脸比锅底还黑。 还以为你出门就被狗咬了。 林央央心里骂着,神情却松懈下来,“就是感觉,你有点不太高兴……” “你的身份。”周行己没有顺着她的话说,从口袋中摸出打火机把玩着,“看看,喜不喜欢?不喜欢也改不了,打今儿起,你就是我们老周家的人了。” 该不会真给她弄了个父女身份吧? 她丢不起这个人。 林央央手指颤抖地接过户口本和身份证。 都是全新的,身份证上还是显示的是原名,出生日期是假的,但和她生日差不太多。 户口本就有点离谱,她的父亲是林苟,母亲叫张惠惠,但二人年纪很大。 “这是……” “我的远房亲戚,按照族谱来说,你还得叫我一声叔。” 不是父女关系就行。 她这辈子也不知道犯了什么忌讳。 一个两个男人都喜欢上杆子给她当爹。 还得感谢她妈妈呀。 林央央捏着身份证,露出一抹甜甜的笑,“谢谢叔叔,我很开心能和叔叔成为家人。” 周行己捏住香烟的手僵住,微怔。 她笑起来有酒窝。 那个女人没有。 也好,省得他总分不清,面前的女人是林央央还是她。 “来,陪我睡觉。” 周行己将烟蒂按压在烟灰缸中,半躺在偌大的床铺上,右手拍拍床垫,示意她过去。 又做? 这男人这么不节制,也不怕身子骨撑不住吗。 林央央笑容有些僵硬,户口本小心翼翼放在桌子上,如猫儿般爬上床,蜷缩在他身边。 她抬着头,湿漉漉的眼睛藏满好奇,眼巴巴的模样,分明是想问一些事。 又不想招惹他厌烦。 周行己玩心大起,故意闭上眼,想看看这丫头能憋到什么时候。 林央央最擅长打持久战,敌不动,我不动,耗也能耗死他。 奈何她眼神越发炙热,周行己最终还是忍不住掀开眼皮,“什么事?” “我们什么时候回国呀?” “看你表现。” ---- 求珠珠和收藏 玩弄微h 林央央眨眨眼,一脸迷茫。 表现? 她难道装的不够乖巧吗? 印象中,完美复刻了妈妈的性格呀。 还是说被这老狐狸看透了。 林央央垂下眼眸,掩盖住算计的光,越想越生气,压抑住内心的火,小手攥住他的袖口。 袖口上还别着一颗袖口,价值不菲。 不如偷走,卖了换钱算了。 林央央立刻否决了自暴自弃的想法。 她若现在逃走,必定会被活捉,先不谈如何躲避外面的猎犬,就算平安落地华国,依着林佑羌的势力,必定会将她抓走。 老狐狸是敌人,同样也是唯一能保护她的人。 小手玩弄着袖扣,圆圆的指尖有意无意划过他的肌肤,柔荑贴合又很快离开,似巧合,又似勾引。 周行己被拨撩的内心直痒,干脆拉着她的小手,放到胯间那一大坨上。 未苏醒的肉棒瘫软,却又十分雄伟,她一手差点捏不住。 不热,蛋蛋甚至有些凉,肉棒软趴趴的趴在蛋上,手感有些好玩。 林央央可不敢肆意玩弄,她体会过苏醒后的肉棒,有多凶猛。 没有技巧,全是感情。 拆骨入腹,来势汹汹。 她现在下面还痛得不行,夹了夹腿,蹭一下都火辣辣的。 见她几乎化作石像,周行己桃花眸微眯,慵懒地凝望着她白洁的小脸,“继续啊,刚刚不是勾引我勾引得紧吗?怎么到实践时,反而认怂了?” “我哪有。”林央央笑容灿灿的。 “今天你要是不给我弄出来,就把你丢去喂狗。” 林央央像只落水小狗,可怜兮兮道:“叔叔,我今天好痛,我们改天行不行。” “你想下辈子再跟我讲条件?” 混蛋男人。 她都卖惨了,他还得理不饶人。 但看他肉棒还是萎靡状态,完全没有勃起的迹象。 可能年纪大了? 性生活不和谐了,才找她来帮他勃起? 果然男人这种生物,全身上下只有嘴巴最硬。 她小心翼翼地撸动着棒身,粉嫩巨大的肉棒逐渐苏醒,半软半硬的状态,周行己忽然抬手,压住她的后勃颈。 小脸贴在肉棒上,味道有点香,是衣衫洗涤后的香氛气。 棒身干净笔直,白皙粉嫩却又青筋缠绕。 龟头圆圆鼓鼓,像是颗棒棒糖。 她含入龟头,避开贝齿,小舌在孔处轻转,又加快速度,舔舐着他的马眼,腥味的精前液几乎喷射到嘴里,顺着嘴角流下。 指尖撸动着棒身,嘴里嗯嗯啊啊,娇喘连连。 好像不是在操她的嘴。 而是在操她的逼。 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女生连绵不断的呻吟,暧昧又色情。 周行己舒服得半眯起眼,喉头上下滚动,呼吸加重。 他是舒服了,她好累。 小嘴儿本就小,他性器太大,嘴巴几乎包不住,想要插入喉咙,几次就失败了。 周行己觉得她的嗓子眼就像个小皮筋,箍得极爽。 他腰部用力一顶,像是在蜜汁四溢的甬道里飞驰。 林央央险些被他顶飞,身体后移,后脑勺的大手用力扣住,迷情乱意见眼泪顺着脸颊落下。 周行己眼睛一红,将粗壮的阳具从她嘴中抽出,又狠狠顶进去。 她仰着头,眼无聚焦,黑发凌乱在额前,像是一只毫无生气的洋娃娃。 激起周行己的肆虐之心。 把她搞坏。 把她搞坏。 臣服在他的胯下,永远做他一个人的玩偶。 一瞬间,酥麻感传遍全身,周行己射精到一半,抽出肉棒,将剩余的精液全都射到她的脸上。 少女脸上,嘴里,头发间,全都布满他的精斑。 嗯,不错,做好了标记。 周行己满意地撸动了几下肉棒,用棒身替她抹均脸上的精液,又捞了一块,涂在她圆润的胸前。 林央央发育的很好,十六岁的年纪就有d罩杯,乳尖和乳晕很小,浅浅淡淡的粉色,颤颤巍巍得竖起,好似在等着主人的疼爱。 他在大胸上揉了几把,毫不怜香惜玉,像是在玩弄玩具。 “痛……” 她还在发育,平时自己都不敢碰胸,他居然用力抓。 周行己挑眉,骂了句“矫情”,下床,脱光衣服,解开她脖子上的束缚。 纤细的脖子被勒出一圈红。 这也是他留下的专属记号。 扛着她到了浴室中,撕烂她的衣衫,打开花洒,看着她美丽的裸体,心里琢磨着要不要给她纹个纹身。 比如周行己专属什么的。 一定会很漂亮吧, 林央央腰很细,胸又那么大,屁股也大,他都担心她会不会折掉。 “叔叔,我自己洗!”林央央觉得自己像个宠物,被主人压在浴池中暴力清洗! 该死的臭男人。 她手里要是有把枪,一定把他毙了。 “马上洗好,别乱动,不然咱们试试水里窒息性爱?” 活不好,花样还挺多。 仗着胯下那半斤肉横行霸道! 可偏偏她又只能忍气吞声。 林央央哆嗦了下,“不不,还是叔叔给我洗吧,我会乖。” ----- 老周你会后悔这样对你老婆的! 先让央央忍气吞声几章,等回国后一定报复回来~ 不适 “说你是个小宠物,还当得像模像样。”周行己给她洗澡的动作简单粗暴,但每一步都照顾到了,甚至贴心地给她上了两遍护发素,细节拿捏到位。 林央央早在内心踩了他千百次,细小的细节没有逃脱她的视线。 她脸色沉了沉。 渣男,还说什么等姐姐一辈子,还不是找了女人,堕入温柔乡,给人洗头护发的。 不过转念一想,又想开了。 周行己三十有一了,当年追她妈妈时候才十五岁。 这十六年的时间,他还能寡着? 有钱有颜有身材,退一万步讲,他就算没钱,这个身材和颜值,放在牛郎店里都是吃香的。 排除脾气差,活不好意外事件,这个人还是挺有男人魅力的。 像是那种除了挂在墙上才会老实的浪子。 周行己自然不知道她心中的弯弯绕绕,给她冲洗完了就单手提她出浴池,找了一条毛巾盖在她头上,疯狂揉搓。 动作比洗澡的时候还简单粗暴。 林央央有些郁闷。 最好他是性子来了给她洗澡,不然天天这样搓脑袋,还没到十八,她必然会秃顶。 “叔叔,痛呀——” “自己吹头发。” “还有叔叔不会的事情?”林央央摘下毛巾,水汪汪的杏核眸充满着好奇。 周行己不觉得丢人,耸耸肩膀,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真把自己当我爱宠了?给你洗干净就行了,要求还那么多。” 果然不会。 遇到不会的事情,又觉得丢人,干脆换话题。 男人的尿性。 林央央更好奇了。 他连护发素涂几遍才能让头发更柔顺都知道,不会给女人吹头发? “叔叔,妈妈也喜欢给头发上两遍护发素,你们的爱好一样哦。”林央央故意用一副发现新大陆般的表情看着周行己,这老狐狸果然表情不自然,耳朵甚至有些发红。 有生之年看到他有些害羞的样子,林央央觉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还好当年她妈妈意志坚定地拒绝了这变态的追求,不然她还要喊变态爸爸。 想想都觉得恶心。 周行己冷笑,“少拿你妈来试探我,话太多了,今天你睡地铺。” “不行,我肚子疼。” “你来月经了?”周行己更嫌弃了。 林央央脸色变了变。 她没来。 准确地说,没来过。 daddy给她吃了一种药,自打那后,她就一直没来过月经,但是身体其它地方都发育得还不错。 可能是绝育药。 能不能生孩子,她从来不在乎。 她本就是性命不保的人,还拉个孩子入地狱,没必要。 “叔叔,我没来。”林央央小声解释,“你别嫌弃我啊。” 周行己脸色变得微妙,浴巾包裹住下半身,拿起脖圈重新套在她脖子上,“今天你睡这,我睡你隔壁,明天早上五点的直升机,起晚了把你丢去喂狗。” 神经。 你最好拴住,不然她也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半夜潜入他卧室,朝着他脑袋砸几下。 林央央乖巧点头,“我记住了,不会起晚的,叔叔晚安。” 送走疯子,林央央像是泄气的气球般跌坐在地上,身体依靠在身后的床面。 她从出生起就睡的地板,妈妈为了养活她,给她换口饭吃,成了监狱中的名妓。 婀娜多姿的美丽女人在哪里都受欢迎,尤其是男人堆里。 监狱里的人大多数都是没文化的死刑犯,妈妈空有一身琴棋书画的本领不能施展,唯独只能靠身体换来活命和食物。 后来她有了名气,就被各种“大哥”包养。 从她记事起,她每天都看母亲辗转于各个“大哥”身下,直到daddy入狱,情况才发生了些变化。 daddy每次来,都让妈妈用华语唱歌,却从不碰妈妈。 妈妈是个非常温婉且有耐心的女人,十几年的监狱生涯,也没有磨灭她对生活的渴望。 她总会教给她一些安抚心境的办法。 在她心中,妈妈永远活力满满,仿佛永远不会抱怨。 这是她一辈子也达到不了的高度。 林央央身体蜷缩在地板上,眼睛瞪得很大,没有半分睡意。 这里的一切都是香的,地板是干净的,没有满天飞的不知名小虫,还有她做梦都不敢想的柔软大床。 可能她就不是会享受的人,明明有床,还要躺在地上。 熟悉又冰凉的地上反而更有安全感。 她闭了闭眼,敲门声打断睡意。 林央央眼中闪过一丝戾气,顺手拿了一个烛台,藏在身后,打开门的瞬间,柬国女佣手里端着一碗热汤,用不熟练的华国语说道:“先生说,你肚子不舒服,让我送点喝点东西暖暖身子。” --- 求珠珠~~ 上学 林央央的警惕心不降反增。 一天的相处下来,她也摸清了周行己的性子,他绝对不是给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的人。 他连怎么吹头发都不会,怎会关心来月经的女孩子身体情况。 她捏住蜡台的手指微微用力,琢磨着什么手下手,才能万无一失。 在监狱这些年,她没少见打架斗殴,daddy也教过她如何快速杀人,一击致命。 但都没实践过。 毕竟整个z11,没有任何人敢惹daddy,她的靠山在,也没人敢对她下手。 大家都会毕恭毕敬喊她声林小姐。 佣人黑胖的脸上露出一丝顾虑,“林小姐,汤凉了,对身子不好。” “周行己亲手做的?”林央央拖延时间。 佣人摇头,“不是周先生,是警察先生,他才是这栋别墅的主人。” 怪不得。 不是周行己就好。 她还怕周行己心气不顺,给她在碗里下药呢。 如果是警察,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接过汤,打发了佣人,林央央还是心存疑虑,这里的所有人,她都不会相信。 尤其是无缘无故的好意,更令人觉得别有用心。 转身走到浴室,将汤汁倒在马桶里,亲眼见到冲走后,才折回去,蜷缩在地板上。 强行入睡后,梦里出现了daddy的脸,他问她在外面玩得好吗,有没有想他。 说她是个小骗子,明明是想逃离东南亚,飞回华国,却编织了个美丽的谎话骗他。 他马上就会出狱,重新把她抓回他身边。 她吓得撒腿就跑,daddy的手下从四面八方走来,将她捉住,亲手送到他面前。 林央央吓得从梦中惊醒,身体黏糊糊的,惊起一身冷汗。 她嫌弃地抓了两把胸前湿透的布料,重新冲了澡,后知后觉发现浴室里只有周行己的浴袍,没有一件女士衣服,包括内衣。 林央央纠结了几秒,还是套上了浴袍。 浴袍很大,边缘自然吹落在地上,胸口敞开,怎么拢都拢不住,气得她粗暴地扯了几下,阴着张脸走出浴室。 周行己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间中,换了一身行头,纯黑色的西装,显得他腿更长,宽肩窄腰,帅气中透着无法言喻的痞气,他侧头,微微上挑的桃花眼下有个小痣,衬托着那双狭长的眼更加妩媚。 明明是个男人,生了个女相,却又不显娘,眼里除了狂妄自大,更多的还是拉丝般的情意。 林央央稍怔一秒,重新挤出讨好的笑,小心翼翼来到他身边,拽住他的衣袖,朝自己方向用力,“叔叔,我没睡过头,没有耽误行程,是不是很乖。” 周行己古怪地盯着她。 刚刚,他好像看到她臭脸了。 就那么一瞬,他以为自己看错了。 小小人儿不大,脾气不小,还有点洁癖。 “遵守信用是人与人交往的基础,你想用这么点小事邀功,不可能,少做梦。”周行己冷哼。 林央央小脸垮下来,贝齿咬住唇瓣,一副要哭不哭,受尽委屈的模样。 周行己自己一个人惯了,在家又从小就是小霸王,压根不懂小女孩的心思,他搞不明白这丫头哪儿来的那么多委屈。 要知道在外面都是女人讨他欢心,他多看对方一眼都是赏赐,更别提亲自来到女人房间,接女人登机了。 这要是换个女人,早就高兴得感激涕零,给祖宗坟烧高香了。 敢给他摆脸色,提要求的,林央央还是第一个。 “叔叔——” “撒娇也没用,华国那边,我会尽快给你联系个学校,好好学点文化知识,别像个文盲一样。”周行己丝毫不掩饰眼底的鄙夷,“你要不想,也不是不行,每天洗干净早床上伺候我。” 那岂不是成他的专用妓女了? 林央央不假思索打断他,“去学校,我要去上学,我会好好学习,考上好大学,给叔叔争光添彩,不给叔叔丢人。” 要求 周行己太阳穴突突跳,精致的桃花眸闪过一丝不耐,“你读书,是为我读的?” 林央央表现出失落的模样,像是一只淋湿的小狗,可怜兮兮祈求主人原谅,“我读书,是为了给叔叔赚大钱,给叔叔报恩的呀,叔叔如果嫌弃我——” 那就麻烦你赶紧解决掉那该死的亲爸,然后跟我一刀两断,尽快分道扬镳吧,你这怪脾气,我伺候不了。 林央央咬住舌头,免得后半句脱口而出。 周行己眯起眼,落在她几乎豁开的胸前,裤裆里的凶器苏醒,青筋跳动,提醒主人弟弟饿了,该进餐啦。 他不是隐忍克制的人,遇到喜欢的东西一定会亲手剥开。 可国内航线申请很麻烦,错过这条航线,再申请就要明天才能出发了。 华国那边公司催得紧,他必须尽快归国。 麻烦。 只能看,不能吃。 要不把她扒光了,过过手瘾? 也不行,这次回去坐直升机,空间狭小,且有几个外人,他的小宠物白白嫩嫩的,被人看去了,他岂不是血亏。 下次还是申请民用私飞机线吧,还可以来个万米高空震。 他还没玩过呢。 商人的思维本能在这一刻达到顶峰,周行己阴着脸,走上前来拢住她的衣襟,单手将她扛到肩膀上,一只大手拖住她的屁股,在肉感的屁股上揉了两把。 这小丫头真会长,屁股又圆又大,后入她撞击的时候,像块布丁QQ弹弹,揉起来软的要命。 裤裆里的凶物又大了几分,似乎在叫嚣着主人的不公平。 都饿的流口水了,还不给它吃。 林央央吓得尖叫一声,“你做什么?赶快放我下来呀——” “再墨迹,你就留在柬国,等我处理完华国的事情,再来解决你。”周行己毫不留情的抬手,“啪”地一掌打在她嫩臀上。 痛苦却又色情。 林央央没忍住,呻吟了一声,“叔叔不能不要我。” “再叫,你就在这给我等,等个一年半载,我想起来了再来接你。”周行己语气凶巴巴的。 林央央委屈极了。 明明被打的人是他,他生哪门子气。 还要将她留在柬国。 她才不要。 睡都睡了,还想甩开她? 渣男! 她才不会轻易放走他! 林央央像是八爪章鱼一样,双手双腿紧紧抓住他的衣服,身体和他紧密贴合。 “放手。” “我不——”林央央头朝下,憋得脸都红了,声音闷闷得,好像受了多大委屈。 周行己脸色很臭,一路没人敢抬头多看一眼,生怕撞到枪口,招惹这冷面阎王。 登上直升机,周行己像丢行李一样,丢她在沙发上。 林央央疼得眼泪在眼眶打转转,双手捂住后腰,几乎控诉道:“叔叔,女人的腰毁了,这辈子就完啦。” “刚刚摔得是你屁股,不是腰,捂错地方了。”周行己坐在她对面,双臂抱胸,表情冷漠,“别想炸我。” 林央央撇嘴,“叔叔看错了。摔得是腰。” 周行己打断她,“从刚开始就想找借口提要求,你到底想要什么。” “其实我在z11,有一个对我很好的哥哥,我想,叔叔可不可以帮帮我,也带他一起回华国。” 发情微h 周行己眉头一跳,气不打一处来,“林央央,我家是慈善机构吗?收养一只宠物,还要带个拖油瓶?” 拖油瓶还是个雄性动物。 据他所知,他的姐姐生林央央之前,并没有生育过。 不对,有一个臭小子。 那臭小子被林佑羌那混蛋宝贝的紧,恨不得摆在家里供奉着,从小到大锦衣玉食,吃香喝辣,绝无可能在监狱中。 “哥哥帮了我和妈妈很多,我在监狱里的时候,经常吃不饱肚子,哥哥就会偷些吃的给我,不让妈妈替我担心。”林央央挤出楚楚可怜的表情,小身子蹲到他长腿边,胸口豁得很大,露出深深的乳沟,悄然在他腿上蹭着。 我见犹怜的小脸,风韵犹存的身条形成强烈对比。 周行己内心本就憋着一团火,她又主动贴过来,刚开张的男人本就如狼似虎,再遇到美人勾引,再强大的定力也不住破功。 他从不委屈自己。 更何况,林央央早就是他囊中之物了。 他的宠物。 他不操,谁操。 脑袋给身体下达指令,顾不及太多,忽然伸手,攥住她的胳膊,向他的凸起按去。 林央央没穿内衣,湿淋淋嫩穴隔着裤子,感受到炽热的棒身,蜜汁四溢,染透了黑色的西裤。 她被强行按在怀中,娇嫩的花穴小幅度地磨着光滑的西装布料,可怜的花蒂被磨得变了形,却又不舍他的炙热。 “嗯嗯,叔叔,叔叔摸得人家好舒服呀,叔叔你脱掉,我想,我想要,啊啊,快不行了,嗯啊。”林央央呻吟婉转动听,趴在他的肩头上,舌尖在他耳垂打了个转,像是接吻般,轻轻含住耳珠,又松开,来回扫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周行己红着眼,对着她的翘臀落下巴掌,“骚货,又发骚勾引老子!” “嗯嗯,我是叔叔的骚货,我只对叔叔发情,叔叔给我好不好,叔叔,叔叔,人家要~”林央央臀部来回摩擦的幅度变大,翘臀模仿性交的动作,上下欺负着。 “水真多,你是小水娃吗?” “嗯嗯,因为叔叔才水多,叔叔进来呀,人家难受呢。”林央央表情快哭了。 周行己坏心眼地在她阴蒂上用力一捏,林央央尖叫一声,泄了身子。 “妈的,这么敏感?还没操你,自己就泄了?” 林央央这下是真哭了,在他胸口打了几下,娇嗔着,“女孩子下面很娇嫩,叔叔你下手没轻没重,弄疼我了。” “老子用手就能送你上高潮,鸡巴要是操进去,你是不是得被鸡巴操晕?”周行己急躁的拉开裤链,抽出粉红色的巨大肉棒,对准她娇嫩的粉色阴蒂磨蹭着,故意不冲撞进去。 林央央眼角挂着泪水,祈求着,“叔叔,要叔叔进来,我想要你。” “什么东西进去?嗯?” “肉棒,叔叔的大肉棒,呜,好想吃掉叔叔的大肉棒呀~”林央央骚得骨头都软了,小穴张张合合,贪婪地想要吞掉男人的肉棒,鹅蛋大的龟头吞到一半,就会不经意间滑出去。 周行己来了坏心思,单手握着肉棒,不停拍打着娇嫩的阴蒂,蜜汁溅到四周,弄湿了二人的小腹。 --- 不是卡肉,本来想写三千大肉的,奈何出了点小事故,刚刚解决好,胳膊出了点小问题,大家出门一定要小心电动车呀~ 机震h 林央央身体向后仰,醉眼迷离地看着他充满情欲的脸。 周行己这条疯狗,外形真好,尤其是那张脸,光看着就能让人高潮。 如果能换个芯,那就更好了。 只可惜,她现在不能谈恋爱,亲自驯服他,也是极好的,最少床品在。 没技术,但光凭电动马达似的腰,就足以让她为他打开双腿了。 “想要就自己插进来。”周行己单手扶着肉棒,对准她的嫩穴,亲眼看着她的小穴缓缓吞入大半个龟头。 小穴像是无数只小嘴儿,贪婪地舔舐着他的巨大,外阴被撑开得像一张透明的薄膜,还死死咬住不放。 “唔,呜呜,舒服呀,好舒服~” “还没吞进去就舒服了?全插进去,不得要了你的命?” “嗯嗯,我要死在叔叔肉棒下,我好爱叔叔的肉棒呀——”周行己胯间一顶,林央央尖叫一声,几乎要了她半条命,“好胀,好胀。” “全吃进去了,骚货。”周行己两只手死死捏着她的翘臀,像是玩面团,大力揉捏着。 窄腰猛顶,巨大的卵蛋打在阴道和后花园处,啪啪作响。 林央央骚言浪语不断,“叔叔,啊,啊,我是叔叔一个的骚货,叔叔的大肉棒,要顶到子宫里去了,啊啊啊,好舒服。” “顶进去,把我的子孙都射给你,骚货给叔叔生小骚货,生下来就送给别人操。” “呜呜呜,叔叔好坏啊。”林央央胡言乱语,“我还未成年,我生不了宝宝。” “现在想起自己未成年了?未成年还爬上我的床,张开腿求我肉棒插进去。”周行己红着眼,又在林央央翘臀上打了鸡巴掌。 他的肉棒很大,很粗壮,卡在子宫口上猛顶,林央央觉得又酸又爽,屁股上的疼痛不及子宫的十分之一,心理上的快感却翻倍涌出。 她有个难以启齿的癖好。 她喜欢在欢爱时,被人打屁股。 算情趣。 林央央抓住他的手指往自己小嘴儿里塞,模仿口交的动作,舔弄抽插。 周行己两根修长的手指勾住她的灵舌,轻轻玩弄着,胯下的动作越发凶狠。 “啊,啊,叔叔,我想尿了,叔叔快停下呀。”林央央嘴上说着停下,翘臀不停迎合着肉棒,感受着打桩机带来的阵阵快感。 他发狠,动作越发狂野,俊逸的脸上闪过丝邪佞,唇角扬起,“尿。” “不,嗯啊,额嗯,会弄脏叔叔的。” “快尿!” 像是被下达指令的仆人,林央央下腹一软,清澈的蜜汁似小喷泉。 她潮喷了。 周行己拇指按压在交合处的花蕊上,用力按压着小小的粉嫩,小小水柱被压得到处都是,沾湿了俩人的衣衫。 “谁允许你私自高潮了?” “叔叔,是叔叔让我尿的。” “我说让你尿尿,没说让你潮喷,听不懂人话的宠物,是要受到惩罚的,”周行己托起她的翘臀,调整她的姿势,让她背对着自己。 后入的姿势,肉棒可以插入得更深。 她趴在窗户上,看着窗外坚守的保镖背影,吓得忙捂住嘴巴。 这也太近了。 只要对方稍稍侧眸,就能看到窗内的春景。 ----- 双臂抬不起来了嗷,就短一点,有珠珠明天就长一点,嘿嘿 流血微h 周行己坏心眼地拉抓她纤细的手腕,用力向后一拉。 林央央娇躯如弓被迫张开,小脸几乎要贴在窗户上,丰满的乳悬空,小穴被硕大填满,又拉出,小腹疯狂撞击翘臀,乳波前后摇曳着,尖尖小小的乳尖a泛红,颤颤巍巍地祈求身后的男人抚摸。 他一只手按在她的腰窝处,另一只捏着一只丰满肥硕的乳,用力拉扯着上面可怜的小果儿,几乎啦成一条直线。 “叫出来,大声点,让外面人听清楚些,是谁在操你,是谁打烂了你的屁股,你的主人是谁。”周行己上半身与她后脊贴合,薄唇几乎贴在她的耳后,如恶魔低声轻喃,“回答我,林央央。” 林央央几乎要疯了,下半身的快感迭加冲入大脑,眼前白光乍现,失魂尖叫,“是叔叔,叔叔操烂我,打烂我屁股,叔叔我快到了,嗯啊嗯,我又要高潮了,啊,啊——” 他下身速度更加猛烈,如狂风骤雨,极速抽插着紧致的阴道。 她一绞,险些绞射他。 周行己骂了句脏话,动作稍稍慢了些,捏了捏她腰窝的位置,又是一阵搅动。 他倒吸一口凉气,“放松点,太紧了!” “叔叔多睡几次就松了。”林央央声音含糊不明。 他冷笑,嗓音沙哑,“松了就换了你!” 哪儿有女人松不松,还是要看男人大不大。 周行己这个体积,恐怕很难感觉得到松。 林央央思绪逐渐回笼,余光落在窗外的保镖身上,并未发现对方有任何反应。 职业能力也太强了。 不愧是周变态身边的人。 周行己缓慢地抽插着,“怎么?真想要个观众看我们做爱?” “没有,没有。”林央央矢口否认。 “直升机玻璃是特制防弹隔音的,自然听不到你的浪叫。”周行己胯下一顶,细碎的呻吟再次出现,“看来你很享受啊,夹的那么近?下次带你去打野战。” “不,不要。”林央央小腿发颤,几乎要跌倒在地上。 他眼疾手快,捞住她的腰肢,向自己方向贴合。 她仰着头,被他从后掐住下颚,强迫她抬头仰望他。 俏嫩的臀部紧紧贴合在他的小腹,强有力的肉棒塞在小穴中,依然没有射精的迹象。 “叔叔,我好难受呀。” “吃肉棒了还难受?还真是个矫情的小妖精。” “不是,是腿软,站不住了。”林央央欲哭无泪,暗骂着他不懂怜香惜玉。 这样蛮力的操弄真的会坏掉呀。 抽插的快感过后,只剩下酸涩的肿胀,痛意从小穴传来,好像要撕裂般。 她动了动翘臀,感觉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 这家伙没射。 难道是蜜汁? 小手偷偷来到交合处,轻轻摸了一下,有丝血迹。 她脑袋嗡了一声,颤抖道:“叔叔,我好像流血了。” “流血了?来月经了?”周行己虽然混,但还没犯浑到血战的地步。 他立刻抽出巨大,看着粉红色的棒身上的确沾了些许血迹,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简单擦了一下,收起还膨胀的肉棒,拉链拉上,又搂着她曼妙的腰肢,强行拉着她,压在自己腿上,打开两条纤纤玉腿,粗粝的指尖小心翼翼触碰着还在微微颤抖的粉嫩花瓣。 原本淡粉色的花瓣上挂着血丝,看起来娇弱可怜,指尖想掰开娇嫩看看里面的模样,却被门外一声声叫喊打断了。 “老周,开门,你招惹了什么东西?为什么一群穿柬国军装的人会围在你家门口?”那人语气很冲,听起来怨气颇深。 林央央吓了一跳,慌忙夹紧腿,拢住大大豁开的领口,将自己包裹得像个小包子,蜷缩在周行己怀中。 周行己眉头一压。“你先进来,详说。” 男人进门,一身华国警察制服映入眼帘。 男人皮肤黝黑,模样俊逸,眉骨极高衬托的眉眼极佳,剑眉星目,身材高大威猛,貌似有190+,骨架也十分大,胸脯和手臂肌肉发达,将天蓝色衬衣撑起健硕的形状。 隐隐约约和某人的轮廓迭合。 男人冷眸扫来,林央央忙收敛眼睑,缩了缩脖子,装作受惊小白兔的模样,往周行己怀中钻了钻。 “什么事,说,别吓到我的小宠物。”周行己对男人十分不满。按住她的小脑袋,塞到自己怀中。 一副母鸡护崽的样子。 疯子。 男人啐了口。 这丫头分明是装的。 刚刚她看他的眼神,可不是柔弱小女孩该有的目光,更像是一把利剑,锋利地想要撬开他的外壳,光明正大偷窥他的内里。 疯狗遇到披着白兔皮的狼,有点意思。 ---- 准备走走剧情了~ 周家 “你招惹了什么东西?” “我怎么知道。”周行己大言不惭,只顾搂着她的腰肢,单手坏心眼的捏着她的蛮腰。 林央央的腰很细,盈盈一握,他都不敢用力,总感觉稍有不慎就会弄断她。 但又想要弄断她,弄坏她,再给她打造一个华丽的玫瑰花笼,让她在专属牢笼里盛放。 周行己越想越抑制不住兴奋,狭长的桃花眸中充斥着疯狂的光。 这个计划不错,值得施行。 要不要再在她娇嫩的身体上,纹上他的名字呢。 粉嫩肌肤烙印上他的名字,一定很美。 等到了周家,一定要联系个技术好的纹身师,给她纹个永不褪色的纹身,让他的名字与她的生命共存。 这算不算另一种方式扽同生共死呢。 她是那个女人给他生的,死也要带着他的名字一起走。 “叔叔,痛——”林央央痛苦的嘤咛声,像只受伤的猫咪,在他怀中撒娇。 混蛋男人沉浸在自己世界里,也不知道意淫些什么玩意,捏得她腰差点断了。 她好痛。 估计晚上就会变青紫。 周行己就像是一头倔驴,在床上力气大,床下力气也大,动不动就搞个事情弄痛她。 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林央央眼中闪过一丝怨念,稍纵即逝。 长长的睫毛掩饰住情绪,小脸低低压下,好像受气包的模样。 周行己回神,松开她的腰肢,难掩眼中兴奋情绪,整个人都有些癫狂,“还愣着干嘛,滚去开飞机。” “周少是在命令我?”男人半眯起眼,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周行己自然不是被吓大的。 周氏家大业大,历史可以追溯到总统打江山平叛乱时期,属于开国功臣中的一员,祖宗辈不爱出风头,请求老总统隐藏这段历史,并承诺公司永不上市,子孙后代永不离开华国,更不会追名逐利登榜炫耀财富。 从创立至今,经历无数风雨,知晓故事的那拨人谁见了周家人不客客气气? 周行己身为周家嫡系独苗,谁敢在他面前造次。 哪怕面前这位—— 非要较真,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周行己唇角一扬,“这里有第二个会开飞机的?” 男人俊逸的黑脸沉了下来,“这次我来,是帮你们周家的忙,不是来当你手下的。” “你再不飞,等外面的人冲进来,咱们谁也走不了,柬国政府可是出了名的疯狗,他们才不管你姓不姓裴,抓住你,杀了你,再伪造意外身亡得到证据,哪怕华国再怎么追究,最后也是不了了之。” “你到底招惹了什么人?” 周行己笑得更加放肆张扬,本就生得极美的脸,多了几分狂傲不羁的媚态,“我?我们周家可是柬国最大的贸易伙伴,我能做什么?只不过昨天利用了一下裴少的名声,杀了个不知名的狱警罢了。” 也不算狱警。 只能算是黑吃黑的黑帮罢了。 柬国内部腐败,更何况z11这种如烂肉的存在,他们早就以各种名义,将z11的管理权限委托给了中介机构,对外的“警察”全都是穿着正规制服的黑帮人员罢了。 男人气得额头青筋暴起,咬牙切齿道:“你这条疯狗,自己没有名字吗?” “不然我让你来做什么?请堂堂裴家大校给我当机长?”周行己眉目满是讥讽与不屑,居高临下地凝着他。 痕迹 j izai 9.c om “周行己,你迫不及待想下地狱,我不拦着你,你别发疯乱咬人。” “裴少这就怕了?” 怕? 他怕个屁。 天王老子来了,都得规规矩矩喊他一声裴少。 不过就枪杀是个黑帮小弟,往大里讲,那叫为民除害,柬国军方绝无可能大费周折派这么多人来堵周家大门。 别说华国,周家商业版图辐射整个东南亚,柬国总统见了周行己都要毕恭毕敬迎接,绝无可能会动用军权围攻周家。 更何况裴家也不是吃素的,这些年边界线闹纠纷,都是裴家人出面,他官衔高,自然也要配合,一来二去,柬国军方也知晓他的名。 而门外那些人各个手持机枪,完全是一副抢人架势,分明来者不善,完全没有将二人放在眼里。 “周行己,算你欠我一个人情。” “我可不欠任何人人情,你不愿意开,就滚下去,下面一堆人求着给我开飞机。” 裴少骂了一句脏话,不情愿的坐在驾驶座上,启动飞机。 周行己大大咧咧抱着林央央坐到飞机后座上,给她系了安全带。 这直升机没有商用飞机舒服,只能暂时委屈一下他的小宠物了。 林央央目光扫向窗外,看着不远处两排绿油油军装的男人们,下意识咬了下唇瓣。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izai12.com 这些人的装扮,她在监狱里见过。 他们看似是军人,实际是雇佣兵。 能够调动他们的,只有一个人——z11中的兵王,整个东南亚地区的霸主,她名义上的daddy。 看来daddy猜到了她要走,叫这些人来拦机,只是没想到周行己也是个硬茬,压根不怕枪支弹药,死活不让人进来。 周行己见她眼巴巴的看着窗外,小脸皱成一团,纠结万分的模样,忍不住捏了一下她的婴儿肥,似笑非笑道:“怕了?” 不是怕,是心里没底。 她只是从妈妈口中得知周行己有权有势,可daddy是整个东南亚的帝王,一手遮天的存在,都说墙龙压不过地头蛇,万一被daddy捉住,她日后的生活,可就惨了。 daddy最讨厌撒谎了。 在z11有幸见过一次daddy惩罚叛徒的手段,血腥暴力的模样,令她不适,胃里翻涌了几天,瘦了两三斤。 她不过就是他名义上的干女儿,恐怕会把她大卸八块吧。 林央央沮丧地拽着周行己的衣袖,“叔叔,我好怕啊,他们该不会是来抓我的吧,听说从z11逃出来的犯人再被抓进去,是要剪掉舌头的。” 周行己捏了捏她的小手,拉到唇瓣间,用力咬了一下,漂亮的右手无名指上多了一圈血痕。 “叔叔,痛啊——” 该死的笨狗,都给她咬破了!她要不要去打狂犬疫苗! 林央央压抑着破口大骂的心,哭哭啼啼扑到他怀中,“叔叔,你虐待我。” “破点皮都哭得像个泪人似的,舌头被切掉的话,你岂不是要哭昏过去。”周行己像欣赏艺术品般看着自己留下的印记。 纤长的无名指腹上,留下四枚被啃咬过的痕迹,深色的鲜血流出,手指还在空中轻微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