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高门 (民国NPH)》 楔子 窗根儿底下的那盆牡丹,谢菱君眼瞅着它从最艳一直到凋谢,蔫答答地垂着枝,那落败的劲头,怎么看怎么像她。 倦懒的目光又移向旁边正值盛开的绣球,一团团花球像泛着光的通透琉璃。 一阵微风掠过,它摇晃着有如人影,整个屋子就它最为嘚瑟。 谢菱君收回目光,复又拿起翻看了两眼的书,往矮塌上一靠,进了丁府以来,她一直睡在矮塌上,一是入了夏这里凉快。 二是,那张暗木色拔步床,总让她觉得是睡在棺材里,憋得她心闷… 家里没败之前,富裕虽不及丁家,但她也是个千娇百宠长大的大小姐,不然爸爸也不会送她出国留洋。 只可惜,那种时光再也回不来了。 书页许久没翻动过,谢菱君一眼也没看进去,这些书都是旧式做派故事,竟是些讲妻妾侍主的。 她皱着眉头胡乱翻了翻,厌恶地撇到脚底,似乎又觉不够解气,伸直腿绷起脚尖,利落地划到地上。 “吧嗒”一声,在门口洗衣服的灯儿(儿化音)听个正着,擦干手走进屋,一个差不多18岁梳着麻花辫的嫩脸小姑娘,站在中间。 灯儿原本是大太太屋里的,等谢菱君进门后,就被派到她身边伺候。 进门第一天,灯儿害怕新主子过于骄纵,难相处,她和府里其他丫鬟不一样,她是才新买进没两年的,没底没根。 毕竟,整个丁府谁不知道,这位生得艳丽的大小姐,是因为什么才进来做的妾,大家对她又好奇又胆颤。 相处了一个多月,两人意外的和谐,谢菱君骨子里刻着平等,而灯儿也得到了人生中第一份尊重。 再加上两人年龄相仿,比起主仆,更像是困在高墙里的伴儿。 灯儿看看摊在地的旧书,又看了看脸歪到另一侧的谢菱君。 她什么都没说,默默捡起,轻放在桌上,刚想叫谢菱君,门外两声清脆地叫喊打断她。 “灯儿!灯儿?” 灯儿赶紧迈出去,打开院门,是老同事,俩人说了两句便分开了。 再回到屋,谢菱君坐起了身体,见她进来,随口问了句。 “谁呀?” “大太太叫人过来喊您,说明儿就是端午了,大少爷今儿要回来,几个太太一块儿包粽子。” 谢菱君只在进门第二天,见过几位太太,还没见过什么少爷小姐,又因着这段日子压抑地气儿不顺,也从没打听过府里的人际关系。 “大少爷…”她咕哝着,“嘁”了声,“他回来,还得一帮人特意为他包粽子。” 前朝都灭了,还这么多臭毛病! 灯儿给她端了杯水,站在一旁解释道:“每年几位太太都是在一起包粽子的,今年只不过是正赶上了。” 谢菱君咂了口茶,听着灯儿的话,眼睛快速撇了撇妆奁旁边的小盒子,言下有意试探道。 “都有谁啊?” 灯儿似乎是猜到她想问什么,直白告诉她:“老爷不去。” 话音刚落,谢菱君抬眼,在她脸上巡了一圈,什么都没说。 站起身,坐到化妆镜前,打发她出去:“我先换件衣服。” “诶!那我把衣服晾上去。” 门一关,几下拧水后,一声泼水哗地一下。 一双葱白嫩的细长手,用力抠着小盒子外沿,手背的青筋微微凸起,妆镜中反射出女人的脸,透着一股灰暗的隐忍。 打开盒盖,里面赫然盛着几颗冬枣大的药丸,她拾起一颗,眼底是收不尽的怨恨。 没人知道,自打进门第一天,她就是来受侮辱的。 原本,她做好了与一个比爸爸大的男人干那点儿事,可他竟更过分,要她进府,不过是想她做一个药罐子。 这丁老爷,压根儿就是不行了,甲子年间逃到陕地,他得了个偏方,说是将壮阳药塞进雏女穴中,用淫水泡个一天一夜,吃下去,便能龙精虎猛。 他想要的,只是一个白得的处女身! 谢菱君只塞过那么一次,疼得她直冒冷汗,每每想到那个情景,她都恨不得他赶紧死。 后来,她尝了下,味道咸酸,当下便暗想:既然他不拿自己当人,她也不必盼他好。 好在是夏天,谢菱君偷偷藏起一碗粥,只消放一晚,粥便开始渐渐变馊,她将药丸在粥里裹上一圈,直接递给来取药的人。 一夜未合眼,第二天并无人来质问,这才放心下来,老东西根本吃不出来。 但今天,她有些犹豫,不确定这种场合老东西是否真得不会去。 谢菱君闭紧眼,心下一横,颤着手将药丸塞进穴底。 一股胀感随即而来,穴肉下意识夹紧,她轻哼一声,试着走了两步,因为穴底媚肉跟着较劲,走起路来,腰肢摆动愈显婀娜。 包身的旗袍,每动一下,都让上面的花样活过来似的。 她在屋里练了几步,差不多了才打开门,跟着灯儿慢慢悠悠往大太太屋里走。 灯儿见她走得极慢,虽好奇,但也没多问,路上碰到两个小丫鬟,远远地听见俩人在一块嘀咕:“三少爷自从病了,就再也没见过他,唉。” 俩人见着谢菱君的身影,急忙站直了身子,低声道了句:“五太太。” 谢菱君点点头,等离了远了,她才问灯儿:“三少爷病了?她们怎么都想见他?” 灯儿说:“是,三、四少爷是双胞胎,年纪最小,在我们跟前没什么架子。” 她又说:“其实,我觉得她们说的应该是四少爷,四少爷才更亲人,三少爷性子冷了点。” 谢菱君没见过双胞胎,好奇问道:“这么像吗?” “像!估计只有三太太一下就能分得清。” “那大少爷呢?”她一时也见不着他们,只先问眼前要来的,“大少爷人怎么样?” “大少爷今年24,家里已经被大少爷接手了,之前一段时间一直在外面,刚回来。” “长得也好看?” 灯儿煞有介事点头:“好看! 咱家几个少爷都好看极了,就连老爷据说年轻时都是京城里一等一的美男子。” 谢菱君听到讨厌的人,兴致大减,斜睨一眼身边的小丫头。 “哼!还年轻时,你见过?” “没有,都这么说…”灯儿吐吐舌头,有种被人戳穿吹牛的尴尬。 第一章初相见 傍晚的温度没午时的燥热,穿过花园葡萄架,一阵风吹过,花香霸道地朝面上袭来。 谢菱君攥着绢帕掩了掩鼻,这几步路过来,她早已感受不到穴底的异样,仔细察觉,甚至能体会到腿间泌出丝丝的黏滑。 意识到这些,脸蛋瞬间漫上霞红,看上去与天边晚霞相应。 “哎哟!这是哪来的美人儿啊,可等来了。” 谢菱君回过神,一抬眼,正瞧见三太太抱臂斜倚在门框上,一脸打趣地瞅着她。 她已然习惯这道声音,三太太伊芸是个旦角,平时说话也带着腔调,看人时,不论男女眼尾都带着钩子,尽是风情。 谢菱君走上前,打了个招呼:“三姐。” 肩膀被一双嫩藕般手臂揽着往屋里推,边走边“讨伐”她:“就等你了,你再不来,这些粽子我们都包完了。” 大太太,二太太见着她,纷纷露出笑,手上不停,招呼她快坐。 大太太屋里爱花,一进来各种香气揉在一起,混成说不清的味道,直冲脑门。 大太太惠莲鲜少见着谢菱君,此时打量她几眼,二太太滢珠递给她几张粽叶,教她该怎么包。 谢菱君垂眸照着旁边滢珠的手法,一点点往里填糯米,只听对面说。 惠莲道:“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成天憋屋里都憋出病了,赶明儿咱几个一块打麻将。” 伊芸一乐,紧跟着接话:“和咱们几个老货一起,五妹找不着话说的,我都能把她生出来了,谁愿意天天和妈打照面啊。” 滢珠听见,抬睫瞥了眼身旁的小姑娘,她素来心思细腻,而且对于谢菱君进府,她又比旁人多知道点内情,算起来和她还有点关系,这会儿对着谢菱君,泛起些歉意。 可看见谢菱君面上并无异色,也情不自禁叹了口气:“唉,不做人啊。” 说的是谁,大家心知肚明。 而话题本人心里琢磨的是,这几个太太怎么这么和谐,话本子里不是都说妻妾斗得跟乌眼鸡似的吗? 这丁府,好像不太一样啊… 谢菱君俨然一笑:“没那话,什么老不老的,你们都叫我妹妹了,那不就是平辈儿吗?” “大姐打哪的麻将,我只会打带混儿的。” “那就打混儿,这还是四妹教我的呢。” “四…四太太?” 谢菱君一愣,她没见过府里四太太啊。 “四妹生下梦嘉后,就去了。”滢珠往粽子里塞颗蜜枣,随口附和道。 梦嘉是大小姐,比她还大一岁,她自然没见过,于是点了点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太阳落得更低了,屋里的光线又暗了暗,管家适时进来添了灯,他走过谢菱君身后,这人生的高大威猛,上身能乘下两个女人的身板,压迫感极强。 他绕道三太太身旁,趁着摸黑儿,伊芸桌下的手,明目张胆地滑过男人裆前,朝着鼓囊囊一揉,明面上一派正经疏远。 惠莲看了眼角落的落地钟,问管家:“老爷还来吗?” 谢菱君后背一下子紧绷,像是应激一样,如果有毛那一定炸起来了。 管家恭敬答道:“老爷不来了。” 话只说一半。 三个太太都知道,指不定去哪了呢,她们也不在乎,全是儿子傍身的人,谁也不惦记老东西那点拿不出实货的宠。 尤其是伊芸…她嗤笑一声,嘴里讽刺:“得嘞,希望他全须全尾地回来。” 谢菱君心踏实下来,手下又恢复利索,问:“大少爷不是今儿回来吗?” 惠莲闻言望向窗外一眼:“快了吧,说是晚饭回来吃。” 话音刚落,就见一个修长身影从假山后出现。 惠莲定睛一看,眼睛突然睁大,眼里冒出光,语气更是欢快:“诶!回来了。” 从谢菱君的视角看去,只见一条长腿踢开长袍袍脚,迈进屋内,似是带着一股风,在往上,来人转过正身,俊朗的眉目尤为突出,面部凌厉的线条在淡色衣袍的映衬下,多了几分柔和。 谢菱君手肘支在桌上,指尖扣着旗袍领口,没多看便耷下眼皮,看着比自己大些似的。 丁伯嘉注意到一闪而过的视线,嘴角淡淡勾起一抹,眼睛略微瞥过,只来得及捕捉到那如粉扑子嫩的侧脸。 果然,如收到的消息那样,有画难描雅态,无花可比芳容。 他按下思绪,对着惠莲说了声:“妈。” 之后又冲另两位也道了声:“二太太,三太太。” 滢珠、伊芸笑着点头,嗔怪着“数落”:“可回来了,大姐等得心都要飞出去了。” 丁伯嘉将其悉数接下,对两位太太说:“仲言端午回不来了,外面乱着,有他忙得;季行倒是回来。” 谢菱君顿时觉得这种亲人团聚,自己的存在很尴尬,指尖赧赧摸了摸鼻底。 丁伯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对这位比自己小的姨娘充满了好奇,也难怪,谁要是知道留洋女学生给人当妾能不好奇啊。 惠莲这才想起来,谢菱君还没和儿子见过面,忙对丁伯嘉说:“快来,和五太太打声招呼。” 谢菱君更加如坐针毡,抬不起头,脸颊羞得格外红。 这句话的言下之意,就是她要和凭空多出来的大儿子见礼。 丁伯嘉大方将目光投向缓缓站起的女人脸上,他嘴角的弧度不变,略微低头眼神不离盯着谢菱君的脸:“五太太好?” 这几个字听得谢菱君一抖,声音磁性里面似乎还带着几分挑逗,她抬起眼,两人对视,即便心里再不情愿,也还是朝他微微鞠了下。 “大少爷。” 男人鼻息发出一声笑,谢菱君又看向他,莫名其妙地,丁伯嘉说:“五太太只喊我名字就好,听说你在国外念书,想必喊名字更习惯,是不是?” 谢菱君心头又是一颤,在这府里待得一个多月,犹如度日如年,终于有人主动对她求平等。 她深呼吸一下,那股子香味让人晕头转向地,再次开口:“伯嘉。” 伯嘉…这两个字在丁伯嘉耳朵里绕了三四圈,化作细烟滑向男人身体里,挠得他心尖直痒。 他垂下眸,眼底是说不清的玩味。 天渐渐暗了,五个人坐在一张桌上,吃过晚饭后,这场包粽子的聚会也到了散的时候。 谢菱君和灯儿走在回去的小路上,她脑子里还一直闪过刚刚的情景,不论是府中太太的关系还是收到的平等,都让她觉得有活过来的意思。 好像,只要不和老爷沾边,也不是没出路… 她注意力不集中,没注意到脚下凸起的鹅卵石,身子一歪,灯儿也没拉住,两人一块摔在地上。 好在这会儿天黑,谢菱君边整理叉开到大腿的旗袍,一边问灯儿:“没事吧?” “没事,您没事吧?” 两人站起身,扫了下四周,见四下无人,她赶紧拉着灯儿快速往院子跑:“快走快走!” 等到花园又回归静谧后,暗处一道黑影从假山后走出,来到两人摔倒的位置。 地上一枚透亮的圆丸,在月下闪着光,丁伯嘉弯腰捡起,他亲眼目睹从谢菱君身上掉出来,指尖碰了碰,拉出一丝黏线。 他怔了怔,湿的? 想到从府中耳目得来的消息,他立马就明白这是什么,从哪掉出来的。 眼神一黯,凑到鼻尖又仔细嗅了嗅,隐约的腥咸冲进鼻腔,丁伯嘉克制住没伸舌舔舔。 看着那道细瘦身影消失的方向,他脑海中不知思索着什么,忽地笑出了声。 第二章大少爷的企图(微h) 谢菱君全然不记得药丸这件事,一直到躺下,才想起来晚上洗漱时没摸到穴里的东西。 她蹭的坐起来,就着月光在地上寻么一圈,又想也许是摔跤的时候掉出去了? 不管了,爱在哪在哪吧,等被人发现,估计也变成一颗干药丸了吧。 端午后,日头越见越足,谢菱君有时到了中午得再换件衣服,热得心底生燥。 “今年夏天真是邪门儿。” 灯儿乐了:“往年都一样的,只是你心里不畅快。” 谢菱君睃了她一眼:“你又知道了!”语气里听不出埋怨。 “反正院里也没人,不如直接穿里面衬衣待着得了。”灯儿给她出主意。 谢菱君摇扇的手顿了顿,又促狭地瞪她两眼,脑子里却思索她说的话,过了几分钟,她咬咬唇,下决心似的,解开第一颗扣子,往下越解越顺。 因为早上贪凉快,里面只穿了肚兜,这会儿坐在窗根下,微风吹过裸露的肌肤,别提多惬意。 脖颈上那根细红绳系得也不牢固,肚兜松垮挂在胸前,风从缝隙穿过,凉风把乳尖激得凸起,隐约能看见那两处浑圆的光景。 谢菱君倚在椅背,合着眼仰起头,碎发骚过锁骨,奶白和桃粉对比十分惹眼。 她有些忘记了身在何处,尽情享受这一刻的适意。 眼虽闭紧,但耳听八方,窗对着后花园,一般没人过来,但也保不齐,一声似东西落地的吧嗒声,凭空响起。 谢菱君眼猛睁开,扭头凝望窗外,只有树叶摇晃的动静,透出凉意,仿佛刚刚只是她的错觉。 扫视了几圈,没再有任何响动,她摸了摸微凉的后颈,认定了是自己的错觉。 灯儿推门进来,打破了她的紧张,见谢菱君脱得精光,眉头一蹙:“哎呦,也没让您这么凉快啊,这不得吹出毛病来?” 灯儿大着胆子奚落她,她发现这大小姐也真是个单纯的人,怎么说什么就是什么。 谢菱君怏怏地穿好旗袍:“才凉快会儿,咱俩去花园溜达溜达吧。” 她想自己探寻一下。 花园深处的紫藤架下,传来一阵愈渐清晰的长萧声,地上的花影斑驳摇曳,这箫声像是引人落入陷阱的迷魂汤。 谢菱君情不自禁寻着萧声过去,声音的位置越来越靠近她屋子的后窗,心里打起鼓来,果然是有人吧… 见到里面的人,她呆在原地,那人换上一身丝绸衬衣,坐在石椅上,回头看向来人。 他好似早有预感她的到来,露出微笑,问道:“什么时候来的,菱君?” 谢菱君回过神来,稀里糊涂地喊了一声:“是你啊,刚才…也是你吗?”她探着眼睛看他。 丁伯嘉以为她问的是,刚才是他一直在吹箫吗,他几乎没疑惑,直接点头:“是我。” 他在这儿吹,就是为了引她过来。 谢菱君遍体生寒,颤着声又问:“你,你都看见了?” 丁伯嘉这才愣住,看着她紧张的样子,不由联想到那晚的药丸,他再次抬眼看这个留洋女学生。 以为谢菱君会装不知道呢,因为在他的认知里,这种事尤其是女人,都会选择按下不说,没想到她会直接当面提出来。 果然,受过新式教育,思想就是开放。 丁伯嘉眼神幽深,紧紧盯着她,声音一沉答道:“没错,我看见了。”他浑身散发着自觉不到的压制。 谢菱君手指微不可察地攥紧,心下很快冷静下来,强装镇定警告他:“你不许告诉别人,尤其是你爸爸!” 男人轻抬眉尾。 那晚忍不住吃了带着咸液的药丸后,浑身燥热难耐,肉棒硬了大半宿,最后还是想着她才射出来的。 丁伯嘉算是彻底知道了,老爷子原来早就把身子玩坏了,中看不中用,当时他就想,非得好好尝尝那处的滋味儿! 听着面前女人毫无威慑力的警告,丁伯嘉哑然失笑,好整以暇看着谢菱君。 谢菱君见他的态度心下一紧,就听他勾人的嗓音说出让她脊背发麻的话。 “菱君,我是个商人,商人不见着好处,谈判是没有意义的。” 他直勾勾凝视她,走近一步,两人之间的空气混上了彼此的味道,谢菱君头难昏沉。 丁伯嘉又说:“而且,条件也应该是我来开。” “你想干什么?” 她想后退,可脚却发起软来,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越挨越近。 两人贴得更近,谢菱君抬手抵住他的胸膛,回头看了眼灯儿,却不见她的人影,谢菱君慌了。 “放心,我让人把她叫走了。” “什么时候!” 她怎么没看见他的动作,神不知鬼不觉? 丁伯嘉印证她的想法,煞有介事点头:“自然是我的办法。” “怎么样菱君,考虑好了吗?”说着,大手缓缓攀上她的细腰,丁伯嘉暗下丈量女人的腰围,堪堪不过一掌,眼神瞄过胸前鼓胀,如发现宝玉一般。 谢菱君感受着手下的心跳,有些后悔刚才不该太过肆意,再一想到那老东西,莫名升起一涌报复心,眼一闭,心一横:“别在这儿…” 丁伯嘉见此,眸光一黯,身前女人泛粉的耳尖,抓挠着全身,手指微微摩挲几下,忽地,打横抱起她,转身大步走去。 路上没见着一个身影,谢菱君环抱他的脖颈,头埋在宽厚怀中,心想:他也算是个文人,身体竟也这么壮硕。 丁伯嘉一脚踹开房门,直接朝着里屋去,将她放在床上。 旗袍下的大腿露在外面,白得晃眼,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身影便覆盖头顶,谢菱君眼睛圆睁,呼吸紊乱。 丁伯嘉直视她的眼,直接顺着大腿把旗袍往上堆到腰下,长指沿着内裤边慢慢往下褪。 谢菱君心要跳出嗓子眼,想临阵脱逃,一把握住褪到一半的手,嘴里念叨着:“别…我…我还没…” 洁白的牙齿叩紧唇肉,眼底浮上水影,怯生生看着他。 身上的男人心头一颤,明白了话中意味,怜爱地吻上额头眉眼鼻梁,手下配合着继续动作。 “放心,今儿不要你,我先尝尝…” 谢菱君头脑昏沉,没回过话里的味儿,脸更热了,躲开男人滑到唇边的嘴,眼死死闭紧,暗骂:哪有尝那处的,真是胡闹! 老子、儿子都不正常! 丁伯嘉的唇,悬在两公分上一顿。 身下蓦然一凉,上头的空气变得充裕,双腿被霸道分开架在头两侧,谢菱君难以想象自己的样子,穴底莫名发烫,刚想挡住男人炙热的视线,就被大手用力控在小腹上。 “唔!”阴蒂被温热罩住,谢菱君猛地叫出声,又抿紧嘴唇。 丁伯嘉院子里没人,所以也不怕她出声,更别说他喜欢谢菱君叫出来,他从腿间抬头看了眼隐忍的女人。 舌头贴实在阴部,结实一舔,不仅有熟悉且放大的腥咸,还夹杂着些许骚,是难以形容的好闻,爽得上头。 “啊嗯…嗯…行了…吧…慢一点…” 他看着浮出水光的穴口,对准微微凸起的阴蒂猛地一吸,果不其然,谢菱君难耐叫出来。 “啊!嗯…那里不行啊…”细白手指抠了抠他的手背。 丁伯嘉转而朝着流水的穴口探去,舌尖轻轻触着小圆口绕圈,女人细细密密的呻吟随即响起。 “嗯~啊…嗯啊…痒…” “所以,菱君还想我停下?” 与此同时,另一个院子。 一个小子从屋里跑出来:“您去哪了,我刚倒好药,一进屋就没瞧见您。” 身形挺拔如青松的男子走进去,回答他:“去花园转了转。” 小子顺势说:“是,花园的花现在正开,我那天还看见蝴蝶了呢,您看见了吗?” 他眼前浮现出那抹挺立的粉嫩,喉咙上下滚动,哑着嗓子:“看见了,好看着呢。” “如果,能逮住它,就更好了…” 第三章大少爷吃穴(h) 两条细腿搭在男人的宽肩上,脚上的鞋一只掉落在地,一只悬挂在脚尖,随着谢菱君不停地扭动,微微摇晃,摇摇欲坠。 “啊嗯…嗯…停、停下来吧…啊…” 她脸上温度惊人,不用摸都知道此刻一定红得不行,身体的感觉越来越奇怪。 谢菱君哪里体会过男女情爱,也不知道吃下边属不属于做那事的范畴。 丁伯嘉的大舌,把她从里到外侵犯了一遍,就连阴户上几根稀疏的阴毛,都被口水整理光顺。 他松开禁锢谢菱君的手,托住臀底贴向自己的口舌,舌尖破开媚肉刺进紧密的小洞,里面紧得他头脑发胀,舌头想转动一圈都寸步难行。 “嗯啊…不是、嗯…说不进来的嘛…” 身下突如其来的热感,让谢菱君精神紧张,她现在大脑已经开始迟缓,只感觉到异物,却分不清是什么。 她是死命绷着才不至于,在丁伯嘉第一口吸阴蒂时就泄出来。 丁伯嘉轻声调笑她:“小傻子,什么东西干你,分不出来?” 露骨的字眼,谢菱君一时没意识到,呻吟短暂地停滞了两秒。 男人却像蜂窝煤成精,全是坏心眼儿:“哦对,我们菱君是刚从国外回来的,这么说会不会更听懂些?” 他起身挨到她耳边,说了句不着调的荤话,眉眼弯着,垂眸盯着身下的人。 谢菱君真如火山喷发一样,轰地一下,瞪大了眼睛看向眼前的男人。 “你在胡说什么!” “那菱君知道刚才是什么了吗?嗯?” 谢菱君不理他,头歪倒一侧装死。 丁伯嘉追问:“告诉我,菱君。不然,我可就用真玩意儿了…” “不要!”谢菱君脸立刻转过来,嗔怒瞪着他,眼底竟泌出泪来,但这样子甭说毫无威慑力了,在丁伯嘉眼里尽是求着他摧残的风情。 那夜翻涌的情欲卷土重来,他的喉结用力滚动一圈,才压下毁灭欲。 “告诉我。” 哑着嗓子。 “嗯…舌、舌头…” 丁伯嘉满意地露出笑,没打算再逼她太多,反正在他心里,谢菱君他是要定了。 又埋下头,舌尖往里刺地更深,一进一出,想象着肉棒的样子,听着她断断续续地轻吟,他生出一股成就感。 ”嗯啊…嗷…嗯…慢点啊…” 她扯过男人床上的真丝薄被,咬进口中,却丝毫堵不住钻缝而出的淫叫。 丁伯嘉抽出舌头,带出一缕长长的淫液,滴落到床上,慢开一片水印。 小花穴粉艳得像是清晨被露水点缀的海棠,那小洞随着主人的一吸一呼,也跟着微微翕动。 男人眼眸骤沉,心底攀上一股火,突然,猛烈地朝着硬挺的阴蒂袭击。 他紧紧压在上面,嘴唇收成小口,服服帖帖盖在上面,拼命往口腔里吸。 谢菱君被这份突然彻底吓到,没控制住音量,惊叫出声。 “啊!” 她下意识挺起下身,却不料,将自己更送进狼窝。 “啊嗯…啊啊啊…嗷…太快、太快了啊!嗷…嗯~不可以、” 丁伯嘉大手死死按住要逃跑的屁股,他甚至能感觉到,阴蒂从里面被他吸冒出头来,穴口分泌的淫水,像小溪一样流在床榻上。 他今晚一定不换床单,就枕着她的骚味睡! 谢菱君再也受不了,伸手抓着他的头发,使劲推。 可她哪比得过男人的力气,一招就被丁伯嘉制服,他弓起上身,将力量压在女人身下,双手贴着旗袍,顺着小腹往上摸。 一把握住惦记好久的嫩乳,虽隔着衣裙,掌下的柔软依旧瞩目。 男人瞬间心猿意马,肉棒藏在衬裤里,硬得要爆炸。 谢菱君没抵过几轮吮吸,小腹内涌起一阵陌生的颤抖,连带着整个肚子和屁股,都不由自主都起来。 “啊啊啊嗯!啊嗯…这、这是什么…啊…嗯…太奇怪…” 她有些无措,对陌生的体感感到恐惧。 丁伯嘉眼底闪过一丝惊奇,小姑娘在外待了一年,没被先进思想教授过这些吗? 还这么单纯? 他突然泛起了,完整夺走她的一切的满足,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理。 “别忍着,放松,跟随自己的身体,菱君会舒服的。” 他“指导”她,更别说,她也忍不住。 谢菱君屁股越抖越快,阴蒂在丁伯嘉的手指下,拨动的愈加酥软,她扬起脖颈,抬起屁股,一声隐忍的浪叫,伴随着噗一声,冲出体外。 “啊~啊啊啊…” 丁伯嘉丝毫未躲,他的衬衣、衬裤、手掌都是湿黏黏的液体,随之而来的,还有浓郁的咸骚,是他爱的味道。 谢菱君手掌捂住脸,一下下喘息,她觉得自己好像是…尿了,被所谓的继子弄的浑身不堪。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此刻被撞出裂痕,但她没捕捉到。 她没忍住哭出来,是难堪的,是为这一个月受到的所有屈辱而不甘的,和以后如何在府里度日的迷茫,夹杂在一起,拧成麻线团。 丁伯嘉的欲望还没泄,就听见床上的小女人,呜呜哭起来,再一看,瘦小的肩膀更是颤抖不已。 他怔了两息,明白过来,眼底是说不清的意味,俯下身,大手抄起她的后背。 谢菱君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忽然被人抱起,揽进怀里,哭声一顿,却没抬头,就这么把脸贴在男人的肩上。 鼻息间是清淡的松香味,如果不是刚发生了这事,这个味道一定和他相符。 可现在,哼,道貌岸然! 正当她在心底默默骂他时,自己的屁股被人往上抬了抬,按压在一处鼓硬位置。 谢菱君内裤早已被扯走,这会儿阴唇大开,贴在轮廓清晰的硬棍上,她身子轻微一抖,瞬间知道这是什么。 她挣扎着要起身,被丁伯嘉需放在腰际的手,用力一控。 “你、你还要干嘛?” 谢菱君抬起头,指控着看他。 眼睛黑白分明,像是白盘中的葡萄,上面还带着水珠,眼眶点缀一圈粉红。 丁伯嘉不可能就这么放过她,他掐着那细腰前后扭动起来。 “还没完呢,再让菱君快乐一回。” 第四章肉棒磨小穴(h) 日头越过正南,俩人居然荒唐了快3个小时。 他就这么压着她一遍遍蹭自己的硬器,衬裤上全是淫液,呈现一道粗粗的湿印。 谢菱君穴肉都要被男人磨到发麻,从腋下环过他的手臂,指甲使劲抠着他。 “嗯啊…嗯…疼…啊…轻一点…” 她皱眉轻哼。 娇柔的声音在丁伯嘉耳边说着,口中热气呵在男人耳畔,电流从上窜到裤裆底下。 谢菱君明显察觉到穴底那坨巨物,陡然变大,更粗更硬,她微微抬眼暗暗翻了他一眼,垂下头,咬紧唇,满脸的抗议和不情愿。 凌乱的发丝伴着前后扭动的动作,扫在俩人的脸上,丁伯嘉索性将她的头发散下来,垂在身后。 谢菱君头皮一松,错愕看着他。 她的脸本来就小,眼睛又大,这样更像画里的美人,丁伯嘉眼睛微觑,一个挺深,重重撞了下冒水的小骚穴。 大龟头顶开穴肉,用力一擦,谢菱君惊呼一声:“啊哈!” “不可以这样!吓我一跳。” 她皱起眉头,更想起来了。 丁伯嘉懊悔,早知道就不隔着衣服了,说不定刚才还能感受一下里面的热窝。 “不喜欢?不喜欢叫成这样?”他想到哪做哪,抱着她抬起屁股,直接把裤子脱到大腿。 巨物一亮相,上下弹了两弹,谢菱君乍一触到陌生的硬物,身体都跟着僵硬起来。 结结巴巴道:“你、你怎么这样,明明说好的。” “你不是商人吗,怎么言而无信?”她快羞哭了,嘴唇打着颤,抬头看他也不是,低头也不是。 那玩意儿存在感太强,谢菱君能感觉到穴底灼热的烫,还有上面凸起的青筋,丁伯嘉像是故意似的,压在穴底抖了几下。 跳得谢菱君心都跟着颤,她做过最出格的事,也不过就是在穴里塞药,更别说还是盲塞的。 “喜欢吗,菱君?”大手拨开散乱的发丝,左瞧右瞧着面前的红脸颊,嘴角微微上扬。 “你真胡闹,放开我,我走了!” 说着就要挣脱开身上的两条钳臂。 丁伯嘉哪可能让她走,好不容易到这一步,不往下进行,以后就更难了。 “不喜欢吗?没事,我们有的是时间,我让五太太喜欢上它,好不好?” 两臂收得更紧了些。 ‘五太太’这几个字,他靠在她耳边,说得很轻,可是腿上身体颤抖的幅度却十分明显。 丁伯嘉听着腿根啧啧的水声,轻笑一声:口是心非,流这么多水,哪是不喜欢的样? “嗯哼…”谢菱君来不及抗拒,被男人抱着越磨越快,“啊…啊嗯…好烫…” 几根细长手指泛白地揪着他的衣侧,一点自主动作都没有,全凭丁伯嘉的控制。 他握着她的腰,在自己的肉棒上来回蹭动,肉棒杵在穴底直挺挺地,有好几次都浅浅滑进了肉洞里。 丁伯嘉忍得脑门青筋突起,额角渗出汗珠,实在难以忍受,开始配合着女人的动作,前后挺动起来。 “嗷嗯…真嫩啊菱君,又湿又热,叫出来、啊…” 他看着她,咬到发青的唇底,伸手把唇瓣拨了出来,谢菱君的呻吟没了遮挡,一点点溢出嘴角。 “啊嗯…嗯…哼…啊…” 她明显察觉到,有一丝诡异的感觉从小腹跑向穴口,密密麻麻地痒,快要一路痒到心底去。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只觉得现在好舒服,甚至舒服地不满足,还想要的更多。 可是理智告诉她,必须停下,但是…她张不开口,违背自己的意愿… “啊嗯…好烫…嗯…痒…” 谢菱君脖颈热出汗,旗袍湿答答贴在身上。 丁伯嘉听到这话,一愣,笑出了声,调侃道:“体会到快乐了?” 想到刚才她躲开他的吻,决定必须讨回来。 视线由眼睛向下移,目光深沉地注视着那两片,泛着水光的薄唇:“怕出声,就贴过来堵上,嗯…” 谢菱君疑惑地抬眼瞅他,只见他挑了挑眉,她一下就明白,又垂下头,摇了摇。 丁伯嘉得到了拒绝,反而磨得更快,硕大的龟头从阴蒂滑到穴口,又把顶端稍微插进去一点,不往深去,就在洞口挑逗试探,让她得到一点又不满足。 谢菱君很快就坚持不住,空虚的厉害,只被折磨了几下,就抖着屁股要泄出来。 “嗯嗯嗯!哼…嗯哼…啊…” 嘤嘤地尖声叫着,声音骤然间变高,手早就被他握在身后,此刻她正挺着胸脯,看起来像是往他身上贴一样。 丁伯嘉适时再次开口:“你在国外知道啊,亲嘴儿是很普通的礼仪,国外不都这么打招呼嘛。” 他不动,眼瞅着她穴底越来越湿,自己的肉棒上都是拉黏的淫水,就等着她主动亲自己。 谢菱君真想呸他:人家那是贴面礼,什么亲嘴,再说了,现在也不是在国外,是在你们家的深宅大院里! 不过她没打算告诉丁伯嘉,毕竟现在真的忍不住,没个东西堵住嘴,她怕一叫倒把人招来,自己就没真脸见人了,他愿意这么认为还好呢。 想着,她扑向男人的嘴,紧紧贴住,丁伯嘉上道地张开嘴,得偿所愿地含住两瓣唇肉,好好地吃了一会,又舔又吸。 “啊…嗯…!嗯哼…嗷…哈…嗯~嘶~啊~” 恨不得将她吞食入腹。 一连串的呻吟隐在相抵的唇齿间,口中那条不规矩的舌头,勾着她反复绕,不知餍足似的,拉着她往自己嘴里拽,口水顺着两人的下巴流下来,滴垂在淡紫色的旗袍上。 “啊…嗯…咕咚…嗯…啊哈…” 谢菱君被迫把两人的口水吞咽下肚。 玩闹了一上午,她泄了3回,虽然没怎么动,但也累得腿软,谢菱君头抵在他颈间,不住地喘息,心跳声清晰快速,身子却又被无耻的人,转了个个儿。 “啊!” 后背贴在丁伯嘉胸前,肉棒从后面自腿间冒出了头。 回过身,她才发现床上的狼藉,湿了一片接着一片,比小孩尿炕还过分,谢菱君温度未褪的脸,又烧起来。 “嗯哼…” 头扭到床外,自己的内裤摊在丁伯嘉的鞋上,硬实的黑鞋面和柔软的粉面料,有一种特殊的情欲。 “不好意思了?看你喷的,晚上我怎么睡?就躺在你的骚水上睡吧,夜里想你了,就用你的内裤解决一发。” “你别胡说八道,快松开我吧,你说得、就、就尝尝…尝完了,我回去了。” 丁伯嘉手绕道身前,摸上阴蒂,轻缓地绕着圈揉弄,身下开始了新一轮挺动。 “你怎么没完了还!” 那双大手,又握过她的手,把肉棒向上贴紧阴部,带着她感受真实的硬器在阴肉和手心底下的动作。 “啊…嗯…”谢菱君一下重新燃起快感,她没躲,也躲不开,龟头下沿的硬楞滑得手心刺痒。 那玩意儿竟然是这样的,这么粗这么硬,像个棍子。 它挨在自己的阴唇里,每一下都顶在阴蒂上,酥酥麻麻地。 谢菱君不自觉仰靠在身后的肩膀,丁伯嘉侧过头吻住她微张的唇。 啧啧作响。 似乎是面冲前边,心也彻底放开了,俩人吻得愈发投入,她都没注意到自己的叫声有多娇媚。 “啊…嗯~好硬啊…嗯…伯嘉…啊…” 情难自控叫起他的名字,脑中甚至冒出,这硬东西要是捅进去… 丁伯嘉听见自己的名字随着呻吟脱口而出,哪还慢得下来。 快速摆动起腰胯,在女人的腿根,磨了几十下后,一股浓浓的热精,飞出一道弧线,落在床头。 俩人齐睁开眼,他还没射完,谢菱君耳边是男人最后的闷哼声,“嗯哼…唔…” 这些…迟早都得给你…他在心里说。 —— 看过上篇文的朋友们,还记得最后一章我说的彩蛋吗,谢老爷子的六个爹有没有觉得熟悉~ 第五章深夜来客的心思 回到院子中,灯儿还没回来,不知道丁伯嘉把她忽悠哪去了,谢菱君也正好趁着没人,换掉身上的旗袍,重新随便梳了头发。 刚才她落荒而逃的很快,以至于内裤都没来得及穿,裙底的风凉飕飕的。 她看着镜中自己潮红的面庞,像朵含苞待放的娇花,难以置信发生的一切,手里的触觉仿佛还在。 谢菱君刚想盖住脸颊,就被扑面的烫意惊得赶紧握紧拳,起身在水盆里反复搓了好几遍,才搓掉心底的旖旎。 完了,全完了… 过了几日,来了一大波人,推着好几辆大板车浩浩荡荡地进府,巷子口挤满了人,都想跟着长长世面。 管家指挥着这些人往各院里送,惠莲先得到消息,领着丫环过来,疑惑不解地看着眼前一趟接着一趟的人。 两个人合力抬着一个木头箱子,从外看到不到里面,管家一扭身瞧见了身后的身影,规矩地倾下身:“大太太。” “这是干什么呢?” 管家笑着说:“大少爷拖了关系,从上海弄来了几个马桶。” 惠莲听着这俩字,下意识皱眉往后撤了撤,不可思议地询问:“马桶?家里不是有吗?” “那些…大少爷说都扔了,这些是新鲜货,说是…抽水马桶?不用再出去倒了,一拉绳就干净了。” 惠莲似懂非懂,但听是自己儿子的主意,也没多说,这个府里早晚都得落到丁伯嘉手里。 她又扭身望了眼老爷院子的方向,半垂下眼:这事老爷都没提前知道,看来真成个空架子了。 在惠莲心里,她这辈子终归还得是靠儿子安排后半生,所以孰轻孰重她心里门清。 “弄吧,你盯着让他们小心点,别磕了碰了。” 前院的热闹还没传过来,今儿阳光好,谢菱君起了个大早。 她和伊芸的院子紧挨着,因是夏天,夜里睡觉图凉快都开着窗,伊芸是戏子出身,即便已经封箱多年,但基本功一直没扔。 谢菱君时不时就能听见,大清早从她院里传来的咦咦啊啊,今天就是这样,睁眼时太阳似乎刚出来不久。 起得早总觉得时间过得格外慢,她从带过来的箱子里拿出画具,摆在门口,一坐就是半上午。 自从她进府之后,这还是第一次有心思拿画笔,她在国外学得就是美术,虽然今时不同往日,但总不能把功底全扔了。 她在天上飞着的心,还没落定,想得很多,说不定,能把老东西熬死呢… 院外的动静,越来越近,灯儿也从外面进来,脸上带着兴奋。 “怎么了,高兴成这样,外面干什么呢?” “您不知道,大少爷给府里弄来好多…能流水的马桶,这会儿正挨院儿装呢,马上就到咱们这儿!” “流水…?”谢菱君琢磨了一会儿,好像知道灯儿说的是什么了,抽水马桶,她在国外见过。 谢菱君很是惊奇,大少爷这么有门路吗?国外刚时兴起不久,国内似乎也就上海有吧… “大少爷从哪弄来的?”她问。 “说是…托关系,大少爷朋友多,而且咱家不是还有二少爷呢嘛。”灯儿答。 谢菱君没明白和二少爷又有什么关系,还没来得及多想,院门就被敲响,管家的声音跟着传进来。 “五太太,到您这儿了。” “灯儿,开门。” 这些工人进来始终垂着眼,只埋头干活,三下五除二的功夫,便利落装完,又教会灯儿该怎么用后,跟着管家退了出去。 到了谢菱君这儿,基本就都弄完了,府里再次陷入安静中,但隐隐约约还能听到众人激动地低语不断。 谢菱君走进小厢房,左右看了看,不禁感慨,该说不说,这人真是有本事!也算是解了一件燃眉之急。 入夜,那幅上午没画完的画,她终于收了尾,放到墙角的架子上等着明早晾干。 窗外还没到虫鸣的时候,静谧得让人觉得安心,屋里的灯亮晃晃,暖黄色灯光照在画布上,透出别样的韵味。 谢菱君退后两步,仔细观察两番,似乎在从中找些其他灵感。 “画了什么?” 突兀的声音,什么时候进的屋,她都没察觉。 谢菱君慌忙地转过身,手中画笔吧嗒掉落在脚边,眼底的惊慌不加掩饰,看见丁伯嘉那一刻,瞳孔都放大了。 “你、你怎么来了!”她看向无人的窗外,灯儿在自己的屋子里,亮着光不知忙什么。 她扶上砰砰乱跳的胸口,瞪着眼低声斥他:“你胆子太大了,怎么能这会儿过来呢!” “这不没有人嘛,各院都歇了,没人看见的。” 丁伯嘉从容走进里屋,率直坐在她刚才画画的椅子上,欣赏着她的画。 谢菱君走上前,拉近两人的距离,声音压得更低:“万一呢!你不要脸我还要呢,敢情您是丁家人,要是被发现,我还不得被你们扔井里去?” 她气得手直抖,不过也说不好是不是吓得。 丁伯嘉听后转眸看向她,见她脸色发白这般模样,意识到自己确实莽撞了。 自从那天她走后,一连半个月,彼此竟再也碰不见面,他忍了几天,实在忍不住,终于想了个招儿。 他知道,这大小姐没过过苦日子,生平最难过的,也就是进府这一个多月,思来想去,找了关系,从国外弄了一批东西,眼巴巴地过来给装上。 又怕举动太引人注目,索性整个府都换上,这才有了机会,趁着夜色解解“相思之苦”。 “你放心,我不可能不顾你死活安危,不说没被人看见,就是被人看见了,我也会早早把人打发了,绝不会让人蹦跶到跟前儿。” 其实他没说的是,丁府是过去的王爷府,而谢菱君的院子又比较特殊,周围有几条没人发现的暗道,极为隐蔽。 就是大白天过来,路上都不会有人发现。 不过他不打算让她知道,不然她见这么方便,更得防着他,再说…哪有让她紧张着刺激啊! 谢菱君不知道这些暗度陈仓,反复观察他的表情,见他尤为认真,逐渐踏下心。 月亮就在窗外,冷白色的光洒进窗口,映在二人的身上,丁伯嘉还好,谢菱君则只披了件罩衫,里面松松垮垮挂着肚兜。 领口半遮半掩,反倒把她的皮肤照得透白发亮。 丁伯嘉眼一下就直了,他太惦记那天的一切,眼神直白让人发怵。 眼前的小人被赤裸的目光震住,拽着收紧领口,在他的注视下往后退了好几步,拉出一个自以为的安全距离,警惕地盯着他。 伺机而动。 男人恢复神智,低头失笑,安慰道:“放心吧,我不乱来,过来就是问问你,马桶用着怎么样?特意给你淘换来的。” 谢菱君一愣:“我?” 丁伯嘉点头:“对啊,给你的,大小姐用着还舒心吗?” 话里带着几分戏谑地笑意,快把她心笑乱了。 他没想遮掩,就打算直白告诉她,指望着让这些特殊对待把她喂迷糊了,她越是乱了脚步四下慌蹿,往他窝里跑得机率就越大。 他可是无奸不商的商人啊。 谢菱君不知说些什么好,只能点点头,承了好意:“挺好的,多谢大少爷。” 大小姐,大少爷…啧! “你该走了!” 谢菱君有些负气,让出半个身子,直白地赶人。 丁伯嘉心里怪道:没说两句就要赶人。 他长臂一伸,掐起女人鼻尖捏了捏,莫名其妙嘀咕了句:“娇气。” 娇气?她怎么就娇气了!谢菱君不服,冲着他背影翻了个白眼。 “别让灯儿看见!” 在他一只脚刚跨出门,她在身后跟着提醒了一句。 没想到丁伯嘉回身,神秘一笑:“你以为她不知道?” 第六章灯儿表忠心,三太太送礼 留下这句话后,谢菱君看着丁伯嘉镶着月光银边的背影,越来越远。 她的脸色在院中月影下,显得苍白。 谢菱君转眸定望西厢房,在丁伯嘉离开后,屋里的灯影也随即消失,时间掐的正正好好。 就像是,在帮他们望风…… 谢菱君带着一肚子的复杂心情,彻夜难眠。 第二天吃早饭时,她打量着进出忙活的灯儿,终于还是装不了傻,叫住了她。 “灯儿,你来。” 灯儿刚要转身,瞬间站住脚跟,面色无异地走到她跟前儿,带着一脸茫然问:“您说。” 她几乎很少称呼谢菱君‘五太太’,每次都只说个‘您’,谢菱君才恍惚发觉。 放下了瓷勺,坐直身体,拿出一些主子的威严,目不转睛看着她,然而灯儿似乎并没有被眼神吓到,那是那副模样等着她吩咐。 “你知道多少?” 谢菱君没打那些弯绕,直进正题。 她觉得,既然两个人要朝夕相处,那必须是站在一条道上,如果口不对心,当面一套,背后一套,那还不如趁早散伙。 但谢菱君心底还是更偏向相信灯儿的,为什么,她也不知道,直觉告诉她,灯儿是和她一样的,都想离开这里。 灯儿垂下眼睑,同样直接:“上次,就知道了。” “您放心,我知道规矩和分寸,绝不会背叛您,我也没有那些歪心思,更何况,大少爷已经嘱咐过我…我明白的。” 灯儿的急切坦言像是一种投诚,不论以后谢菱君是好是孬,她都陪着走。 谢菱君那些敲打的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这小丫头堵在喉中,被迫咽回肚里。 她还没出声,又听灯儿说:“您、您对我有恩…” “恩?什么恩?” 给谢菱君说一愣。 灯儿支支吾吾,突然有点不好意思:“您没拿我拿过催巴儿,您让我和其他丫鬟都不一样。”眼睛望着地毯上的花纹,不敢看她。 长这么大,她从没被人这么温和对待过,乡下家里兄弟多,她沾不着好,给别人做工时,也因为是个丫头片子,被人欺负克扣,还差点被卖进窑子里。 谢菱君那点微不足道的善意,对她来说都像是从天而降的拯救,而且,她还会教自己认字儿,画画,给她讲她从没见过的世界。 她贪恋这份恩情,她也似乎能感受到谢菱君心里的苦,想把得到的“拯救”同样给予她… 灯儿见谢菱君不说话,悻悻地抬眼探她的脸色,只探到面前的人的怔愣,看不懂她想什么。 “您放心,我肯定挡在您身前,绝不会让任何人发现,您放心和…” “诶,行行行,越说越离谱了…”谢菱君立刻止住她话头,警告她一眼,“那只是意外…” 她清了清嗓子:“咳,你说得,我都知道了,不用跟要赴死似的,就算你我不是一条心,你是大太太安排过来的,我也不可能随意发落你。” “我问你呢,本也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生死都被牵扯在一起了。” 谢菱君得到了意外的回答,心里不免有些动容,她抬眼瞅着老实的灯儿,心下一动,站起身平视她。 “我信你!我也答应你,如果有一天,我能从这府里出去,那我一定带你走!” 带她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 “五妹!” 伊芸的声音像玉珠在玉盘中滑动,清清亮亮。 脚下步伐紧凑利落,带着点专业的小碎步,半身长裙的宽摆却不见摆动。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谢菱君放下手中的果脯,歪着身子望向门外,风韵犹存的女人满脸笑意走进屋。 毫不客气的绕过桌边将她一把拉起:“快来,我得着一批新料子,你先来挑。” 伊芸边说边把她往外拉,俩人院子墙挨墙,没几步路就到了。 “我先挑?不合适吧。” 谢菱君看着桌子上码满的布料,从深到浅,又艳到素,整整齐齐摆了一桌。 伊芸毫不介意摆摆手:“诶呀,姐儿几个没那么多规矩,先挑些适合你的,像这珠白,天蓝…都给你,做身旗袍洋装什么的,甭提多好看了。” 她说得热闹,手上也翻着布料,拿起往谢菱君身上比划,把好看的都单挑到一边。 谢菱君没扶她的好意,但吃人嘴短,拿人手软的道理她也懂,以后伊芸有忙她必须得帮。 挑了几匹,里面也有给灯儿做衣服的,伊芸人热情,拉着她东拉西扯,约定下次带她出府听戏,伊芸惯是个爱玩的,京城几乎没她不爱去的地方。 “三姐都从哪知道的这些地方。” 谢菱君随口一问。 伊芸说的兴起,没注意也顺嘴答道:“和老魏出去时,他带我去的。” 老魏是管家,经常出府办事。 说完伊芸一顿,悄悄扫了眼谢菱君,谢菱君了然点了点头,她没细想,只以为是俩人顺道出去时去过那些地方。 伊芸见状,心底暗自庆幸:得亏这是位接受男女平等开放的大学生啊~ “哎呀,我得把这给大姐,二姐送去了。” 谢菱君当即站起身,就准备和她告别,却又被拦住。 “五妹,帮三姐个忙。” “您说。” 伊芸拿着几匹深暗不一的料子,碰到她面前,谢菱君一看就知道是男士衣服料子,不解地等着下文。 “帮三姐给老三老四送一趟,老四不在家,你都放到老三院里就行,告诉他给老四拿过去。” 谢菱君没见过传说中的双胞胎,伊芸怕她不知道,还特意告诉她三少爷的院子在哪,说完,直接把布料往她怀里一放,笑着将她“打发”出去。 谢菱君站在外面,无语地看了眼灯儿,灯儿点点头表示她知道位置,主仆俩沿着长廊,一路往那边去。 院门大开着,谢菱君轻脚走进,院里毫无一人,她又做不出当院喊人的举动,想着实在不行就放在门口,留个字条。 正当她走到屋门口时,帘子从里面撩开,谢菱君吓了一跳,轻呼一声:“啊!” 摸着胸口,往后退了半步。 再一抬眼,不料撞进一抹浅浅刚收回意味的双眸,漆黑的像深海海底,危险,神秘。 那人嘴角一弯,背过身的手指,不禁暗暗搓动几下,眼睛直白看着近在咫尺的人。 第七章三少爷诱人进狼窝 “三少爷?” 丁叔懿仿佛没听到,眼里都是她受惊的样子,像只碰见饿狼的小白兔。 正房朝南,谢菱君站在门外透过竹帘,屋里一片漆黑,可不就是个险恶的洞窟嘛。 “三少爷?” 她在他意味深长的注视下,进退两难,又叫了一声。 身前和她年纪差不多大,却比她高出不少的男人,终于回过神,换上浅笑,冲她微微颔首,撩开帘子,让出身来。 清澈的嗓子随着动作,邀请她进到屋内。 “五太太,请进。” 灯儿本想跟着一块往里进,没想到被一道身影挡住,她抬起头,却发现刚刚还和煦含笑的人,瞬间黑下脸,眸子中带着警告和逼退。 小丫头怔得站住脚,等再反应过来时,门帘已经落下,她也没有胆量再敢撩开,只能默默站在门口等待着。 丁叔懿转过身,看了眼偷偷观察屋内的谢菱君,视线落在她侧身的胸前,那颗粉红在脑中挥之不去,这段时日一直折磨着他,恨不得此刻再看一眼。 一股燥热涌上喉头,上下滚动两回,只觉嘴巴尤为干涩。 他敛下不可察觉的意动,慢慢走到她面前,微微弯下腰:“这还是第一次见五太太,一直没去请安,您别见怪。” 谢菱君盯着眼前的头顶,朝旁边稍了一步,避开他的礼,无措地摇摇头,隐隐带着一丝排斥,轻蹙着眉心说:“什么请不请安的,没这说法,我又不是后宫娘娘。” 真把你家当皇宫后宅了还! 丁叔懿只不过是略微试探,接收到她的生气厌恶,赶紧笑着讲和:“是我不好,说错了话,亏我也是个大学生,脑子里还是这些封建思想。” 这态度摆的诚恳,谢菱君不好和人家真犯什么脾气,毕竟他是长在府里的人,那些礼儿改不过来,别人也说不了什么,更别说自己还顶着个封建头衔,五姨太。 谁也别说谁… 谢菱君无所适从看向别处,鼻间飘过一缕淡淡的药香,她挑起话头:“听说你病了,好了吗?” “好多了,咳,都是老毛病,养养就过去了。” 丁叔懿微低下头,露出苍白的半侧脸颊,身上的衣衫宽大,倒真显得有几分病弱。 看见衣服,谢菱君才惊醒版想起过来这儿的意图,手指着桌上的布料,把伊芸所托告诉他后,也不便再多待,起身就要告辞。 “那我先走了,你好好养病,下次再来看你。” 说完并没觉得有哪里不妥。 可丁叔懿眼前一亮,当即把话落实:“真的吗?那五太太多前再过来?” 他问完,谢菱君发觉自己的话,有点过于亲密,哪跟哪啊就下次再来了。 “额…你和我应该差不多大,叫我名字或者称呼‘你’就好,下次、下次有空…”磕磕巴巴找补。 挨着肉腥的丁叔懿不可能轻易松嘴,往前挪了一步,拉近彼此距离,衣摆忽扇忽扇扑向她。 “听说你在国外学美术?我有几幅西洋画,不太能看懂,你多前有空,帮我看看?” 一听和自己专业相关,谢菱君心底那份避之不及,散去不少,脸色转而认真还有些许期待。 她点点头,一口应下:“好,明后天的,我过来?” “可以。” 等目送谢菱君走远后,他撤去身上的病弱,挺直了腰板,脱掉过于宽松的长衫,整个人散发着蓬勃的男性气息,哪还看得出一丁点儿病态。 丁叔懿轻笑一声,把谢菱君碰过最多的那几匹布料,挑出来收进柜里,剩下的都给老四送去。 回去路上的谢菱君,脑子不似刚才那么迷糊了。 他好奇怪,可又说不出来,总有一种他再刻意散发危险气息,却又在她察觉时立马收回,谢菱君一根筋的想。 过了两天,丁叔懿一直按耐不动,他要做守在陷阱里捕猎者,等着谢菱君自投罗网。 阴雨天,屋里光线透不进来,说实话,并不是个赏画的好天气,但谢菱君心里惦记着自己熟悉和向往的东西。 再一个,这种天气,基本都窝在屋里,没什么人会看到她来丁叔懿的院子,免去很多口舌。 进来时,丁叔懿坐在书桌前,手捧着本医书翻看,他本就是学医的,身穿着月白色长袍,合下的长睫遮住那双幽远深邃的眼睛,看起来像个远在世外的翩然公子。 他把她引到里面坐定,在谢菱君的期待下,掀开几幅画上的防尘布,她眼里闪烁的光慢慢熄灭,惊慌转而漫上。 一张张色彩昏黄,写实又直白的人体,媚眼如丝含情带欲望着屋内男女。 她是怎么也想不到,这几幅都是裸女画像,每一幅都带着极致的色情引诱。 谢菱君脸颊时红时白,躲避着落在身上炙热的目光,如鲠在喉。 “这、你、你什么意思?” 丁叔懿听见颤抖的声音,一种恶劣的欺负欲涌上心头,想看她害怕,想看她躲,然后自己再抓住她。 “菱君懂西洋画,给我讲讲,好吗?” 他的气息喷在耳侧,谢菱君不知道人是何时靠近的,身上一抖,拼命往一边躲。 突然,手腕被一把攥住,拉回自己身前,男人的胸膛紧贴着背部,漫延的男性气息包裹着两人,嵌进情色画里。 “我、我看不懂…别这样…” 谢菱君垂着眼躲避不及,用力挣脱,怎么这家人都不正常,和她较上劲了! 丁叔懿靠近耳畔,嘴唇若即若离触碰她的耳尖,低语:“菱君会画人体画吗,也画的这么写实吗?” 停顿了一秒,眼神移向女人胸前的凸起,又说:“和我看到的,一样粉吗?” 如晴天霹雳一般,震得她四分五裂,看到的…什么看到的…耳边仿佛又响起那下啪哒的声音。 谢菱君逃出他的禁锢,双臂挡在胸前,难以置信看着他。 “那天…不是、是你?” 看到她‘乘凉’的居然不是丁伯嘉,是他。 丁叔懿敏锐的逮到话里的漏洞,盯着她欲盖弥彰的遮挡,如果她是裸的,这两条小细胳膊,压根儿挡不住什么,乳肉反而被挤压变形。 “嗯?不是我,还是谁?还是说,菱君以为是谁,许了那人什么好处?” 他边说边向她走进,等到她退无可退后,抵着书架压向她。 男人的眉眼压低了,居高临下地凝视,心底冒出一股无名火,是谁比他先下手,老爷子?想到他没用的底子,立马否定这个答案,那就是… “大哥?” 谢菱君眼皮微微一颤,他了然,果然啊。 “菱君许了大哥什么好处,他吃了你的奶吗?吃了本应该属于我的宝贝?” 谢菱君脸臊得通红,快要喘不过气,使劲推着身前的身体,去发现他纹丝不动。 “什么你的宝贝,胡说什么!放开我,我要回去了!”到这时,她还在强装镇定,“你身体不舒服,我不打扰你了!” “咳咳咳…”丁叔懿俯下身,捂着胸口,戏说演就演,这架势似乎要把肺咳出来了,吓得谢菱君愣在原地,手悬在他的背上,走也不是,拍也不是。 “你、你没事吧…” 她问。 丁叔懿在暗处的嘴角一勾,她真是善良啊,怎么办,更想欺负她了。 “我这是老毛病了,普通的药吃了也不大管用。” 谢菱君见他额间冒汗,虚弱无力的样子,刚才逼人的威压从身上消失,反而顺着话往下接。 “那怎么办?你不是学医的吗,你的老师怎么说?” 上钩了… 男人用力把嘴唇咬破,泛上血丝,显出不正常的红,气喘呼呼地抬起眼望向她。 “唉…平常的方法不行,只能找偏方。” 谢菱君额角一跳,默不作声,又是偏方,这家人怎么都信偏方! 丁叔懿不在乎她的沉默,继续说:“据说,连着两月,日日吸新妇的奶,过不了多久这咳嗽就能好。” 说完,他紧紧注视着她,谢菱君眼睛要瞪出眼眶,张张嘴说不出话来,丁叔懿脸色转变极快,换上一张惆怅的面容。 “如今能帮我的,只有菱君了,如果连你都帮不了我…” 接着,颇为“惨淡”地轻呵了下,“我就只能找老爷子帮忙了。” “你……”他在威胁她,如果不帮他就要告诉谢菱君名义上的丈夫。 “我没有、那个…我又没生过孩子!” 难以启齿,她偏过身子,手绢绞在身前,浑身写满了纠结和不安。 丁叔懿一听,有门儿!继续装模作样告诉她:“菱君不用担心,奶多吸几次就有了,我是医生,这方面不可能骗你。” 骗了又怎么样,他就是个无耻的骗子。 女人挣扎再三,终是以保全自己为主,默认他的说法。 “你答应了,我帮你,你、你不能再找、别人…” 谢菱君不敢看他,手却缓缓举到脖颈盘扣处。 他停止了剧烈的咳嗽,目光如炬,灼烧她的手背,心跳剧烈,日思夜想的梦终于在眼前实现的激动。 这颗扣子仿佛岩浆般滚烫,那手指怎么也解不开,搭在上面颤抖。 “你放心,我会护着你。” 说罢,他抬起手,握住她的手。 一颗颗扣子解下,胸前的雪白由平坦滑向凸起,白的像是糯米团子。 第八章三少爷吃奶句句和大哥比较(h) 衣领越解越松,里面被包裹着的肚兜,也渐渐不再服帖,乳肉从肚兜边沿放出来,粉红色的布料,凸起两个硬点。 两双手还在继续下滑,到了腰部,谢菱君抽出双手反握住他的,及时制止。 “好了!就这样吧、你只是…吃奶,不用全脱…” 她抬眼,对上丁叔懿似笑非笑的眼睛,谢菱君不明所以,两人僵持了几秒,突然他轻笑了声,点点头妥协。 “好,就这么吃。”他松开手,上前凑近,双眸望到眼底,“我想知道,大哥吃过吗?” 谢菱君先是一愣,赶忙摇头:“没、没有。” 因听他提起丁伯嘉,穴底不自觉缩了缩。 自从上次被丁伯嘉抱着蹭穴后,夜里经常梦见各种乱七八糟淫乱的事,醒来后腿间内裤上总是好大一片濡湿。 有时睡前难受,她会用握过肉棒那只手,贴在阴蒂上猛揉,咬在被子泄一回又一回。 丁叔懿没注意到她身下的反应,只看见她的脸逐渐爬上颜色,娇羞的像朵花,让人不想保护反倒是想揪下来,狠狠蹂躏一番。 眼前的人低垂着眼,但明显已经神游天外,不知在想什么,或者想到了谁… 男人危险的眸子暗下来,微眯了眯,猝不及防间,大手攥着肚兜一把扯下来,双乳因他的动作,上下抖动起来。 谢菱君没想到他会这么急迫,肚兜的两条细带直接被扯断,她看着那片红色的布料落在地上,就像那天的内裤。 “啊呀!你怎么…”这么粗鲁,这几个字还未出口,旗袍紧接着也被暴力扯到腰间。 一只大手揽着纤细的后背,往前一搂,直接把她嵌进怀里,丁叔懿身上淡淡的药香,混着衣服上的熏香钻进鼻腔,扰得她浑身发痒。 谢菱君的呼吸加重,双手抵在身前,头脑昏昏沉沉,像碰了什么让人发昏的迷药一样。 圆尖的下颌被他握着,被迫抬起头,四目相对间,她想:竟不知他有这么高,脖子仰的都有些不舒服。 丁叔懿不说话,从怀里女人的脸一直下滑到被挤压的两乳,白皙的乳肉贴在月白色的衣服上,依旧惹眼。 当后脑突觉再次发胀,谢菱君开始轻微挣扎,但这举动的意味在他眼里,就变了味,手指使上力,双乳压得更扁。 “怎么?大哥能得,我不能得?” 他的嗓音低沉,透着几分危险。 “什、什么?” 她不动了… 丁叔懿松开手,转动手腕,捧住她后脑,两人看起来像是对恩爱求欢的男女。 他又问:“大哥吻过这里吗?”拇指摩擦着唇瓣,口中的热气洒在女人殷红的唇。 灵巧的睫毛抖了抖,两瓣唇努了两下,丁叔懿还有什么不懂,不等她说话,低下头,含了上去。 “嗯哼…” 女人轻吟一声。 她紧紧依偎在他怀里,后背上两只手臂使了暗劲,她连推开的力气都没有,只有身前的十根手指,攥紧了衣袍,默默承受。 丁叔懿似乎理解了,稳重自持的大哥怎么突然破了戒,光是抱着含了会嘴唇,都能体会到她的身子有多软,一个劲的往自己身上瘫。 嘴上松了劲,贴着她轻声道:“张嘴,大哥没吃你舌头吗?闭这么紧干嘛?” 他和丁伯嘉差了五岁,两人的性子在兄弟几个里最像,几人从来没争过什么,没想到现在在谢菱君的身上起了斗志,你有的我也要有。 谢菱君怕了他总提大少爷,这人总感觉不像看起来那么温和儒雅,分明是朵黑心莲。 丁叔懿察觉到微启的唇,大舌粗鲁的破门而入,搅着口腔,贴着小舌缠绕,唇齿间满是水声。 “嗯哼…唔…啊…”谢菱君受不了他释放过多的情欲,压得她喘不过气。 亲了好一会儿,丁叔懿才回神想起正事,就这么抱着,把她压在书架上,唇贴着下巴,到脖颈,一路再到胸前。 “啊…嗯…”谢菱君抓着他的衣服,感受火一样的气息顺着皮肤往下,所到之处都是一片灼热。 丁叔懿脸贴着那处柔软,整张脸埋进乳沟,深深嗅了嗅。 “啊…嗯…真软…”吻一下一下绕着乳肉轻啄,避开了乳尖,又似是觉得不够,两只大掌各握一只,不停揉弄。 谢菱君早已被弄出感觉,她不敢看,皱着眉咬唇,强忍着不发出太过的呻吟。 “嗯哼…唔…嗯~”男人很坏,不论是手还是嘴,都不去碰乳尖,但又放肆地将热气呼在上面,每当她以为能被含在嘴里时,他又避开。 却不知,丁叔懿正观察她的反应,即便闭着眼,也能分辨出她想要的意思,更别说,两腿早就不自主收在一起了。 骚货… “大哥没吃过,摸过吗?” 他突然发问。 谢菱君明显一愣,像是在回想。 “忘了?” 他又说,“忘了就算了,但现在得记着,是谁吃了你的奶子。” 语毕,乳尖连带着乳肉被吃进大半,一个湿热的软肉在口腔中从尖头绕过。 “啊嗯…嗯…唔啊…” 她往后缩着身子,却又被男人搂了回来,往里塞得更多。 丁叔懿明知这里没有奶,但一口就上了瘾,好像使劲吸就真能吸出来似的,舌尖挑逗着那处最嫩的部位,女人仰着头瑟缩。 他应是看不惯抵触的反应,另一只手揪住乳尖,向上提起来抖动,沉甸甸地,像个大奶球,不知道这里以后真的有奶得有多大,能不能喂饱他们。 “啊…嗯…别揪,疼…不舒服,三少爷…” “你管大哥叫什么?” 丁叔懿含着奶子问。 “嗯…”她不想说,只不过顿了几秒,胸前就被咬了一口,作为惩罚。 “嗯哼…伯、伯嘉…”她迫于淫威答道。 啧…叫的这么亲密,大哥究竟做到哪步了?自己确定只是第二个吗? “那你应该叫我什么?” “叔懿…啊…轻点…太急了…”不知何时,攥着衣服的手,已经捏住他的耳垂。 原本躲避不及的身体,也有了迎合的趋势,有一种和吃穴不一样的快感,萦绕在神经中。 “啊嗯…叔懿…嗯…嗯哼…” “想说什么?说出来。” “嗯哼…那…那边…那边也吃吗?” 丁叔懿乐了,一看她的小脸已经有不自然的潮红,双眼迷离半睁着,胸腔不规律的伏动。 “你要…我就吃。” 第九章三少爷吃奶玩穴弄喷君君(h) 丁叔懿半弓着腰,閤眼埋在胸前,陶醉地拱动嘴唇,喉咙发出的咕咙声,说不好是在吞咽什么。 他想到接下来连着两个月,每天都可以以吃药为由,吸上一口奶,就有种不同于寻常的兴奋,在体内乱窜。 任谁都想不到,在外风光霁月的丁三爷,能露出这么淫荡的神情。 丁叔懿自己也觉得新奇,光是吃口奶子就这么爽,若是把自己镶进她的肉洞里,那小软肉紧紧咬住肉鸡巴,他不得舒服得跟抽了大烟似的? “啊嗯…嗯…慢点啊…怎么…嗯…这么急?” 谢菱君同样闭着眼,她更多是羞得,不敢睁眼看。 不远处桌旁立着的那几幅艳画,好像都在看着她,看着她堕入无边的欲河,笑话她的假正经,还不是一样不堪一击。 不论是下边还是上边,即便没有实质性的动作,谢菱君依旧爽得不像话。 丁叔懿很快发现她的走神,不满牙关一合,被蹂躏到发烫的耳垂,受到一分力。 “嗷…别咬,疼的啊…乳尖差点被咬掉…嗯…”谢菱君疼得往后缩了下身,但敌不过男人舌尖的挑逗,又往前凑了凑,将抽出的那点乳肉,接着堵了回去。 丁叔懿松开嘴,把奶头上的水珠吸干净,鼻尖抵着乳尖左右蹭了蹭,笑说:“君君这么快就爽了?开始说胡话了。” “啊~嗯…没有啊…嗯…” “大哥弄你哪了?干你了?” 语气中藏着阴沉,男人周身的温度骤降,如果她敢答是,那下一秒,丁叔懿非得直接把她压书架上干。 好在谢菱君老实单纯,不懂男人暗里生出的博弈心,乖乖地回答。 “没、没有!你别…啊…瞎说…那、那边~” 后面的请求声音极小,他只顾着一边的乳肉,另一侧空落落地。 “呵~” 他起身吻了吻她的唇,两具身体贴更紧,一股不亚于丁伯嘉的压迫感,向谢菱君兜头袭来,逼得她不敢抬头。 “君君想要,就得说清楚。大哥没干你,那弄你哪了?” “下、下面…嗯哼…不要揪、很疼…” “吃、吃了下面…” 丁叔懿险些没听清,挨近后,眸底的幽黑加深,不着痕迹地轻挑下眉尾,点点头。 “嗯…君君爽吗?” 谢菱君摇头抵抗,推着男人的身躯,回避这些羞耻的问题。 “不爽?说谎话可是要挨罚的。 除了吃了小骚肉,还干什么了?” 他心底又有些不爽,指尖不经意间暗暗发力,指甲对准乳头嫩肉向下一硌。 刺痛感闪过身躯,她惊叫一声:“啊!嗯…别问了、别问了好不好。” “你老实告诉我,我就不问了。” 谢菱君听出,他的语气不复那般戏谑,漫上阴冷的气息。 她垂眸抿紧唇,缓缓开口:“还、还蹭了…嗯哼…爽…” 说完,男人重重喘了口粗气,似是压下心底的邪火。 大哥居然早就蹭过鸡巴了,那副画面,光是想想他都硬了。 “泄了几次?” 她摇头,“不记得了…” 不记得?泄到不记得次数了?小骚货,淫水是不是全喷在大哥床上了? 光着屁股在大哥鸡巴上摇? 那现在还在这装什么?他不过吃两口奶子就推三阻四的,能给别人就不能给他?哪有这种不公平的事! 他越想越气,看着她缩首畏尾的样子,眼底一沉,拉着她迈步坐在椅子上,甩手将她抱在身前,大手扣住细腰,掰过下巴面朝自己,鼻尖相抵。 “君君对大哥做到这份上,可不能厚此薄彼啊,不患寡而患不均,知道吗?” 谢菱君见他蛮横不讲道理的样子,心底也起了火气,身上奋力想要挣脱,可那双手在她身上纹丝不动,甚至还细细摩擦一番。 像是看闹脾气的小猫一样瞅着她,她有气都没处撒。 她怎么就成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你到底想干嘛啊!分明是你们先招惹的我。嗯哼…别摸那里…啊~”扭动间,臀底一处熟悉的硬物抵在臀缝处,她再不敢动。 丁叔懿一边低头吃着奶子,一边探进腿根,隔着两层布料,找到那枚小豆豆,慢慢揉弄。 “嗯啊…嗯…只、只吃奶啊…怎么…怎么揉那里了啊…” “君君湿了,是不是,隔着衣服我都摸到了。”说着,他加快手指动作,快速在阴唇上波动,内裤的布料摩擦着柔嫩的穴肉。 “啊…啊嗯…嗯…叔懿、不可以…嗯…”谢菱君嘴上拒绝,身体却软得一塌糊涂。 想念了许多日子的感觉,又回到身体里面,那根粗硬的性器,在阴唇的包裹下来回挺蹭的快感,至今记忆犹新。 就连丁伯嘉抱着她射出的精液味道,都仿佛在空气中萦绕,谢菱君舔了舔唇,压下暗潮涌动的欲望。 “听,这都是君君的淫水,君君真是个小骚水包,会喷吗?” “是吃奶舒服,还是吃穴舒服?” 他嘴巴不离,两只乳尖已经被他吸麻,但谢菱君还是觉得不够,控制不住地挺起小腰,往前递了递。 双腿也不受控制地分开,松开紧咬的唇肉,环抱着男人的头,一声盖过一声淫叫。 “啊…嗯啊…叔懿…嗯…不行了…嗯…痒~” “嗯、都、都舒服、嗯…分不出来啊…嗯~叔懿…要、要到了…” 丁叔懿眼前一亮,他虽是学医的,掌握了基本的生理反应,却从没见过女子高潮的样子,毕竟他身边连个丫环都没有。 男人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悄悄越过衣裙的障碍,抵达最温热的肉洞。 手指尖滑腻的濡湿,染过指缝,丁叔懿越动越快,分开她的两条腿,掀起旗袍,低头直白的看着那抹比胸前还粉的秘境。 “嗯啊…叔懿、好快…不可以…我不行了…啊~” 谢菱君用力抓着他的后颈,指甲挠出好几道红痕,他丝毫不在意。 丁叔懿此时再也耐不住,喘着气,加大手下力度:“想泄就泄,最好喷出来,喷出来君君才能有奶,到时候都得喂给我。” “你敢喂给别人,我就直接捅了你!” 谢菱君对这些威胁的话,已然体会不到了,现在只有濒临灭顶对快感,鞋里的脚趾蜷缩在一起,脚背绷直。 她抱紧丁叔懿的头,胸前乳肉差点闷死他,腿上的女人,身子越来越颤抖。 痉挛着从手心里,猛地喷出一大股热液,耳边是尖细的无助地叫声。 “啊!啊嗯…喷…喷了啊…嗯、叔懿啊~~!” 第十章小丫鬟指桑骂槐,替主子鸣不平 清风,傍晚,一阵凉意,确是舒服的凉意,穿堂风把屋内缱绻吹出几分清明。 灯儿早在院外听见一声娇媚的叫声时,就反应过来屋里生出什么故事。 她只怔愣了一瞬,便稳定住心神,掩下所有情绪,默默退远些距离,守在院门口。 前有一个大少爷,又来一个三少爷,她不知道这对谢菱君来说是福是祸,后头会不会还潜伏着二和四两个人。 谢菱君的美是有目共睹,她不是摆在那处只供欣赏的画中人,她应是作画人,如今只不过是搁浅在原地,只等着有人将她推向水中,便能再次扬帆出海。 可现在,这推船人,到底是谁… 丁叔懿身边的小子昌和,从不远处过来,看见门口站着眼生的小丫鬟,一下就认出来,隔老远都能看清她脸上的纠结和惆怅。 昌和以为她是为里面的主子担忧,不由得有种过来人的感慨,小丫鬟虽是新人,但着实还算机灵,看见来人立马收起心思。 “别在这站着了,过来厢房吃点零嘴,五太太给三少爷讲完画,很快就出来了。”他往里招呼她。 既然说是讲画,那咬死了也得是它,灯儿瞅他的做派格外自然,默不作声打量他,心下讽刺:哼,看来这三少爷指不定有多少腌臢事,身边人一看就是熟手。 正给她倒茶的昌和,不清楚灯儿心中所想,不然肯定得大喊一声冤枉,实属是被三少爷坑惨了。 灯儿还是嫩,藏不住事,不禁为谢菱君打抱不平。 “哼!真不是个玩意儿,仗着自己是府里的爷,欺负到我们太太头上了,我们好歹还是长辈,什么东西!” 对着昌和一通指桑骂槐,白眼翻得飞起。 骂得虽不加遮掩,但也克制着声音,没让正屋里头听见,昌和倒茶的手抖了抖,桌面顿时好大一片水渍。 当即,把灯儿恭恭敬敬请到椅子上,端着茶到跟前,弯着腰“求饶”:“哎呦,我的小姑奶奶,您可小点声诶!这哪能嚷嚷啊,您不是嫌命长吗!” 京中这些大户人家,尤其是像丁府这种,有钱有势,祖上还曾在朝为官过的,那旧习俗更是保留的全。 他们这些小碎催,命脆得跟鸡蛋壳似的,还不是主家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说打死就打死了。 “这事儿啊,不稀奇!别说咱们丁家大门了,那其他宅门里,您当就那么干净?嗷,一个正值青年,血气方刚的少爷,一个独守空房最末尾的小妾,年纪又都相仿,这对上眼,勾起火来,哪是咱们拦得住的,再说,也不是咱们该管的事啊!” 灯儿瞪了他一眼,道理她懂,可她恶心的是,三少爷不是个老实的,配不上谢菱君,这么比还不如大少爷,可她又不能跟昌和直说,她是嫌三少爷脏。 “这种事,多是爷们儿先挑的头,女的能怎么拒绝,回头骂名还得女的来背,你们躲个清净,每一个好东西!” 说着说着,把大少爷也一并骂了进去,越骂越替谢菱君不值,等的时间越长越心疼她,好好的一个女儿家,怎么就凤凰落鸡窝了。 灯儿怒喝了好几杯茶水,将将把心里的邪火灭下去三分,夺过昌和手里的蒲扇,自己噗察噗察扇个没完。 昌和好不容易安抚下这小祖宗的火气,忍不住又劝她,瞄了眼正屋紧闭的门,低声说:“灯儿,这事吧,你也不能那么想,你们五太太不一定就是吃亏的主。” 眼看着灯儿的圆眼又瞪大,赶紧接着往下说:“老爷好色,这府里谁都知道,外头的还弄不干净了,一时半会儿也顾不上家里的。” “而且,跟老爷比,我们少爷不比他强?你说是不是。” 昌和是个聪慧的小子,歪理都能说出些理来,无奈灯儿没上过学,嘴巴上吃了亏,说不过这自小跟着陪读的人。 她更气了,都是下人也处处不公平。 “呸!” 灯儿啐了他一嘴。 屋里。 衣衫半退的女人,歪靠在衣着完整的男人怀里,上气不接下气地喘。 雪白的肩头,前胸布满了红痕,有的都发了紫,足以看出始作俑者用了多大的力。 谢菱君缩在他的颈窝,半抬起眼,映入眼帘的便是男人脖颈处,一块深深的咬痕,她越发红了脸。 那是刚刚他不顾她的求饶,肆意扣弄里面的骚核时,她忍不住咬上去的。 明明说好不能进去,丁叔懿说了两句话,就把她绕进思维怪圈中,哄着她答应伸进一指,在外边缘抽了几下。 当他想再插一根手指时,小东西哼唧的像是他欺负她似的,可怜模样惹人怜爱,还是没狠下心,不过不着急,用不了多久那处就是他的了。 丁叔懿垂眸扫了眼怀中小人,这副凌乱的状态,和全裸没什么分别。 夕阳的余晖投进窗棂,橙黄漫在赤裸的身体上,闪着一层金闪的亮星,像块不可多得的宝石。 “舒服吗?小骚核才扣几下啊,就泄了我一手,全是君君弄的。”丁叔懿自顾自地说。 “君君会不会用自己的淫水画幅画?送给我好不好,以后你的淫水我用罐子接着,给君君做颜料用。” 他一脸正经,身上一如当初的整洁,就连他射出的精液,都是他抓着她的手,塞进内裤里射出来的。 现在精液还在她手心里捧着呢!人面兽心!道貌岸然! 这些骚话,谢菱君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自己连骂他的劲儿都散尽了。 她生硬地回嘴:“闭嘴,说的是什么胡话,我不会画,也不可能给你画!” 等了好久,也不见丁叔懿给她擦手,还抱着她轻轻地捏着乳肉玩,另一只手抹着阴部的淫水,胡乱的在腿上写字。 谢菱君凝神静气,辨别了下,他似乎写的是…君君、小荡妇…? 郁气瞬间堵在胸口,手肘照着丁叔懿腹部一怼,将手心的腥液一股脑抹在月色衣衫上。 愤愤站起身,不料腿间一软,差点摔在地上,她避过眼前快速伸出的手臂,扣上衣扣,边整理边斜愣他。 “怎么了这是?舒服完了就翻脸不认人,对大哥也是这样的?” 丁叔懿看着悬空的手,好整以暇望着她。 谢菱君冷笑:“哼,你和他比不了。” 那语气带着一点鄙夷,丁伯嘉最起码还知道给她清理干净。 她没看到,身旁的男人再听到“比不了”这几个字后,眼神顷刻冷下来,带着看不透的笑,就这么盯着她,像一匹幽暗处的野狼,眼里闪着幽光。 第十一章君君生愁绪,伊芸邀约,发觉… 她的一句话,随着开门时刮进来的,一阵大雨前的狂风,把两人身上的余热吹尽,把丁叔懿吹得透心凉。 他看着两分钟前还在自己怀里,无力娇喘的女人,走得又快又决绝,像是迫不及待地逃走,远离他一样。 丁叔懿冷笑,眸底换上了不同寻常的森冷,任谁看也看不出这是刚刚还沉浸肉欲里的人。 “比不上?那我倒要看看,我到底怎么比不上!” 他站在门前,注视着早已不见人影的方向,身后的书纸吹得哗哗响,雨滴像是混乱敲打的木风铃,不过几秒,院中的石砖地,便没有一块儿干燥的地方。 里外嘈杂,他的这句呢喃,连自己都没听清,似是一闪而过的幻觉。 谢菱君没那么幸运,刚走到一半,大雨突然降至,她和灯儿被淋个正着,等进屋的时候,俩人从里到外已经湿透,雨水顺着鬓角流向衣领。 “快把衣服脱下来,擦一擦,我这就去烧水!”灯儿把毛巾递给她,着急忙慌地忙活。 “不急,你自己先擦干,换身干净衣服再去,反正也淋湿了,不差这一会儿。” 谢菱君倒是感谢这场雨,冲刷掉身上的狼狈,胸前的皮肤都要被丁叔懿舔腻了,现在倒觉得清爽了不少。 纤纤细手拆掉头饰,黑发绕着卷散开,湿发合成几缕,她侧着头用毛巾一点点搓干。 平常最是悉心打理的头发,现在也跟撒气似的粗鲁对待起来,谢菱君看着镜中人,入府前那头精致的西洋卷发,再也没法出现在自己的头顶,所有的发丝都被一根细长的玉簪,紧固在脑后。 “有什么用!” 她燥怒着把毛巾扔在梳妆台前。 但等看见一头毛燥后,又后悔,坐进浴桶里,老老实实把各种养护用品统统往头上招呼。 跟谁闹气,也不能跟自己闹气!白叫他们看笑话?没门儿! 一场雨后,有了短暂的凉爽,消去了多日的闷热。 谢菱君以为自己是苦夏,一连几日头昏脑胀的,但随着越来越热的体温,她终于意识到,发烧了。 身子一阵阵发软,躺在床上歪了好几天,没事的时候,看着院子里接水的大缸,就想到小时候。 以前家里也总有这么几口赭色的大缸,就摆在墙根儿,里面是腌制的酱菜,只供家人吃。 妈妈总说,谢菱君打小还没吃过甜,就比别人早尝过咸味儿,在筷子尖蘸上那么一点,放在她嘴唇上,看着她五官皱在一起… 她们家开的酱菜园,也算是京中老字号了,爸爸手里握着代代相传的秘方,这种买卖都是靠着独家秘技才能做出名号,学徒签了“生死状”,到死都不能把学到的传出去。 爸爸妈妈…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可怜自己都看不见出路,父母那儿竟一点办法也没有。 谢菱君被过往思绪影响了心情,四肢更加拿不起个儿来(形容不舒服的无力),闭着眼不再去想,放缓大脑准备接着睡去。 她得把自己过好,才能想爸妈的安排。 就在昏沉之时,有人跨进屋内,连带着来人的好心情,一起进了门。 “我瞧瞧,这是哪的病西施啊?” 一听这说话的习惯,就知道,是伊芸来了。 伊芸一屁股坐在床边,满带笑意:“我不请自来,五妹。” 当看清床上苍白的面容后,眼底溢出怜惜,她抚摸着谢菱君的额头,从额角抹过耳朵,一直到下巴,那双保养得当的手,摩挲着她的脸颊。 “不烧了,还没好利落?怎么突然病成这样。” 谢菱君奇怪地从她的一举一动中,体会到了妈妈的感觉,委屈从角落里翻涌上来,微微有些眼热。 “风吹着了,早已经好了,我就是想躺着。” 鼻子囊囊道,她没躲,就这么汲取伊芸手心的温度。 伊芸毕竟也是有俩和她差不多大儿子的人,这点儿小心思,她怎能察觉不到,也就是现在,谢菱君才有点小丫头的娇气劲儿,不同于她们身上那种沉寂多年的衰暮之气,让她觉得心软。 她没戳穿,有股子消失多年的母爱,又重返回身,在这一刻,想把谢菱君化作自己的小女儿,就这么纵着她。 “好了就别躺了,那身子骨都躺酥了,走,跟三姐一起玩会儿,咱打会麻将。” “我不想去。” 谢菱君喏喏道。 伊芸拽着她的胳膊拉起她,好声好气哄着:“来吧,算三姐求你,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 上了牌桌,谢菱君才知道,原来滢珠(二太太)和管家是兄妹,管家是前朝最后一个武举人,能舞动百多斤的大关刀,难怪身材如山一样魁梧。 年轻时偶然救过丁老爷,这才在后来带着妹妹进了丁府。 谢菱君恍然,看看左手边的滢珠,又瞧了眼对面的管家,这一柔一刚,还真看不出是一个肚皮出来的。 滢珠接下她尽数的打量,神色不改,笑意盈盈地给她喂牌。 打了几圈后,在场最小的人觉出不对劲,她们这是把她当孩子哄呢! ‘孩子’本人撇撇嘴,把牌打出,问道:“大姐嘛去了?” 滢珠:“忙呢,帮着大少爷盘账。” 她的话刚落,伊芸紧接着说:“这些事,那位已经插不上手咯。” 她朝着一个方向,抬了抬下巴,嘴角不屑地随意一歪,眼睛不离牌面,随即打出一张。 她的下手是管家,他看着桌上打出那张幺鸡,眼尾暗扫了伊芸一眼,正对上她投来的眼神,俩人在暗中达成了某种约定暗示。 另外两个人,谁也没发现。 滢珠不知,谢菱君是一直在琢磨那两句话,她们对于老东西的态度,丝毫不加遮掩,平时也就算了,管家也在这。 暗里他应该是丁老爷的人,是充当府里眼线的身份,滢珠好歹有个亲妹子身份,说了也就罢了,伊芸也能口无遮拦… 看来,管家是心在曹营心在汉啊,老东西真被架空了。 谢菱君心下了然,看着管家的眼神多了些探究,也就在她要收回视线的瞬间,捕捉到两人那抹意味深长的对视。 她当下一愣… 第十二章伊芸与老魏副cp(h) 是夜,寂静无声,连夏夜里的虫都不愿在闷热中出没,除了里屋床上一对男女的喘息,周围没有任何响动。 “哈~嗯…啊…轻点啊~嗯…这么用力干嘛,啊…我还能不给你嘛?” 女人被身下肉棒顶得话语连不成整句,扒着男人结实的肩膀,在耳畔轻声浪叫。 “嗷…啊…可顶死我了,明天下不了床…嗯…我可就现大眼了…” “你个骚货,好端端打什么幺鸡,不就是想告诉我,嗯…想老子这根鸡巴了吗…嗯唔…” 没错,身下那软得没骨头的女人是伊芸,压在身上死命捅她骚穴的,是管家老魏。 俩人这种私通的关系,保持了有十好几年,老魏是伊芸心底认定的爷们儿,要不是一直避着孕,孩子估计今年也快成人了。 第一次谁先勾的谁,早就记不起来了,老魏只记得第一次把这娘儿们抱怀里时,手底下那个软乎,他都怕把人折腾死了。 这么些年过去,别的府里头的管家,谁都有个几房小妾,在外当家作主去了,只有他,就守着这么一个,挂着别人名分的女人,当成心头肉一样疼。 没有夫妻之名,夫妻之实可是一顿不落,多热乎的正头夫妻,也没他俩弄的勤。 伊芸是个瘾大的,回回都得让老魏把她操透了,才放过他,不然那两条白腿,就死死勾着他的腰,使出浑身解数磨着他。 就像现在。 “嗯哼!骚娘儿们,他妈的,逼里长钩子了?老子马眼都让你嘬秃噜皮了!” 嘴上说着,身下却一下比一下用力,直把伊芸撞的在床上弹起来,老魏壮得跟头熊似的,底下那根鸡巴,赶上她手腕粗了。 伊芸被男人困在身下,身型差距悬殊,她显得格外娇小,两条腿被插得合不上,软绵绵叉开在两边,一晃一晃。 老魏觉得不过瘾,直接把她抱起来,面对面让她坐在鸡巴上,上下抛动,伊芸胸前大奶被男人嘬在口中,啧啧水声不断。 牙齿叼着乳尖,来回轻轻啃食,酥麻席卷全身,伊芸扬起脖颈,抱着老魏的头,嗯嗯啊啊叫唤。 “啊!啊嗯…嗯…哎哟、我的爷啊…嘶轻点啊…嗯…我哪经得住您这么干啊…” 子宫被大龟头刺得在小腹内上下颠动,折磨的她又疼又爽,手臂搂得更紧。 “啊嗯…爷、爷爷!啊…穴要被您干烂了…嗯…疼啊…” 老魏听见她说疼,抬起头端详伊芸的表情,结果只见,她就微微皱个眉,两只眼要翻到后脑勺去了,整张脸绯红的像个脸谱。 他一眼就看出,她在装蒜,骚东西指不定爽成什么样了呢,他还不了解她嘛,越粗暴她越喜欢,自己骂得越脏,她叫得越欢。 “嗯啊…嗷…爷、啊…爸爸…嗯…我的好爸爸…嗷…女儿穴痒啊…”本就跟黄莺似的嗓子,放在床上,更能绕出十八个弯儿来。 这叫声骚得男人下腹一紧,眼底冒出火,老魏低声暗骂:“操!” 这么大岁数了,还是这么没出息,叫两声都能差点给自己整射喽。 气的他一巴掌拍在伊芸屁股上:“又勾引我是不?打早前你就勾引我,勾了我十多年,勾的我从里到外惦记你!” 她身子一颤,哆嗦着穴肉夹紧:“哎呦!怎么又打我了…啊嗯…” 伊芸好歹也到了快当婆婆的岁数,还被男人打屁股,饶是她再浪,也多少有点羞怯。 “嗯啊…什、什么时候勾、勾引你了…啊…分明是、你强要的我…嗯啊、别顶那儿…啊…泄了…” 伊芸抖动起身子,两个奶子跟着乱晃,她急忙张嘴咬在老魏的肩膀上,堵住呼之欲出的尖叫。 这肩膀上不知留有多少个伊芸的牙印了,上一个刚消下去,下一个就印上来,从没有个好的功夫。 一股滚烫的热液,垂直浇灌在硕大的龟头上,过了半分钟才泄完,老魏忍得额头青筋凸起,闭着眼咬紧牙,比他年轻时扎马步还难熬。 再睁开眼,他眼底多了点说不清的情绪,他抱着她喘了几口气,趁着伊芸缓劲儿的时候,他开口,带着点回忆往昔的意味。 “第一次见你时,还是在举人府呢。” 伊芸愣了一下,换了个姿势靠在他怀里,脸贴着脖颈:“嗯?举人府?记错了吧,明明是丁府里。” “说!你记成哪个小姘头了?” 她还真起了怒,这是第一次听他说起以前,俩人一直都是避着过去不谈的,因为改变不了,徒增烦恼。 伊芸说着就要从他怀里起开,那根挺硬的大鸡巴,刚拔出一点,就又被男人一下按了回去。 “啊嗯!你这混蛋,还欺负我,嗯啊…捅死我了。” 老魏把她再次抱回怀里,一如既往哄着,丝毫不顾她身上的湿汗,贴在一起胡噜着后背。 “别闹,听我说。” “那时候,请了你们戏班子来府里唱戏,我转到后院,正瞧见你脱换戏服,那腰身白细的能折断。”说到这,他的大手正巧停在伊芸的后腰处,轻轻捏着软肉。 “当时我就想把你折腾死,入得你哭着求我饶了你。” 老魏至今都记着,当年的小花旦把戏服简单一迭,往肩头那么一搭,长长的水袖垂下扫过屁股,掀起衣角,也掀动他的心。 伊芸听他这么一说,还真想起有这么档子事,可再过不久,她就被丁老爷纳进府了… 这不没事干嘛,好端端的说这些干嘛,白让她难受。 看不见的地方,两人的神情都有些恍惚,但彼此默契的不去想那些。 伊芸勾起嘴角,知趣地笑着浪叫:“我的老爷,求求您饶了我吧,奴家的穴,都要被您入烂了,这可怎么好啊,啊~” 老魏垂眸望着她,刚才升起的那点子惆怅,一下就被淫欲占据上风,半歇的肉棒在穴道里复挺起来。 心里颇为受用,他不后悔这十多年一直当个小三儿,两人都知道,他们的出路只有等丁老爷死了。 但他愿意等,到那时,他带着她去别处哪过不行。 “骚丫头,爷今晚就宠幸你,给你干穿行不行?让你以后长老子鸡巴上,去哪都插着你!” 伊芸羞笑了,心底涌起暖洋洋的滋味,手绕到臀底,揉弄着囊袋,嘴巴相贴,轻声呵出。 “嗯哼…奴家,等着老爷今晚弄死我,您就是把我干死在床上,我也心甘情愿了。” —— 我有罪,第一锅肉,没让女主吃上(稍安勿躁朋友们~) 第十三章深夜里突然而置的男人 惠莲把脸上最后一层搽脸油抹匀,刚准备睡觉,盖被的手抬到一半,打外面进来个人。 那人步子迈得大,身上混杂的脂粉味,随着布满整个房间。 惠莲熏得掩住鼻,别过脸,表情是不加修饰的嫌弃,来人却跟没看见似的,也不上床,只坐在椅子上。 “怎么这会儿过来了?” 惠莲问。 他们结婚30多年,用脚后跟想都知道他刚从哪出来,没直接睡外边,怎么还跑她这来了,弄这么一股子死味儿! 丁老爷大模大样坐在桌边,抖着褂摆,翘起二郎腿,跟她打听起丁伯嘉最近的生意。 儿子越来越大,越来越有出息,当爹的反而怵他了,知道了最近这段日子,惠莲和丁伯嘉忙活着盘账,丁老爷不敢往大儿子身边凑,只能到妻子这来摆谱。 惠莲当即就明白,他在打什么算盘珠子,无非就是想拿钱,养着外头的那堆。 她嘴角暗自一抿,看向他的眼里露出轻蔑的鄙夷,将身旁的被盖在身上,一副油盐不进的态度。 三言两语就打发过去,以前也就算了,他赚钱想给谁她也说不得什么,现在想拿她儿子赚的养外面小的,门都没有,府里一大家子人哪个不用花钱! 空气中一片寂寞,夫妻之间如今只剩下疲惫,多一句话也不愿与对方说,惠莲作为正室,心里只有主母的责任。 相顾无言,惠莲躺了下去,没做出给他留位置的动作,一张大床占据正中,丁老爷跌了份,不愿在这儿多待。 临走前,忽然想起自己新进门的小老婆,回身随口一问:“五太太最近怎么样?” 惠莲心头莫名一紧,思索着把他打发出去:“挺好的。”眼尾朝他一瞥,稀松平常接着道:“太晚了,大家都睡了,别去打扰别人了。” 丁老爷听出来,这是不想他过去,细细回想了下谢菱君,只记得长得美,可美的人多得是,且性子又太傲,他没那耐心捧着她。 琢磨一番,也没了打算,他只要她泡过的药丸就够了,才不上赶着贴冷脸。 惠莲得着他又出府的消息后,踏实闭上眼,长长舒了口气,一觉睡到天亮。 夜里,灯儿睡得浅,院门轻轻扣了两下,她快步过去打开门销,门外站着意想不到的人。 她怔怔立在那,满眼错愕,还没来得及出声,那人就将手指竖在唇中,轻轻一嘘,接着径直越过她,直奔正房而去。 灯儿看着那人背影,身上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换,带着微湿的水汽,像是从别处紧赶回来的。 只是,怎么回来就直奔这儿了? 屋内光线昏暗,来人却长了双鹰眼,精准朝着床边去,脚下步履轻快,一看就是有童子功在身,这么高大的身材,落地毫无声响。 男人的眼直勾勾盯着女人的睡颜,随之往下,腰间衣摆被蹭了上去,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肢,他沉沉望着,默默滚了下喉结。 他听说她病了很久,心下着急,却也只抽出这么点时间回来,只为看她一眼。 情不自禁伸出的手,悬在空中,顿了顿,最后把衣服拉下来,屈起食指,在脸颊上轻轻揩动了两下。 指腹下的滑嫩,一如他所想象那般,像块鲜嫩豆腐。 黑暗中,男人冷峻的眉眼,霎时柔和下来,眉眼间漫上丝丝情意,可不知又想起什么,一股和气质相符的冷冽,压盖过温情。 谢菱君在枕头上蹭了蹭,把薄被往肩头拉了拉,发出一声微弱的哼唧。 男人无声笑了下,轻声吟语:“小猫似的。” 边说边把盖在嘴边的薄被,掖到脖子下面,便没再没有多余的举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门外传来细微的提醒:“该走了。” 男人周身的气质恢复原样,对着床上的身影最后说了句:“等我回来。” 走出正房后,灯儿还在院中等着,他看着小丫鬟,露出些许满意的表情,是个安分衷心的,这样的人放在谢菱君身边,他才放心。 整个丁府,灯儿最怕的就是眼前的男人,他不同于其他人,身上带着肃杀之气,压得人抬不起头。 男人清冷干脆的嗓音,在她头顶道:“你是老大的人,还是老三的人?” “都、都不是…我是五太太的人。” 灯儿打着颤,如实回答。 但灯儿心里也明白,男人这么问,就说明谢菱君的一举一动,他都清楚,甚至是刻意盯着她,灯儿头皮发麻,只觉贴身丫鬟原来这么难做。 高大的男人似是看穿她的想法,眼尾睨着她轻哼着:“记住你的话,不要做出任何背叛她的事,你以后的日子不会差。” 语毕,他半侧身,朝着亲信示意,亲信从内兜掏出一枚铜牌,递到她手上。 铜牌上面刻着字,灯儿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不明所以大着胆看了他一眼,男人告诉她。 “有任何事,拿着它去找我,有关你们太太的,不论大小都可以。” “记、记住了。” 灯儿忙把它收好,看着男人踏着月色悄无声息的来,又匆匆离开,黑色的身影隐在黑夜中。 第十四章正要外出时被人缠住…(微h) 第二天清晨,灯儿将早饭一一摆在桌上,眼睛克制着不去看谢菱君,对于夜里的事,她拿不准要不要和她说。 欲言又止地站在一旁,谢菱君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叫了她好几声都没应。 “怎么了?想什么呢?” 灯儿抽了个冷子,转头看向她疑惑的眼睛,里衣内兜的铜牌还没放回去,搁在哪里灯儿都不放心。 想到那人睥睨的眼神,她觉得个中意思不是自己能猜透的,终究还是咽下想说的话,挑起别的话头。 “没有…您身子好差不多了,今天打算干什么,上次的画还没画完呢。” 谢菱君淡淡瞅她一眼,阳光的余晖照在浅棕色眼珠上,探究的意味愈发浓,她没被岔打过去,反而接着问:“不能说?” 小丫鬟两手绞着身前的衣服,纠结写在脸上,支吾着:“这、我…” 只稍微一寻思:“和他们有关?” 谢菱君了然,这个‘他们’指的是谁,主仆俩心照不宣。 但谢菱君指的是俩,在灯儿心里,多了一个。 “是…” 头垂得更低,再不敢去看她的眼。 唉…别说灯儿了,就连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就被他们盯上了:“行了,我不问了。” 谢菱君没再难为她,毕竟问了,就凭她们俩也无济于事。 不过,最近她病的这几天,谢菱君有些窃喜,丁叔懿好像把“两月之约”给忘到一边,那天过后,再没来找过她。 不仅如此,丁伯嘉也许久不在府上,她又回到了无所事事的日子里。 以前觉得这是煎熬,现在再看,分明就是好日子! “今儿天好,咱们出去一趟吧,我的颜料快用光了,要再买一些,回头顺便再逛一逛。” 最近不仅自己又拿起了画笔,而且也在教灯儿,颜料用得很快,带进府的那些已经不够用了。 灯儿见她有了打算,如释重负般,手脚利索地把桌面收拾干净,主仆俩趁着热起来前,赶紧上街。 谢菱君拉着她,一边合计要买的东西,一边侧着头与灯儿说话。 “哎呦!” 没看路,撞上一堵肉墙,将她弹回来,一只手臂穿过腰侧,又揽了回去。 谢菱君抬起头,暗骂自己:真是张破嘴,念叨谁来谁! 一张沉稳大气的脸,含着浅笑,眼神柔和垂着眸,当她看过来时,丁伯嘉轻挑眉稍,不知她心底的声音。 他的手臂还搂着她,谢菱君偷偷看了眼跟着的下人,扭动着挣扎,不想,丁伯嘉直接搂得更紧。 旁若无人道:“着急忙慌地,去哪啊?” 说着,还把谢菱君发髻松散的玉簪,重新插好,鬓边碎发,轻轻抿到耳后。 谢菱君无所适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挣扎的动作加大,脸色微愠,对他这种毫不避讳还拉她下水的手段,无比鄙夷。 “买、买东西…” 声音又变小,“放开、被人看见!” 他听见了,眼观鼻鼻观心的灯儿和昌乐(大少爷身边的小子)也听见了。 丁伯嘉对她这种撒娇闹性子的作态很是喜欢,顺着松开禁锢,握上她的小手:“我陪你一道去。” “你们俩去把那辆大马车找来。”他吩咐着神游天外二人。 等他俩走后,丁伯嘉一把拽着她到大门后,压在墙上,嘴唇急切吻下来,身体不留一丝缝隙。 “唔!嗯…” 谢菱君睁大眼,拍打他的肩膀,拼命地推开他。 这点力气对他来说,如同蚂蚁撼大树,但也不堪其扰。 丁伯嘉抓住两只细腕,一只大手控在头顶,将这副小身板抱进怀里,谢菱君左右躲避强势的吻,她躲他就追过去。 “你疯了!” 这个疯子,“嗯哼…” 丁伯嘉确实上头了,他知道谢菱君在躲他,可又正赶上这段时间忙,两人碰不见,再一听说她前阵子往老三那跑了两回。 心底那股邪火,烧得他五脊六兽的,不清楚她和别人到了哪一步,但意识到谢菱君并不属于他一个人,丁大爷极为吃味。 现在一逮着她,就迫不及待地发疯,想把她的嘴亲肿,让她把这小红嘴带到满世界溜达。 谢菱君猝不及防,被男人的舌闯进来,“嗯啊!唔嗯~” 在她的口腔一通乱扫,彼此近在咫尺,清晰听见丁伯嘉喉咙的咕咚声。 计算着时间,灯儿和昌乐马上要回来,丁伯嘉也慢慢停下来,看着她嫣红的唇瓣,失笑道:“嗯…我们菱君真漂亮。” 他挨了一记瞪,把她的衣服拽平,谢菱君捂住嘴巴,小声嘟囔:“都怪你,又麻又肿,怎么见人啊!” “怪我,一会儿补偿你。” 丁伯嘉意犹未尽的回味。 马车里的空间不算大,谢菱君和丁伯嘉坐在里面,也得紧挨着。 灯儿和昌乐,找了两辆黄包车,跟在马车后面。 街上人不算少,马不能赶的太快,倒是为男人争取到福利的时间。 上了车之后,丁伯嘉就把她抱到腿上,他笃定谢菱君不敢现眼,抱着她又亲了好一会儿。 别说挣扎了,就连口舌间发出的声音,她都怕被车夫听见! 丁伯嘉完全无视女人眼底的嗔怒,嬉皮笑脸地握着乳肉,又揉又捏,美其名曰:“我在补偿你。” “这算哪门子补偿!你真是混!(二声,指做事混蛋)” 丁伯嘉含着小巧的耳垂,反问:“你不喜欢?那我换个补偿吧。” 没来得及阻拦,男人修长的手,灵巧地从开衩钻进去,直击腿根湿软处,他已然把这里当作安心窝。 上次的滋味,让他这些日子一直食不知味,人就在那儿却逮不着的滋味,着实难受。 今儿打定了主意,非得给她弄舒服了,让她也天天想着,凭什么只有他惦记,这小东西转头就让老三这头狼盯上了! 谢菱君看着抖动的车帘,按着他的手臂,小声呵斥:“你干什么!胆子也太大了!” 丁伯嘉无所畏惧,甚至腆脸亲她耳后,无耻笑着说:“我混嘛,菱君可别出声,整条街可都听着呢…” 女人软白的大腿裸露在外,双腿被大手分开,隔着内裤盖住阴部。 谢菱君感觉到了男人手心的温度,从穴口渗进里面… —— 上学的朋友们是不是都开学了~ 第十五章马车内抱着吃奶,心底防线被攻(h) 丁伯嘉一边揉弄阴肉,一边欣赏她的无措,谢菱君挡住要溢出呻吟的嘴巴,脑子一片混乱。 他的手虽没进去,但是每一下都是冲着阴蒂来的,小豆豆在阴唇里冒出了头,谢菱君感受自己的呼吸,慢慢急促。 “嗯啊…嗯…哼…哈…啊~” 呻吟断断续续,在耳边时起时断,越是这种越是诱惑,有根小羽毛搔着丁伯嘉的心尖。 “啊嗯…哈…唔嗯~” 谢菱君娇小的身子困在他怀里,岔着腿,身后那根硬鸡巴杵在屁股上。 胸前的手掌,极力地想取悦她,给她舒服。 就在她快要忍不住喉眼的躁动时,丁伯嘉也坚持不住,他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这让他产生怀疑,只要遇到谢菱君,他的所有稳重都变浮云,急躁的像个毛头小子。 还不如老三老四! 他含住那张哼叫的小嘴,狠狠吸着,绕着小舌让她闭不上,唇齿间的涎液垂下一条线,晃晃悠悠。 “啊哈…嗯…啊…哈…嘶~啧…” 丁伯嘉两只手不得闲,乳尖都被男人玩得凸起,在两指间又捏又掐,下边的穴口在不知不觉间湿透裤底。 如果刚才的无措是扭捏害羞,这时心底的无措,是一股油然而生的惧意,她怕,自己的身体由此发生了难以掌控的改变。 因为此刻,她虽是一种被迫,但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回想,在丁伯嘉舔弄下的自己,还有那根热到发烫的巨物,她甚至可以在脑中描绘出肉棒的形状。 它的颜色,盘在柱上的青筋,胀到发紫的龟头和吐水的马眼,或是上翘的弯度,她居然记得一清二楚。 谢菱君第一次对自己的绘画天赋感到不喜。 更可怕的是,她发现,她想了… “嗯啊…啊哈…嗯…伯嘉…” 她想被那根肉棒蹭,想射在小腹的那滩精液。 谢菱君意识到自己的想法,难受的想哭,这是她逃离丁府的最后一道防线。 她推着男人的胸膛,依旧像座大山,一动不动。 就在精神和欲望极力抗争的空隙,粉色内裤的底部,已没有干燥的余地,淫水隔着内裤把丁伯嘉的手指弄湿。 丁伯嘉没察觉到她的走神,自己的心声疯狂叫嚣:操她吧,自己必须是第一个得到她的人! “流水了?也让老三吃了?” 危险的气息在耳处盘旋,他边质问边啄吻耳廓。 谢菱君脸通红,马车里本就不便拉开帘子,现在两人又黏在一起,体温更是直线飙升,由内往外蹿的烦躁,说话的语气同时加重。 “怎么都问这种问题!真想知道你怎么不去问他,你们是亲兄弟,总拿我当筏子干嘛!” 她自己都没意识到,面对丁伯嘉会多一些娇纵,这种情绪可能是从第一次接触时,收到的那点尊重,以及他是自己‘第一个’男人产生的,便下意识觉得,这个男人会纵着她一点。 事实证明,她猜对了,丁伯嘉看着在自己腿上发脾气的小人,这是她原本的性格,是她谢菱君,不是五太太。 而且,这种样子,是只给他丁伯嘉的,甭管好坏,他都愿意接着。 丁伯嘉脸上爬上笑,心下微动,亲昵地捏着她的下巴,面冲自己。 “那到底有没有?” 他偏要她说,“吃奶了?我都没吃过呢…” “你…” 她真是拿不准这俩人了,如出一辙的混蛋,然而自己的处境又不算明朗,反抗也没底气。 “没有,没有行了吧!” 谢菱君有点恼羞成怒,带着点破罐破摔地祈求,“你们怎么就不能放过我,要什么女人没有,真想那档子事,八大胡同多的是!” 男人原本还带着玩味捏玩乳肉,听着她的控诉,知道她心底有气,由着她撒,但听到最后他神色转而一变。 “胡说八道!” 丁伯嘉手下惩罚用了劲,严厉喝住她,“哪有把自己和八大胡同比的!什么都敢往外说!” 他不喜欢她这样自轻自贱。 谢菱君一惊,被他这幅模样吓得不轻,身上的当家人威严外泄,她像只小兔子一样,战战兢兢。 “本、本来就是…我在府里,可不就是…唔!” 狂风暴雨的吻,再次袭压过来,男人的动作变得粗鲁,扯开内裤让阴部暴露在空气中,两根长指招呼都不打,驾轻就熟往里闯。 摸到熟悉的小硬核后,直接开始进攻,整只手臂都动起来。 没几下,谢菱君就抖着腿拢到一起,小屁股痉挛抽搐,哼叫掩在口舌之下,两条手臂藤蔓一般,缠绕在山上。 “嗯!嗯啊~啊啊啊…嗯…”紧紧抱住丁伯嘉的脖子。 “这么快就泄了,给你养得挺好啊,以后不许这么久不见我,听见没有?” “他们有的,我也要有!不能厚此薄彼,记住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他没点名点姓,而是用了他们,都是亲兄弟,彼此什么德行他心知肚明,他和老三栽她身上,老二和老四,也悬… 谢菱君还哆嗦着身子,眼眶和嘴巴全红肿着,这副小模样,又娇又媚。 “嗯啊…你、你们太过分了…” 她弱弱地抗议。 丁伯嘉却眼皮一跳,煞有介事点头,沉默了几息后开口:“看来,不止我说过。” “把衣服解开,喂我嘴里。” 谢菱君不动,解开扣子就意味着敞胸露怀,这还是在大街上,若是真被有心人发现,小妈儿子乱伦的事传出去,自己可就真活不了了。 “你不动,待会儿我就不放你下去,咱们就在马车里僵持着,你说外人会不会好奇。” 谢菱君苦着脸,眼珠乱瞟,就是不看他,眼尾一闪,瞥见脚底竟然湿了一小片。 “解开,喂我。”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雪白的胸脯展现在男人眼前,她托着乳肉,挺起身凑到丁伯嘉嘴边,男人玩赖不张嘴,谢菱君又挺了挺,乳尖贴到嘴唇上。 她捏着乳肉左右蹭:“嗯哼…你、张嘴啊…” 身体有了感觉,鼻息喷在乳尖,她急切地抱着丁伯嘉的头,拉低下来,自己迎合上去。 “吃啊…嗯啊…张嘴、啊~” 丁伯嘉听见哭腔,不再逗她,张嘴一口含进去。 “唔~” 谢菱君身子轻颤,小嘴发出细弱的呻吟,想起两人所在又闭紧嘴。 男人感到知足,舌尖在尖头来回挑拨,松开嘴看着上面发着水光的粉,眼底欲念加重,一刻也等不了。 “想它吗?” 他拉过女人小手,按在自己身下,带着她揉弄。 “说实话!” 不给她狡辩的时间。 “x…想…哼…” 完了,心墙有了裂缝,不再坚固。 丁伯嘉听到想听的答案,浅笑一声:“自己掏出来。” 第十六章龟头浅操,浓精糊住穴口(h) toky o 谢菱君手心温度灼人,男人握着她的手,一同在自己的肉棒上撸动。 原本她还害羞,可就连自己的穴口,都被丁伯嘉扣弄的淫水乱溅,身体有了难以控制的感觉。 这人一点不避讳,声音大得恨不得路上的人都听见。 “菱君给我撸出来,射你小穴里,好不好?” 他在她耳边低声蛊惑,慢慢挪着她的小屁股到鸡巴上边。 谢菱君的内裤早在不知不觉间,被褪个精光,孤单落在脚上,她怕自己的旗袍被淫水打湿,将下摆全部撩到丁伯嘉腿上。 所以,现在的她,全身精光,胸前布满红痕,乳尖肿立,腿间一片湿泞,形色淫浪放荡的勾引。 大脑在清醒中逐步混沌,她顾不得脸面,娇弱地靠在男人宽厚的怀中,脸贴着他的颈侧,一下比一下喘息更重。 “啊嗯…嗯…不行…嗷…别再、再扣了…” 哭唧着,咬上颈部肌肉,委屈道:“我、啊啊~又要泄了呀…啊~” 丁伯嘉觉到脖子被嘬起,笑着揶揄:“你把我脖子上嘬出印,到时候就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了啊。” 他并不想她的声音被堵住,私心喜欢看她隐忍着痛苦模样,听她要哭不哭隐在唇齿的动静。看好文请到:mimise8.com 谢菱君赶紧松开嘴,睁着虚朦的眼,看见那块浅浅的红色,脸轰得烫起来,屁股被扣到轻晃,她抓着男人的手臂。 “那、那你就…啊…不要扣了…啊…” 丁伯嘉不禁发出一声低笑,带着她的手,盖在龟头上缓缓地蹭。 “那不是怕你不爽吗…”身前的小女人,眼眶湿润红了一圈,鼻尖上也沾了粉,一张小脸透满了被情欲折磨的可怜样。 他是个男人,怎么会看不出谢菱君想要却不敢要的东西,但同时他也知道,这一步必须是他先迈出,而且得是步步紧逼的往前迈。 “让我插进去好不好?填满你,小穴被鸡巴塞满,好吗?” 他说着捏住肉棒往穴底凑。 “我知道,菱君心底想要…就是不敢说,对不对,下边这张小嘴馋着呢。” 他调侃着笑话她,但不带一丝讽刺和轻视,就是完全的情欲挑逗。 谢菱君害怕地拼命摇头,她残余的理智告诉她,必须拒绝,不然真的会发生点什么,且不说这是不对的,这地方也不允许啊! “不可以、嗯哼…伯嘉、这里不行的…啊!不要!” 身下手指骤然撤出,徒留她被放置在半空当中,不上不下。 丁伯嘉猜到她会拒绝,但他充耳不闻,将龟头塞进紧实的穴口。 谢菱君过于紧张,又不经人事,还未曾被阳物探寻的密地,穴口小得夸张,再加上一惊,缩得更加紧。 “嗯啊…君君乖,嗷…夹死我了…嗯…” 丁伯嘉的汗瞬间倾下,皱着脑门哄谢菱君。 穴道排斥着异物闯入,层迭的媚肉堵住龟头钻进马眼,女人疼得打哆嗦,阴肉也跟着抖,下意识吸起鸡巴头。 “嘶!啊哈!疼…疼啊、不能进…嗯、”谢菱君低声啜泣祈求,口不择言地主动讨价还价起来。 “我、我没被…求你、伯嘉啊…这里、不行啊嗯…啊哈…太大了…” 仔细看,秀丽的额头还是被吓出了薄汗,谢菱君真的疼,龟头的尺寸比老东西的药丸还大!她觉得穴口肯定被撑裂了。 而且,龟头都没全塞进去,只进去一半,她已然受不住,甚至担心,若整根都放进去,还不得把她捅死! 身后的男人还想得寸进尺,往里再入一点,恶劣地想触碰那片细薄的隔挡,在边缘疯狂试探。 但听到她潜在的隐意,心下意动波起,趁机夺一个承诺,抢占先机。 “哦?那你的意思是,别的地方就行?” 丁伯嘉扶着鸡巴转圈,贴着她说:“那君君是想在我的院子,还是你的院子里?” “君君给个准话,不然…我这一个没扶好,君君可就坐下去了啊。” 谢菱君看不见他扬起嘴角的得意忘形,男人松开托住屁股的大手,谢菱君娇软的身子当即往下又含进一点。 “啊嗯!别!好胀…啊…” 谢菱君呼吸凌乱,闭着眼逃避混乱的现实,仿佛只要不看就没发生过。 “嗯?君君到底想在哪,还是说,我们在外面找个院子,我好好伺候你?” “我的、嗯啊…我的院子、不要再磨了…” 龟头恰好卡在骚核上,不同于手指的面积和硬度,贴得更加严实有力。 “嗷、拔出来吧…嗯、伯嘉…我、支撑不住了…” 她的力气都用在支撑的手臂上,现下也酸得抖起来,手指指节泛白,用力抓住丁伯嘉大腿肌肉。 几秒钟后,再也撑不住,她屏住呼吸等待撕裂的剧痛袭来,一只手臂稳稳从后托住她,小屁股坐在男人掌心。 身下的龟头,在男人另一只手中,磨着穴口进出,又发觉不够满足,托着屁股两手打配合。 “你说的,在你的院子里,你要是敢糊弄我,我可就不饶你了啊。” 丁伯嘉半似玩笑,半似威胁提醒,手上的速度加快,只把龟头在穴口浅操。 那处软嫩可想而知,虽然他疯狂地想操进去,可毕竟不是真土匪,做不出强淫之事,更何况,他想要她心甘情愿。 自那一次之后,他对谢菱君日思夜想,起过心思,生过妒忌,也是下定决心想要给她庇护,不知老叁的想法如何,丁伯嘉是动了心的。 几十下后,丁伯嘉紧快拔出,马眼随即大开,一注热精浇在娇嫩的阴部,糊住整个穴口。 谢菱君死咬住嘴,忍受身下的滚烫,不过多时,也颤抖着小死一回。 女人的心房敲开了门缝,这是个让人破门而入的隐患,但她已经无力去关门,眼睁睁看着高大男人的身影,一步步逼近,在门前停住… 谢菱君清楚,只差一步… 时间赶得凑巧,二人在马车里窸窸窣窣收拾妥当后,丁伯嘉为她簪好最后一只簪,先一步下了马车,伸出一只手,把谢菱君抓在手心。 他尝到了甜头,有意讨她欢心,大手一挥,将书画店里的画具买下大半。 老板见着大财主,笑得合不拢眼,奔前跑后帮着张罗。 还是昌乐又叫来辆驴车来,才将东西拉回去。 谢菱君坐在屋内,心绪不定,屋子何时黑了又亮,她都没察觉,灯光晃得眼睛酸涩,有了重影,她回过神。 对着一地来不及收拾的东西,胡思乱想… 然而,在府内府外的地方,今日丁伯嘉的举动,悉数进入两人耳中,两幅相似却不同的面孔,露出了相同的深思和坚决… “呵…小东西,嘴真是馋…” 第十七章父母下落,花园遇妒火中烧的三少爷 坐在床上,困得睁不开眼,昨个睡前,老魏特地过来嘱咐,今早上太太们要在一块儿用饭。 这是府上传下来的老规矩,平日里各吃各的,每逢初一十五,各屋都要在一起。 谢菱君初来乍到适应不了,前俩月神经一直在紧绷状态,整个人焦虑抑郁,夜里没睡过几个好觉。 可经过一段时间相处,她摸到一点规律,对府里的人也有几分了解,能睡上几个整觉。 更别说,昨天夜里她竟做了春梦,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揉蹭了半宿,力气比那哥儿俩还大,攥着她的手腕,举到头顶,从耳后一直舔到腋窝。 谢菱君躲避不开,被制住的身子痒得发抖,迷迷糊糊地,天边刚亮她睁开眼,一个身影正好走出关上房门。 她敌不过困倦,又熟睡过去,再醒来便是被灯儿叫醒。 谢菱君打了个哈欠,懒洋洋拽过床边迭放的衣服,按着顺序一一穿戴好,脑后的头发看不见,扬声把灯儿叫进来帮忙。 “诶,夜里…有人来吗?” 她疑神疑鬼,难以说服自己那只是个梦,一闪而过的身影更为高大,谢菱君没见过… 灯儿绾发的手微顿,眼睛虚空转动两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心虚,也就是镜前人在闭眼补眠。 “…没有,我没听见动静,没准您做梦了吧。” “嗯,那应该就是做梦了,我梦见有人进我屋,吓我一跳。” 谢菱君轻呵一句,笑话自己杯弓蛇影,自己都是被他们折腾的,做梦都是那事! 灯儿勉强牵动嘴角,跟着笑了笑,那人来得匆忙,虽告诉她不用等着,可时间过了许久也不见离开,灯儿也睡不着。 她不敢去看谢菱君的脸,心绞成丝,这是她第一次“背叛”,早上收拾那磋儿安魂香灰时,心虚险些打翻在地。 灯儿低着头,小声催了催:“咱们该走了,太太们估计都到了。” 天儿亮的早,吃完饭还能回来再眯个回笼觉,光是这么想,谢菱君的脚步又加快了些,到了饭厅,唯有她姗姗来迟。 谢菱君羞惭地坐下,对着叁个姐姐忸怩道歉:“都怪我,起晚了,下次别等我,我随便吃两口就行。” 平时最爱取笑她的伊芸,也咽下声,手绢挡着唇斜眼瞧她乐:你个懒虫。 伊芸在府里这么多年,也自然养成了很多规矩,这种日子不会“抢”大太太风头,滢珠也笑着给她碗里夹了两个小菜。 几个女人,一派祥和,这在高门大院里真不多见。 惠莲不在意安抚她:“你年纪小,有觉就睡,我是睡不着不觉得,再说就咱们几个,没那么多真规矩,快吃吧。” 她说完这话,伊芸终得以开口,像有人把她嘴堵上好几天似的,就听她在说。 饭吃到尾声,惠莲才想起所托之事,擦擦嘴,冲着对面的谢菱君说:“你上次说,想打听你爸妈。” “伯嘉让人去找了,他们好像被人带走了。” 谢菱君听到此,脸色急转苍白,扣着桌边,身子向前探着,似要从她嘴里把爸妈揪出来一样。 左右两人见状忙拍着她抚慰,连连让她别急,扭头示意惠莲快往下说。 她们都是知道谢家的事,被抢后人就不见了,谢菱君自回国到今,也只收到爸爸叫她回来的那封信。 “他们被谁…还活着吗?” 快要软到地上的女人,声音颤抖着发出,眸底焦急又害怕,泪水糊上眼睛,尽力睁大眼睛看着惠莲。 她只想知道人是否活着! 惠莲握住她的手,轻声细语地解释:“别着急,他们没事,伯嘉说查不到具体被谁带走,但肯定的是,你爸妈是自愿跟着走的,还带走了一大家子老小。” “他们很安全,没有受伤的消息,你别担心,让伯嘉慢慢去查,肯定能找到。” 叁人又安慰谢菱君几句,谢菱君的脸色慢慢涌上血色后,方才停下,谢菱君点点头喃喃说道:“他们没事就行。” 伊芸离她最近,蓦一打眼,正瞧见滢珠半垂眸,神色恍惚内疚,想说又说不出什么的纠结。 她纳闷,滢珠内疚什么?灵光一闪,咂么出些不对,前阵子那场乱,都说是承平军闹得,她们家老二,又是承平军司令。 伊芸那双上挑的狐狸眼,在两人间波动,难道…探究的目光最后定在谢菱君这张,桃花般粉俏的面模上,更加认定自己的想法。 看来这府里,乱得不止她一个。 回去的路上,谢菱君的心不似表面平静,湖面下波涛汹涌,一是得知父母安全,再是因为丁伯嘉。 他这么做,难保不是让自己念他的好,以此给出好处。 “哼!” 谢菱君暗翻个白眼,臭男人! 灯儿不明所以:“怎么了?” 谢菱君摇摇头,将杂念甩出去,决定等下次再见着他,好好问问,大不了… 一抹娇羞的红,兀自攀上面颊。 走到分岔路口,灯儿“哎呀”一声,发现落了东西,遂让谢菱君先回去,自己返回去取。 刚刚分开,灯儿甚至未走远,腰后一双手臂穿过身前,紧紧抱住,闪进花园里,将她压在假山上。 攥住双乳,急不可待地上下其手,径直掏进内裤里。 手指扒开阴肉,用力弹了下阴蒂:“啊哈!” 谢菱君用力挣扎,压着声音反抗:“嗯啊!你是谁,放开我!” 男人拱上一脑门邪火,冷笑了声,阴沉的嗓音像是从脚底盘上身的毒蛇,森冷顺着背脊滚到天灵盖。 “几天没弄你,君君就彻底把我忘了是吧?” 丁叔懿咬着后槽牙,下颌紧收,忍着怒气。 “也是,大哥给你伺候好了,你哪还记得我啊,大哥干你了?干得爽吗?” “在马车上就忍不住冲他摇屁股,君君还说自己不是小荡妇!” 谢菱君呼吸一窒,手指蜷缩在一起,面对丁叔懿总打心眼里的恐惧,她以为可以躲开他的。 丁叔懿见她不说话,就知自己猜到了,这小骚货还真把自己忘了,他的存在感有这么低? “那看来得让君君彻底记住我啊,得把我刻进脑子里,是不是?” 眼前耳朵上的汗毛竖起,丁叔懿咬上去,来回啃食。 “叔懿、别这样…有人来了…”她的身子被转过来,男人的五官贴在脸前,每一次呼吸都让她颤抖。 “我告诉过你,不患寡而患不均,君君记不住啊,心里光想着大哥。”丁叔懿自顾自说。 这时,语气突变,压着体内狂卷的躁动,低沉沙哑地说:“把你和大哥做的,原封不动给我一份,不然下次…” 他抬起她的下巴,直视着眼睛,一字一句地:“我就操你。” 第十八章三少爷压着人吃奶,光着身子磨穴时 丁叔懿旁若无人,无畏是否被人看见,抱起她直奔自己的院子。 谢菱君本就吓得不轻,躲在他怀里,更是不敢出声,只能暗自祈祷,自己安然无恙地回去。 她悄悄抬眼,男人紧绷的下颌骨,迸发着清晰可见的怒气,他敏锐捕捉到试探的眼神,猝不及防与她对视。 丁叔懿的眸中神色,蒙了层纱,让她看不透,看不穿。 院内无人,他长腿一踹,跨步迈进屋内,这一次,他不再只满足于书桌前,转动方向,越过屏风,脚尖勾起竹帘。 谢菱君见着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怔窒在他怀中,熟悉的回忆浮出脑海,她心下一紧,毕竟不久以前,也曾在丁伯嘉的床上,荒淫渡过半日。 “叔懿、叔懿你冷静一点…” 小手紧抓住男人胸前的衣布。 丁叔懿余光扫过谢菱君心虚讨好的模样,闷哼了下,将人往床上一扔,随后倾身压下来,接着,往旁边一摸,拿过一根丝带,绑住她的双手,压过头顶。 “我很冷静,我说了,给我你和大哥做过的所有事。” 他描摹着身下女人的五官,柔光似水的眼睛,带着莫名的诱惑。 谢菱君是美而自知的,但是她不知,自己有多勾人。 丁叔懿气愤,长这么大遇到的唯一的女人,名义上居然是爸爸的,他那么老,还是个废人,凭什么! 又凭什么有这么多人和自己抢,巴巴惦记她,四周环伺着眼冒绿光的狼。 “叔、叔懿…手疼。” 谢菱君只觉手腕处越来越紧,唤醒走神的人,试图让他给自己松绑。 丁叔懿从乳间抬起脸,侧着头在胸前左右游走,他还是最爱这对奶子,想象着她生下自己的孩子,用这里面的奶水,填饱父子俩。 “松开你可以,你知道要做什么吧。”他幽幽地说。 谢菱君咬住唇内,闭上眼天人挣扎半晌,终于沉下心。 “我知道,只、只要不做最后一步,我、我都给你…” 她这么一说,丁叔懿果断明白,她和大哥还没来得及捅破窗户纸,心里这才舒服不少。 丁叔懿得意一笑,吻住那张小嘴,嘴里还残留着麦芽香气,让他更想把她拆骨入腹。 “君君真乖,我都射给你,比大哥给的还多。” 那天的结果,两人光裸着身子,在丝绸床单上,丁叔懿拉着她,用尽各种姿势。 谢菱君的嘴、乳尖还有阴蒂都被玩到红肿,穿衣服时无意碰了一下,她痛得皱起眉,小心地避开。 身前身后的红痕,触目惊心,丁叔懿疯得恨不得用嘴给她拔罐儿。 谢菱君低垂望着,瘫在腿上微微颤抖的手,手心都因撸动肉棒,磨到发烫,手腕酸痛至极,她忍不住想,这两天应是拿不起画笔了。 思及此,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嗔怪怨怼地瞪了眼,身侧忙活的男人。 丁叔懿彻底满足下来,他觉得此刻自己和大哥是平起平坐的,这一次,抱着谢菱君温存许久,用温水为她擦拭干净。 谢菱君累得一动不动,她被抱在他身上,龟头戳进穴口浅操了半个时辰,又是磨又是蹭的,足足了三股精液,他才停。 娇嫩的下体被浓精染浊,她像西洋画上的圣母,被恶徒拽下污浊的凡间,而他只是谢菱君脚下跪拜众人中的一个罢了。 “舒服吗,君君?” 临走前,他抱着她问道。 两人大剌剌站在门口,一眼望见院门口焦急等待的灯儿,谢菱君推着腰间的手,难堪地与她对望。 丁叔懿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男人的眼神具有穿透力,盯着灯儿似把冷箭穿过她的身躯,血液飞速往外渗透的冰冷,小丫鬟不敢再多看。 默默在心里的名单上,多填一位。 他收回目光,摇了摇怀里“鸵鸟”:“你还没回答我呢,舒不舒服?” “舒服…我要回去了!” 她扒开手臂,走出一步,又被拽回怀中。 “你…” 男人挨近耳边,轻声告诉她:“别忘了,过来给我治病,我每天都会等着君君的奶,你不来,我就去找你。” 谢菱君臊得想钻进地里,没再给他任何回应,推开他快步往外跑。 丁伯嘉怀里一空,反而笑出声,难得笑得这么开怀,他知道,谢菱君同意了。 …… 一周过后,二伏进入最闷热的时候,本就喘不过气的天气,谢菱君还日日都处在大脑缺氧状态。 “啊~啊嗯…轻点…嗯” 一双藕白细臂抱着男人脖子,一丝不挂坐在下体同样裸露的腿根。 她前后摇动蜂腰,后面从颈部到臀上,没有一处空白的肌肤,鲜红与青紫交织,足以看出在她身上下了多大力。 身前,两只乳被一双大手合握在手心,挤在一起,男人不停在一对乳尖上宠幸。 “嗯啊…叔懿…嗷…我、我到了…嗯啊…” 谢菱君小腰动得愈发快,争取最后的快感,阴肉缝隙中的性器,又硬又大,每次都给她弄的死去活来,即便没进入穴里,他们依旧有各种手段。 连着数日不断地苟合,谢菱君已然放开许多,她体会到了不一样的快乐,白天被丁叔懿折腾一通,晚上被丁伯嘉又闹一回。 有时俩人看着身上变多的吻痕,会醋意大方折磨她较劲,她的小穴很久没有干爽的时候了。 她觉得自己都快被泡骚了。 “嗯啊…慢点…慢点动啊…叔懿、嗯哼…好硬、” 丁叔懿听着淫荡的叫声要不够,贴紧下身猛蹭起来。 他的呼吸,越发的重,松开乳头吻上红唇,将她的呻吟吞入口腹中。 “君君泄几回了,你自己看看我的衣服,还有法要吗?” 咬了下她的鼻尖,亲昵搂抱着:“上面都是骚水,小骚货…” 谢菱君吸了吸鼻子:“唔嗯~啊嗯~呀…啊…” 小腰也配合着扭动,龟头时不时破开穴口,顶顶骚核,又退出来磨蹭阴蒂。 “到了…到了啊…” 手臂死死勒过丁叔懿的脖子,她贴在耳边,轻声尖叫着抖动身子。 一股热流刚要从体内冲出,门突然被推开,谢菱君背对着,看不到身后,只听见一声。 “三哥!” 那声哑顿住。 谢菱君被惊吓到,更没搂住,“哗”地一声,泛着淡淡咸骚的淫水混着尿液,浇满丁叔懿整个下身。 她难以自控的痉挛,这副淫秽的场面,冲撞进站在门口的眼睛,胸膛霎时间狂跳。 —— 弟弟来了~ 第十九章四少爷撞见吃奶,计划加入进来(h) 丁季行大脑一片空白,落入眼帘的只有斑驳雪白的躯体。 刚刚进屋时看得真切,那细软的小腰扭得正欢,两条腿缠在自家叁哥的腰间。 而且此刻,她的抽搐还没有停,一滴滴淫水顺着丁叔懿小腿,滴落在脚底。 丁季行滚动着喉结,鸡巴隐隐胀痛,他惊在原地,痴迷定望所看到的一切,迈不开步,密集的认知难以消化。 谢菱君终于停下颤抖,僵直回过头,看见一个和怀里男人一模一样的面孔,一时间难免觉得新奇,除了丁季行身着衬衫长裤外,两人站在一起,她真得分不清。 也就是她的微微扭身,丁季行和叼着奶头的叁哥,对上视线,与他震惊的眼睛不同,丁叔懿看向他的眼神里浓浓的谴责和警告。 仿佛气愤快乐被冒然打扰。 丁叔懿嘴巴始终含着乳尖,并没有因为弟弟的到访,停下吮吸的动作。 像是得瑟,像是炫耀,对于双胞胎弟弟,他们从没产生过龃龉。 只有谢菱君,极力想逃离此处,她躲避不及地往后撤着身子,胸前一阵咬痛切断了退路。 乳肉揪扯着,像是糯米团子被咬一口,软糯拉丝。 男人面无表情斜了女人一眼,惩罚她躲避的行为,在乳尖上不留情地咬了下。 “啊嗯!” 她哼叫出声。 之后,又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深深望了眼丁季行,不愧是双胞胎,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打了什么主意。 丁季行无声地牵动嘴角,露出一个乖戾的笑容,叁哥是什么德行的混蛋,没人比他更清楚。 从小便是如此,他唱红脸,丁叔懿唱白脸,一副温润如玉的皮囊下,是不为人知的坏水。 门口传来一声轻笑:“一直没见着五太太,没想到在这儿碰见您。” 他的语气熟稔地像串门儿来的客套。 如果不是现在的场面,一切得多自然,和谐。 丁季行走到两人旁边,看见了桌下的奇景,他眉头一挑,嚯,玩得够开啊,叁哥鸡巴都湿出粘儿了。 无视丁叔懿斥责的眼神,关切问道:“叁哥身子好了?” 他靠在桌边,好整以暇冲他挑眉,斥责什么,都是亲兄弟,趁他不在吃独食,还有理了? 深幽的目光落到压扁的乳肉上,他希望自己能张一双透视眼,看看乳尖有没有被叁哥嘬得更红。 如果是他…光是想着,鸡巴就要冲破裤子,他估计也得干死她! 丁叔懿感觉到怀中人微微颤抖,知道她是吓坏了,手臂不由抱得更紧,轻拍着后背安抚她的情绪。 “别怕,四弟是自己人,乖。” 他亲了亲谢菱君的耳垂,忍不住压低声音,轻声说。 哼,什么自己人,你们兄弟几个分明才是一伙的! 谢菱君不服。 丁季行当即上道,长腿交叉倚在桌边,双臂支在身体两侧,换下玩乐的表情,认真道:“对!五太太放心,有我和叁哥在呢,啊。” 可谢菱君一直不动弹,她听见丁季行一脚踩在地毯的水涡处,羞得埋下头,也不管湿淋淋的穴口,抱得更紧,贴住丁叔懿的小腹,两腿在腰侧死死夹住。 她与丁季行不熟,即便他们有着相同的脸,但只几句交谈,也觉察出双胞胎性格大相径庭。 所以,她下意识把丁叔懿当作依靠,这让男人很受用,神色不禁柔和下来,看得丁季行一脸惊悚。 这种表情出现在叁哥脸上,比自小严厉的大哥夸奖他们,还让人恐怖! “咳咳…叁哥你病好了?” 还光半个身子浪! 丁叔懿享受着颈侧的小脑袋使劲相贴的感觉,语气舒和回答他:“君君正给我治病呢。” 谢菱君一颤,一双手握住乳肉,轻缓的揉捏,她不想说话,眼里溢出难堪的眼泪,指甲狠狠掐进后颈,抠出发紫的指甲印。 “嘶!小猫啊你,炸毛了又?” 他的语气中轻笑带着宠溺,压根不在意那点儿疼痛,随手亲昵拍了下光裸的屁股。 “啪”的一声,把谢菱君所剩不多的坚持,一拍即散,她彻底呜咽出声。 “你、你怎么…能这样,呜呜…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她一哭,两张脸面面相觑,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丁季行绕到后面,弯下腰,一张脸骤然贴到谢菱君泪水横流的面前,她这样算不上体面,但是美得别有一番韵味。 发丝凌乱粘在脸上,眼眶和鼻尖都变得通红,窝在丁叔懿怀里,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抽一抽。 “五太太在给叁哥喂奶吗?” 他透亮的黑眼珠里,闪烁着难以深思的光,瞅着挺正经,但谁知是真是假。 他顿感诧异:“五太太有身孕了?” 丁季行好奇道。 谢菱君怕误会大了,慌忙摇头辩解:“没、没有…” 正说着,身体被往上抬了抬,一道热气重新含住乳尖,舌头疯狂席卷在嫩乳上。 “啊哈…嗯哼…” 她舒服地扬起细颈,丁季行也看清了身前被遮挡的部分。 他清冷自持的叁哥,捧着一对奶子吃得如痴如醉,难以想象,这么一个人为了得到一个女人,还要想这么下叁滥的借口! 学医就为所欲为呗?呸! 丁季行体内被勾起的欲望,愈加强烈,心下意定。 男人眼珠一转,晦暗的半垂着眸,嗓音沙哑着开口:“我知道一个偏方…” 偏方…交缠的男女不约而同一顿,丁叔懿更是心虚地停止了吸吮,谢菱君心里怀疑这些没有出处的偏方,好似一场巨大的阴谋。 丁季行没发现俩人的小动作,继续独自说道:“未孕的女子,唯有喝壮年男子的精水,才能有奶水。” 谢菱君惊悚地睁大了眼,不可置信盯着丁季行,四少爷信念感极强,镇定地和她对视。 “五太太这样,叁哥是吸不出奶的,我和叁哥是双生子,季行可以帮五太太,早点治好叁哥的病。” “你、你们都是胡说的…我不信你们…你们…” 谢菱君语无伦次,委屈自己的处境,她个千娇百媚的小姑娘,哪听过这些个把式。 兄弟几人,都和她纠缠不清,总不能四个人里,叁个都和她有牵扯吧。 丁叔懿暗自蕴气呢,本来他打算慢慢喂谢菱君精水吃的,本想到被弟弟抢了先。 哥哥弟弟太多,也真是烦人! 脚面传来痛感,被自家弟弟用力一踩,那意思是:快帮我! 他虽然不愿意再有人来分散谢菱君的注意力,但还是没敌过,与弟弟拥有一个女人的吸引力。 “嗯…医学上,是有这个说法…我作证。”他淡淡开口。 谢菱君已然麻木,冷冷看他,你当然想说啥说啥!这是对你有好处的事。 她本就不想理,但丁叔懿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她头皮即刻发麻。 “君君不想我病好吗?也是,我一直病着,反正有大哥伺候你,我算什么,在大哥屁股后面捡吃的,君君不心疼我就算了…咳咳…” 谢菱君:你学什么医,学戏吧你! 她只顾着暗自吐槽,没注意到眼前人的怪异神色,只见丁季行缓缓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那股子打趣顷刻消散。 “大哥?大哥都参与了?叁哥也参与了,二哥呢?” “没有!你别瞎说…我只有你们…” 她急着否认,话说一半,又被丁季行打断。 他一乐:“啊哈,五太太刚刚说,我们?” “那就是说,五太太准许我加入了?” 谢菱君一个不留神,给自己下了套,愣神的空隙,有人拉过她的手,罩在一处熟悉的硬物上,透过衣物的滚烫,顺着手臂烧进颤动的心脏。 —— 弟弟:我终于上桌了! 未出场的叁人:你厉害,你清高,你多了不起啊! 第二十章君君口含弟弟肉棒,身下塞龟头起欲 叁个人,两人相拥迭坐在宽大的圈椅上,一个男人站在椅后,那根挺直的肉棒,正怼在谢菱君嘴巴边,不过两叁厘米的距离。 粉尖的龟头向外吐着水,谢菱君和这个东西打交道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观察它,肉棒清淡的味道萦绕在鼻尖。 她的手被丁季行攥在手心里,握住肉棒的根部,男人粗硬的阴毛贴搁在小手底侧。 谢菱君的注意力被硬毛吸引,她知道它有多扎,因为自己的小阴肉也在承受着阴毛的滑蹭。 丁叔懿把鸡巴贴向小腹,扒开她的阴唇,压在自己的硬棍上,揽着身前的小细腰,带着她前后扭动。 “嗯哼~嗯…” “唔…君君的骚水还在流啊,嗯…鸡巴硬不硬。” 丁叔懿微扬着头,一下就看见了谢菱君那欲盖弥彰的小模样,偷瞄的视线在丁季行鸡巴上狂扫。 丁叔懿抬眼和弟弟快速对视一眼,起了逗弄她的心思,实在是她脸颊潮红未褪又娇羞的样子,太好看了,没人能忍住不欺负她。 丁叔懿抚摸女人的后脑,捧着她的两颊,掐玩腮边的软肉,之后叁个人的手交握着撸动丁季行的肉棒。 他怪笑道:“我和四弟的鸡巴,长得一样吗?” 谢菱君被突然的问话唤回意识,干脆闭上眼睛,吭哧半天:“我、嗯…我不知道!嗯哼…” 丁季行见状不甘其后,摩挲着浓密的眼睫毛:“君君睁眼仔细看看,或是…体验比对一下,我和叁哥长得一样,全身上下几乎也一样,君君不好奇?” 他的动作用力过猛,把谢菱君的嘴巴直接戳到近在眼前的龟头上,嘴唇被硬物破开,她未合紧的牙关硌碰到一处软肉。 只听到一声隐忍的闷哼声:“嗯哼!嘶…” 足以证明这一下子还是挺疼的… 谢菱君的小脸瞬间露出窃喜得意的小表情,尽收在男人眼底,丁季行觉得她哪是小兔子,分明是只小奶狐狸,牙尖嘴利的。 丁季行唇角一勾,趁着她嘴没来得及闭紧,扒开下颌,两只手指在洁白的牙齿上磨蹭,带着不可磨灭的玷污欲,饱含色性,想要闯入神女的秘境。 “高兴了?你也不怕给我咬坏了,少一个人伺候你!” 谢菱君甩着头没甩开,反倒让他掐得更紧,她的嘴巴微张,那只烦人的手指不光侵犯牙齿,还骚扰小舌,惹得她不得不绕着圈躲避。 “啊嗯!哼!” 她的脾气此时没有半分威慑力。 呸!谁要你的伺候! 只这愤怒,如果忽略女人扭得正欢的小屁股,和下身相贴处发出的水声,那应该还有点说服力,丁季行的眼眸变深,舔了舔后槽牙,不想再陪她玩闹下去。 满脑子喧嚣不停,弄死她!就直接插她嘴里,狠狠操她,操出口水,操到干呕,她眼泪汪汪望着自己,满眼祈求,甘心在他的鸡巴下承欢! 丁季行仿佛已经预见了未来,情欲占据上风,理智被逼退到角落里。 他身上散发的暴虐欲刺激了丁叔懿,两人可谓是心连心,丁叔懿很少见到阳光开朗的弟弟有过如此的压迫感,引人侧目。 丁季行眯着眼凝视她湿润的嘴唇,不容抗拒道:“君君,张嘴。” 他说完,两人顿察出女人的僵硬,四只眼睛落到她身上,谢菱君眼睫飞速抖动,忽扇着黑翅膀,让人萌生出要是不抓住她,她会立马逃离掌心的慌乱。 谢菱君的视线从肉棒上收回,虽然身子已经泛起肉欲,但对于吃精水这件事…还是难以接受。 女人的抗拒和略微的嫌弃,丁季行看在眼里,但他并不生气,他看出了小东西隐藏的淫荡潜质,目前只是没体会过吃鸡巴的好。 他在心底失笑,面上不显,反而肃着脸唬她:“嫌弃?” 手上使了使劲儿,白嫩的脸上瞬间掐出红痕,丁季行眉心一蹙,啧,有点后悔。 “君君听话,小骚嘴吐这么多水了,必须得补进去点,不然身子会脱水的,你又不让射进去,可不只能从嘴里咽,乖。” 丁叔懿不允许她再往后退,这些日子他也琢磨出规律,明白了大哥一定也是步步紧逼,才让她有了改变,那自己也用一样的方式,准没错。 他不仅嘴上逼,下面同样往里面逼,龟头停在穴口,一下一下往骚核上顶,不过几下,谢菱君就开始哼唧,颤起身子。 “嗯哼…啊嗯…哈…啊~” 丁季行看着两人的默契程度,心里发酸,虽然刚加入不久,但依然觉得自己遭到背叛,都是叁哥的错!居然瞒着不告诉他! 谢菱君淫叫着,嘴巴不自觉张大,也正是此时,丁季行眸光暗闪,一个挺身,将自己的肉棒塞进女人的小嘴里。 “唔嗯!” 五官皱到一起。 谢菱君小嘴撑得圆满,无比难受,小舌紧贴着龟头,因为吞咽,舌苔刮过马眼。 丁季行闭着眼长出一声:“嗯唔~呼…” 好软,里面太软了,没忍住又往里挺了挺,听到身下尖声闷叫,他立马停止。 “啧!” 一睁眼,叁哥正沉着脸瞪他。 丁叔懿沉声烦闷道:“你悠着点,弄疼她了!” “不进了,不进了,乖啊宝贝。”丁季行细声哄着她,看了眼自己的肉棒,一时惊讶,才只进了个龟头,小嘴就撑满了。 他听说,嘴巴小的,阴道也短(我瞎说的),小东西这就吃不下了,鸡巴怎么全根捅进穴里,不得把她子宫插穿了! 谢菱君缓了缓,终于习惯了下颌的酸胀,彼时闻到淡淡的味道,这会儿在嘴里数倍放大,男人的荷尔蒙气息充盈整个大脑。 上面的小嘴残留着不适,丁叔懿只能在身下给她尽可能的宽慰。 他看着谢菱君含在嘴里的龟头,和穴里也只能进去一个龟头,毫无二致,这倒也算是一种公平… 丁叔懿边戳刺着骚核,边用手揉捏凸起的阴蒂,他毫不介意被尿液染湿的下体,抽出手指含进嘴里尝了尝。 “君君舒服嘛?一会儿也要给我含会鸡巴啊?” 他提醒着开始渐入佳境的女人。 谢菱君的舌尖在龟头下轻轻舔弄,男人很爱干净,没有一丝异味,她发现自己心底对此竟并没有过多的排斥。 虚迷的神经想开启潘多拉魔盒,把所有邪恶的欲念释放整个人间,拉着众人一起毁灭。 第二十一章君君含肉棒,三人继续(h) hehu 一时间,听不到了女人的呻吟声,唯有两道音色相同的男声,在此起彼伏… “嘶…唔…嗷~坏君君…” 谢菱君的五感似乎被蒙蔽了一般,感受不到任何外界情绪,全身上下的毛孔都在为自己服务,爽得发丝都立起来了。 她闭着眼,舌尖绕着大龟头一圈圈舔弄,圆嫩的软肉在顶部缝隙间来回扫动,马眼感受到了主人的激动,一张一合翕动着。 谢菱君抓住了好玩的东西,趁着马眼张开时,及时堵上去,一股强有力的吸力从小孔眼传来,揪着舌肉往马眼里钻。 “啊哈~嗯…哎哟宝贝…嗯…玩个龟头你也能玩出花来…唔…”丁季行不由自主揉摸着她的脸,欣赏两颊若隐若现的嘬动,和长颈来回的吞咽。 这样子很熟悉,视线向左移,他的眼尾向上勾起一抹,这不和叁哥吃奶的样子一样吗! 叁个人就像是一道完整的程序,丁季行是源头,最后都到自家哥哥身上了? 亏死了!看好文请到:hehuan2.com 又嘬又吸的两人不清楚丁季行的想法这么丰富,谢菱君无师自通一般,她开始感觉到了嘴巴的寂寞,不再满足于口腔里面的软肉。 扶着鸡巴的手告诉她,下面还有很长一部分等着她探索。 龟头被她吃腻后,她放开嘴唇,伸出小红舌,向下探寻。 绕着冠状沟舔了一圈后,便开始沿着青筋勾勒柱身,她侧着头上下滑动,碰到硬毛后就回到顶端亲一亲。 谢菱君的小嘴湿润,舌头没有章法刮过肉棒的四面八方,柔软的触感越发撩拨男人的心弦,把本就不坚定的理智,勾得越发崩坏。 丁季行的全部焦点都集中在那条鲜红的舌头上,他看着自己的鸡巴蹭过女人的面颊,耳朵,粗硬的性器看似掌握主动权,实则不过是谢菱君嘴下的玩物罢了。 可是,他怎么甘之如饴呢,心口向外大敞四开,他想冲她喊叫:玩吧,玩吧,玩死我都成!鸡巴全都给你! 他重重的喘息声,引起同样难受的丁叔懿侧目,他发觉小东西的不对劲,自从吃上老四的鸡巴后,小屁股摇得比以往更欢。 平时都是他主动,谢菱君总是被迫承受状态,弄得重了,弄得稍微深一点了,她就开始叫唤着抗议,难伺候极了。 可现在不是,他垂涎望着自己被血肉包裹的龟头,比那前多吃进了两厘米,这是她自己坐进去的,他甚至察觉到,小东西总有意无意触碰那层薄膜。 穴肉再感到轻微疼痛时,就会用力收紧,天知道,马眼已经被吸出多少前液了。 丁叔懿的眸光加深,放在细腰上的手微微僵硬,他想要不趁着机会,一屁股按下去,鸡巴直接戳进穴心,干透她! 眼瞅着手就要发力,头顶丁季行的喘息唤回意识。 “唔…嗷…哥…嗯…君君真是个宝贝…啊…” 丁叔懿眼底恢复清明,庆幸自己悬崖勒马,他知道,如果真敢不管不顾地干到底,那从今往后,还就真捉不住谢菱君了。 滑不溜手… 长长的一口气从心底舒出,蓦然抬眼,长睫不禁一颤,眼前的画面足以让他血脉偾张。 谢菱君的小脸紧贴肉棒,含着柱身一寸寸舔弄,虽看不见舌头的活动,但从滚动的下颚也能猜到,丁季行的鸡巴非得被她嘬干了。 丁叔懿的醋意翻涌,老四怎么就这么好的运气,上来就得到优待呢!都是一样的脸,他差哪了? 谢菱君始终合着眼,只顾自己爽,肉棒挨蹭着鼻梁,鼻息间都是男人浓郁的荷尔蒙气息,自己有些沉迷其中。 他实在太大了,这么一会功夫,已经大了两圈,粗粗长长的一根硬棍,打在脸上都是疼的… 女人的樱桃小嘴,含着丁季行粗大的性器很吃力,唇瓣被他撑到最大,嘴角都泛起白肉,好似再往里吃一点,马上就会开裂。 这对于两个男人来说,视觉上受到了强烈的冲击,但同时,心理上的冲击也不容小觑。 乍一接触到性爱的年轻男人们,以为能操到骚穴就已经是最爽得事情,可原来,更爽得是两个人一起加入这场性爱,如果身份换成亲兄弟,爽感会双倍迭加。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对视一眼,眼底露出相同的眸色,彼此都看出对方心里那点小九九,肮脏但足够吸引人。 以此类推,想获得更多的快感,那么鸡巴的数量也往上增加… 两道视线落在谢菱君的身上包含热度,灼烧得皮肤发烫,之后那些昏乱的日子里,她想,所有疯狂欲望的萌生,都是由这两道视线而起。 它们像地底深处的岩浆,不论她的心锁有多坚固,都被源源不断的火苗,熔为液体,带着寸草不生的热意,穿过子宫,流向穴心,在一次次的深度撞击,带着尖叫和抽搐,冲破体外。 莫名的默契想法瞬间达成,谢菱君还在努力的吞咽,嘴里的东西猛然间抽出,不止是它,就连身下,也被丁叔懿拔出体外。 她拧起眉头,不满身体的空虚,刚吭叽两声,身体就被高高抱起,两条腿自然而然夹紧丁叔懿的腰身,男人大步走起。 谢菱君环着他的脖子,不知要被带去何处,大脑早已宕机,仿佛只有性欲功能依稀尚存。 迷离的视线中,看到男人圆润的耳垂,她口渴寻上去含在嘴里,男人闷哼道:“嗯哼…乖,咱们进屋躺着玩儿,把你好好吃一顿,好不好?” 骨节分明的两只手,一只拍着后背,一只抚摸着她的头。 “唔嗯…嗯哼…不可以、进去…嗯哼…啊…”滚烫的鸡巴,随着走动不停拍哒女人的穴底。 这是她唯一的理智。 丁季行明白她的意思,好笑问道:“君君是等着谁呢?为什么不让我们操?” 她不吱声,自有人替她答:“哼,还能是谁?小东西心里他占得还挺重!” 几步后,谢菱君的身体向后一倒,身下触碰到熟悉的床单,与男人身上一样的熏香,缠绕在叁人之间。 —— 丁伯嘉:谢邀~ 第二十二章君君叫错名字遭罚,兄弟三人暗自 身体倒下的一瞬间,两只乳如同扔在面案上的剂子,乳尖上点缀的小红点,就像丁季行拿回的点心匣里的两颗艾窝窝(一种江米类的点心)。 他早就馋那个味道,谢菱君还没躺平,他便急不可待地趴上去,按住瘦小的身躯,埋在胸前猛吃起来。 “嗯啊…啊…慢点儿…嗯…” 谢菱君对于这个陌生又不太陌生的身体,并没有起什么排斥反应,自然地反抱住胸前的头,脚踩着床沿往里蹿。 她的下身还在垂在外,而床边又站着一个男人,身体压制着起不来,这样的处境让她心慌。 可每往床上蹭一点,身体就必要微微上挺,反而把乳肉送进男人口中,谢菱君头一回体会到,什么叫进退两难。 丁叔懿站在地上,攥住盈盈一握的脚腕,两条腿被他竖着举起,白嫩的脚搭在胸前,男人的手摸过脚心,把玩着如玉的脚趾。 每个趾甲都泛着粉,像是刻意用脂粉扑上去的,丁叔懿从没这么仔细观察过这个女人,甚至可以说他忽略了很多,谢菱君本就精致,她的每一寸都是上帝的偏爱,上帝在创造她时满心欢喜。 脚趾细微攒动,丁叔懿随着指引伸出舌头,游走在十根趾头间,红肉伸出空隙,每个趾缝都不放过。 “啊~嗯啊…叔懿、啊…季行…你们慢点…呀…” 谢菱君抓紧身下的床单,分出一部分的意识守住自己,唯恐两人发疯上了头,不管不顾地进来。 此刻的她为鱼肉,他们为刀俎,明知自己的反抗之力丝毫不够看,但她还是执着去赌,赌渔夫留在自己身上的那点怜悯。 丁季行又有了什么想法,微微转动眼珠,再抬起头时,假意拉下脸,原本灵动的五官,顷刻变成一滩死水,静静盯着她。 他的表情,唬住了谢菱君,女人的手臂还搂在他的脖颈,四目相对片刻,他嘴角一勾,压低声线。 “君君,叫我的名字。” 谢菱君不明所以,被他盯得脸上起了热,男人的眼神中有太多的缱绻,她招架不住。 他是谁?两个人怎么这么像? “叔、叔懿…” 结结巴巴开口,垂下对视的眼皮。 含着脚趾的舌头一顿,不悦地瞪了旁边得意脸的同时,用力咬了咬粉白的脚。 “啊!为什么咬我?” 谢菱君这时才分出眼神给床下站着的人,委屈巴巴地,不知自己做错了事。 丁叔懿本懿面色不悦,伺候你这么多天,合着连人都分不清,他是拉着脸的人吗?! 谢菱君:“……” 背对着的丁季行肩膀微抖,差点笑出声,暗自抿紧嘴巴,压住上翘的笑容,索性把头埋在谢菱君的颈侧,吻着她的耳朵说:“没事,不理他,四弟吃醋了,醋你没想着他。” 他对自己的越俎代庖加鸠占鹊巢,不感到丝毫惭愧,叁哥比他早拥有她这么长时间,谢菱君相较于他,对丁叔懿有着更多的依赖。 这时候不抢,什么时候抢,等大哥在的时候再抢? “啊~嗯…痒…嗯…别舔、叔懿…” 女人扭动着身子,耳朵是她的敏感位置,痒得出奇。 她知道这几人都喜欢被叫名字,所以此时谢菱君喊得最积极。 “嗯哼、叔懿…真得痒、受不住了啊…啊!嗯~”舌头在耳眼不听劝阻地一通乱舔。 床下的男人望着女人满面通红,随气脱出地轻吟,这是丁叔懿欣赏了无数遍的欢愉。 谢菱君被丁季行舔出了感觉,那双揪着衣服的小手,早已无力。 丁叔懿看得出奇,如果现在把她压在床上,轻而易举,她会特别乖巧,丁叔懿知道她每一个反应,清楚她每一个敏感快乐的地方。 男人的心被揪到一起,丁季行说道没错,他吃醋了,眼热得旁观床上的两人,冷笑出声。 “没良心的小东西,伺候你这么多天,白伺候了,连人都分不出来?” 分开女人的腿,跪坐到床边,扶着早已硬到不行的鸡巴,对准穴口用力敲打,吧吧吧,每一下都溅起点点淫水。 “啊!嗯啊…不可以的…嗯…不能进…” 谢菱君穴口被硬物的热意吓到,小手伸向穴底,盖住湿泞的穴口。 男人的性器索性继续敲打她的手背,带着天然的阴鸷气息,质问她:“分清我是谁了吗?叫了半天我的名字,不知道叫错了?” “再说,他身上的味道君君闻不出来?小没良心的!还不让进,我就应该操进去好好惩罚你!” 谢菱君睁愣地看着身下的男人,耳边一声声嘻笑,她才发觉自己认错了人,脸上一热,无比尴尬,更加不敢与他们对视。 拽过枕头盖在脸上,发闷的声音从枕下传出:“谁、谁让你们长得一样…嗯…” 丁季行怕她没分寸,闷出事来,赶紧把枕头拿开,小脸已经漫上不正常的红色。 皱眉拧在一起,边拨开脸上的头发,边说:“那你要赶快分清,不然下次你要是认错我,我会罚得更狠!” 他刚说完,丁叔懿马上接话:“这次也不能饶了你,说吧,君君想要什么惩罚?” 空气中一阵静默,只有女人的喘息和那根鸡巴,有节奏的敲打,像是倒计时,每一下都打在谢菱君的心上,又硬又烫。 吧、吧、吧…分秒必争催促着… 彼时口中的咸腥味仍有留存,她仿佛清楚他们想要什么,连着一个多月,谢菱君的身体早在不知不觉间被开发出来。 她骗不了自己,身体想要,她想要,手背上被弹到发麻的位置不是对她的惩罚,真正的惩罚是不停流水的穴道,层层淫肉在里面不为人知地涌动,叫嚣着怒骂:为什么不让他们进来,你分明想要,谢菱君你真虚伪! 自己的身体亲自撕开面纱,逼迫她窥见真相,谢菱君发现她无力再抵抗,必须顺从它,跟着身体的脚步走。 “只、只要不做的最后一步、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呜…” 她的声音很小,却在安静的卧室里十分清晰,似乎还传出了回音,像口撞钟震得叁人耳鸣。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眼底同露出潜藏的幽光,丁季行缓缓问道:“所以…君君是真的在等大哥?” 他没得到回答,但不言而喻。 丁叔懿再度心塞,不屑一顾又斤斤计较,绷紧下颌,出口地每个字都铿锵有力:“哼!你还真信、守、诺、言啊~” 谢菱君不说话,丧眉搭眼地看着别处。 腿被人为大力夹紧,那根肉棒在两腿间,压在阴肉上,二话不说马上挺动起来,粗硬的鸡巴被周围软肉包裹,虽不及穴洞里的温度,但也别有一番妙处。 “啊…嗯…嗯啊…” 她只叫了两声,嘴就被熟悉的硬物塞满,丁季行把她的头从床上略微捧起。 鸡巴压着舌面,在小嘴里迫切地操动,谢菱君受不住干呕了好几声,眼角不时呛出眼泪。 “啊…呕…咳咳…嗯!呕…” 那副被蹂躏惨的模样,要多勾人有多勾人,丁季行稳了稳心神,不宜操之过急,放慢动作。 窗外的太阳落下去,月亮转挂在天边,叁人不知疲倦地转了又转,两只小嘴被兄弟俩磨到失去知觉,就连乳沟处都擦出红印。 谢菱君被他们压着认了一遍又一遍的人,换了无数个姿势,臀肉上,小腹上…被射满精液。 以至于到最后,叫名字变成了她抗拒的事情,晕过去前,还在想:下次,说什么也不叫了! …… 从伊芸的院子里出来,必然要经过花园,打远迎面而来一个男人,兄弟俩站住了脚,叁人默默对视。 还是丁伯嘉最先打破这种站位,主动上前一步,视线滑过丁叔懿的脸,注视着丁季行,笑着关问:“老四什么时候回来的?” 丁季行看着稳重的大哥,想看出他的优势在哪,怎么就让她这么坚持。 瞳孔微沉,望着丁伯嘉的眼神直白,叁个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他突然眉眼一松,浅笑地回视过去,有股四两拨千斤的架势,意味深长道。 “前两天刚回,大哥不在家,我和叁哥也没事干,只能…和五太太学学画画,等着大哥。” 话音落下,又是一片寂静,丁伯嘉自然明白什么意思,神色凝重,沉默不语,眼神倾轧过去,不惧他的挑衅,丁季行站直身体,微扬起下巴,顶住他的压力。 丁叔懿站在一旁噤着声,老狐狸一般不动声色,坐山观虎斗。 叁人周身的空气,有种肉眼难寻的风起云涌,一场较量默默进行,就在道行尚浅的丁季行快要溃败时,周围的风暴瞬时而去,花朵又恢复原本的摇曳。 丁伯嘉低头讳莫一笑,点点头,再看向他们时,又是为弟弟着想的好大哥形象。 “嗯…多亏老叁老四了,君君年纪小,你们正好一边大,她有你们陪着,我也放心不少。” 这话原是不合适出口的,但叁人已经是心照不宣,遮掩极没必要,他们求得是同一个目标。 说得再裸露一点,他们现在是竞争对手。 在刚刚丁季行的话里,他明白这俩人没得到美人的垂青,所以这场暗斗,胜的始终是他。 哼,弟弟,还是太嫩! 男人正准备功成身退,丁叔懿缓缓开口:“大哥何不一起?君君怕生,这样想必她喜欢的。” 喜欢什么?自然是喜欢人多一起,他怎么知道,必然是亲身经历之谈。 哼,反扳一局! 丁伯嘉凝视着叁狐狸似笑非笑的脸,思索片刻,最终,男人的唇微张,平淡下澎湃的心绪,说道:“好。” —— 君君:你们无一人在乎我! 二少爷:都是兄弟,你们给我来这个? 第二十三章意乱情迷决定交付自己(微hdo前一 这个天气,不太适合泡热水澡,身上本就都是汗,进到浴室,洗前洗后,热气都能上下蒸个两回,粘粘乎乎的,脱衣穿衣都是累赘。 可谢菱君不论冬夏,都习惯了每天都泡一泡,坐在浴桶里,放空大脑,她不嫌热,出一身汗反倒舒服,用身体的承受极限体验灵魂出窍的濒死感,等从浴桶站起来,便能获得又一个新生。 直到二伏时,她在浴室里虚脱差点栽地上,灯儿再也不敢放她一人泡太长,一到点就在门外敲门。 “五太太,差不多了,再泡回头该不舒服了!” 水下咕噜咕噜冒泡,水面被玉臂的抖动搅得水花激荡,谢菱君满面春色,闭着眼,咬紧唇,可依旧有微微哼淫从嘴角溢出。 “嗯哼…嗯…哈…嗯~唔…” 一手扒着桶沿,一手在水下越动越快,争取最后的时间。 门外的灯儿没得着回音儿,拍拍门又催了一遍:“五太太,洗完了吗?可以了,时候太长了!” 小丫鬟趴在门上,侧耳静听里面的动静,主子没说话,但有那么几声隐忍的呻吟,似痛苦,似难受,灯儿懂得不多,还当是谢菱君又要晕了。 “五太太!您没事吧,您开开门!” 语气中充满焦急,她怕谢菱君连开门的力气都没有,或是已经没了意识,声音比刚才高了一调,拍门的力气变大,变更快。 里面在水中抽搐的女人,终于平静下来,她喘着气,默默看着从自己体内涌出的热液融进水中,听力也恢复正常。 “我没事、穿衣服呢,这就好了…” 谢菱君沙哑着嗓子,垂头靠在胳膊上,平复着心跳。 她觉得自己像是得了某种怪病,这段时间被他们隔叁差五的挑弄,身体被迫开发出陌生的体会。 谢菱君捧着双乳轻揉,满脑子都在幻想这两只手不是她的,身体和大脑分成两半,她控制着意志,身体早已交付出去,由不得己。 不然,也不会在独处时,不受控制地扣弄骚穴;在夜深人静时,夹紧薄被反复磨蹭;在热水灌进穴口时,会疯狂想念同样滚烫的精水。 “嗯哼…” 她轻吟,颤颤巍巍站出来,哆嗦着手臂,一寸一寸擦拭身体。 为了凉快,她只披了一件轻薄的坎肩,下身一条及膝的衬裤,也不怕被人看见,她的院子,基本无人会来。 灯儿在她说话时就没了踪影,谢菱君打开门,刚跨出一步,就听见两个杂乱的脚步声,步伐很快,透着慌乱。 谢菱君也被感染,双臂挡在胸前,抬头望去,就见许久不见的男人,大步移到身前,她站在原地怔怔看着,那人脸上的着急越来越清楚。 丁伯嘉以为她热懵了,也顾不得别人,直接打横抱起她走进正屋,反正灯儿也不是外人。 “你…你怎么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这时候来,被人看见怎么办!” 谢菱君仰看男人的脸,问题一个接着一个。 丁伯嘉垂眸一扫,见她还挺精神,只说了句:“灯儿叫我来的,说你晕浴室里了。” 灯儿跟在身后,心虚地探看着谢菱君的脸色,两颊上晕红一片,与那次虚脱的苍白相差太大,可她不敢托大,进屋就把防暑药找了出来。 谢菱君被放置在床上,丁伯嘉一同坐在床沿,观察她的脸色,男人身上的味道再次勾起她体内的躁动,她抓着丁伯嘉的衣角不放,脸颊复涌潮红。 似是被看得羞怯,恼怒地嗔怪着灯儿:“哼,你还挺听他的,找得倒快,谁让你多事了,我刚才在里面跟你说话了你没听见?” 说出的话是埋怨,可软糯的语调,怎么听都像是吃味撒娇,再配上一双黑亮的大眼睛,怯怯地瞪了丁伯嘉一眼,除了勾得人心痒,毫无威慑力。 灯儿也愿意哄着她,哄孩子似的:“我的错,今儿也是着急了,下次不找了啊,不过您也得听话,可不能再这么久了。” 丁伯嘉眼底带笑,闪过一丝狎昵,看着她不自觉抓住的衣角,午时的花园约定,在心底有了确定的想法。 再看她时,如水的目光下是不见底的深渊,是时候带着她来一次真正的沉溺。 丁伯嘉抬手打住灯儿的话语,语气自然冲她吩咐:“行了,你去把浴室收拾干净吧,这里有我。” 小丫鬟先是看了眼谢菱君,又撇了撇府里真正的家主,短短做了番考量,转身离开屋子,贴心地关紧门。 心下决定,大少爷不走,她绝不进来! “哼!不知道是谁的丫头…”跑得跟兔子似的。 等彻底安静下来,谢菱君的身上落下男人炙热的视线,她讪讪地收回目光,看向自己的衣服,男人的气息太浓烈,裤底已然招惹湿透,穴口盘旋着细密的痒,她不敢夹紧腿。 就在这时,身体被抱坐到男人腿上,她止住的惊呼从眼睛里出来,长指挑起她的下巴,迫着她与他对视。 丁伯嘉的掌心扣在阴肉上,胸膛传来浑厚的闷笑,继而是他意味不明的语调:“湿了?在里面干嘛来着?” 谢菱君从他溺人的眼眸中逃离出去,顾左右言他:“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刻意去忽略阴部那只大手的骚扰。 丁伯嘉倾身,唇贴在黑亮上眸子上,他早就想亲,吻中带着珍视,如获至宝般轻柔,低沉着话语,爱人间重逢的呢喃:“中午,想我了吗?” 吻一下一下,从眉心顺着鼻梁,又滑向耳廓,唯独避开唇,他要她说话。 谢菱君盖住眼帘,他的吻过电一般,从头顶酥麻到脚趾,丁伯嘉还没干什么,十只趾豆就蜷在一起,女人娇弱的喘息愈来愈重。 她不说话,男人却知道她的答案,胸口震动发出低低的笑声,他道:“我想你了,这里想,这里更想,天天如此。” 他拉着她的手,先盖在硬物上,后向上抵在左心房,胸口强有力的跳动,传达到谢菱君的左边,两人的心跳连着手臂,达成同频。 她睁开眼,目光痴痴定在他唇边的笑,抬起眼皮,对上男人俊朗的眉眼。 嘴唇干涩,小巧的舌肉伸出,阴湿唇肉,发白的唇色立马嫣红,丁伯嘉觉得喉头在烧火,凑近她,停在唇边,呼出热气。 “嗯哼…君君,亲亲我…” 两人如同跑了几百公里,肩膀加大喘息的幅度,抢夺彼此的空气,谢菱君受到蛊惑,骤而上前封住男人的唇,这是她第一次主动。 她不承认这是动情,这都是身体擅自作主,没有听从大脑的指挥,没办法,她管不了,一场自我的较量,神智被翻压在地,眼看着身体攀上丁伯嘉,紧紧缠绕着,汲取有他独特味道的唾液。 “嗯唔…嗯…啊哈…嘶…嗯~” 女人的舌绕着他的,似乎要把自己塞进他的口中一样,急迫难耐。 丁伯嘉抱着她纤细的身体,张着嘴坦然享受她的进攻,嘴角上扬的弧度快挂到了耳边。 终于,谢菱君缓缓停了下来,贴着他的脸颊,若有若无地哼叫。 “嗯哼…嗯…唔…伯嘉…嗯…什么时候走?” 他抱着她笑:“不走,今晚找你兑现承诺。” 说着,掰过女人的脸,挨到脸前,带着隐隐的狠戾:“早点把你变成我的!” 谢菱君不语,这一天,在每一次穴口的探刺中就做好了准备。 她知道,这是开始,丁伯嘉是往后混乱生活,硬塞进手里的一把钥匙,无人依靠,无人重视的她,在当下处境没得选。 谢菱君问心底的声音,有个微弱的答案破土而出,她不排斥… —— 要do了!终于要do了! 第二十四章红烛帐暖,do了!do了!(h丁大) 丁伯嘉待了不过一会,便从原路返回,再急迫也要保全谢菱君的安危,他来得仓促没遮掩,现下不是放在明面上的时候,一切还得从长计议。 夜黑得很快,也许不是时间,是谢菱君过快的心跳,催促着月亮往上跑,白莹莹挂在当空。 曼丽的身姿端坐在床边,门外敲响叁声后,无声推开,一条笔直的长腿打着褂摆,迈过门槛,向她走来。 她低眉望定越来越近的步伐,每一步都走在抖跳的心尖儿上,这副场景,像极了等待着掀盖头,渡春宵的新婚夜。 丁伯嘉看着美人恬静的侧颜,月光敷上一层瓷白,让她更似精雕细琢,男人不忍触碰,怕是幻梦中的虚像,有这么一瞬间,他生出一丝悔恨。 如果娶她的是他,该有多好… 谢菱君余光撇过身影紧挨自己坐下,下巴被人转过挑起,微微掀起眼睑,四目相对。 在他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里,心跳逐渐平缓,又是一阵轻颤,打了个激灵。 怔愣间,他从袖口掏出一包小丝绢,里面竟是一张口红纸。 谢菱君疑惑地看着,丁伯嘉举到她嘴边,含笑温声说:“抿一抿?” 女人呆呆不动,搞不懂他多此一举干什么… 那只手再度贴到唇边,只要她嘴唇上下一合,便会染上殷红。 丁伯嘉不觉手累,搂过细腰进怀中,鼻尖相抵,有几分哀求地“哄骗”道:“你没有的,我都补给你,君君不要想太多,把今晚当作洞房夜。” “不过,以后我会给你个新的。” 他说得极为认真,看似情欲上头,其实比哪一刻都清醒。 他要谢菱君,他不想她是什么五姨太,只能在私下媾合,丁伯嘉想和她光明正大站在一起。 谢菱君自是不会信,他们都是一群大尾巴狼,贪婪成性,没有道德可言,自己不过是乱世中的女人之一。 她只盼着满足他们,能多一个离开这里的机会,从此天高海阔任鸟飞,谁还记得这些不堪的回忆。 傍晚时分的情欲,被一盆冷水浇湿,冷寂许多,闭上眼将唇瓣染红,听得一声轻叹:“吻我,君君。” 吻稀疏落下,红痕遍布整张脸,无一处空隙,谢菱君在不知不觉中,坐到他腿上,双臂环绕颈肩。 男女动了情,体温攀升,丁伯嘉火热的身体把浇熄的情欲,再次复燃。 床边竖立在地的灯笼,红光暧昧映在衣衫半褪的两具身体上。 谢菱君不着一物被他抱着,双腿跨坐在丁伯嘉腿根,嫩穴蹭着粗大可怖的硬器,她仰着头,男人的吻从下巴顺脖颈向下,圆鼓饱满的乳肉被他含在嘴里。 挺立的乳尖在他的几番舔逗下,娇艳欲滴,像戳在胸前的两颗蜜豆,丁伯嘉爱不够。 女人的穴口,不过是磨了鸡巴几下很快就湿透,这一套动作,早已经无比熟悉,不需要男人多教,她自己就可以把自己送上高潮。 “啊…啊嗯…啊哈、伯嘉…嗯、好热…哼…好硬~” 抱着他的头,热浪在耳边呼啸,丁伯嘉全身颤抖,扒着小屁股两瓣臀肉,包裹住鸡巴,在阴肉里来回挺蹭。 “君君是不是有感觉了,是不是早就想要了?” 他的动作很大,直直将她颠了起来,谢菱君不是没经历激烈的爱欲,但今时不同往日,她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便有些受不住。 小手揪住男人的耳朵,不住地喘息,连带着胸脯跟着起伏。 “嗯哼…唔…伯嘉、我、我害怕…嗯啊、你温柔一点…”谢菱君的恐惧无处撒,一口咬在男人的耳廓,刺激得他倒吸口气。 丁伯嘉脱光衣服,乳肉贴着男人遒劲的胸肌,乳尖相互拨弄着,他爽得喉咙发热,大手在滑软的细背上,上下游走,爱不释手。 游到身下,摸着凸起的小骚豆,揉捏拉扯着玩弄。 谢菱君紧绷的身子一下子软瘫,敏感又无力地娇颤,呜咽呻吟:“啊…嗯…伯嘉…嗯…别…嗷…” “君君这样就不会怕了,舒服吗?我知道君君喜欢玩你的骚豆豆。” 丁伯嘉欣赏着女人难耐的样子,眼底说不尽的宠溺,毕竟说了她也不会信,还不如将这些都倾注在动作中。 没什么比鸡巴更懂人心,更会说实话。 谢菱君被玩得小死了回,抬眸注视他,娇羞怯懦的脸庞在半遮半掩的烛光中,愈发孟浪。 丁伯嘉撇了眼桌上摆放着的西洋钟,他不能再耗,私心想抢占先机,将宝贝收入囊中。 他抬起身上还在不停摩擦延长快感的小屁股,扶着肉棒,对准穴口处,吻上她的唇,一触即分,温柔的语气轻声说:“君君,我进去了,别怕,啊…” 谢菱君顿了顿,喘息声清亮,逃避着闭上眼,若有若无地嗯了声,但被呼吸盖过。 丁伯嘉听见了,眼神炙热柔和,硕大的龟头破开穴口,按着小屁股往下坐。 “啊嗯~好大…” 这点程度,谢菱君早就适应,一直到薄膜前端,肉棒停了下来,她咬紧唇,脸埋在男人颈窝,屏住呼吸。 “我来了…” 他眼眸黑沉,一鼓作气,小屁股猛地按到底,粗硬的肉棒全部塞进穴里,龟头刺在穴心,又热又紧,一如他所想,绞得他腰眼发麻。 谢菱君不好受,惊叫着挺身:“啊!嗯…啊嗯…疼…伯嘉、疼…” 这么一动,更加疼。 两人紧抱着,彼此都在等待不适渡过,急促的娇喘一声盖过一声,她用力咬住男人肩上肌肉,感受着酥麻与刺痛在身下争斗。 过了几息,刺痛败退,女人的呼吸发生质变,牙齿松动,轻吟娇喘着。 “嗯啊…嗯…哈…唔哼…伯嘉、嗯…里面、不要乱动啊…嗯…” 肉棒在穴里抖了几下,试探小穴是否接纳它,丁伯嘉听到耳边的呢喃,笑了出来,扶着臀侧开始了前后扭动。 “君君习惯了,乖,这就不会疼了,以后宝贝就只有舒服,只有爽。” 深埋在体内的鸡巴,慢慢抽动起来,但是每一下都直操进穴心。 “嗯啊!伯嘉、太深了…嗯…好粗…” “嗷…别弄那儿…嗯…戳我、肚子了…啊…” 谢菱君体会到了非比寻常的快感,体外的摩蹭永远不能和真正的性爱相提并论,久藏的内心在此刻冒出了一支嫩芽,那是欲望的种子,鸡巴把硬土凿开,让它深根发芽,终见天日。 她渐渐适应,男人也察觉到紧致的媚肉变得柔软,丁伯嘉轻笑,敏锐的听力辨别出了几声脚步走到门前,他眉心微动,身下加大了幅度。 小屁股被用力掰开,猝不及防上下套弄,一时间,‘啪啪啪’身体相撞的清脆和女人尖叫的淫声,响彻房间。 门外的人揶揄对视,当即就知道,这是里面的人在示威。 “大哥真不地道,说好等我们的,又自己偷吃!” 丁季行冷脸讽刺,不计较手下力气,率先一把推开门,门扇被力道冲撞地来回摇动。 第二十五章大少当着弟弟面干得毫不留情(h) 一大片红,红烛光漫到门外,是一种欢迎仪式将两个高大的身躯,从头到脚裹进门里。 只缺了一些红喜字… 粗大的肉棒次次狠刺穴心,源源不断的淫水在抽插时带出体外,谢菱君被顶得浑身无力,双臂抱得越发得紧。 媚肉疯狂摩擦,使穴道热得不行,畅快的感觉顷刻在体内飞蹿,蹿到筋骨血肉里。 谢菱君很快沉迷在男人的鞭笞中,情迷四起地疯叫,就在丁伯嘉耳边,他一点不嫌吵。 “啊!啊嗯…嗯…嗷…好深…啊…太、太快了啊…胀…” 丁伯嘉的细吻,从女人汗津津的耳后,一直到颈窝,男人并没那么多能耐,命根子都交到了她的身体里了,逐渐加重加快的操动,揭穿平日里的正经形象不过是装模作样罢了。 “唔…君君好紧、小嘴咬得我鸡巴都疼了,想干死你,嗯…想被你小骚核咬死…嗯~” 层迭媚肉相拥着紧裹着肉棒,快感蜂拥而上。 “没想到大哥还有这副模样,真是让咱们兄弟开眼啊。”门口促狭的声音响起。 谢菱君身子一顿,一颤,僵硬地转过头,看着两道无比熟悉的身影朝床边走来,心里扑腾乱跳。 震惊浮于表面,身子被丁伯嘉操得更起劲,她自始至终没停下淫叫。 “啊!啊嗯…啊!伯嘉、嗯啊…嗷…你们、啊啊啊!太快了…嗯…” 许是忘了,许是真停不下来,嫩穴嗦着男人的鸡巴死命往里吸,她坚持这是紧张导致的,丁伯嘉爽得发出一声长吟。 “唔~嗯…小东西…嗯、咬这么使劲!” 他眼前一阵发黑,好似压根看不见床边正脱衣服的两个男人。 “嗯啊…嗯…别、别脱衣服…啊~疼…” 丁叔懿阴沉着脸,不着寸缕站在一旁,黑眸神色复杂又不甘,看着两人黏糊的交合处,紫红的鸡巴把穴口粉肉操得里出外进。 还有谢菱君表情同样复杂的脸,她受不住扬起脸,张着那张吻了不知多少回的小嘴,旁若无人的浪叫,老大操得她真爽。 有了这个认知,他心里更堵,浑身散发着冷意,他就这么盯着她出神,冰冷的目光扎到女人的身上,刺骨不适。 谢菱君睁开雾朦朦双眼,望向丁叔懿,她看着这张冷脸淫荡乱叫,说不出话。 “啊嗯…嗷…啊哈…嗯…哼…叔、啊…” 情欲不是她能掌控的。 丁伯嘉听见她叫老叁,猛地插到深处,眼底挑衅看着他,难得一见的张狂:“看见他俩紧成这样,小骚穴吸得还挺起劲!” 每一下都恨不得整进整出,抽出去时,骚肉便不顾一切缠上来,拉着它往里进,分明是只小馋鬼。 大掌啪得打在跳抖的臀肉上,红掌印立马浮现出来。 丁季行没那么多心思,迫不及待拉过谢菱君的小手,握在鸡巴上就开始撸动,摸着她光滑的背,调侃道:“没想到君君这么骚啊,我们是听见叫声寻过来的,这不得找来一大帮子人?” 果不其然,他也是个坏的,谢菱君吓得像被掐住脖子的动物,呻吟哽在喉头,身子抖得像筛糠,眼泪如珍珠一样滑落下来。 丁叔懿的怒气被老四转化,掀起墨色黑的眼眸,冷冷瞪他:“你不会说话就滚啊,吓唬她干嘛,她胆子小你不知道吗?” 他虽生气谢菱君的‘背叛’,但在保护她的事儿上,兄弟几人是默契版一致对外的,亲兄弟也不例外。 丁季行悻悻摸摸鼻,主动向谢菱君道歉:“君君乖,我错了,没有人听见啊,放心叫,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 谢菱君更难过了… 丁伯嘉见她不愿再动,长腿给了老四一下子,差点给他踹地上去,还好他躲得快,但没躲过两个哥哥阴鸷的眼神,他知道,回去后挨收拾是免不了的了。 谢菱君又变成鹌鹑,缩在颈窝里不抬头,突然,天旋地转,她仰躺在床上,男人的身体支在上面,身下抽刺的越发轻松。 她的唇被男人堵上,吻得强势伴随惩戒,谢菱君喘不过气,伸出小舌乖巧的抚慰他。 “啊…啊哈…嗯…慢…啊…” 两条腿架在丁伯嘉脖子上,一下下猛干,两只大手抓紧她的腿,才不至于让她被顶出去。 胸前的乳儿也被人一把握住,含在嘴里,滑嫩的乳尖在舌苔上滑过,掠过阵阵酥麻的痒意。 “啊…啊嗯…伯嘉…啊…季行、叔懿…啊…慢点…太重、嗷…太急了…” 她胡乱地叫着,嘴上的禁锢被松开,吻沿着脖颈不管不顾的留下一个又一个触目惊心的吻痕。 丁伯嘉看着,拧了拧眉头,印记尤为刺眼,下身蓄力撞得更狠,边挺身时用力拉过她,操得她直抓床单。 仰起的脖颈,都露出青筋,女人原本白皙透亮的肌肤一片潮红,小屁股被微微扽起,鸡巴直插在最深的肉窝。 “啊!!不行了…啊…我、要到了啊啊啊…慢一点、嗯…要要泄了…泄了啊啊啊…” 谢菱君尖叫着,一股热液从深处喷出,喷洒在两人的身体上,滴落到床单,晕开点点水渍。 她抽搐着小腹,抖动着屁股,就连穴肉都变得殷红,原本就窄小的穴道缩得更紧,把露在外面的一截性器,咬得发紫,狰狞无比,丁伯嘉寸步难行。 “唔!嗯…小骚货…啊…”他崩紧小腹不让自己交代出来,在弟弟面前不能丢份儿! 双胞胎满脸艳羡期待,幻想着捅了无数次的穴口里面是否更紧,勾得他们眼底欲念越发深重。 里面的穴肉还在艰难的吞吐中,待到高潮渐渐退去,丁伯嘉也轻轻抽出,他观察女人放松的状态,泛起酸涩,龟头即将抽出之时,他又挺身,一连重操了十几下,把谢菱君插得嗷嗷直叫。 谢菱君如他所愿又恢复一脸媚态,丁伯嘉这才退出来,一大股浓白的淫业顺着臀缝流出来,叁人都惊奇不已,原来以往的高潮她并不是真正的爽,还得是用鸡巴捅。 女人的两条腿都没有落下的机会,一人离开,另一人又接过,勾在两条紧实的手臂里,还没来得及看清是谁,如杵般的硬器凿桩似的刺入。 “唔!嗯…” 两人发出一样的叫声,紧缩的臀部拍打在她的屁股上,臀肉红成一大片。 男人压下身,仔细注视谢菱君,深沉的眼眸要把她看透,穴里的软肉热得不像话,丁伯嘉干了这么半天,依旧紧致至极。 这种感觉从身体交连着情绪,他的心有些波动,对于全身来说是惊涛骇浪的冲击。 穴道里的肉棒瞬间大了一圈,塞得满满当当。 第二十六章君君被干的意乱情迷,四少想用精 “啊、啊、啊……重、好重…啊嗯…撞到穴心…啊…” 丁叔懿一下一顿,整个下身都巴不得怼进骚穴里,双膝跪在床上,肉棒死命往下劈。 谢菱君的快感,一波未平 一波又起,穴里密集的酥痒彻底被周身的性器勾起,拔步床内的温度飙升,旖旎的味道氤氲在内。 以前的她,对这个棺材一样的大物件,要多嫌弃有多嫌弃,可现在,迷乱的大脑告诉她,真希望他们四个人可以永远在这里面,周围最好用钉子钉死,封印在靡乱的肉欲中。 哦不对,没有钉子了,钉子在身上,长出血肉刺进穴里;在身侧,拿着她的小手自渎。 “嗯啊…嗯…叔懿、嗷…别、别这么用力…” 她并不是真的想死啊。 丁叔懿从女人颈间抬起头,谢菱君双眼没了焦点,虚空望着床顶,边叫边嘶哈着抢夺空气。 他也想如此放空,穴里的媚肉像无数条章鱼足,长满了吸盘,缠吸柱身,无孔不入地试图钻进马眼里,贪嘴的小乞丐都没它馋。 骨节分明的手抬起两条白腿,压在头两侧,她的穴底不得不向上翻,嫩红的穴底吐露着泡沫,承受男人的撞击。 “唔嗯…君君喜欢这样吗?这样够不够深?嗯!大哥干你干得爽吗?” 丁叔懿插得狠戾,弯曲的背部因发力呈现出雕刻般的肌肉纹理,支在身体两侧的手臂,遒劲有力,男人不停歇的操动,脑门泛起薄汗顺着鬓间流到下颌,滴在女人的白乳上,坠出水花。 他浑身蓄满力量,直勾勾紧盯身下承欢的脸,说出的话里饱含醋意,刻意的比较让他有了难得的孩子气,因不公平的待遇而向在意的人耍小性子,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冷峻的脸上满是无法隐忍的欲望。 “嗯?回答我君君,大哥鸡巴插得爽,还是我插得你爽?” 丁伯嘉饶有兴致地斜睨老叁的侧脸,笑出了声:“哎呀,老叁这样可不多见啊,倒是和小时候像了。” “…!”丁叔懿如梦初醒,反应过来刚刚上了头,在大哥面前露了怯,面上有些松动,破罐破摔嘴硬道:“我不相信大哥不在意君君的想法。” “……” 谢菱君扭过头,假装听不见他们的声音,咿咿呀呀地呻吟:“嗯哼…嗷…啊嗯…” 丁伯嘉挑了挑眉,默认他的话,抚摸着女人的头发,握着她的手加快撸动的速度。 “嗯…确实,君君告诉我们,喜欢谁干你?” 谢菱君喘得急促,身体被腿压着,本就呼吸不顺,丁叔懿的鸡巴又次次捅进穴心,更让她受不住,小腹抖得酸痛,十指脚趾紧蜷在一起,蹙着眉头,贝齿咬住下唇,拒绝回答任何不利于她的问题,哼唧半天。 别以为她听不出来,看似是他们兄弟吃味,但最后遭殃的还是她,不论回答谁,落选的那个人都会在她身上加倍找回来。 丁季行看着两个哥哥,不满地开口:“等会儿,你俩这不公平啊,总不能让我当裁判吧!” 欺负他不是嘛,就他没捞上,忍得鸡巴都要炸了! 丁叔懿嗤笑一声:“对,还有老四呢,裁判怎么也得是咱们宝贝,君君乖,一会老四干你时,我们再问。” “别想蒙混过关啊。” 叁人一齐注视着床上的女人,谢菱君即使闭着眼,也感受到了极度危险的目光。 他说完后,就像打了鸡血,放开她的两条腿,勾在自己腰间,俯身亲了亲最爱的那对奶子,直起身腰胯加速挺操。 谢菱君的小腰被两只大手掐住,向上抬起,一道完美的拱形,只有头还枕在床上,屁股贴着男人的腿根。 “啊啊啊…不行、啊…要、要穿了啊…” 穴底深处被操得发麻,因为这样进的深,原本就大的肉棒变得更粗壮,龟头的帽沿摩擦剐蹭着嫩肉,越来越痒,水像花园假山流水一样,淅沥不停。 谢菱君的发髻散乱了,发簪早不知丢到哪里,如瀑的黑丝散满床,丁季行挑起一缕,一圈圈缠绕在肉柱上,随后窄腰来回挺动,发尾的尖尖不时戳进马眼,惹得他一阵吟叫。 “嘶…啊~嗯…君君真是全身上下都是宝,连头发丝都这么骚…嗯…射你头发上好不好?给你做个发膜?” 丁季行是国立大学化学系的高材生,连他的老师都惋惜,这么出众的人才不去深造简直可惜,所以这段时间,他没少以了解国外为由,跑来闹谢菱君。 他瞥了眼不远处梳妆台上,码了一排的稀奇护肤品,都出自他手。 丁季行:“宝贝这小脸,都用不着搽脸油,抹点精液最养皮肤了。” 听见这话,谢菱君红透了脸,嗔骂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胡、说得什么、啊~胡话…啊嗯!慢点啊…” 丁叔懿握着小腰,忽然往自己胯根狠撞,冷哼着:“君君还有心思聊上了?怎么,惦记上四弟的鸡巴了?专心一点!” “叁哥心眼儿真小,君君心里装的人多,连她想着谁叁哥都在意啊?” 丁叔懿白了他一眼,懒得搭理他,老四什么德行他还不知道?醋劲儿不比自己小。 男人直立起身,将她抬得更高,从上往下的往里操,谢菱君握着鸡巴的两只手,猛然抓紧,两个男人都嘶了一声。 丁叔懿见状满意一笑。 “啊啊啊!啊啊啊~叔懿、太深了…啊啊啊…不行了、要、又要到了啊!” 鸡巴似乎要插进子宫里,小腹上隐约鼓起一个原包,她也顾不得声音有多高,放肆尖叫着,反正有他们几个收尾! 不过几十下,谢菱君难以控制地颤着小屁股,再次迎来高潮。 穴道的极速收缩,丁叔懿被绞得闷哼了下,不由地放缓速度,屏住呼吸许久才忍住射精的冲动。 “小骚货,咬这么紧,差点给我嘬出来。” “没事,老叁忍不住可以射。”丁伯嘉这会儿哪还有点大哥样儿。 谢菱君像条搁浅的鱼,在岸上争分夺秒的呼吸,鸡巴抽出的一瞬间,又是一道浓液从子宫流出。 她累得筋疲力尽,困得有些睁不开眼,迷糊间有种恐惧油然而生,身体怎么要不够… 她累了,骚穴还阵阵发痒,小穴口微微张合,难以察觉得哼吟从心口顶上来。 “嗯哼~嗯…哈…嗯…” 丁季行眼底眸色浓郁,手指揉弄着调皮的阴肉:“宝贝要不够了?没事,我这就操我们君君,他们不给你精液,哥哥给你啊。” —— (我居然在我家里发现一只隐翅虫,第一次见这玩意,它落在了我的腿上,吓得我把它扫到地上,它居然用拖鞋猛拍两下还在动!我一直以为北方没这东西的) 第二十七章累到睡着又被后入,灌了一肚子精 谢菱君还没喘几口气,就直接被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浑圆鼓翘的屁股高高撅起,因为高潮余温尚存,她不自觉抖了两下,臀肉随之一抽一抽。 不仅是丁季行,躺靠在两旁的男人,见到这个姿势眼也直了。 是啊,他们怎么就没想到后边干呢,啧! 被奚落了这么久的叁少爷,当然不能错过任何一个上眼药的机会:“还得是老四啊,懂的就是多,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四少爷经验丰富呢。” 丁季行鸡巴刚碰着穴口,还没来得及插进去,好家伙,一盆污水就这么泼他脑袋上了? “别瞎说啊,叁哥!”他弯腰勾住谢菱君的细腰,怕她趁机跑了,又把脏盆扣回丁叔懿头上:“我这分明是和你学的,谁能想到吃奶治病这损招?” 都是亲兄弟,不坑白不坑。 丁叔懿下意识眼神看向谢菱君,女人却安静的把脸埋进臂弯里,一声不吭,身上只有呼吸的起伏。 他怕她窒息,拍了拍潮湿的细肩:“君君?” 她没应声,叁人对视一眼,焦急也浮于脸上,赶紧把人翻过来,结果一看,女人半张着嘴已经睡了过去,嘴边的头发跟着被吹动。 确实,从他们俩进来到现在,都已经过了快四个小时了,她没晕过去就算不错了。看好文请到:yedu 3.co m 丁季行看着她踏实的睡颜,嘟囔着:“还真是心大,这都能睡着…”女人侧卧在床,两腿交叉骑在一侧,红肿的小穴恰好暴露出来。 “老四真是没福气。”丁伯嘉把胳膊伸在谢菱君头下,与她躺在一起。 丁季行怒视两个无耻的哥哥,没好气道:“那还不是我尊老爱幼,敬爱兄长?下次该轮到你们关爱幼弟了啊。” 他的长指绕着穴缝摸个不停,谢菱君即使睡着了,身体依旧敏感,淫水如注往外溢。 “嗯哼…嗯~” 丁季行见她磨蹭双腿,狎昵一笑,可没打算就此放过她。 “宝贝啊,睡着了,小骚穴也得吃鸡巴!” 后入不行就侧入,操也得把她操醒! 他抬起她一条腿,架在宽肩上,穴口大叉开,穴肉肿得没有一丝缝隙,龟头破开媚肉,腰胯一沉,用力往深处插进。 “啊!” 谢菱君被顶得清醒半分,涨的发酸,推着他的小腹,皱着眉头往丁伯嘉怀里钻。 狭窄的穴道死死困住他,比刚才她用手攥得还紧,丁季行忍得汗珠顺着背脊肌肉滑落到臀缝,大龟头被穴心包裹着往里吸,嘬出一丝前液当作媚肉的零嘴,它们开始松动,鸡巴在里面可以缓慢抽动起来。 “唔!嗯…真紧啊、宝贝插了这么半天,小骚穴还这么紧…嗯…” 丁叔懿理解他的感受:“我就说吧,进去就想射。” 鸡巴越抽越长,他耸动着腰臀把粗长的性器一插到底,慢慢地,快出残影。 他叼着女人的脚趾,一个个舔过,喘着粗气,沉醉在龟头刺到的那块软肉上,快感从马眼里飞升到天灵盖。 “啊!嗯啊…慢点…好累…嗯啊…好酸啊…” 谢菱君的感官再一次回归本体,她不记得自己被插了多久,小穴也分不清是爽麻的还是干得失去知觉。 她睁开媚眼看清操干小穴的人,眼珠转了一圈,其余两个正躺在两侧欣赏她淫浪的姿态。 头一回发现,这张床这么大,四个人在上面绰绰有余,就是再多一个,也乘得下。 等等,她被这荒唐的念头吓到彻底清醒,忘记了叫,自己正被一个男人操着,心里想着别的男人,呆若木鸡枕在另一个男人的手臂上…她已经这么放荡了吗… 丁季行立马察觉到女人的异样,本想温柔以待的想法,瞬间被不满替代,他抽出鸡巴,大力撞进去,不顾谢菱君尖叫,大开大合操动起来,每一下都发出撞击的闷声。 “唔!嗯…想什么呢?挨操了还走神?叁根鸡巴操不透你吗?” 一股开天辟地的疼痛刺进谢菱君的身体,小腹里那个软包仿佛被他顶得上下颠动,疼得她浑身发抖。 用力咬住自己的手,隐忍着尖声浪叫:“啊!啊嗯…不要、啊…好痛…嗯、顶到子宫了啊…嗯…” 叁人一听,齐刷刷看向平坦的小腹,果不其然,凸起一个硕大的鼓包,还能看见阴茎的形状。 丁季行不信邪,力度不减往里插,冷笑道:“疼还骚成这样,小穴里的淫水快给我鸡巴泡发了,宝贝听听自己的声音,浪得都打弯了。” 他放下肩上的腿,利落干脆给她翻了个身,又变成梦寐以求的姿势。 “你刚才想什么呢?”手掌在小屁股上重重落下,浮起的红掌印激发了男人高涨的性欲。 谢菱君嗯啊乱叫,抓紧身下某个男人的手臂,防止自己被干得往前蹿,鸡巴比刚才任何时候都插得更深,小穴正经历狂风暴雨的洗礼,粘液在一次又一次的捣弄,飞溅出白沫糊在男人的阴毛上。 “啊!啊嗯…好快、慢一点…嗯啊…季行、饶了我吧…” “你在想什么?” “嗷~嗯啊…床、啊…床好大…嗯…太深了…受不住啊!!” 散落的长发扫动着床面,垂下的两团乳肉因为身后的快速顶撞肆意晃动,体内的肉棒插得极深,每一次触碰的苏爽都让她收紧小穴,对丁季行来说,这种刺激非同寻常。 谢菱君的叫声和操弄的动静越来越大,他们身边的小子都在院门口守着,不会有人过来,但是被他们听去也不行! 丁季行拽起女人的上半身,从后面环抱住她,双手握住两颗乳肉,贴在她的耳边提醒:“小东西,小点声,你想把人招来啊?” “啊…啊嗯…慢一点…嗯啊…”她慌忙捂住嘴,支支吾吾地。 上身的直立使鸡巴捅进去的角度极为刁钻,不止是谢菱君抽搐的不成样子,眼泪顺着手背滑落下去,就连丁季行也被那张小嘴吸的龟头发麻。 他忍不住,掰过女人的脸,堵上那张红唇,热烈的纠缠让两人窒息,丁季行恨不得把她吃进肚子里。 今晚的叁个兄弟,一直在各种吃醋较劲中来回穿梭,看不得谢菱君和谁更亲近,丁叔懿见两人吻得忘我,扒开了她的穴缝,毫不犹豫地揪住挺立的硬豆豆,不停揉捻。 “嗯!嗯啊…啊哈…嗯!不!”谢菱君挣脱这个吻,惊叫着阻止:“啊!不行…我、嗯啊…要、要泄了啊…嗯啊…要、要出来了!…” 两根手臂被从后面箍住,稳固的身体只有臀肉撞击时的波荡,小腹里那根肉棒贴着肚皮上下抽动,快得让人看了都害怕。 丁季行现在极力想让她喷出来,浑身使不完的劲,本就激烈的抽动越发狂暴。 “喷!都喷出来,喷了我给你舔干净!嗯!小骚货夹死我了,哥哥都射给你!射你一肚子精好不好?” 她的双手像两只兽爪大大分开,脑子里浮现出被灌满精水,肚子鼓起来的画面,这让她想起来曾经看过的上古壁画,她就是那只洞穴里交配的母兽。 谢菱君身子被操得发软,马上冲到顶峰的快感在大脑分泌出多巴胺,抽泣哭叫:“啊嗯~哥哥…嗯…我、好爽、啊嗯…到了…嗯!高潮了啊…” 这声哥哥将男人们的肉欲挑动,丁季行继续加速,在激荡的冲刺过程中,谢菱君体会到了浪潮席卷的快感,同步传递给子宫,它开了口,热烫的淫液在女人的尖叫中喷涌出体外,爱液浇洒在四个人身上,雨露均沾。 快感最强烈的还是小穴里这根鸡巴,他感受到马眼像是沙漠旅人急张开嘴,享受不可多得的甘泉,作为回报,鸡巴一抖一抖从囊袋里涌上滚烫的浓精,悉数交付给子宫。 谢菱君的叫声持续,几息的剧烈抽搐,精液烫得她大脑空白,小腹骤然胀起小山包,她垂眸痴痴望着,说不清的滋味。 丁季行缓过劲,慢慢放平她,俯下身爱怜地亲吻着额头,缓缓抽搐依旧直挺挺的性器。 这场性爱并未就此结束,还有两个男人没有交公粮,白浊的液体刚在穴口冒出头,就被鸡巴再次堵进子宫,接连不断地运动随即而来。 —— 未来的某一天,君君躲在床角,揪着被子,瑟瑟发抖看着向她伸来的六只手,她摇着头欲哭无泪:“呜呜呜~我太惨了…” 臭不要脸的男人们:/坏笑/坏笑 第二十八章伊芸慧眼识端倪,邀君君看戏 这场昏乱的性爱在丁季行射出来后,谢菱君就彻底昏死过去,她并不知道存满叁股浓精的肚子,究竟鼓成什么样子,像叁、四个月的孕妇。 男人们还可以称之为人,只要了一回就放过她,并且自觉地给她清理干净,换上新的被褥,还在穴里抹上清凉消肿的药膏。 谢菱君再睁眼时,已经过了晌,四肢退化一样酸软无力,只有手指能将就着动一动。 “唔嗯~”一声痛隐的呻吟从床里响起,身子虽沉但却格外清爽。 门从外面缓缓推开,灯儿露出脑袋往里探,正和谢菱君的视线对上,她一如平常地笑:“您醒了?饿不饿?” 她的正常倒让谢菱君羞红了脸,床上的女人没起身,微微把下巴掩在被子里,闷声问了句:“咳,什么时候走的?” 但其实灯儿只是面上平静,视线一直在谢菱君周围虚看着,就是不往她身上瞅。 谢菱君露出的小部分皮肤,肉眼可见的没有干净地方,灯儿没太见识过府外头的世界什么样,她虽知道小妈和儿子苟合不稀奇,可这四个人一块…着实打破了认知,犹如认识新大陆一样,心底接受了,理智还没跟上呢,强压住不让脸色太过羞红。 她既然下决心和谢菱君共进退,就得拿出些底气来。 灯儿:“后半夜了,快3点吧,在这洗完才走的。” 后一句话她没说,只不过是和您一块洗的… 谢菱君:他们院里缺那点水?哼! 晌午的树上趴着知了,嘶嘶长鸣,把原就不适的女人扰得更加心烦,躺在这里也得不到休息,再加上昨夜的剧烈运动,这会儿谢菱君早就饿了。 她刚要起身,想到皮肤上密密麻麻的痕迹,撇着脸打发走站在床边的小丫鬟:“我饿了,给我拿点吃的去。” “诶!”灯儿把干净衣服放在床边,没多看,巴不得快步走出去。 早上她洗衣服时,看见谢菱君衬衣里沾上的湿痕,小丫头坐在板凳上都僵住了,更别提对着谢菱君,那背影逃得要多快有多快。 午饭还温着,谢菱君食欲大开,吃到一半突然想起来:“今儿上午,没人过来吧?” 这真是掩耳盗铃。 其实平时也没人来,但今天,她太心虚了…可没想到,想什么来什么,还真有意外。 “叁太太8点多来了一趟。”灯儿瞄了眼小摆钟说。 谢菱君喝汤的手顿住,微不可察地轻颤,说话没了底气。 “说了什么事?”她试探道。 “说是…想找您一块去听戏,但我说您昨下午睡多了,夜里没睡好,那会儿正补觉呢。”谢菱君倾耳听着,心里稳了不少,灯儿接着说:“叁太太没多留,只说了待会再来,就走了。” “她没怀疑?” 灯儿理所当然的样子:“没有啊,这不是很正常吗,咱们反正也没事,不是画画看书,就是瞌睡,您放宽心,一切有几个少爷呢!”最后一句,她刻意压低了嗓子。 要是连这些事都弄不好,几个少爷趁早离她们太太远点! “再说这不是有我嘛,好歹我也在府里待了几年,对几位太太还算了解。” 谢菱君听后,眼底微惊看了看这个胆大的小丫鬟,不得不说,身边有这么一个帮手,真让人踏实不少,要说进府她得到的最大的宝,当属灯儿是也。 椅子上的女人,笑着摇了摇头。 饭后不久,伊芸果然再次到访,一进屋,看见窗前榻上看书的美人,暖白的阳光照在脸上,浮出一层细细的绒毛,皮肤光滑细腻,吹弹可破,这是年轻的象征。 曾几何时,她也经历过这个年纪。 她在门口站了半晌,差点忘了此番目的,轻咳一声,打扰了娴静的美人。 谢菱君抬起头,微愣了下,冲着伊芸展露一笑,遂直起身体,邀她到榻上坐下:“叁姐来的一点声儿没有,吓我一跳,灯儿沏茶!” 把随手放得物什收到一边,给伊芸腾了个地儿。 规矩没那么多,伊芸一屁股同她坐在榻上,挨在谢菱君身边,窗外的风吹在后背,把盛夏的炎热吹出几份清凉,这真是个好地方。 伊芸环看着整个屋子,四处不是女孩子爱吃的零嘴就是各种语言的书,墙角摆着一个画架,上面是她欣赏不懂的画。 她突然萌生出一股自卑心理,这是个接受新式教育的洋小姐,能愿意和她一道出行吗,自己这趟来是不是冲动了? “叁姐,叁姐?” 伊芸神色忽明忽暗,谢菱君将她唤回神。 “啊?” “你怎么了?不舒服?” 谢菱君的表情真诚,看向伊芸的眼睛里含着担悠。 伊芸眨眨眼,整理好情绪,释怀一笑,恢复了往日的直爽,亲昵拉过谢菱君的手说:“嗨!我这不是想找你出去玩会吗,你进府这么久,一直窝着还行?跟叁姐走,姐带你听戏去?” 她表情洒脱自在,实则心里还是有些忐忑,因为那点诡异的自卑心,若遭了拒绝,她可能会觉得没脸吧。 谢菱君不觉:“听戏?”戏曲她听得不多,小时候妈妈爱听,跟着去过几回,不过那时年岁尚小,本就听不懂戏词,还拉腔唱调地,更是不知道唱得什么。 但受到的礼节要求她,要尊重每个人的爱好,认真询问道:“什么戏?我听的不多。” 她估计,应该是京戏,毕竟伊芸就是旦角,那么吸引她的应也是同行。 “荀先生今儿在万花楼专场,难得的一回啊,咱现在去,兴许还能赶上唱《红娘》。”伊芸说到自己的领域,两只眼流光溢彩,闪着耀眼的光芒。 对艺术的追求,不是对作品本身的追求,就是对艺术呈现者的喜爱,很显然,伊芸属于后者。 荀先生是她“偶像”啊。 那光晃进谢菱君的眼,看了眼太阳的位置,嗯,不是阳光照的。 她的激动心情感染了谢菱君,旋即痛快答应了邀请,笑着和她撒娇:“不过我听不懂,得劳叁姐给我讲讲,可不许嫌我烦!” 谢菱君的诚心也让伊芸的笑明媚许多,站起身拉着她就要往外走:“不能!叁姐给你从头讲到尾!” 从院里到大门这一段路,伊芸兴奋的情绪稍显缓和,她滔滔不绝地与谢菱君念叨荀先生的一切。 谢菱君含笑静静地听。 不过一个不经意的一瞥,身旁年轻貌美女子的脸庞,似乎与以往有些许不同。 在她的印象里,谢菱君总有一种看破红尘的消寂,对未来满是无望和无奈,但是今日一见,她身上一道虚空幽白的光,罩上了一层五彩的杂色,高高在上的仙女不知何时被人拖下凡尘。 伊芸那双狐狸眼在女人身上一转,敏锐发现了这小美人今日走路姿势带着古怪,倒不是难看,相反极尽妖娆,那细腰把旗袍上的海棠,扭活了一样。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心底咯噔一下子,别人不清楚,但她可不一样,和老魏在一块这么多年,对那档子事儿最是熟悉。 事后的腰酸腿软,走路姿势…都是她经历过的啊,谢菱君身上那道光,分明就是情欲的颜色。 伊芸尽力保持平常,眼睛却不自然转动琢磨:是谁呢?老爷?不可能,他已经很久没回府了,而且丁老爷对谢菱君的不在意是有目共睹的。 那是谁?上挑的眼尾更加狭长,透着淡淡的精明,脑海中出现为她找父母消息的丁伯嘉的脸,又引申…大少爷?或是…二少爷? 但对她来说,不论是谁,这无疑是为自己迎来一个同盟。 伊芸的沉默并未引起谢菱君的多思,不过几分钟,两人便坐在板儿车上,听着车夫吆喝着“让一让”,万花楼的金字招牌出现在眼前。 —— “侦探”芸:啥也不能逃过我捕猎的眼! 吃点素的~ 第二十九章二少爷戏院见君君 板车刚停稳,门口迎来送往的伙计就弯腰带笑迎上来,肩上的毛巾一甩,热情恭敬地往楼里引。 小伙计一声高呼:“请三太太!” 声音就落在谢菱君身后半步,吓了她一激灵,这反映给伊芸逗笑,小伙计意识到自己的错,尴尬得不行,弯腰搔头连连道歉。 谢菱君自是不在意,但伊芸作为熟客必须得站出来数落小伙计两句,话不重,就是为了个面儿,彼此也都不会往心里去。 这只是第一道,进了门,掌柜亲自来迎,那样儿像见了老佛爷似的。 要这么说,他也不生气,虽是京城第一戏楼的掌柜,但是也得靠钱权吃饭。 不说丁府家大业大,商会上也是说一不二的角色,更何况二少又是承平军司令,整个京城外加到东北都是承平军势力范围内。 你说这军阀头子势力过大?这是什么时候,这不是乱吗!政府哪有什么实权,所有的权都攥在军阀手里,就是巡抚来了,那也得先过了司令的眼,人家给你权你才能接着,不然就是个吉祥物。 这军政商都握在丁府手里了,三太太虽不是大少、二少的母亲,可终归一家人不是?更何况三太太那俩儿子也不是凡夫俗子。 伊芸来了,可不得放低姿态,好好陪着?咱再接着盘,三太太嫁进去前,虽不是个名角也有点名气,在戏班子里也被勋贵人家点过好几出戏。 而且人家那是从不吝啬打赏,回回来听戏都是真金白银往台上砸,他们这万花楼不也跟着沾光吗! 掌柜能惹得起?你让他在板车底下趴着当凳儿,他都能立马缩那儿,这世道,谁活得容易,赶上一个大财主,他就是臭虾子烂能怎么着?还能掉块肉?(北京的方言,骂人很不好听的一个形容) “哎哟,三太太好些日子不见了,就知道今儿一准儿见着您!荀老板的《红娘》压轴说话就到,要不说这出戏有福呢,合着是擎等着您呢!”掌柜的是人精,惯会说好话。 那双小眼睛滴溜一转,他没见过谢菱君,不知道这是丁府那五太太,只以为是伊芸的亲戚伍的,头一回见的人,不好多说什么。 伊芸带着谢菱君跟着他往里走,只听掌柜的向她们‘请罪’:“今儿荀老板难得一见,您瞅这来的人多的,包厢里好位置都沾满了,剩下的位置不好,反倒打扰您看戏。” “您瞅就在下边怎么样,虽然乱了点,但是离荀老板也近,我给您和这位太太安排个看得清楚的好地儿,您多担待?” 伊芸本来也不介意在不在包厢,以往是只有她一个,听得又是最平常不过的戏出儿,坐下边也不太合适。 今儿不一样,‘偶像’演唱会,有前排谁不想坐前排!乱就乱了! 问了问谢菱君,她也无所谓点头同意。 伊芸这才开口,但面子得拿:“你个臭嘎嘣儿的!谁那么大架子,把好位置都占了?”她嬉笑怒骂,只是好奇随口一问。(意思是你这个臭东西!虽是骂人但不算是脏话) 掌柜顿了顿,面露难色,挤牙膏似的:“这、在这京城里,能跟您一样身份的不多啊不是?” 这个身份必然指的是丁府,他说得隐晦,但伊芸一听就明白了。 能和丁府并肩而立的,少之又少,即便是商户也得给丁府几分面子,如果是他们,掌柜的一说这是三太太留的厢,怎么都得让。 但能不必忌讳,还不是丁家人的,在这京城地界恐怕也就那么一两个。 在谢菱君眼里,这俩人你来我往打着哑谜,忽然间就都默契住了声。 她听着一愣一愣:不是,啥啊?你们就懂了?所以到底是谁? 两人被请到一张方桌前,小二擦了擦桌面,不多时上了壶雨前龙井,又匆匆退下。 谢菱君还沉浸在迷茫当中,伊芸给她倒了杯茶,这里场合不对,就先安抚她:“等待会回去,我再和妹妹说。” 谢菱君点点头,转头看向台上明艳俏丽的扮相,迈着小碎步,在台上转着圈儿,一个亮丽的转身,双手的兰花指都比寻常的角儿要更精细。 不愧是名家。 掌柜给俩人送了几盘果盘,没敢再多打扰,就直奔前边忙活了。 正走到门口,就见一辆黑色轿车停稳,副驾的人率先下来,拉开后面的车门,一手掩在车顶,里面迈出一只踩着长靴的腿。 出来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身着黑色西装,腰间扣着皮带扎出劲腰,男人表情平淡,但是多年身处军中高位,又参加了不少战争,自身带着一股威慑,睥睨天下一般的眼神,头顶的高帽把本就优越的个头,往上拔了一截。 掌柜眼瞳微微震荡,神情一瞬间紧绷,丝毫不敢怠慢地小跑过去。 “哎哟,二爷怎没提前知会我们一声,招待不周怠慢您可怎么是好!”暗自腹诽:来了一个还不够,怎么又来一尊大佛!果然钱不好挣! 这位二爷边摘下皮手套递给副官,边扫了掌柜一眼,淡淡道:“不用,我是来赴宴的,人来了吗?”嗓音低沉,敲在掌柜的耳里,像口撞钟。 “来、来了!您随我来。” 无需多言,掌柜就明白赴谁的宴。 男人抬脚往里走,周围的人纷纷自动避开,微垂着头,倒不是不能看,而是不敢看,谁不知道承平军的厉害! “大哥到了吗?” 他问前面强装淡定的掌柜。 掌柜一时没跟上趟,脑子里正想着之后怎么给万花楼打出名堂呢,这可是二爷都赏光的地方。 等会儿,大爷也来?没听说啊!他微微发怔,又一闪而过:“没呢,一会儿我去门口等着。” 男人没多言,只矜贵地点头。 台上的戏正是要即将进入高潮的阶段,楼下的观众看得入神,屏息沉浸在一唱一念间,除了胡琴鼓点伴奏,竟差点忘了叫好。 二爷往楼下这么一撇,台下正中一道靓丽的身姿,仿佛发着光,尤为突出,他的视线胶着在她身上。 周围有些拥挤,脂粉味和汗味混在一起,熏得她头疼,她侧靠在桌边,轻摇团扇散走鼻尖的味道。 他眉头微皱,看了眼与她同桌的女人,难怪,就说她怎么会过来听戏,没听说她喜欢这个。 好些日子没见着她,上一次夜里趁她睡着亲了个够,到现在也有一个月了,早想得不行,不过无妨,他也要回去一趟了。 就是当下要委屈她,此次过来实在不方便大张旗鼓给她换个地方。 “楼下安排一下,都坐开一点,离那么近也不嫌热!自己的桌子还坐不过来吗,都挨一块瞎凑什么!” 他心烦意乱地朝掌柜数落一通。 掌柜没法,只能老实接着:“诶!我这就去安排。” 他站住脚,没敢擅自开门,躬着身把姿态做足。 男人推开门:“你忙去吧。” 屋子里的另一边紧挨连廊,方便贵人看戏,一个不输给他的男人,一袭缎面长袍倚在门框,神色自若望着楼下一点,头也不回地:“你来了,仲言。” —— 二少爷都来了,离正经上桌还远吗,先走点剧情,猜一下这个男人是谁。 这篇文设定是在京城,所以会有一些北京的方言,有的我会把意思写一下,但不一定就是准确的,大家能懂就行。 第三十章戏院相见,三人望美人藏私心 丁仲言进屋摘下帽子,挂在一旁的衣架上,房门自有副官来关,他站在门外把守,与副官一起的,还有屋里男人的手下,两人面无表情点头示意,并无交流,随即自动站在两侧,一个双手交叉身前,一个交握在身后,鹰目如炬盯着周围。 秦希珩始终没回头,保持着那个姿势望着下边,也不在乎来人的身份,这要是别人可能得巴结好几番了,但是他不会。 他从一个小催巴儿能爬到万会堂大当家,只用了10多年,就是用脚想也知道秦希珩不可能是个简单的人,心狠手辣的名声穿开裆裤的小孩儿估计都清楚,在外无人不知秦二爷。(听人使唤跑腿的人) 万会堂早先原是前朝一个漕运水手中的秘密结社,只用了十年就发展壮大成第一帮会,广收门徒、创立分堂、遍布南北,要说这里面没秦希珩的功劳,打死都不信。 秦希珩自从当上大当家,就没怎么在世人面前露过面,所以这次来也是十分低调,除了特意给掌柜的放出消息,其余谁也不知,不然下面怎么可能热闹成这样,人人还不得吓得抖成筛糠,安静得跟死人似的? 想过平静日子的人,没人不畏惧这些帮会,可相反,现世过乱没有这些个帮会,他们所求的平静日子更来不了,所以平静只能是相对的。 承平军如今势力步步攀高,南边的军阀难免有异动之心,这么大一个蛋糕谁不想分,但毕竟属地不同,且有得闹,闹大了伤民伤财伤军,丁仲言不把那些军放在眼中,可不解决又不行,总有蚊子在耳边乱嗡嗡,烦都得烦死! 万会堂不一样,它遍布全国,但终归是地下组织,在名头上总有掣肘,倒不如趁此机会助力军阀,互帮互助,他们的目的都是为了从对方那里寻求保护,其二为钱财、影响力。 这不,就有了今天这一出,做任何事都得巧立名目,两个算不得正经的头子,在这也得装装好兄弟。 同为‘二爷’的两人,认识多年有些交情,虽不算是多相熟的好友,但是利益牵扯的朋友,怎么就不算朋友了呢,怎就知这样不会更和谐? 丁仲言只以为他在看戏,兀自坐在圆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眼神来回随意扫视了几回秦希珩的背影。 “你爱看戏?” 他问。看得还挺入迷,黑帮大佬的粉黛红妆心,啧~ 秦希珩是不知道他的暗地吐槽,眼神幽幽,话语幽幽:“看的是人。” 轻笑了一声,下面那个人自果盘上来后,嘴就没停过,身旁难闻的气味都挡不住犯馋的小嘴儿。 门口被两个魁梧高大的身影堵得严实,丁仲言以为他看得是台上的人,扮相确实俊美,身段够软,可、那是个男的啊,他晦涩难懂瞅了眼旁边人,没听说有这癖好啊。 万会堂男人太多,给他憋得? “那待会儿把他叫上来见见呗。”丁仲言不理解但尊重,听舅舅说以前宫里太监多,龙阳之癖更是不在少数,更别说戏子本就是下九流行当,见他也算是抬举他了。 只要今儿的事妥了,就当是送个人情儿。 秦希珩笑着摇头:“没打算见,就是碰上了。” 也是新奇,去年不是还在国外读书吗,按理说还没念完,怎么就回来了? 丁仲言一听俩人这是有交集,也就不再多说什么,这种人情送了也没意思,没准儿台上那位屁眼儿早就被捅过了呢,他想着。 “你大哥还没来?” “快了,最近南边乱,他也受影响,有的忙呢。” 秦希珩了解过丁伯嘉这人,是个有手段的,出手的方式和那副稳重不太像,不禁感慨:“丁家有你大哥,还得往上走呢,比你那爹强不知多少倍。” 丁老爷的无能是人尽皆知的,背地里嫌弃得不行,又偏偏羡慕人家有几个厉害儿子。 丁仲言听到自己爹,脸当即拉下来,默不作声重回屋里,但秦希珩还是感觉到了他身上散发出的隐隐杀气,他抬了下眉头,眼底露出一丝玩味。 有意思,亲爷儿俩,恨成这样? 茶喝了叁盏,丁伯嘉终于推门而入,屋内两个男人对坐,见他进来一齐投去目光。 “大哥。” 丁仲言先出声,丁伯嘉嗯了声,转头正式看坐在一旁打量他的男人,秦希珩的目光不隐藏,直白狂妄,却不招人烦厌。 “秦二爷,百闻不如一见,在下丁伯嘉。” 因两人同穿长袍,所以丁伯嘉没有与他握手,而是传统抱拳礼。 秦希珩忽地一笑,也回了一个抱拳:“丁大哥才是传奇人物,万会堂还从没在别人手上吃过亏,您是头一个,秦某佩服。” 他的笑带着客套,内里确是刀锋,尖头直逼丁伯嘉面门,又倏然停在眉尖。 这声丁大哥,是随着丁仲言叫得,自下一阶给足了面子,过往那些暗算如今摆在桌面上,也就算一笔勾销,为的是以后的利益,两个抱合的拳头,多了许多江湖气。 “承平军养活几十万人的开支,背后都是丁家出力,丁大哥为人低调,不显山不露水,别人兴许不知道,但我却明白,真心佩服!”秦希珩又说一遍。 丁伯嘉笑着摆摆手,一副风轻云淡,宠爱淘气弟弟的死样:“没办法,世道就这样,谁还不是想求太平,仲言从陆军军校毕业,毅然投身革命,都是为了一方的自保,我这做哥哥的必须支持他。” 秦希珩皮笑肉不笑,听听,多大义凛然!合着丁仲言的个人野心你是一点不提啊。 丁仲言在自己哥哥和好友跟前难得放松,不想再听弯弯绕绕的废话:“行了,先说正事吧。” “万会堂如今渗透进南边,这一路我领略不少,在北边更不必说,承平军都得礼让叁分。”丁伯嘉继续:“仲言在明,二爷在暗,所求目的相同,南边不急,但东南到东北我们可以吃下大半。” 这些谋算叁人早就已经有了想法,这次见面不过是…见上一面,所以正经事聊得又顺利又畅快。 秦希珩都不得不再次感慨,要是每一个人都能和丁伯嘉一样通透,他何至于费那些劲!摇摇头,又起身倚在门边往下寻摸。 还不忘邀请丁伯嘉:“丁大哥听戏吗,今儿是荀老板专场,现在正是压轴了。” 丁家兄弟起身踱步过去:“我还好,府里叁太太喜欢,以前老爷子生日,听过几回。” 叁人大剌剌站在栏杆前,多亏有那名角儿才没叫人注意到他们仨,听了几句,丁伯嘉实在没兴趣,正想收回目光,忽地一顿。 随着楼下女人侧头拿起一颗花生的动作,丁伯嘉的视线焦点,自动对准她扯动的领口下,锁骨上那隐秘的点点红斑。 可能并没露出来,之所以能看到,也是因为昨夜抱着射她一肚子的情景和体感,身上被啃咬成什么样,他门清,那种紧热的快感又一次裹住全身,控制不住想要下一次。 他被她吸引,不止是他,叁人的目光无一不落在她身上,谢菱君宛如独在珍馆的一颗夜明珠,在黑暗中散出幽光,不去看她很难。 颜面俊朗的男人并排而立,谁也不知道身旁两人眼里的复杂,心思各异 第三十一章君君被调侃,大少爷守株待兔 “今日里一见也留情,花心拆,柳腰摆,露滴牡丹开” 谢菱君看入了迷,嘴巴嚼动的频率都慢了下来。 她不是崔莺莺,也不是红娘,每一个眉目传情,每一次暗中相见,却让心虚看戏人更心虚。 戏中人终成眷属,戏外人反陷泥沼。 伊芸的余光在谢菱君身上转了一圈,之后往她那边靠了靠,眼盯着台上,半侧脸略带惆怅笑着长叹:“还是没赶上好时候,错生了乱投胎,但凡我要是崔莺莺,再早生一点,准把那张生直接拽进房里!” 谢菱君震惊不已瞅她,又瞄了一圈周围,抿抿嘴怪嗔:“叁姐真是什么都敢说!也不怕人听见。” “哧~怕什么,说说呗,再说了,我可不喜欢酸书生,要是我非得找个硬气的爷们儿。” 硬气的爷们儿?丁老爷子可不符合,倒是像说得酸书生,谁在她心里算是个爷们儿呢?武夫? 谢菱君那点子胡思乱想,被她岔了过去,一闪而过的念头从脑海中闪过,好像曾见过她说得那种人。 伊芸丝毫不介意她会怎么想,甚至盼着谢菱君能发现点什么,她想为自己找个同盟。 按有所指地又说:“唉,你要不是进了府,现在也在追求那什么?自由恋爱?对,就这词儿,估摸着往你身边凑的爷们儿得扎堆,还不得挑花了眼?” 谢菱君的心,荡了一下,什么话!又攀扯她干嘛?顿时觉得好没意思:“说那些没用的干嘛!” 她把手里的瓜子扔在盘子里,木着脸不看她。 此时的楼上,都看见了这一幕,光凭下面女人的动作凭空猜出一二,叁太太给她委屈受了? 丁仲言眼睛微觑,转头问丁伯嘉:“老叁老四最近干嘛呢?” 他的想法,妈惹的气,那就让儿子受,反正她俩儿子呢。 秦希珩不好插进他们兄弟俩的家事,站在一旁,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抱臂靠在柱子上心安理得窥听别人家事。 但奇怪的是,丁伯嘉并没及时回答他,谢菱君气鼓鼓的侧脸,让他想起来昨晚他磨着穴死活不插进去时,她露出的不满。 “大哥?大哥!” 丁仲言手肘怼了他一下,皱着眉头探究看他。 “啊?你说什么刚才?” “想什么呢?我说老叁老四最近嘛呢?” 丁仲言一看老大居然会愣神,属实不对劲,按以往他的性格,这会儿肯定不爱在这儿早就离开了,现在半天还没走,难道… 视线从丁伯嘉脸上,缓慢穿过楼下众人,锁定在谢菱君身上,老大绝对也看见她了,丁仲言早就知道老大、老叁对谢菱君有不寻常的意思,他说不得什么,毕竟自己的心思都不干净。 但是,他所有的心思目前都还只是一厢情愿,隐而未发的阶段,谢菱君至今没见过他这号人,从这点上来说,丁仲言远不及自己兄弟。 “啊…他俩上午去学校了。”丁伯嘉回道。 戏到了尾声,谢菱君擎等着回去,坐了半天真有点累了,她现在只想躺会儿,好好放松一下自己的腰。 实在忍不住,她微微挺起身塌下腰,反手在背后锤了锤,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长哼:“嗯哼~” 伊芸促狭睨她:“腰疼了?年纪轻轻的怎么还不如我啊?” 说完,不知想到什么,掩嘴乐了出来,不出所料,挨了一记白眼。 回去的时候已然是傍晚,街上的人都准备回家吃饭,人到处走,板车反而慢了些,路上耽搁了半天,谢菱君拒绝了伊芸的晚饭邀请:“零嘴茶水吃太多了,我就想洗个澡。” “得嘞,五妹回去好好休息吧,下次叁姐还带你玩儿去,嗷!” 只见她摇摆着细长的腰肢,往前面院子一扭一扭走去,背影都透着风情。 灯儿没跟着去,知道谢菱君回来准得累,所以早早弄好水,谢菱君亲昵地捏了捏她的脸颊,再也找不到这么贴心的人了! 她褪去衣衫,坐进浴桶里,所有沉积在体内的疲乏,顷刻间悉数被揪出去,整个人像浮在水中一样轻盈。 待时间过了小半个时辰,谢菱君才依依不舍从里面出来,不然灯儿又得有得唠叨她。 小丫头一天比一天‘放肆’了,数落起她那是毫不留情。 院子里格外清静,谢菱君并没在意,她嘱咐过灯儿,晚饭不吃了,灯儿可以去忙活自己的事情。 她们一直这样,谢菱君不需要一直有个人,无时无刻伺候自己,但灯儿也从她这里学会,之后义正严辞和她分辩:“可这是我的工作啊,府里开得月钱,不就是您说的那个工资吗?您还说,这叫劳动所得?那我不干活,光拿钱,不就是不劳而获了嘛。” 谢菱君被话堵得哑口无言,无法反驳,自那以后,也就有了现在这种基本对等的状态。 她擦着头发,甩了甩走进屋,拐到内室,却没想到床边赫然坐着一个人,她的脚步顿在床前。 发尾的水珠,滴滴落在脚背上,丁伯嘉笑着将她拉过来,谢菱君踉跄了一步,水珠甩到他的脸上,像丝丝水汽在热柱上蒸腾。 丁伯嘉啧然一声,按她在腿上,顺手接过手里的毛巾,一寸一寸为她绞干头发,动作轻缓,但是有力。 “怎么不知道擦干,天热也会进风,到时候头疼,看你怎么办!” 谢菱君被环在男人怀中,说话的气体喷在裸露的锁骨,刺痒地缩了缩。 丁伯嘉手臂用了些力:“别乱动!” 身下的硬物变得明显,结实硌在她的屁股底下:“今儿去看戏了?” “你怎么知道?” 谢菱君疑惑怔怔看着他问。 “我就知道,叁太太惹你不高兴了吗?” 谢菱君莫名其妙地:“没有啊。” 她没把几句调侃当成矛盾,丁伯嘉既然这么说,就说明:“你也在万花楼?” 丁伯嘉观察她的表情,发现没有刻意遮掩情绪,稍稍放下心来,十指插进发根,慢慢顺到发尾,顺开她厚密的头发,亲密无间的夫妻般闲聊:“嗯,看见你了,你走得倒快,我紧追慢赶直奔你这来了。” “想我吗?” 男人的唇贴在女人耳侧,悄声询问。 他们之间早已交融在一起,比想象中要更亲密才是,丁伯嘉无时无刻不想与她合二为一。 谢菱君感受到了他的热情,烫得她有些招架不住,低着头往一边躲。 “躲什么!崔莺莺和张生的戏看了这么半天,你说他们在房里都干什么?我们来演一演怎么样?” 呸!他还张生? “别闹!”谢菱君挡着他作乱的手,也没挡进他探进裤底的动作。 男人的吻落下,贴在脖颈上反复啃啄,胸膛欺负含糊不清地说:“宝贝儿掏出来,硬了。” 第三十二章君君情难自已,大少爷诱美人掏枪 丁伯嘉的吻从鬓角一直滑到脖颈,大手在温暖的阴部轻揉慢捻,等了许久,谢菱君一直没有动作,主动拉过那只细滑的小手,隔着内裤按在自己的硬器上。 “快点啊,宝贝儿,掏出来。” 开了荤的男人忍不住,女人亦是如此,她的心跳蓦地乱了节奏,手掌下的硬物在衣衫覆盖下,抖动着催促。 谢菱君手抖了抖,昨夜的记忆重现,这东西是怎么在自己的体内驰骋的,酣畅淋漓的感觉全都回归身体。 薄衫被男人解开了,两只白乳跳出来,大掌稳稳把两个抓在手心:“嗯哼~”,她软靠在他怀里,垂看着不由自主分开的腿间,被长指玩得淫水泛滥的穴口,玉白的两根手指下面里出外进。 “嗯啊~嗯哼…伯嘉、啊…慢点…”谢菱君咬紧下唇,不受控制握紧硬物,埋着脸哼哼。 他掏出手指,举到她眼前,慢慢分开,淫水挂在指间拉出透明的水膜:“宝贝还不动吗?我等得了,你的小穴可等不了了。” 丁伯嘉凑到跟前泛粉的耳尖,突然一口咬上去,又舔着耳廓诱惑:“君君不知道,里面缠得有多紧。” 丁伯嘉如狼似虎的眼睛紧盯着她,谢菱君到他身上,小小的一个,就是一只岌岌可危的小兔子,仿佛只要有一步动作,他就会反扑上来拆骨入腹。 要怎么逃呢?她娇喘着,手指微微搓动仔细思索,胸前的揉捏抚平多余的燥意,谢菱君恍然醒悟,自己已经在狼虎窝里安然屈服,而且还是心甘情愿,主动送上门来的。 不然,双腿为什么夹紧他的手,追着凑着扭着屁股蹭。 “啊哈…嗯啊…嗯…哼…” 她仰头看着男人轮廓清晰的下颌,嘴巴挨得很近,她有些坚持不住,手心越发的烫,谢菱君想让丁伯嘉再说一句,那么她就可以顺着他的话,掏出这个烫手山芋。 实在是不好意思,脸红不仅是情热,也是羞涩。 丁伯嘉似乎懂了她的用意,看了眼交缠在一起的两只小脚,笑了笑哑声说:“宝贝想要了,掏出来,我给你。”忽地,他恍然大悟一番:“噢~君君是不是觉得,只有一根太少,所以在耗时间,想耗到他们俩回来,一块儿干你?” 谢菱君一听,唯怕他的话成真,也不再耽搁,颤着手指钻进内裤的开口,一把握住蛰伏已久的肉柱,它慢慢从里面挣脱出来,神气昂扬地在掌心弹了弹,打出一柱红印。 她直直望着,根草丛生的硬物戳立在两人中间,一手圈不住的棒身在尺寸不合的小手里更显狰狞,紫红色的龟头如同诱人迷幻的毒蘑菇,明知它危险却忍不住占为己有,只这一眼,谢菱君立马浑身燥热难耐,澡白洗了。 丁伯嘉把手从腿间抽出来,就着一手的淫液在肉棒上包了一圈,肉棒包浆了一样泛着油亮,他目不转睛看着怀中面若含春,眼波流转的女人,看她的手主动给自己撸肉棒,应该说是为她自己磨枪更贴切。 好热,身上像着了火,天际线的火烧云是否把房子点燃了,怎么会这么热,谢菱君的胸口不断起伏,小舌润湿干燥的唇瓣,想要的变多,她挺起胸脯将乳肉托付给他,嫣红的眼皮怯生生抬起,仓促地看了眼男人,恰与他对视个正着。 四目相对间,她将自己所有的私欲都从眼中暴露给丁伯嘉,在他的眼里看到了情难自已的自己。 谢菱君无所适从缩起来,看着粗硬的肉棒在小手心拱动着冒头,马眼不时冒出清液,她吞咽两下,喉头干涩如刀片滚落,全身的水分都流向身下,穴道里有无数只小虫在啃咬媚肉,又麻又痒。 “嗯啊…嗯唔~伯嘉…啊哈…唔~” 丁伯嘉看那截小舌见看得着迷,这般折磨她何尝不也是折磨自己,他不再停留在调情阶段,含住她的红舌,顺畅地闯进口腔。 谢菱君始终掌握不得要领,口舌较量中永远是弱势,稍微的轻压便失去自控力,手臂不知不觉攀上男人脖颈,将自己与他贴得更紧密。 “唔唔~嗯啊…唔~哈~伯嘉…到、到床上去…” 谢菱君抽空说句话,又本能去吸丁伯嘉的舌,声音淹没唇齿间。 谢菱君整个身体与他贴合,两颗圆乳被挤压扁,乳尖翘立顶着他硬实的胸膛,丁伯嘉立马分了心,欲求不满结束这个她难得主动的吻,一把将她放在床上,在她迷迷瞪瞪之际,拍了拍光裸的屁股,扯下小腿的衬裤,扔在地上,跟在爬上床。 “啪!” 男人的衣服飞到女人的衬裤上面,丁伯嘉低头舔了一口湿漉漉的穴口,往床里推了她一把,沙哑低沉的声音:“趴床上,屁股撅起来。” —— 短小的一章 第三十三章大少爷情欲上头,发狠操进子宫( 谢菱君整个人意识不清晰,别人说什么她做什么,但是动作缓慢的像只乌龟。 丁伯嘉跪在她身后一柱冲天,看她这会儿还扭捏的样子,气不打一出来,照着屁股来了一巴掌,咬牙恨恨道:“要上床的是你,磨蹭的也是你,小东西,如意算盘打我脸上了都!” “啊~别打…”谢菱君蹙眉,十分不满地扭头瞪他,入眼可见的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往上是平坦清晰的腹肌,自下而上的视角,让丁伯嘉像座山一样,极具压迫感。 谢菱君见识到自己力量的渺小,撑在床上的手指缩了一下,无措地转回头,这一刻的她,就像是一只匍匐在他脚背上的小京巴,因做错了事,惹得主人不得不罚她。 丁伯嘉见女人慢慢在身前趴好,迫不及待把她的屁股抱到跟前,将龟头顶在那处自然翕动的肉穴口,一丝不带停顿,掐着细腰向后一拉,同时用力往前撞去,身体猝然间被硕大的龟头刺穿穴道,一击撞到宫口。 “啊啊啊!啊嗯…好深…”酥爽从尾骨顺沿脊椎蔓延到后脑勺,谢菱君的胳膊被撞得脱了力,软趴在床上,声音淹没在床垫之上。 丁伯嘉大手攥紧扒开臀肉,屁股后面那个圆圆的黑洞微张,细微的空气钻进去,周围的褶皱自动收到一起。 修剪整齐的大拇指触摸到菊花边,谢菱君被吓得猛夹紧屁股,连带着穴道也变窄,肉棒遭受了一次突然偷袭,“唔嗯…”男人仰头喘了口气,再睁开眼时,带着一触即发的狠戾,猛烈挺动起腰身,频率越来越快,两个人的肉体发出清脆的拍打声。 “啊哈…嗯~慢、慢点儿…太快了…啊~受不了…”谢菱君的发丝在前后蹿动中风干,她忘情地抓过被子塞进嘴里,呜呜地淫叫,白嫩的脚趾不受控制地紧蜷成团,趾肚都变得苍白。 丁伯嘉感受到最深处有一个小软窝,每当他刺过去时,都会被吸一口,也是那个地方,顶一下谢菱君的屁股就抖一次,肉棒就被吃紧一次。 穴道内壁被硬器接连不停地捣开,他这玩意儿本就生得粗大,龟头的帽沿在滑蹭的过程中,总是轻而易举就宠幸到所有的敏感点,这个姿势又恰好与肉棒的角度契合,直接能捅到最里。 要不是这样,昨晚也不至于被丁季行后入的嗷嗷叫,愣是把她干晕过去。 谢菱君腿撞得酸软,已然抖得不行,上身压根儿无力撑起来,膝盖的力气也在渐渐消退,体力只能寄托在丁伯嘉的一双大手上。 “啊…啊嗯…伯嘉、啊…轻一点…嗯…太快了、嗯…我没力气了呀…” 丁伯嘉感受到了女人身体软下来,他侧头一看,那对圆鼓的乳肉被撞得四下颠动,乳尖蹭过丝滑的布料,刺激得尖尖立起,谢菱君张着嘴喘不过气,这过快的快感让她呼吸不顺,宫口浅浅破开带来灭顶的窒息感。 “没力气就趴着,也用不着你出力,嗯啊…嘶…夹的真紧,昨晚上干得那么久,还这么紧。” 丁伯嘉这个姿势爽够了,他换了口气,趴到谢菱君身上,动作的变换根本没耽误腰胯的挺操,他如愿握上两个奶子,在潮红的肩膀和后颈来回亲吻。 指间揪住乳尖左右捻动起来:“嗷…抹完药早上还肿吗?” 他问。 谢菱君没听清,淫叫着“啊”了一声,微微扭头与紧挨的脸颊贴到了一起,看起来极尽缠绵。 男人的脸上布了汗,汗珠坠在了纤长的睫毛上,他一眨眼,跟着掉在了女人细瘦的肩窝里。 小脸通红,颧骨上还有被摩擦出的红印,更显得她可怜,丁伯嘉凑过去吻了吻她的唇,又问一遍:“早上还肿不肿?昨晚上干得…嗯…最后拔出来都费劲了…嗷…轻点咬…” 谁让你问的,这会儿问这个?臭男人都干半天了,想起来早上肿不肿了! 不搭理他! “嗯哼~哼…啊…嗯…” 她紧咬着手背,用力咬出了牙印,也绝不多开口回应他。 即便只能看见一个黑绒绒的后脑勺,身后的男人也能从女人发紧的身躯觉出她的倔强。 丁伯嘉无声笑了,眉眼中多出平日里外人几乎看不见的舒心,他在谢菱君这里找到了难得一见的平和,是种与府里存在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样的东西。 谢菱君的认知里缺乏了一个叫尊卑的概念,而这种缺失又恰恰是丁伯嘉渴求的,又或者说,是将他,亦或老叁、老四拴在了牵着罪人的锁链,一步一步拉进她的势力范围之内。 她有着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掌控权利,它尚未凌驾于肉欲之上,但却是一把刺向这些男人的锋刀。 丁伯嘉沉浸在销魂的肉体里无法自拔,腰胯比刚才又加了一份力道,谢菱君的臀肉拍出波纹,鹅蛋大小的囊袋撞击着阴肉,吧唧吧唧的。 男人的手臂穿过她的身前,扣在肩膀上像是一个双肩背带,把着她往自己鸡巴上凿,龟头顶在狭小的宫口上,破开一点就又退出。 “啊…嗯…伯、伯嘉…嗯啊…疼、嗯啊…” 谢菱君在低头的一瞬间,看见小腹上凸出的鼓包,自己快要被他贯穿了,她心都揪了起来,泪眼汪汪的。 ”是疼是爽,嗯?你夹的我好紧,我都不敢顶进去,嗷…怕卡在里面出不来…嘶~嗯…放松一点君君,嗯…插会儿子宫。” 宫口外的性器饶有趣味地绕着周围转圈顶弄,那是谢菱君最舒爽的敏感点,它会自作主张吸住闯入秘境的硬器,把它引到穴心去。 谢菱君招架不住,浑身哆嗦着喷出淫液:“啊啊啊…喷、喷了啊…停、停一下伯嘉、现在…啊嗯…别顶…” 媚肉也颤抖着震动肉棒,高潮持续很久,快感冲向全身各个角落,男人恶劣的将她上身抬起,谢菱君不断的抽搐已经够让她手足无措,现下连一个抓紧的地方都没有,身体悬空着,双臂在空中胡乱抓取,最终情急之下向后一绕,使劲攥住了丁伯嘉操动的双臀。 “嗷…嗯哼…小骚货…你挺会找地儿啊…嗯…什么意思,觉得不够深是吗?” 丁伯嘉每说一句话,便发狠干一下,谢菱君的高潮有了降势,但总有点得不到攀升,没够着顶的遗憾在心间萦绕。 “啊哈…伯嘉、嗯…好、好深…嗯…” 她喘不过气,眼前一片发黑,这种姿势她真的怕会栽过去的。 两人下体紧密相连,丁伯嘉闻着飘上来的淡淡骚味,让他欲望越发强烈,只让她高潮并不能让他满意,唯有把她射满,精液从穴口喷出来,将雪白的身体和凌乱的床染脏,才能叫他彻底满足,她失控才好啊… 丁伯嘉抬起猩红的眼眸,不动声色揽着她,往床里膝行了两步,谢菱君被压在床架,双手扒柱雕刻精美的镂空图案的缝隙里。 他也难再忍耐,拔出肉棒只留个龟头,就这么往里一刺,深处软弹的宫口被恶意破开,大龟头接触到了最里面的水球,肉棒让子宫颠动两下。 “啊啊啊!疼!真的疼了…啊嗯…太深了…伯嘉、我害怕…” 眼泪夺眶而出,他握着谢菱君的手按在小腹上,丁伯嘉转过娇嫩的小脸,沉声道:“你的子宫被我干了,摸到了吗? 我在操你的子宫呢,一会儿我就在这把精液全射进去,君君给我接好了。” 第三十四章顶弄子宫射满小腹,二少爷回府(h 子宫被凶狠发力地一顶,谢菱君嵌在他与床架之间,无处可逃,血管暴起的手背覆盖上一只大两号的手,它们十指相扣,丁伯嘉将她完全罩在自己的身躯之下,男人肌肉遒劲的后背,犹如可以为她遮挡所有风雨的大伞,只不过,谢菱君尚不需要,一切还都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巨大的肉棒占据了叁分之一的腰身,在狭窄娇嫩的穴道里狂风暴雨般鞭挞,高声的淫叫从咬出血痕的唇肉间爆发。 “啊嗯!啊…嗯哼…啊啊啊!停、停下来…哈啊…疼、疼的呀…” 谢菱君的身体似被肉棒生生劈开,子宫在极力包容异物的入侵,但尺寸极度不和,就像他和她。 两个人的结合势必要经历一次锥心刺骨的风暴,强行配对在一起的生殖器官,分明对彼此都有致命吸引力,但除了都是年轻有力的,却难以严丝合缝的嵌入。 因为他们不配套,身份、位置…世俗伦理的不容,还需要经历打磨。 丁伯嘉也难受,在她的身体里找不到他的存在感,所以他干得更加用力,肉棒在子宫外面无休止的索取、渴求。 “嗯哼!唔!君君,放松,让我操进去,操进去就爽了!” “啊啊啊!”谢菱君摇头,“不行…” 大力的抽插活塞,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囊袋拍打阴肉溅起的水星,滋到两人大腿上都是,谢菱君不安的心情,让她越叫声音越高,一时间忘了遮掩,男人也忘了阻止。 真是苦了灯儿,原本只需待在自己屋子里,等主屋的动静停下来后,她去烧个水,就算是完成使命了。 可今儿小丫鬟真是如坐针毡,主屋的声音越闹越大,大得她听得一清二楚,灯儿在屋里再坐不住,站在院子当间,扣着手指来回踱步,不时看向大门口,生怕有人冲进来。 “啊嗯!伯嘉、求求你、快、快射…啊…”谢菱君此刻只想快点结束,高不高潮无所谓,自己被干成什么样也无所谓,只要结束就好。 丁伯嘉在她的抗拒中,敏锐察觉到子宫有向他敞开大门的意态,肉棒被媚肉紧实吸裹住,后腰蹿上一阵痒麻,他短暂停了停,做最后的喘息。 也就在这时,房门微弱的敲响,随即小丫头胆怯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五、五太太…声音、太大了…怕会被别人听到…” 灯儿说的磕巴隐晦,但她相信里面的人懂。 谢菱君要昏过去了,耳朵里嗡嗡作响,灯儿的提醒若隐若现,听不真切,倒是丁伯嘉倒低声笑了一下,转头对着门口回:“知道了,你去看着吧。” 灯儿一听是大少爷的声音,顿时脑海中浮现出某些画面,脸一热,左脚踩右脚踉跄着逃开,心口砰砰直跳。 “听见了吗,君君叫得太大声了,真想把人招来?” 他抚摸着女人潮红滚烫的小脸。 谢菱君娇喘着,睁开惺忪迷离的眼,喉咙干涩开口小声哀求:“伯嘉,别折磨我了好不好,快结束吧,下次、下次再做行不行?” 带着哭腔,她率先放软了态度,适时示弱,对自己有好处的事,不能不干啊。 身下女人一副任人索取的姿态,极大程度取悦了丁伯嘉,这是他骨子里的劣根性,没有人不喜欢屈服,尤其还是他这种身居高位、见惯阿谀奉承的人。 女人的破碎感激起了他少有的怜悯心和保护欲,当下心软成一滩泥,亲了亲干燥的唇肉,轻声安慰:“好,但你答应我了,下次让我操进子宫。” 谢菱君点头,先答应下来,给自己留条活路才是主要。 就这么,她被放平在床上,男人宽大的躯体俯身抱紧她,四臂在各自身体上交缠,两人耳鬓厮磨,缠绵悱恻,像极了爱意横生的伴侣,呻吟、呼吸都在彼此的耳间。 丁伯嘉微微抽出些肉棒,回到了谢菱君最喜欢的位置,穴心又一次捉住了龟头,它敞开怀抱接受它每一次的碰撞。 “嗯啊…伯嘉、嗯哼…快点…”她的声音比之刚才更加娇媚,身体也软到了极致,丁伯嘉背上的手臂抱得愈发的紧,他感受到了她的情愫,加快了操动的速度。 细白的双腿缠绕在强劲的腰间,媚肉四面八方嗦食柱身和龟头,每一次向里的挺动都像是口腔里的吮吸,丁伯嘉最后来了将近百下。 终于,一股由小腹冲出的力道,从马眼喷射出去,被劈开的宫口没来得及合上,浓稠热烫的精液附着在子宫内壁,浇得她直打摆子。 “啊啊啊…嗯啊…好烫…太满了、伯嘉…啊嗯…射、射了好多…” 足足喷了一分多钟,丁伯嘉的鸡巴才停下拱动的动静,他缓缓拔出体外,上面满是粘稠淫液的洗礼,谢菱君也在这时迎来了迟到的高潮,突如其来的喷洒,把精液又冲出体外。 穴口、屁股、两人的身体都是彼此交合的爱液,丁伯嘉静静看了会,嘴角向上翘起,眉眼间满是得意,露出一个柔和肆意的微笑。 嗯…他的目的达到了… 灯儿在丁伯嘉抱着谢菱君出屋前,就躲到堂屋里,两耳不闻窗外事,她紧握在胸前祈祷的手终于得以松开,可算是结束了。 丁伯嘉若是知道她的害怕,恐怕会气笑出声,这是有多不相信他? 正当他抱着谢菱君清洗的时候,丁府门外停下一辆熟悉的黑车,年轻男人刚从里面出来站稳,就与迎出府的管家打了个照面。 丁仲言朝身后副官一挥手,上前先一步叫人:“舅舅。” 老魏脚下生风,喜出望外看着许久不见的外甥,对于其他少爷老魏是尊重更多,唯独这个亲外甥,他是越看越喜欢。 丁仲言能有现在的本事,离不开老魏,那是他打小手把手教起来的,考上军校也受到老魏很大的影响,没人比一个武状元更明白参军上战场的意义。 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于人下,当有鸿鹄之志。 这显然不是丁老爷那种窝囊废能教导出的孩子,丁府一众四位少爷外加一个常不回府的大小姐,都称得上是歹竹出好笋。 丁仲言对他自然也比对亲爹更亲近,身上那股军中司令的威仪不觉间卸下许多,舅甥俩说着就往里走。 —— 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于人下。-《叁国》吕布对王允说的。 用到文里的“久居人下”,可以理解为久居在乱世的无能统治下。 第三十五章母子袒露心里话,二少爷深夜预私 月色当空,烛火通明,照得阖府上下一片银白,照得老魏脸上笑出的褶子爬满脸庞,丁仲言偏头一笑,心想舅舅与年轻时真是大不一样了,小时候不收拾他就不错了! 舅甥俩穿过连廊朝着主院走,按规矩礼貌,他回家来要先和惠莲(大太太)打个招呼,再回滢珠的院子去。 掀开门帘,老魏上前两步快声道:“大太太,二少爷回来了!” 惠莲正低头盘账,猛一听见人说话,肩膀跳动吓一激灵:“哎哟!”她捂着心口抬起头,看向门口站着的一老一少,有点恍惚,难怪说外甥多像舅,老二不论是长相还是身型,都和老魏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老二回来了,快进来!”她招呼着他坐到对面,眼睛快速扫了一眼:“瘦了。” “最近不太平,你忙得好长时间不着家,你妈惦记着老念叨你。” 这话说得不假也不突兀,惠莲年轻时对几个姨太太是有过些微词,但日子久了又都有了孩子,没有过一点苛待,丁伯嘉有什么,他们一样儿不落,对几位太太,再从没拿过正室的乔儿,所以丁仲言打心眼儿里敬重她。 语气也不由地缓和:“我妈托您照顾,您也受累了。” “嗨,咱家没那么多礼,我们姐儿几个怎么过日子不是过,打打麻将喝喝茶水,一块儿听听戏,每天也挺乐呵的。”她挥挥手,日子真的过得挺滋润的。 “这个家,总归还得靠你们兄弟几个不是? 现如今,外头要不是有你,咱家日子可不一定这么好过。” 惠莲唠着家常,把话说得让谁都挑不出错,她始终都明白,再和谐也毕竟不是亲儿子,客气点对大家都好,更何况她这些话也确实出于本心。 丁仲言自不会顺杆爬,该否认否认,摇摇头:“您别这么说,外头再有出息,也得有我大哥撑着才行,我们谁也离不开谁。” 老大花了这么些钱,他得在大太太面前把他捧起来,不然日后就会变成错。 惠莲听他上道,笑得比刚才更加真心实意,看着他的眼神里也更满意:“对,这你说得没错,你们兄弟几个从小就好,咱们一家子就得互帮互助。” 话音一转,她沉吟片刻又说:“这家啊,指望不上你爸,他要是说了什么,你们别搭理他就是。” 丁仲言脸色僵硬了一瞬,半低下头敛住神色,沉默不语。 “母子”俩对坐又聊了片刻,惠莲注意到站在门口,迟迟没走的老魏,终于反应过来:“你还没吃饭呢吧,你们爷儿俩快去你妈那儿好好聚聚吧。” “明儿晚上大伙都在,咱们再一起吃饭,府里的五太太进来好几个月了,你还没见过呢,明儿得打个照面。” 惠莲提到谢菱君,满脸惋惜,叹了一声:“唉,也是个可怜孩子。” 丁仲言依旧垂着眼,谁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若是滢珠在这儿,她一准儿能猜到,惠莲只以为他累得没精神,连忙说:“这个老魏,今儿可是高兴了,这吓我一大跳,行了快带老二去吧,滢珠估计得着信,也等着急了!赶紧陪你妈好好待会儿啊。” 老魏满脸歉意地半倾着身,脸上的笑尴尬的挂着,褶子都显的刻意不少,舔着唇说不出话来,他还没这么毛手毛脚过,这么大岁数,多少觉得有点没脸。 丁仲言站起身,应了一声便与老魏再次离开,前后不过几分钟。 滢珠并没有大太太所说的那般着急,她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他们要回来的时候,温柔有序地安排小丫头把晚饭摆上来。 这一桌菜,一大半都是丁仲言爱吃的,滢珠面上不显激动,心里却跳跳得欢。 小丫头暗扫了一眼这个娴静淡雅的美妇人,真淡定…也难怪底下人都说,二太太这么温柔一个人,生出的孩子倒是最让人害怕的。 遇见其他几位少爷,她们还能打个招呼,唯独二少爷,恨不得躲得远远的,小时候二少爷就好捉弄人,这大了还成了人人闻之丧胆的承平军司令。 上完最后一道菜,胡乱猜想的丫鬟往外走,差点和进屋的丁仲言撞上,雄伟的身影罩在她头顶,餐盘一下子脱了手。 丁仲言眼尾一瞥,小丫鬟头垂得更低,战战兢兢,生怕被拉出去枪毙,她可是听说过二少爷在外事迹的,人都说他杀人不眨眼啊! 滢珠听见动静从屋里出来,看了她一眼,又看向自己面无表情的儿子,一脸无奈,淡淡说了声:“没事,你下去吧,下次小心一点。” 小丫鬟如获大赦松了口气,捡起餐盘,微微行了个不伦不类的礼,躲避着从丁仲言身旁的缝隙,跐溜逃了出去。 滢珠一言难尽看着名声如此不佳的儿子,叹了口气:“你啊你,什么德行,快来吃饭吧。” 丁仲言无所谓勾了勾嘴角,坐到滢珠身侧,直接拿起筷子先说:“舅舅刚才有事被叫走了,让我和您先吃。” 滢珠点点头,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她现在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往丁仲言碗里布了几筷子,饭没吃几口,反倒一直瞅着他,母亲的目光游走的很慢,每一次移动都像刻刀一样有力,想把他这一次的样子刻进心里。 青年男人的侧脸轮廓线条加深,比上次走时瘦了不少。 上次丁仲言离开时,他和滢珠提过自己有个想娶的人,不久就让她见着,滢珠自然高兴,可这事没个谱呢,谢菱君就进了府,转眼他的信就来了。 信里都是对丁老爷子的不满和愤恨,滢珠这才知道其中的阴差阳错与夺子所爱,她唏嘘没法,事已至此,只能按下不表,每次见到谢菱君都有说不清的感觉。 滢珠眼底心疼又复杂,她没本事,做妾的日子都不好过,丁府已经算是不错的了,哪个大宅门关上门不是斗的腥风血雨,比早前宫里还吓人。 “明儿晚上吃饭…大太太都和你说了?” 都说了什么,母子连心不必点明,她慑努着问他。 丁仲言嘴没停,嗯了一声,滢珠不错过他每一个神情,却猜不出情绪。 她顿了顿,思索半天还是开了口:“不管怎么着,已经这样了,咱们家还是好的,妻妾关系不错,没那么些明争暗斗,我们叁个又不争儿子傍身。她还小,老爷子…也不重视,日子虽不好熬,但总比…”几个字在嘴边转了一个,才吐出来:“…糟蹋了强。” 丁仲言还是不言语,滢珠又说:“人家大好青春,大好前程落到这步,够不容易了,别让她活不下去。” 滢珠的话他明白,她怕自己冲动行事,会害死谢菱君,他也知道,如果真出了事,谢菱君在深宅大院里的下场,只有后院那口老井。 可…凭什么呢?自己先遇到她的,如果不是这些乌七八糟的事儿,谢菱君已经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了,哪像现在这样,见也不能见,还可能要和别人争! 丁仲言咽下最后一口,嗤笑一声,抬起毫无波澜的眼皮:“如果我连一个人都护不了,我这司令和几十万军都可以拱手让人了!” 短短的一句话,滢珠听后心惊肉跳,她在丁仲言的眸光中察觉到势在必得:“仲言,你…”丁仲言扭头直视她眼里,平静看她:“妈,你踏实的,老头子翻不起什么风浪了。” 招人烦的,就是他这几个好兄弟… 意味深长的一句话,滢珠手心冒汗,筷子顺着滑到桌上,敲击盘边,哐啷一声,丁仲言离开许久,滢珠的心都没平静下来。 再说这边,丁仲言绕到另一个方向,离他的院子越来越远,走到一处院门前,门敞开着,院里无人。 他只停驻两秒,直接跨进门槛,跟着她的小丫鬟竟没第一时间出来?丁仲言还有些纳闷,正想着,主屋门开了,他抬眼望去,那人披着月色,走出来。 第三十六章兄弟俩深夜相遇,家宴上见梦中人 洗澡时谢菱君累得抬不起眼皮,小腹肌肉还一抽一抽的,疼得直发酸,要不是身后有丁伯嘉搂着,她会溺在浴桶里,也说不定。 等丁伯嘉再把她抱回去,床已经被灯儿收拾干净,谢菱君把自己卷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张小脸,睁着睡颜咕哝着催他走:“你快回去吃饭吧,走的时候别让人瞅见。” 丁伯嘉扽平被角,失笑睨她一眼:“真是小白眼狼,用完了就撇得远远的?” 床上人的意识挣扎几秒,疲惫难挡,听觉还算灵敏,但是语言中枢已进入歇菜状态,哼哼唧唧回了他几句,丁伯嘉也没听明白。 反正看她皱着个眉头,也知道,小东西心里别提有多烦他了,可丁伯嘉要是个识趣的人,也干不出把她弄成这副样子的地步。 果不其然,他掀起被子跟着躺了进去,谢菱君感觉到一个巨大的热源滚过来,烦躁着往后挪出些空隙,还不够一掌的距离就又让人收进怀中。 绵软悠长的鼻息呼在男人的锁骨上窝,怀里的身子不同于以往的软,他还没抱着她睡过觉,是个新奇的体验,仅凭这,他就超越了老叁、老四。 待谢菱君睡熟,她乖巧的样子让他心猿意马,原本想在这张床上也小憩一会儿的,可一闭上眼,那前在这儿发生的一切,跟戏似的一场一场的串,身下蛰伏的巨物又有了崛起的意动,丁伯嘉凭意念压下它,把玩着她细长的手指,转移注意力。 过了许久,借着月光回头看了眼桌上的钟表,赫然显示已经过了9点半,丁伯嘉轻轻抽出压在她脖子下的手臂,给她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谢菱君蹭了蹭枕头没有醒,他俯身吻了下她的额头,看了半晌,才依依不舍地离开。看好文请到:2 w 8 9.c om 嗯…不久了,不久他就可以在这里留宿了、吧… 轻轻打开房门,迈出,回身拉上,一连串动作从容且熟练,男人一身月白,还是白日里的长袍,原来他都没来得及换衣啊。 丁伯嘉扭过身,刚走下一个台阶,蓦一抬眼,脚悬在半空,月亮正挂当空,院子里一览无余,无一暗处,即便正中站着的人一袭暗色衬衣长裤,也像发着光一样显眼。 两人遥遥对视,试图隔空参透彼此,下午还是一起喝茶的亲兄弟,夜晚就似是生了嫌隙。 丁仲言眯了眯眼,脚跟稳扎在原地,神色淡漠盯着他,他也曾在叁更半夜从这间屋子里出来过好几次,当然一下就猜透丁伯嘉干了什么。 只是、到哪一步了? 丁伯嘉也望着他,悬空的脚掌缓缓落到下一个台阶上,没发出一点声响,两人的距离又近了一步。 夜间刮过一阵凉风,把放在墙角的花落下的枯叶吹起,随风卷过两人的当中,有了点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 丁伯嘉走到他面前,一如平常地轻声问:“什么时候到的家,吃饭了吗?” 镇定不如他,丁仲言今儿听了一堆话,本就心情不好,现在瞅他这副院中主人的做派,更来气了。 “回来半天了,大哥也到家很久了吧,吃饭了吗?” 吃饭…丁伯嘉眼底闪过一丝出神,弯起一侧的嘴角,表情中带着昵狎:“吃完了。” 吃了好一顿荤呢。 丁仲言的视线越过他到前面紧闭的门,冷冷地哼了哼:“原来大哥也是个贪嘴的人,也会这么不讲究,我以为你比我们都高尚呢。” 他的态度多少有点不理智了,丁伯嘉对他周身丝毫不收敛的戾气视若无睹,丁仲言之所以这样,无非就是吃醋,他以为宝贝只他一人发现,妄想据为己有罢了,这种感觉丁伯嘉早经历过了。 只是没想到他们兄弟四个人是真默契,审美如此一致。 丁伯嘉笑叹一声:“你们?哈哈,你错了老二,咱们四个人里,现在还称得算‘高尚’的,也就只有你了…” “…”丁仲言一凛,眉眼压低注视他的眼睛,细细品过味儿来:“你们仨…” 眼前男人平静的神态默认了他未说完的话。 丁伯嘉面上讳莫如深,心里同样烦闷又多了一个争宠的人,但自己好像还不具备要谢菱君独宠他的地位,只能咬牙强装大度。 两个人在院里停搁太久,怕说的太多会把谢菱君吵醒,他准备回自己院子里,上前拍了拍丁仲言的肩,贱嗖嗖道:“老二刚回来,累了一天了,先回去休息吧,君君今晚累坏了,刚才连澡都得我给她洗,抱着哄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才睡着,别打扰她了啊。” 丁仲言嘴角一阵抽搐,舌尖抵住腮肉,忍不住冷笑,你妈的,还装上鸡巴了! 身后男人头也不回走远,恨不得哼个小曲儿,独留他在院中站了半天,终究还是没再进去,他怕进去会直接不管不顾强了她。 但在这凌乱的几分钟内,丁仲言也定下了计划,这次离开前,他必须也得在这间屋子里留下自己的痕迹! 翌日,谢菱君一觉睡到大天亮,伸直手臂,一个大大的懒腰,听着身上的关节一节一节嘎巴响过去,酸涩感在极速消逝,好像重新活了一次。 她坐在桌前吃着早饭,灯儿在里屋收拾床铺,两人一时各忙各的,谢菱君见她出来才想起来问:“昨晚…什么时候走的?” 灯儿好不容易忘了昨天的窘迫,现在脸又红上来,谢菱君还在等她的回答,她局促地站在那里,傻乎乎地开口:“昨晚、大少爷一、一直留在屋子里…很晚才走…” 后面的她没说,昨晚灯儿在丁伯嘉走后才出来,那时丁仲言正要转身离开,临走前嘱咐她:“管好嘴,不许说出去。” 灯儿心虚不已,低着头避开谢菱君的目光,可谢菱君压根儿没往她那看,心里把丁伯嘉骂了个遍。 “对了,大太太院里过来说,晚上全家一块儿吃个饭。” 灯儿说:“二少爷昨天回来了…老爷也在。” “……”只听得,一把瓷勺,摔进碗里,咣当!粥溅在桌上。 到晚饭裉节儿,谢菱君才到主院,丁老爷和几位太太已经就座,几位少爷还没来。 丁老爷看向走过来的年轻貌美女子,却见她根本不抬头,且只和惠莲几个打了个招呼,便直接坐在最边上。 丁老爷收回目光,重重地“哼”了一声,谢菱君不在意他的反应,那鬼药丸子她现在连馊粥都懒得放,直接扔进尿桶里,让他吃去吧!吃死他才好! 谢菱君这种人对丁老爷来说,就是匹驯不服的马,要不是手里没鞭,他都想一鞭子抽过去,把她打到地上去。 桌上几人心思各异,眼观鼻鼻观心,只有惠莲和丁老爷时不时说几句话,也没个话题。 过了一会儿,那哥儿仨先后过来,谢菱君避讳着不抬眼,任谁看她都是这样的性子,只是身旁响起的那几声“五太太好”时,心尖颤得不行。 因为她听出来了,那四个字里的揶揄意味满溢,估计私下里他们就得在别的地方,压着她叫五太太… 丁仲言最后才到,谢菱君对这个人很好奇,不由得悄悄抬起眼,窥向那笔直的身影,从脚到头,细慢地看上去。 她看着来人,桌前叁个人在暗暗打量她,甚至站着的男人,也用余光扫了她一眼。 谢菱君似乎屏蔽了周围,看着丁仲言的眼神有些凝固,画面渐渐模糊起来,这个男人和之前那个让她羞红脸的梦中人,拼合到一起… —— 怕朋友们忘了剧情,提醒一下:之前一章提到过,二少爷半夜来折腾君君,君君半睡半醒时睁眼,看见一个背影,她以为是梦 第三十七章桌上‘唇枪舌战’,桌下‘暗潮涌 丁伯嘉离他们远一点,又恰好把几人的眉眼官司尽收眼底,待看到谢菱君痴愣地看着老二若有所思时,他警惕地眯起了眼。 小东西,见一个勾一个?她不知道对面那人心思不老实?! 紧接着,暗藏寒锋的目光射向了丁仲言,丁仲言对杀气的捕捉更为灵敏,但他却镇定自若,甚至还带着得意,微微弯起的眼尾瞥了过去,不仅对他,连带着双胞胎弟弟们,也尽是鄙夷。 老大、老叁、老四…都吃上了,一个一个吃的,还是…叁人一起吃的?嘶…丁仲言倒吸了口气,光是这样想想,全身都酥痒了。 惠莲指着他身侧,坐在最外手的谢菱君介绍:“这是五太太,你还没见过。” 谢菱君一听提到了自己,眼睛便下意识要朝丁仲言看去,不过只挪动了半寸就又收回。 男人就站在她的斜后方,谢菱君往后一扫就能看到他近在咫尺的手,苍白的手背浮起青绿色筋脉,充满了力量感,长在桀骜不驯的人身上,更添了许多色气。 “你好。” 丁仲言朝她伸出左手,他没叫‘五太太’,他永远不认可这个称呼和身份。 谢菱君起身转眸看向他的动作,竟没反应过来,多久违的一个陌生又熟悉的礼仪,出现在这么一个封建家庭,坐在最末尾的她身上,谢菱君都觉得这一切怪异得突兀了。 这是刚刚她看到的那只手,谢菱君没动作,他就耐心等着,几秒钟后,丁仲言又添了一句:“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什么时候见过?谢菱君迟疑了一下,克制着没问出声,伊芸紧张坏了,生怕桌上出现任何一道声音,在此刻来一句:‘你们见过?’ 那这个家不得乱! 好在大家听得不清,丁仲言的声音没那么大,只怪伊芸的注意力太过集中。 兄弟叁人只有老大确切知晓四个字的含义,双胞胎则是默默对视了一下,把心思压在了心底,但也琢磨出来,二哥不对劲! 众人的目光在他们身上胶着太久,谢菱君踌躇着抬起右手,声音轻飘飘地:“你好。” 一大一小的两只手,只隔着一个指尖,小手顿住了,但大手没给她怯懦的机会,一把握上去。 虽然丁仲言是真的想把她整只手紧抓在手里,但还是理智占了上风,矜持攥了攥若削葱根的指尖,来不及摩挲,谢菱君心底慌乱地抽回手。 眼看他们的见面礼结束,惠莲紧忙招呼:“好了,快别站着了,坐吧。” 谢菱君心绪不宁坐回去,她低眸又盯着桌下摊开的手,发烫的指腹触感还在灼烧,太熟悉了,和梦里压着她的那双手,太像了! 丁仲言坐在老大和老叁中间,因他和丁伯嘉是家里的倚仗,在这张桌上的地位其实是超过空坐主位的丁老爷的。 “动筷吧。” 丁老爷发话,这是他目前唯一的权利,老子看儿子脸子,他憋屈的很。 妻妾的漠视,让这个自大无能的男人更加破防,弱者只会向更弱者挥刀,这些有儿子的一个都惹不起,所以发泄不满的怒火立刻锁定在,丁老爷自认为最弱的女人身上。 “你…”话刚开头,就被人截断,随之还得到了两个,警告他闭嘴的眼神… 丁仲言垂下眼睫,率先开口打岔:“老叁老四最近怎么样,忙什么呢?” 回来这么久只和老大交锋了,俩弟弟怎么能忘! 丁叔懿很快调整好神思,面上是不变谦和:“最近挺好的,我们俩也就忙着上课了。不及大哥二哥,家里一点儿也帮不上。” 丁仲言笑:“不能这么说,现在正赶上好时候。”之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话音一转:“诶?现在男女校并立了,学校里优秀的女学生不少啊,你们以前接触的异性不多,有没有喜欢的?” 他像个许久不见弟弟的好哥哥一样,关切询问弟弟的近况和八卦,丁叔懿和丁季行却不会真这么以为。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一齐扭头看向他,连戏谑的表情和眼底的直白都一样,兄弟间的较量变得明目张胆,二哥真是气急败坏,这就着急上眼药了? 丁叔懿淡笑,四两拨千斤:“优秀的女学生是很多,但大多都局限在书本里…我更喜欢,看过世界的。” 看过世界…丁仲言在嘴里细细嚼了嚼这几个字,眼睛绕过一旁半低眸,神色不清的女人,看过什么样的世界呢,游历过的世界,还是通向女人身体的神秘世界? 丁仲言细看了看老叁,又向老四:“上次在盛泽园吃饭碰见了老四的老师,他夸了你半天,还说想推举你公派留学,你怎么打算?” 谢菱君莫名一抖,握着筷子的手僵硬住,视线朝腿间突然出现的大手一扫而过,丁季行的手从大腿上缓缓划到大腿内侧,头还朝着丁仲言,一本正经地说:“还在考虑呢,也不是说定就定的,老师也给我时间让我慢慢想。” 丁季行眼珠一转,把矛头指向在拉锯战中隐身的女人:“为了这事,我特地向五太太请教了好几次,幸亏五太太不嫌我烦,热情地给我讲了很多国外的事,真是不知道谢她好了。” 这一句话,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引向这个小角落,丁季行嘴上不知怎么谢,桌下作恶多端的手却是已经攻城掠地。 指头顶在内裤外拨开阴唇,把一小块布料堵进小湿口,一脸灿烂的笑容盯着她。 圆桌下一双颤抖的双腿合拢,将手夹在腿根里,丁季行的中指恰好被困在阴唇的包裹中。 “是吗,那确实该好、好、谢、谢。”丁仲言看着他们几人,笑意不达眼底,“谢小姐可以给我也讲讲吗?我只在书里读到过,以后有机会也想亲眼去看一看。” “哦对了,我还给谢小姐准备了礼物,不过来的时候匆忙,忘了拿,等明天我让人给你送过去。” 谢菱君慌乱的点头,向他道谢:“谢…嗯…谢谢你,有、有时间,你想知道可以来问我。” 丁仲言闻言笑了,轻挑起眉:“哦?那,我可以和四弟一起吗?” 某人的手指兀自发力,弯曲着抠开蜜穴,破开穴口的肥肉往里用力刺了两下,既像要她拒绝,又像逼她答应。 谢菱君无所适从,茫然地回答: “可、可以的…” 第三十八章丁老爷找事被儿子怼,有心人深夜 丁家的用餐规矩并不算严格,没有食不言的要求,但这种宽松也不过是父亲与儿子的独有,惠莲有时还能说上一两句,滢珠性子温和本就不多言,伊芸倦懒不爱应付这种饭局,而谢菱君… 谢菱君巴不得说得再热闹些,最好谁都别注意到她,圆桌上菜品码布齐全得宜,有的菜搁得远,唯有伸长些胳膊,再远的,就让小丫鬟夹到碗里。 暮色初降,黑夜来临前最后的光线,即便屋内灯烛点亮,也难以遮掩这场晚宴的消寂感,它像一场所有人都祈盼结局尽快到来的任务。 丁老爷日日流连在八大胡同,享受惯了左拥右抱,美人交杯,淫词艳曲肆意脱口而出的快活日子,现在的氛围比祭祖还沉重,他心底的火气愈发升腾,那双眼睛阴沉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一个,从始至终没有笑模样的俏丽面庞。 男人会将情与爱分得极清,如果这两样不能一人同时具备,那么他们会自动分成风情万种的情妇,朴实平常的妻子。 很显然,谢菱君这两样都不具备,或者说,她并不想向丁老爷展现出任何一种气质,她的肉身外塑上一层难以撬动的木壳子,别人渗透不进,也伤不着她。 自她存在于丁府的时日里,丁老爷的冷漠和羞辱,都没有让他得到一个男性迫切想要的屈服与主动,他想看到的是谢菱君的脊背弯下去,头颅垂下去,姿态放低… 丁老爷并不喜欢她,他只是觉得那份上位者的虚荣居然没被满足。 那么在此刻,饭桌上所有诡异的平静与沉默,所有令他不适的始作俑者都可以怪到谢菱君头上,谢菱君只夹面前的菜,他生气;谢菱君只衔两粒米,他扫兴;谢菱君默不作声不融入,他愤怒;谢菱君与儿子一样年轻,他嫉妒… 丁老爷手中的竹筷‘啪’ 拍到桌上,众人皆是一愣,动作像被定格,他的目光仍旧直勾勾怒视着对面漆黑的发顶,无能愤怒地发泄:“你要是不愿意在这儿,就滚回你的院子里不要出来!顶着一张哭丧的脸给谁看!给我看吗?整个家都被你搅得一团糟!” 他的一通脾气让所有人都莫名其妙地,儿子们跟随他的视线后眉头一皱,谢菱君也察觉到抬起眼,正与那人对上,但她并没有发威人想象中的委屈或生气,整张脸平淡的如同一碗水。 谢菱君确实不生气,只当他在狗叫,正好,她也不想在这儿待着。 她看着丁老爷无能狂怒的脸,轻蔑地哼了声:“呵,多谢,以后不必再叫我,你们一家人尽情聚吧。”手中筷子七扭八歪扔在桌上,不顾任何人的感受,从容地起身离开,那种轻松愉悦都快从旗袍的下摆飞出来了。 只可惜,所有人都意会了,只有丁老爷,还沉浸在虚假胜利的得意里,但瞬间就被打破。 丁伯嘉收回追随出去的目光,脸当即沉下脸,看也不看自己的父亲,一股丁家真正当家人的威慑散开周身:“您要是不想吃,也可以走,不要在家里摆您的威风,今天是为了给老二接风,不是您一人的大宴!” 他还有一句没有说:别忘了这个家真正说的算的是谁。 “我…我…”丁老爷语塞,有点心虚:“老二、你…” “您要是不想我回来,或者说,这个家不再需要我…那我也如您的意?” 丁仲言假意问道。 丁老爷看着一个比一个能耐的儿子,有点慌神了:“我没这意思,我连自己的妾都说不得了?” 他理直气壮地找补,不需要他们?怎么可能,他在外的地位和面子不都是靠着自己的几个儿子给的嘛。 丁叔懿反应很快,紧接着开口:“您的妾?外面的那些还不够您逞能的?就非得逮着家里咬?您这火看来还是泄不够啊,乱七八糟的药还是少吃的好。” “你!…”丁老爷的脸涨红,面儿算是彻底被自己儿子给扯地上去了。 丁季行还来不及发挥,丁老爷就偃旗息鼓,一顿饭吃得没滋没味,谢菱君走后不过15分钟,众人就纷纷散去,丁老爷更是直接离开府,逃似的奔着外面的温柔乡寻宽慰了。 再说15分钟前,谢菱君头也不回,灯儿在身后亦步亦趋跟着,小丫鬟打量着她,刚才在屋里她吓得不敢喘气,五太太怎么和没事人一样,甚至还有点高兴? “你怕什么,这不好吗?以后饭桌上再有他,我们就可以不用去了,还省心了呢。” 谢菱君心里别提多畅快,捏着手绢一圈圈甩出花。 灯儿脸上挤出笑,难掩苦涩:“可是…他是老爷啊,您这样不就是得罪了嘛?” “话是他说的,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小孩儿都懂的道理,再说了,他有什么可怕得罪的,这府里是他说了算吗?” 灯儿老实摇摇头,脑子有点明白过来,似懂非懂地:“所以…您这算是…有恃无恐吗?” “嘿!” 谢菱君回头瞪她:“你个叛徒,你是谁的人啊,我有谁的恃!” 她是不是还得感谢她没说恃宠而骄啊? “没没没,我说错了说错了!我肯定是和您一伙的啊。” 灯儿:我即便做间谍,也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嗯,就是这样! “哼。”谢菱君本也就是逗逗她,不会真和她计较,走到岔口儿拉着她拐个弯,朝府外的方向:“走!我带你出去吃!” 主仆俩一直到快落锁才回来,灯儿难得有这个机会,瞅着比谢菱君还兴奋,满脑子都是刚才五太太说得,下次带她吃涮肉去,小丫鬟馋得直舔嘴。 两人回来的消息及时传到了各处,丁伯嘉坐在书房听昌乐说完后,沉思想了想,又问道:“谁过去了?” “四少爷…在院门口等了好半天…” 丁伯嘉半天没指示,挥挥手让昌乐去休息,他心道:一猜就是老四,饭桌上就开始不老实,以为他们没看见呢,只是…老二居然还不动,有点意思。 丁季行果真在院门口等了好久,才等来姗姗来迟的身影,他掩进门后暗处,谢菱君和灯儿一进院,他就轻手轻脚地从身后把她一捞,打横抱起来就往里走。 “呀!” 谢菱君大叫,丁季行赶忙出声:“嘘!是我,别叫。” 谢菱君气急,使劲照着胸膛给了一肘:“分明是你吓得我!谁让你在我这闹鬼!” 灯儿看清人后,也站住了脚,眼瞅着俩人戚戚嚓嚓打情骂俏进了屋,也就在这时,隔壁伊芸的小丫鬟过来:“灯儿,怎么了?我听见五太太叫了一声。” 灯儿机灵答道:“啊,没事,一进来看见有只蛐蛐飞过来,给五太太吓了一跳,五太太最怕虫子了。” 屋里人被按在门上,两人鼻尖相对,呼吸缠绵,谢菱君躲着不让他亲。 丁季行也不恼,追着她,亲亲脸,亲亲鬓角,舔舔耳垂,嘬两下脖子,成心像苍蝇一样踪着她,终于给谢菱君弄得不耐烦,推搡着他的肩。 “哎呀!你烦不烦,干嘛啊?” 她皱眉瞪他的样子特漂亮,一双桃花眼在黑暗中水盈盈发亮,丁季行给她说晚饭时她不在的事:“你走后,他们仨都为你说了话,给老爷子好一顿卷。” 谢菱君眼睛神奇翻了下,不屑:“切,我稀罕?” “大哥、叁哥也就算了,二哥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偷吃的?” 谢菱君说着又要打他,却被他精准抓住小手:“胡说八道什么?你们兄弟几个没一个好东西,我用得着你们出头?你们姓丁的,都是一丘之貉!一锅里的馒头,还能蒸出两样来?” 丁季行稀罕地瞅着她不依不饶的埋怨,他只觉得可爱,以前她要么端着,要么避着,他们闹她,也是红着脸闭起眼,鲜少有发泄情绪的时候,当然床上不算。 他越看越乐,忘了说话,谢菱君被盯得不自在,先发制人:“你来到底干嘛?” 真是问了句废话…他来还能干嘛? 丁季行调整表情,清清嗓:“咳…我啊,我这不是来赎罪嘛,晚上没轮到我为你说话。” 慢慢地,大手轻车熟路地撩起旗袍,摩挲大腿,另一只手搂紧细腰:“我现在来父债子偿了。” “君君尽情罚我,罚我被你夹死,罚我不许射,罚我鸡巴被你磨细了,好不好?” 谢菱君被人控制在怀里,挣脱不开,气急败坏羞红脸:“滚!王八蛋,谁要罚你?!” “你,罚之前,我先喂君君吃两口,晚上君君一定没吃好,我心都疼了。” 一男一女跌进床里,女人娇嗔地骂声融进每一根泛着木头香气的床架里… 第三十九章四少爷求罚,美人吞浓精(h) “嗯唔…你、你等下…窗户没关呢…” 丁季行拖着她坐起来,站在一旁,边解腰带边不在意说:“这么热,关了更热,再说了,你在床里呢,外面又看不到。” 他上了大学以后,就偏爱穿西装,很是方便,衬衫长裤更把他身形的挺拔显现到极致,整个人像棵青松白杨。 修长的手指在腰间抠解了几下,一根巨大胀红的肉棍从束缚中释放出来,杵到谢菱君脸前。 “你…你快起开…”这东西离得太近,顶上那个圆硕的龟头,瞅着都有了几分惧怕,她怕中间的细缝会张开大嘴吞掉她。 丁季行往前挺身凑近了些,肉棒寻着红唇过去,男人调侃道:“起哪去,我这不在讨好你嘛,说好的喂你啊,君君乖,张嘴吃两口,想疯了。” 谢菱君头扭得更远,心里嫌弃得不行,嘴上也如实表达:“你怎么把这…说得这么不正经,说得跟吃东西一样。” “可不就是吃东西嘛,还是好东西,我只给你吃。” 他看她快趴床上去了,抓着谢菱君的肩膀又把她弄起来,两条长腿夹住她的膝盖,圈在自己身前。 手扶住鸡巴根,举好了送到谢菱君嘴前,另一只手抓住她后脑的发髻,让她避无可避,龟头蹭上嘴唇,左右磨蹭。 “乖,张嘴,昨晚上我想着你撸了半天才睡着,都没敢射,就等着今天都给君君呢。” 蜜桃嫩的小嘴被殷红的龟头蹭开,嘴唇被迫翘起来,整个马眼裹在唇肉里,谢菱君执着地不肯打开牙关,所以那又软又硬的尖头只能刮蹭整齐的牙面,有种别样的淫靡。 丁季行感觉到手心里她奋力往后仰的力道,他勾了勾嘴角,顺着她松了点劲,真让龟头从嘴里差点遛了出去。 就在谢菱君的眉心微微松开时,手突然往回一勾,肉棒冲开了松动的牙关,打得她措手不及,齿尖无意间硌到龟头,惹得丁季行深深倒吸了口气。 谢菱君赶紧张开了口,丁季行见机也捅了进去,整个前短都塞满口腔。 “呕…唔!” 女人被噎红了双眼,指尖扣着男人的大腿,用这种方式发泄自己的愤怒和不满。 “嗷…真热…嗯…君君小舌头怎么这么软啊。” 肉棒又大又滑,谢菱君的嘴相较于它实在是小,她只能努力翘起舌头让下巴不那么酸痛,可肉棒尺寸又实在骇人,不停往嘴外跑,偏偏头还被他把着。 “唔嗯~嗯哼…哼~” 谢菱君不得不伸直脖领,像极力渴求棒棒糖的馋嘴小孩,双手握紧了鸡巴根部阻止他再往伸处捅,顺着唇角流出来的口水,让她的姿态更像是急不可耐的祈求。 丁季行能体会到她对这事的生疏,但好在的是,她并不排斥,因为这种事表面装是装不像的,谢菱君吃不进太深,牙齿磕磕绊绊,稍微往里一点,小脸就皱到一起,费劲得不行。 但他仍旧无比享受,又湿又软的小肉在肉棒上不经意滑动,再加上从她喉眼里反上来的粘液,丁季行主觉里面越来越滑,他爽得喘息不止,开始有所躁动。 “嘶啊~嗯…宝贝…操一会啊…操两下,一会儿喂你精水吃…嗯啊…” 粗硬的性器因主人的心情胀了一圈,丁季行缓缓抽动起来,双手情不自禁捧起小红脸,在那张被塞到极限的小嘴里前后操弄。 “唔…嗯!嗯哼…唔、呕…嗯…” “啊…嗯啊…唔唔…嗯啊…”谢菱君两手抠在他的裤腰处,口腔里逐渐没有了缝隙,所有的喘息全部托付给鼻子,下巴酸到难受。 粘稠的液体混进男人的腥咸的前液,全部糊在喉咙深处,谢菱君颇为难受地闭上了眼,她恐怕下一秒一大股浓稠的热精就忽然射出来,那双细白的手紧张到用力。 窗外,透光床架木雕到缝隙,一双眼睛将一切看个清楚,目光全部聚焦在那张链接着性器的唇肉上,他离得有些远了,听不见任何响动,但仅凭想象仿佛女人隐忍的闷哼已然传进耳朵里,他幻想插进她嘴里侵犯的,就是他。 不过不久了… 丁季行快速抽动了几下,捏着她的脸颊,将肉棒拔了出来,谢菱君的嘴一时合不上,嘴巴重新夺回呼吸的权利,大口大口地喘息,还没喘几下,嘴巴又被巨物堵上。 瞬间巨物涌动了一下,噗噗几下,好几股白精射进嘴巴里,谢菱君的小舌跟着液体卷绕一番,尽数的精液老老实实留在舌面上,它灵活的翘起两侧,窝成一个小船,慢慢伸出舌头。 谢菱君抬眼起迷蒙的眼看向丁季行,有些无助,不知如何处理这滩好,丁季行的气息尚未平复,身前的女人,自下而上的可怜样,要多欲有多欲,像是在等他发落的小女奴。 “咽了,宝贝。”丁季行挑挑下巴。 谢菱君反驳摇头,可吐也不是,收也不是…正当她犹豫不决的时刻,男人的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脖,谢菱君一时情急,收回舌头,眼瞅着喉头往下一滚。 “咕咚…你!” 鸡巴又重新硬起来,丁季行血脉偾张,俯身抱起她在身前就要往外走,边走边说:“君君吃饱了,该我了。” 谢菱君紧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夹紧在男人腰侧,看着他把自己抱出院子,木楞地看着院内同样一脸惊讶的灯儿,越走越远。 “你要带我去哪?!” 她埋在男人脖颈,“遇到人怎么办!你真是疯了,快放我下来,我要回去!” 她使劲挣脱起来。 丁季行使劲拍了下她的屁股:“别闹,老实点,一会摔着你。” 之后又说:“放心吧,没人看见。” “你怎么知道,万一呢,被人看见我就完了!” 这句话她从最开始就一直说,可她们一直很自信的毫不在意。 丁季行似是在笑话她的大惊小怪,语气颇为放松:“这是我家,谁能比我更熟悉这里。” 确实,这一路没见一个人,不过谢菱君认为,这是因为天太晚了,谁会在这时候出来晃悠,但她还是掩耳盗铃般,埋在他的颈窝绝不抬头,以为这样别人就不会看见她。 绕了一会儿,丁季行抱着她来到自己的院子,前面敞开的房门,里面黑漆漆一片,长着大嘴露出獠牙,等着猎物走进魔窟。 第四十章四少月下射满腹,二少窥淫生私欲( 站在院外,丁季行停下脚步,他环视着四周,兄弟四人的院子都挨在一处,他此刻站立的位置,正是交汇的中心,难得今天人这么齐,不干点坏事,多对不起今晚的夜啊。 “君君,我们玩点好玩的,怎么样?” 他抱着她往上颠了颠,给自己的鸡巴留出空隙。 谢菱君茫然抬了抬头,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一直在不安地吞口水:“不要,赶紧离开这,万一有人怎么办!” 就是他们身边的小子出现在这,也很丢人啊! 嘴里还有残留的精液,一开口还能咂摸出那股腥甜的后劲儿,她不讨厌,但是黏腻的感觉也不舒服,谢菱君只想赶紧喝两口水冲一冲。 飘散的思维让她失去警惕心,没有及时察觉到男人的动作,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屁股后面已经掀开,一阵清凉吹在臀瓣上,某人硬实的肉棒不知何时掏出来,强有力地插进嫩穴,谢菱君没来得及捂住嘴,叫声比手先一步出来。 “啊!”穴道急速收紧,女人一口咬住丁季行的肩膀,“唔…唔嗯…混蛋…” 紧张的环境刺激情绪,让身体的快感提高不止一倍,丁季行确实被惩罚了,鸡巴快要让她夹断,他不知道这小东西的嫩肉劲儿还挺大。 “嗷…君君轻点…嗯~想把我鸡巴断在你穴里是吗?” 丁季行并不刻意压低音量,就跟在自己屋里聊天似的,可谢菱君哪有他脸皮这么厚,眼睛瞟着不远处的那些窗户,掌心糊上他的嘴唇,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唔嗯…嗯哼…唔…” “君君叫出声来,没事的,这没有人。”丁季行翘着嘴角,手捧着两瓣臀肉上下抛,含糊不清地引诱她。 玉臂紧缠男人肩膀,双脚在腰后勾到一处,娇嫩的脸上出现了破碎的表情,委屈的要哭出来了,谢菱君覆在丁季行耳边呢喃:“你…你骗人、怎么…啊…别顶…怎么没人…啊…都、都是窗…” 说完,耳边男人轻快笑出声:“君君害怕啊?嗯哼…君君一害怕,下边就夹得特紧,啊…真舒服啊…” 他的表情又得意又欠揍! 那只窄瘦的劲腰在原地疯狂拱动了好几十下,啪啪啪地抽插着肉穴,直把里面捣出汁来。 “啊啊啊…嗯啊…别、季行…嗷…太深了…” “还说不爽,骚水都顺我裤子流下去了,骚味儿都溢出来了。”丁季行边操边欣赏她无措的样子,看了看几个打开的窗,脑中又有了想法。 他的手臂松了力,将她钉在自己那根硬鸡巴上,龟头猛戳起一个鼓包,谢菱君又一次体会到了熟悉的胀痛感,小屁股抖了起来。 “嗯啊…嗯~季行…抱一抱我、啊…别、别让我坐那上面…嗯~” 丁季行充耳未闻,带着她往窗根儿底下走,每一步鸡巴都在穴底乱戳,谢菱君绷紧了身体,整个人像考拉攀挂在他身上,肉棒的凶猛攻势把穴心捅的淫水滴了一路,可她根本不敢卸一点力。 “咱们给他们看看去,让他们羡慕,嗯…看看我们君君多会吃,小骚嘴馋死了。” “唔…嗯啊…不可以…嗯啊…回屋吧,求你了。”谢菱君抬眼见已经到一扇不知主人的窗户旁边,他把她贴在墙上,极长的阴茎开始用力插满骚穴,腰胯前后摆动开。 丁季行把两条细腿往两边劈,他低头看着被自己干出来的穴肉,骤一见空气就嘬着自己往穴里带,细小的逼口撑开又合上。 谢菱君忍得发疯,她实在是无法再凭自己的能力堵住呻吟了,拼劲挺起身,把身前臭男人的唇珠含进口中,呜咽声清晰地传递给丁季行。 “唔~嗯…嗯哼…”他的上唇被嘬起,谢菱君用了力,牙齿也跟着啃动,男人的唇肉不多时就开始有失去知觉。 上面吸得越重,鸡巴捅得越用力,穴心的软肉要被肿大的龟头撞化,里面一处小口将马眼狠狠嘬住,丁季行爽得头皮发麻,掰起两条腿,把穴底翻露到上面,往里操得更深,凶狠的力道冲撞到空口。 “嗯!嗯哼…唔啊…啊哈…季行…嗷…”谢菱君被插得松开了嘴,也被突然的侵入扬起了情欲,胸脯与胸肌紧紧相贴,浓密的黑睫轻颤扫动着丁季行的太阳穴。 女人甜香的气息呼在他脸上,极力忍耐的轻吟在耳边呼啸:“嗷…季行…回、回你那里…嗯啊…在、在床上…好不好嘛…嗯啊…嗷…太深了…别、别这么用力…” 丁季行脑仁发涨,她根本就不知道她说得这些话,诱惑力有多大,根本不能换回他的意识和良知,只会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只会让他干得更疯。 男人腰胯不停,丝毫不觉得疲惫,两条坚硬的手臂在衬衫下肌肉暴起,轮廓印出衣料,蓬勃的男人味和未褪尽的少年气,在丁季行身上融合,这是一种与其他几个不一样的感觉。 丁季行有种能把她干到世界末日的劲头,谢菱君身后抵着的砖墙不停地摩擦后背,整个脊柱像在接受某种酷刑,这种疼痛比穴里的顶刺还让她想哭,于是,她抱他抱得更紧了,这幅交颈相绕的姿态,尽收在屋里窗前人眼里。 这人一动不动,目不转睛看着胆大妄为的两人,他们毫不掩饰,自己回来短短一天,接收到的刺激比前二十多年,加在一起还要大。 老四什么意思?这是挑衅?还是邀请?他想不了那么多了,当务之急,必须把谢菱君吃到嘴里! 龟头堵在宫口插进又退出,时不时还抵着穴心磨几下,等谢菱君哼唧起来时,他再开始操她。 丁季行的余光发现一闪而过的身影,身体只顿了一秒,马上又接上动作,眼睛晦暗一转,忽而抬起眼,与窗那一侧的人四目相对,片刻后,丁季行缓缓露出一个说不清的笑。 他望着他,稍微调整了下身体,让两人的交合处对准窗户,又挡住了谢菱君的视线,这事不能让她发现,不然小姑娘会闹的,闹了不让他上床怎么办? 屋里人垂眸凝望,外面少年的阴茎抽出半截,只插进去一点,就这么磨了几下后,又猛地往里一顶,那只小屁股随之颤抖起来,只可惜,他看不见她的脸,不知道她爽得样子。 霎时间,他眼前出现小姑娘晃荡的酥胸,回想起了乳尖的口感,脑海中也冒出刚刚看到的她吃鸡巴的样子… 男人心乱了,背在身后的手蜷握到一起,身下那根巨龙有苏醒之势,他卑鄙的想,老四都这么做了,那他还演什么?他本就不是个正人君子。 那扇窗微微打开了缝,一时间,女人隐忍又难耐的呻吟清清楚楚地随风吹进来,吹进他的耳朵里、心里、裤裆里… “嗯…嗯啊…季行…啊…别这么弄我…嗷…我、我要到了…”谢菱君哪能经受得住九浅一深的折磨,她的意志都被这根鸡巴勾去,就期待他刺进来那一下,可丁季行没有规律,磨几下全凭他心意,穴道里像是有条毛尾巴扫来扫去,痒到了子宫。 丁季行侧头瞄了一眼窗缝,他了然一笑,心想:果然… 穴口的淫水顺着臀尖滴在砖地上,砸出一个又一个湿点,这是屋里人唯一能看到的信息:谢菱君要不行了,小姑娘这么不经操啊。 丁季行捅了百八十下,穴道抽搐着越收越紧,自己也要射出来,但就这么射有什么趣处? 他转了个身,把女人抱上窗台,后背抵在窗户,男人就站在隔着一层的身后。 撞击声、淫荡的水声、女人临到高潮的淫叫、还有丁季行忽明忽暗的眼神…他好像知道老四要干什么。 他做好准备了… “君君,知道这是谁的房间吗?嘶…这是二哥的房间…” “你回头看看,二哥在窗户看着咱们呢…”丁季行笑得很危险,眼睛往下一瞟,舌头舔了下牙尖,又说:“哟~二哥鸡巴硬了,是看见我们宝贝硬的啊。” 谢菱君身体僵硬住,吓得当场愣在原地,但是身体已经爽到极点,浪叫不是说停就停的,再加上她又克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想戳穿丁季行故意激她的骗话… 她淫叫不停,怯懦地回过头,直撞进男人的黑眸,眸子里是深不见底的黑水,里面暗藏波涛,丁仲言宛如黑夜里的鬼魅,那道看不透的视线,射穿她的内心。 谢菱君的后颈有千斤重,身前丁季行的目光在这一男一女之间逡巡,一时空气泛着酸,他感觉心口堵在一处,腰跨往前大力一撞,把谢菱君直接撞到玻璃上,窗扇往后虽冲力开了些,好在丁仲言及时出手托住她的后背。 她就这么在男人的手掌扶持下挨操,谢菱君无法,闭上眼五官挤到一起,情欲的眼泪从眼角滴落下来。 她又陷入了最初的窘境里,对于他们兄弟间的把戏,心底有了衡量,竟不再觉得陌生害怕,潜意识里认为,这几个人应该不会伤害自己。 丁季行的声音再次响起:“君君真是招人惦记,二哥晚上那么护你,我不信…二哥对你没想法。”他顿了顿,接上一句:“就和我们一样。” 是啊,兄弟几个怎么都是一样的呢。 忍不住了… “啊…啊嗯…季行…别闹、嗯啊…我、我到了啊…”她埋在丁季行的肩上,压抑着尖叫,无所谓身后人能不能听到了。 穴心疯颤,穴道愈收愈紧,媚肉将鸡巴裹咬个严实,丁季行感觉到里面的空间变得逼仄,鸡巴涨得发疼,他脑门透出一层薄汗,咬着牙使劲插了十几下。 马眼是被媚肉生生扒开把精液吸出来的,滚烫的浓精有力地冲射进深处,谢菱君不住扬起长颈,身子止不住抽搐,那双小脚趾豆大大分开,又蜷到一起,她张着嘴再叫不出声,眼前变成一片白光。 “啊…啊哈~” 过了许久,鸡巴停下拱动,小肚子鼓出圆圆的小包,谢菱君的视力恢复,眼前重现画面,听力也回到身体,因此身后那人打开了窗,低声道了句:“进屋。” —— 二少爷要上桌了~ 第四十一章二少强行抠精液,吃味诱美人沦陷 身后的脚步声与精液滴落在地的声音重合,丁仲言留下两个字的命令,转身离开窗边。 丁季行眼尖发现了,丁仲言在转身的瞬间,那处凸起的程度,他挑了下眉头,小声在谢菱君耳边嘟囔了句:“啧…君君的小肚子,估计得和前两天差不多,二哥可不小啊…这些都喂宝贝肚子里。” 肉棒没有拔出,还是保持着这个姿势,抱着她往屋里走,白精从穴道里顺着肉棒往下流,漓漓拉拉一路。 眼瞅着到门口要进门,谢菱君还是想最后争取一下,双腿夹紧丁季行的腰,阻止他往前走,小声说:“回、回去吧,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可以让我回去了吧。” 身后就是那扇门,丁季行预备跨过门槛的腿放回到地面,谢菱君的脸上留有泪痕,这是刚刚高潮的生理泪水,再配上她此刻欲哭无泪的可怜样,还是勾起了他的恻隐之心。 心里是怜惜的,可是这鸡巴冒出了别的想法,在她逐渐变得难以置信的眼睛里,肉棒又粗了一圈,满满当当塞住穴道,撑得她穴口发酸。 “唔、你…” 门外俩人耽搁太久,丁仲言本就没多少耐心,何况又目睹了弟弟和惦记的女人一场性爱,浑身上下由里到外火烧火燎,一想到只有自己还被拒之床外,‘有名火’就在心底升腾,身下竖着的火棍子,疯狂想捣她的穴。 他从暗处走到月光下,全身散发着邪性的光芒,那股浴血的气质让他更加危险,即使没见过也能想象出,他在战场上睥睨天下,不可一世的高傲。 谢菱君觉醒了小动物的警觉,身后是她难以对抗的野兽,搂着丁季行的胳膊微微颤抖起来,擎在他身上的力气越卸越多,自己又坠到穴里的鸡巴上。 想象中的戳痛没到来,身上一轻,肉棒从穴口退了出去,自己也转移到另一个男人的臂弯里,丁仲言大步走进去,打消了谢菱君想回去的可能。 坐在椅子上,丁仲言看着缩在身上的人,又看了眼大腿上和手臂、前襟的精液,嫌弃的皱了皱眉,一股暴虐的冲刷欲油然而生,他想要谢菱君身体里存的是自己的东西。 这么想便这么做,他没想过任何过渡,以前怕她难以接受,所以宁愿半夜偷偷摸摸,想着之后慢慢来。 但从说出‘进屋’这两个字后,他就已经把她视作自己的囊中物。 那只大手按在女人鼓出的小腹上揉弄,一瞬间别的男人的精液从穴口涌出来。 “啊…额啊…别按…”谢菱君抓住男人的手,反被丁仲言压在掌下,带着她一起排精液。 丁仲言语气不悦地问:“为什不让按?这么喜欢他的东西,还舍不得了?” “……” 这时丁季行也清理完,走了进来,肉棒也不知道收回去,露在裤子外面,直挺挺地,跟着他的脚步上下摇晃。 他听见二哥的不满,没心没肺往桌边一坐,笑着看他和她调侃:“二哥你要是连这醋都吃,那你得有吃不完的醋,君君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大哥和叁哥的精液,我们君君没少吃。” “尤其是大哥的。” 丁季行趁机给丁伯嘉上眼药:“君君对大哥可偏心了,第一次得先让大哥吃着,我们才能吃,也是大哥第一个得着宝贝的,哎呀,可比不过啊。” 上完眼药就给自己身上贴功劳:“二哥还得谢谢我呢,不然,没有你我们的竞争对手还能少一个,这下君君的心更分不完了,是不是宝贝?” 谢菱君只当自己是个聋子,这些话被放到明面上说,她真没那么大承受力,脸颊红得发烫,再看着从身体里流出来的,一股接着一股的白液,融成一大摊,萦绕在叁人间浓郁旖旎的味道,她干脆闭上眼,再装个瞎子。 丁季行探头探脑瞅了瞅,谢菱君缩成一团,只有两条腿被丁仲言强势打开,还在不断地揉已经瘪下去很多的小腹,自己的东西就这么浪费了… 啧,不行!它非得接着装她肚子里去! “哼,君君在外面厉害着呢,一到二哥身上,就成不伸爪的小猫了。”他狐疑地打量两人:“你俩之前真没猫腻?看着可不像。” 谢菱君抢着摇头,她就是没见过,总不能告诉他,曾经在梦里见过一个和丁仲言很像的人吧,自己是什么小荡妇吗,做梦都想男人? “那二哥,就是你不正经,第一眼看见君君就惦记上了!我说你在饭桌上怎么这么不正常呢。” 丁仲言飞快地睨了谢菱君一下,她否认的倒是快,但也没说错,谢菱君就是没见过他,可他却很早就认识她,不然也不会这么惦记,现在这一切原本都是他应该的。 他不语,按揉的手掌停下来,小腹在男人温热的掌心下,捂得温暖舒服,乍一离开,还有点舍不得… 女人刚打算喘口气,身下却被两根手指突然袭击:“唔~” 丁仲言的长指全根没入,在深处弯曲着往外抠。 他的指尖带着薄茧,这是拿刀拿枪练武留下的,刮蹭着穴道肉壁有一丝丝痒:“嗯啊…二、二爷…您、您别…” 被倏然又深又柔的填满,谢菱君分不清是满足还是难受。 丁仲言手指不停,转着手腕在深处四处抠弄,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胳膊,不让她阻拦,冷笑一声:“切…二爷?我刚才可听见了,你管老四叫名儿,那老大和老叁呢?你叫什么?还是说因为我没被你吃过,所以就没有被叫名字的资格?” 手指在秘境里抠弄速度变快,无可避免的波及到骚核,谢菱君双臂被禁锢,只有抓住男人的衣袖,惊叫着喘息:“啊嗯…嗯…那里、嗷…那里不行…啊…” 她张着嘴娇喘,粉红的舌尖翘在齿间,唇瓣被分泌出的唾液染红,丁仲言呆滞入神,只觉口渴的要命,真想在她的舌尖汲取一些水分… “不把里面的抠出来,难道你想让我带着老四的精液操你吗?” 丁季行在旁一言难尽,女人穴底溢出来许多和淫水混淆的残留精液,忍不住咂舌:“不是,二哥,你占有欲这么强可不对,君君不是你一个人的…” “再说了,你没试过带着精液干,怎么知道君君不喜欢呢?” 他小声嘀咕,这个他最有发言权,毕竟他们是经历过的,谢菱君的表情和反应做不了假,小东西被干得分不清人,趴在床上肚子能垂到床面,跟干个孕妇似的。 “啊…啊嗯…仲、仲言…好了…好了啊…别抠了…”掌心被女人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水打湿,谢菱君脚踩圈椅扶手,猛地抬起屁股。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保留记忆,肉壁敏感至极,她就这样在丁仲言的手指下,小死了一回,颤抖着屁股,喷出一股热液,身下男人的衣服皆被波及。 “啊哈…哈…嗯啊…对、对不起…”男人的手被抽搐的媚肉夹住,拔不出来,谢菱君垂头很是难堪,没有看到男人意味深长又危险的深眸。 “老四,把毛巾弄湿拿过来。”丁仲言支走他,接着哑声询问,“都谁第一个碰过你?” “啊?哈…” 谢菱君懵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脸唰就红了,黑夜里也格外明显,努动着嘴唇避开目光不回答。 “不说?那我就继续抠,抠到你说为止!” 说着,手指又在里面弯起来。 “别!我…”偷瞄了一眼男人的脸,撞到他的视线后又闪躲,丁季行弄好毛巾后回来就听女人细声轻轻念叨。 “第一次吃穴…是伯嘉,第一次、吃、吃奶…是叔懿…” “嗯,接着说。”他催道。 丁季行知道该到自己了,放缓了脚步,有点期待。 “第、第一次…吃、吃、吃…那个…是季行…”谢菱君说得艰难,那两字难以启齿… “那个是哪个?”丁仲言却不准备就放过她。 “肉、肉棒…” “嗯…然后呢?” “第一次…第一次、是…他们一起…嗯啊…你说过不抠的…” 丁仲言胸腔强烈起伏一下,心中的妒忌用力压下,慢慢抽出湿滑的手指在穴口盘旋。 “所以…还有一个地方没动过,留给我的?” —— 哪个地方,哪个地方! 我真是个雨露均沾的亲妈~ 第四十二章君君心理防线击溃,兄弟俩长指堵 嘀嗒、嘀嗒、嘀嗒… 丁仲言胸前口袋的怀表,贴在她的耳侧,是心跳,还是秒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游走在穴口的指尖告诉她,丁仲言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她已经进入到他的领地,怎么可能全身而退… 谢菱君都知道…她不过是在拖… 丁仲言的进攻不会因为谢菱君的小心思而停留半刻,他是打定主意要在她的身上占有一席之地的。 月光的亮度不足以再满足他的私欲,他要看清楚谢菱君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反应…这是他能给自己洗脑,她属于他的最好假证。 拉下台灯的细绳,暖黄色灯光照亮大半个房间,女人的穴口反射出晶莹的水光,就连地上的精液也照出别样的氛围,她急忙想要收紧双腿,无助地捂住脸:“关、关上…不要看…” 谢菱君习惯了逃避现实、掩耳盗铃,可他们兄弟几个,偏偏都喜欢打着亮,看透她身体的每一寸,让她强迫自己接受每一次的荒唐事。 丁仲言的长腿勾住她一条小腿,大手盖住穴口,另一只手拉下她的胳膊:“挡什么?抠都抠了,不能看?” “谢菱君,我明白告诉你,躲没有用,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你和府里几个少爷有了不可描述的私情,这就是事实,你只能接受,所有的人和事,都回不到原点了,就像你的身子,破了就是破了,别妄想我们会就此罢手!” “最起码…我不会放手!” 丁仲言说得低沉又坚定,谢菱君无从得知,他的坚定来源于何?他们不是第一次见吗? “你进来这么长时间,也能看出来了,这府里没有好人,你掉进狼窝了。” 说完,他停顿着换了口气。 “他们有什么,我也要有什么,他们没有的,我必须得占上!”他面无表情打消她那些可笑的念头,看了眼一旁的丁季行,朝他伸出胳膊。 丁季行怔怔听后,领会到他的意思,递上手中温热的毛巾,好整以暇抱住双臂,看他打算干什么,说真的,二哥要是老实给谢菱君擦身子,他可不信! 在丁季行的好奇,和谢菱君怔愣的目光下,他单手把毛巾拧成一根棍,不假思索的插进穴口。 “啊…不行…”毛巾粗糙的纹理刺入穴道,摩擦着软嫩的媚肉,有种难以言说的不适,毛巾的温热在穴道里会升高,似要将小穴热化了。 丁仲言眼不错开凝视吃进一半的穴口,哼笑一声,嘴上拒绝着,下面倒是收的挺紧,仅是这么一个试探,他就摸清了这小东西的性格,典型的嘴不对心啊。 谢菱君需要的就是打开心扉,接受这一切,怎么打开呢?好说好道对她是没用的,就得用强,用身体让她明白,给她干迷糊了,就老实了! 剩下一半的毛巾,在穴外散开:“呵…二哥,还是你花样多,我们宝贝的小骚穴都有小裙子了。”丁季行突然一个联想:“诶?君君是不是有好多洋装,下次穿上好不好?” ‘我们宝贝’这几个字,刺激到了丁仲言,什么我们宝贝,分明就是只是他一个人的宝贝!你们都是色欲熏心,他不一样,他是以情为先。 “嗯啊…别这样、别这样对我…”这一刻的难堪比以往都更接近极点,她可以把一切当作彼此的需求,一人拥有几个男人,这么想她不亏,但谢菱君不能成为一个任他们肆意取乐的玩物,她不要劳什子小裙子… “为什么要羞辱我…你们、嗯哼、还…啊…还逼我…嗯啊~你们太过分了…唔~” 即使情欲上了头,也难挡委屈,她哭得稀里哗啦,直把丁季行哭得手足无措,连忙蹲下身笑着赔不是。 “没有,没有!怎么会羞辱你,说着玩的!你不想穿就不穿了啊。” 他以为是‘洋装’刺痛了她的神经,毕竟过去的留洋生活,已然成为过去,成为了她不能回首的灿烂过往。 谢菱君依旧哭不停,到底是羞辱还是自己身体的真实反应让她感到羞愧?复杂的情绪交织在心头,搅乱了所有的感官,所有的反抗都是无用功,唯有哭,是她能做的,那就只好哭个痛快。 五指并拢覆在阴蒂上轻轻揉捻了片刻,谢菱君的声音逐渐婉转,那男人仔细分辨着说:“舒服了?” 女人的脸颊漫上一坨不正常的红,堵在穴口的毛巾浸上一层滑腻的液体,他沾取一点,膝盖顶起小屁股将她垫高了些,整个臀底翻上来。 五指滑进臀缝,液体包浆的食指摸索到他早已瞄好的目的地,绕着周围的褶皱轻轻抚摸,诡异的酥痒迅速侵袭尾骨,顺着脊柱往上攀腾。 “啊、别…”菊口被不怀好意的造访,谢菱君十分不安,身上所有的神经调动起来,小腹和屁股同时绷紧,穴口里的毛巾要被媚肉绞烂,丁仲言悬在褶皱上的指腹背被紧紧嘬住,尖锐的刺痛让他皱紧了眉。 “这么紧,想把鸡巴夹断是吗?你以为夹断了我就操不了你了?” 谢菱君哭丧着脸,身子左右逃离那只作恶的手,然而无济于事:“不行,那里不行,那里怎么可能呢…嗯…” 丁仲言反问:“怎么不行?你没尝过怎么知道你不喜欢?这里,只能是我的!” 丁季行错愕,视线却在小屁股那离不开,他的语气有些激动:“二哥,你、你是想?” “怎么?你们都占满了,她还有留给我的位置吗? 我总得争个第一。” 他冰冷不带一丝温度的眼神扫向丁季行。 兄弟俩的对话冲击谢菱君的神经,那里那么脏,怎么能做那事呢,紧张的小眼又缩得紧实,丁仲言耐着性子在褶皱上,一圈圈打转,按揉… 身体的反应永远和意志不能统一战线,谢菱君懊恼身体的过分诚实,她越发提不住气,菊眼比心更先有溃败之意,渐渐有了放松的趋势。 也就在这一刻,男人食指第一个指节轻而易举,兴冲冲破口闯了进去。 “嗯啊…不行啊…仲言…” —— 二少爷:为以后的美好性福,打一个基础,深藏功与名啊! 四少爷:深藏啥?我不是在旁边吗? 第四十三章美人抗拒终是徒劳,二少强势‘威 “啊~嗯…快出去…嗯啊…真的不行…啊…” 两个男人都在观察她的神情,丁仲言的指尖被强大的压力挤爆,他能看到留存在菊眼外的指节一圈已经发白,里面怕不是要不渡血了。 “放松…怕什么,我又不可能弄伤你。”丁仲言试着动一下,却惹来女人夹得更紧,慌神叫起来。 “啊!嗯啊,别动,别、啊…求求你、后面…不行的…”谢菱君声音发颤,男人任何一点细微的动作,都会放大数倍,激起她一身鸡皮疙瘩。 丁仲言的指节比他们几个都略微粗一点,像个武将的手,但相同的是,几个人的手指都是修长精致的,区别只在细节。 一探进身体,那种怪异的存在感袭过全身,后穴被开发是在她的认知之外的,她甚至想都不敢想,平时洗澡都不愿多碰的东西,现在却有人告诉她,不仅是手指,一会还要用那根粗大的棍子鞭挞她,谢菱君的身体怎么可能放松的下来! 她闪烁的眸光晃到蹲在地上的丁季行,他裸露的身下,那根东西昂首示威对着她,同时,腰下也被同样坚硬的利器顶着,谢菱君不自然得扭了扭。 丁季行向来敏锐,他捕捉到女人降临在自己身上的眼神,不动声色地挑逗:“不帮你放松下来,一会儿怎么吃的进去,一根手指就受不了了,那二哥的鸡巴得顶几根手指呢?” 说到此,他顿住几秒,给谢菱君一点反应时间,倾上前唤起她的回忆,给不太坚硬的防备来一记重击:“再说了,这次之后,君君就可以一次塞进两根鸡巴了,你的小手就省出好多力气,省得你总埋怨手腕疼。” “而且…君君以前也不愿吃鸡巴啊?这不是也吃得挺好?不仅吃,刚刚还吞精了呢。”他顽劣地笑道,忽而想起:“哦对了,君君嘴里现在还有精液的余味呢,忘了给你喝水了,流了这么多,别再给我们宝贝弄干了。” 谢菱君被他说得一愣一愣地,眼底再次涌出了泪,难以置信看着他,只见他起身去倒了杯水,因为蕴了气,呼吸的起伏变大了点,后面的小洞也就跟着她一起翕动,丁仲言终于有了点松快的感觉。 “呵~”他露出今晚第一个笑,若有所思低头端详,片刻后,挑起眉尾,在谢菱君疑惑的眼睛里,莫名奇妙的点头。 丁仲言想的是:明白了,她吃这套,找到拿捏她的方法了… 借着放松的状态,指头又往里推了一节,它似乎到了某处特殊的位置,酸胀感和酥痒混杂,谢菱君长吁了一下:“嗷~嗯啊…” 喝过水的嘴唇红润饱满,这下轮到丁仲言口干舌燥,他痴望着那张晶莹的樱桃唇,再也熬不住,抱起她的身子,低下头,狠狠地将其含在嘴里,大舌蛮横霸道闯进口腔,缠着小舌扫荡,一如那几夜偷偷摸摸的他。 “嗯唔…嗯哼…啊…唔~”唇瓣在他的唇间,身子也被男人的臂膀紧搂在怀,胸前没有一点缝隙,口鼻间的空气被夺走,谢菱君把他胸前的纽扣紧握在手心,整个人锁进一个饱含控制欲的怀抱中。 “嗯哼…唔…仲、啊、仲言~”男人的大手越过穴口,拇指按在阴蒂上轻轻揉捻,女人一下就软了下来,整个屁股随之颤抖,“啊~嗯啊…嗷~” 那张拧成棍的毛巾被人撤了出去,粗麻的质感从穴间撤退,又引起谢菱君好一阵抖动,声音淹没在男人口中支支吾吾叫唤。 “嗯哼…唔…嗷~嗯…” 空虚的穴口俨然呈现出一个黑洞,在肉眼可见的往回缩,也就在这时,又有两根手指代替了毛巾,插进穴道,不用想,都知道这只凭空出现的手是谁的。 两个洞都被占据,谢菱君一时有种自己全身都被干透的错觉,所有的敏感点都被拿捏,整个人晕头转向的。 丁季行伸着两指在嫩穴里抽插不停,他的视线驻留在下面的小口,现在还很小很紧,不过一会儿,它就能张开大嘴吞吐鸡巴了。 想想就兴奋,鸡巴又硬了… 穴道里淫水充裕,手指抠弄地咕滋响,骚水溅满他精壮的小臂,因为前面的两个地方让她分了心,后穴渐渐放松下来,手指也开始浅浅的戳弄。 谢菱君浑身哆嗦,乳肉被两只不同的手各握一侧,捧在掌心来回揉搓,捏起乳尖指甲在顶端不停地刮拨,谢菱君哪忍得了,哼唧着险些咬了丁仲言的舌头。 “嗯…啊哈~嗯哼…” 急忙把嘴张开些,却让这活土匪更得意了,撒欢儿在小嘴里扫荡,那口水顺在下巴直往下滴,她活像个被玩懵的小傻子。 丁仲言的欲望是个无底洞,越弄越觉得这身旗袍碍眼,二话不说,从衣领处用力一扯,盘口崩落四散,上好绸布就这么变成两片破烂,垂挂在胸脯两侧。 “啊…哎呀…别撕…”谢菱君还来不及遮挡,丁季行便自动接着一扯到底,完好的旗袍成了开衫,她全身赤裸在两人面前,双乳被蹂躏的模样,暴露在眼底。 所有私密的部位,这下全部被他们兄弟掌控,羞耻感和不安席卷而来,被弄到抽搐的小屁股,每一次抖动都像在迎合两个人的手指,越玩越软。 “嗯啊…不要了…啊~求你…今、今天不要了…啊…好不好…”细微的哀求渡进丁仲言的口中,小舌讨好地缠着他。 丁仲言将她的恐慌尽收眼底,还有胆怯的小舌尖,以及抓在胸前的小手,明明怕得要死,两个骚洞却还在流个没完,他现在可以自如得抽插菊穴,菊道不知何时泌出肠液,指腹轻松抠弄柔嫩的穴肉,再伸进一根也使得。 “哼,今天不要你,以后还有这么好的机会吗?” 丁仲言眸中带火,直白注视着她,心头难以言说的快感,促使他闯进第二根,拇指同时飞快拨动凸起的硬豆豆。 “啊!啊…啊哈~嗯…仲言…好胀…” 叁人拥挤的空间令温度飙升,热气见缝插针在相贴的皮肤间,肤感温度的升高让谢菱君的头脑越发昏沉,再做不出任何挣扎的动作,只能默默承受着身体的变化。 丁仲言听着她在耳边粗重急促的喘息,两穴里抽插的水声,他觉得自己有什么潜藏的变态基因,就想看她在身下无可奈何的接受自己的侵犯,想听她哭,更想要她主动承欢。 “你老实点,我就带你见你父母。” “!!”谢菱君被重锤一下,手指微微颤抖抓紧,原本扭动的身子也定住了,一眨不眨仰望着他,眼底似是一种虔诚,想从他的只言片语里,探听出有几分真实。 “你、你知道他们下落?” 她激动地抬起上半身,凑到更近,激动且不可思议地问。 馨香的气体喷在丁仲言的喉结,它不禁上下滚动一番。 鸡巴要硬爆了,想把她吃进肚子里… 丁仲言稳住阵脚,记得自己说这话的意图,手下又塞进一根,谢菱君这回连反应都没有,注意力都在他的薄唇上,期待从这里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他勾唇不疾不徐道:“当然。” “但是,我要什么,你知道的,君君…” 她的名字被他唤得,暧昧又缱绻… 谢菱君眼睫不住颤抖,咬着唇,内心挣扎半响,不服气道:“就跟我不想给,你们就能停手一样…” 她悟了,这是奔着要她心甘情愿去的啊。 好吧… —— 着章居然没吃进去 骚瑞~ 第四十四章二少破开后穴,美人主动迎合(h) 脱离身体的快感和情欲,重归体内,当谢菱君回过神时,才察觉到菊穴早被扩开,收放自如地吞吐着手指,骚核和阴蒂也在男人的指下变得肿胀。 无法遏制的情欲不断翻涌,又一波小高潮即将喷发,不知是来自前边还是后面,她像汪洋上一艘要被巨浪掀翻的小船,掀了身体,也掀动心,一浪接着一浪,终是身心都陷进此时情爱的漩涡。 “啊…嗷嗷…嗯啊…到、到了…手、手拿开…要喷了啊…啊啊啊啊…” 说音刚落,从子宫和深处泄下来的液体,将两人的手指冲出体外,腥甜的热液从两个洞一齐喷射而出。 “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嗷…”她拱起胸脯,无助地手指紧抠椅子下沿,夹着嗓子淫叫。 兄弟俩对双洞都奔水的奇观感动惊讶,他们没料到谢菱君反应会这么强烈,小屁股抽搐地失了控,许久没停下来,穴口和小花眼一直在翕动,后面的褶皱覆上一层水光。 谢菱君精神涣散,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她就趴在桌子上,双手被人用破败的旗袍捆在身后,臀瓣分扒开,一个硕大的器物抵在洞口。 男人不急不躁,随着呼吸慢慢挺进,根本就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即使扩了半天,也依旧紧涩,丁仲言一手抓着绑好的绳结,一手掐在圆润的臀肉上,屏气凝神强忍着龟头的挤压,往前一送,将整个龟头塞进肛口。 “啊啊啊…啊嗯…嗷…仲言、啊…别、别动…我要坏了…啊…”谢菱君的手无处安放,脖颈的细筋因较劲显露在皮肤。 她的求饶换来的是,男人的得寸进尺,丁仲言凭借里面尚存的柔软,挺动着腰身,破开肠肉,菊口的褶皱已然被巨物撑得平滑。 “里面软着呢,已经进去半截了,小屁眼儿还挺能吃。”孔武有力的大手揉着饱满的臀肉,趴到她背上,贴在耳侧:“下次别人再问你,屁眼第一次被谁吃了,君君记住了吗?” 谢菱君咬紧唇,后穴胀痛的要撕裂了一样,丁仲言明知道不会得到回答,照旧不安好心地收拾她。 “嗯?”结实有力的腰身忽地用力一挺,耻骨猛烈撞击身前的小屁股,撞起一阵阵波动,挂在鸡巴下的两颗卵袋,拍打着流水的骚穴,丁仲言长舒一口气,整根鸡巴都操进后穴了,享受着被温暖包裹的舒坦。 她终于,是他的了! “啊啊啊啊啊!嗯啊…唔…仲言、啊…好疼、胀死了…啊…” 谢菱君悬在地板的脚尖勾到一起,像在跳优雅的芭蕾舞,双腿猛得一抖,上身无力瘫在桌上,双乳被挤压变了形,灭顶的痛楚和快意让她失了声,张着嘴连喘气都不会了。 还是丁季行在一旁提醒她:“宝贝,呼吸。”小脸都憋红透了,就爽成这样? 眼瞅着那根粗长的鸡巴顷刻不见踪影,那小眼儿的边沿都撑到发白了,竟一点事儿没有,说着疼,可它现在正一张一吸地嘬肉棒呢,用不了一会儿,就该缠着要了吧。 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令她像个刚出生的孩子,笨拙的呼吸怎么也到不了肺部,谢菱君疲惫极了,后面肿胀的堵塞感在缓缓消散,试探地收了收菊穴,刺痛也逐渐消失。 身后的男人挺着遒劲的肉棒纹丝不动,他在等谢菱君适应才好痛快地干,小姑娘的每一点变化都吸引着他,仿佛在告诉丁仲言:看,我有多勾人。 “怎么,君君有感觉了?屁眼想挨操了?收两下是想告诉我,可以操你了?” 绑在身后的手慌张推着男人的小腹,却因为不够长,只能用指尖轻轻挠几下:“别、别!再等下,我、我还没适应呢。” 可却没想到,仅仅挠了几下,菊道里的肉棒又粗硬起来,撑开肉壁内每一层褶皱,柱身上每一条青筋,都严丝合缝地卡在褶皱里,丁仲言原本还有所顾忌,可这充实的包裹让他再也没法装好人。 他闷声沉吟了一声,喑哑的嗓音低沉而出:“君君,这是你招我的,你把我鸡巴弄硬了,得由你来解决,知道吗?” 谢菱君看不到他深邃幽长的眼神,但是丁季行却看得清楚,收起了揶揄的眼神,心底只能默默为她祈祷。 小东西今晚算栽了,二哥不把之前那些火泄出去,是不能善了了。 丁仲言的欲火因她不经意的挑逗再次焚身,插在菊道里的肉棒像根烧得正旺的火棍,把肠肉热软乎了不少。 他慢慢抽出又插入,耐心的扩张,极力让谢菱君适应,菊眼周围的软肉被他带出再捅进,谢菱君除了趴在桌上被动接受,已经无力给出反应,连叫都跟小奶猫似的,有一声无一声地哼唧。 “嗯…哼…嗯唔…啊…唔…” 缓慢抽动了几十下后,后穴的饱胀感和疼痛竟被柱身的青筋缓解下去,甚至还有点点瘙痒。 丁仲言听着小东西的叫声拉得越来越长,眉间紧皱的皮肤渐渐平缓,闭着眼随着他的动作轻生呻吟,他知道,她是有感觉了。 骚货… 腰身拱动的幅度悄悄变大,没有感受到拒绝,丁仲言眸光加深,把鸡巴抽出大半,只留个龟头在菊眼里,沉闷一声,一挺到里,啪地,撞在小屁股上。 “嗷!嗯啊…嗯!仲言…啊…哼…仲言…仲言…” 两个人都不知如何去享受这一刻的舒爽,这是与穴道无比比拟的快感,她只有叫他名字聊以慰藉,身后的男人在自己名字一声声唤起时,终于甩开了腰胯,龟头捅开层层肠肉,拉着她的手臂,越干越来劲。 “嗯啊!小屁眼真紧啊,有感觉了?君君感受到自己屁眼里流水了吗?你听。”他说着,猛干了几下,滋滋作响的水声从后穴传出。 “啊啊啊…嗯啊…好胀…嗯哼…太满了仲言…慢一点…”她睁开媚眼,眼前的屋内所有物体都在晃动,她的前身贴着桌面出了汗,每撞一下都有汗液帮她减少摩擦,让她越爱挨操越爽。 肛口那种刺痛已然被策反,传达给她的就是丝丝密密的痒和不知足,柱身上的凹凸不平磨蹭得想要更快… “嗯啊…嗯…唔…啊…痒…啊…”她任由丁仲言肆意撑开狭窄紧致的肠道,男人速度越快,那种瘙痒和深处的空虚才能减轻一些。 谢菱君的头脑早已不清晰,不知不觉翘起屁股开始收动穴口,上下轻轻摇晃着迎合。 第四十五章君君被干到水流不停,四少爷心里 “嗯哼~嗯…啊哈…唔~”因为她的迎合,致使肉棒顶到深处时,总会触碰到身体里某个奇妙的东西,那种无法忽略的异样酸胀分不清是舒服还是不适。 谢菱君觉得自己的心都被干软了,又觉得迎合的意味属实有点淫荡,害怕被他发现,肠壁心虚得收紧,却迎来男人一记掌掴。 “啊!嗯啊…” “干嘛呢?咬什么,干爽了?自己追着往里吞,还往外吸,把鸡巴当糖葫芦吃呢?”丁仲言狠刺了几下,直把谢菱君撞得往桌上蹿,可那只大手偏偏又扽着手腕上的扣节,她蹿出去就被拽回来,这几下是生生往大肠里捅。 谢菱君无法,知道逃不过,哭着求饶:“啊…啊啊啊…仲言、嗯啊…慢、慢点…不、不咬了…啊哈…”干脆试着放松后眼,接纳异物的侵入,像前面穴道一样,反正后面又顶不到子宫,她想着。 就这样,丁季行看着二哥的鸡巴进出得越发顺利,小东西压根儿不再抵抗,老老实实趴在那儿挨操,张着小嘴一声跟着一声地浪叫… 还有一注晶莹的液体顺着嘴角流到桌面上,把红唇染成艳红,眼角脸颊不知是磨得,还是舒服得,也泛起了粉,整个人像朵被催残的娇花,怎么看都比月下时更美… 他终于体会到了二哥的痛苦,光看却吃不上的感觉,鸡巴快要忍炸了! 不过丁季行更没正形,在自家人面前无需过分注意形象,兄弟几个都一块干这事儿了,做点别的又能怎样。 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到两人跟前,一边看着他们交合,一边撸鸡巴:“君君到底是更喜欢被干后边,还是喜欢二哥呢?你这小模样,我们可都没见过,还迎合?平时你不生气我们就谢天谢地了。” “总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一会喊疼,一会不要,这一操屁眼,都把口水操出来了?” 丁仲言听他说了这么多,耳朵只记住了‘喜欢二哥’这四个字,男人的小心思和虚荣一下被拔高,抱着小屁股狠狠地撞击,一下比一下刺得深。 “啊啊啊…!轻、轻点…” 丁仲言没忍住,就着黑夜的遮掩下痴笑一声:“流口水了?别再给我们干成小傻子了。” 最好真成小傻子,一个流口水,只追着他干的小傻子,嗯,到时候就能把她藏起来了。 丁季行不知二哥的奇怪心思,眼睛一直盯着他最爱的穴口,他们不过是说了几句调情的骚话,她就受不了了,拉丝的淫液从穴口垂到地面,被操得不停晃荡。 他手撸得快出残影,好像鸡巴不是自己的一样,眼看直了:“小东西,说两句就不行了,前面也成瀑布了?二哥,宝贝后面湿吗?” “湿不湿你听不见吗?”说着拉起她的上身,从背后抱住拖着她的下巴,咬着小耳垂说:“喝点水,一会别把水流干了啊。” 谢菱君无地自容闭上眼,她知道这些话不正经,可怎么办?身体早已脱离控制,所有的反应都成本能,是掌握之外的。 “啊啊啊…嗯啊…我、我不是…啊…傻子…嗯啊…别、别这样…啊哈…说我…嗷…” “分、分明…啊…好深…是你们…啊哈…你们的…嗯哼…的错…呜呜…” 谢菱君含了口水,边哭边说,水流沿着脖颈滑过酥胸,在乳尖上缀成水珠,身体竖直与男人紧贴,肉棒在体内上翘着往深处闯,不过片刻就找到了她的敏感点。 男人听着她的控诉,没有回答,只将她抱得更紧,他解开束缚的双手,双臂穿过腋下扣住两颗嫩乳,弓起背,埋在细瘦的肩窝里,张开锋利的牙齿,像雄兽在交配时咬住自己的雌兽那样,爆发着占有欲。 宽肩窄腰蕴藏着无穷的力气,谢菱君的小身板吃得艰难,龟头刺入隐秘陌生的地方,炸开了漩涡,她天真了,即使后面碰不到子宫,但体内的快感是同样的。 她不由自主拱起腰身,小屁股翘着迎合得更紧,踩在他黑靴上的双腿变得无力,哆嗦着战栗不已,若不是丁仲言抱着,身后的鸡巴钉着,她早就瘫到地上了。 “二哥,上床呗,你可怜可怜你弟弟,真要忍不住了,鸡巴要炸了。”丁季行不得已打断两人忘我的性爱,拍拍弹了两下硬成铁棍的肉棒,弱弱地寻找存在感。 “啊啊啊…嗯啊…嗷…慢点、嗯啊…我、又、要…到了啊…” 丁仲言撇了老四一眼,转头问她:“君君呢?上床吗?要老四一块干你吗?” 谢菱君没听清后面,光听见‘上床’,她就等不及点头了,快上床,她要累死了,腿都软了… “呵…行,那就上床。” 上床好好干你! 语罢,男人直接从后面捞起双腿,小孩把尿的姿势,插着肉棒,敞着穴口,走进卧室。 丁仲言故意走得很慢,每一步硕大的龟头都顶在肉核重重地磨碾,谢菱君羞耻于这个姿势,手挡住燥热的脸,后穴的肉壁轻轻颤抖着,跟个小型震动器似的,足以让他方寸大乱。 “嗯!嗯哼…唔~啊哈…哼…” 喘息的粗气呼在乌黑的发顶,丁仲言满脑子淫乱:给她操坏吧!操坏了就永远都是他的了,我该怎么把她骗走,在一个只有自己的地方呢?远离他们仨! 短短十几步路的距离,谢菱君被磨得发麻的身子,早已濒临崩溃,她强忍着才没有就这么喷出来,不然真成把尿了… 临到床边时,丁仲言刚想把人压床上,好好插一会,丁季行在身后突然出声。 “等会儿,二哥!” 一个大步迈过他们,抢先上了床,平躺在床上,拍拍大腿根儿对两人说:“我先躺下,你把宝贝放我身上来。” “……”谢菱君眼含泪珠,呆若木鸡地瞅着他。 “……”丁仲言更是沉下眼眉,没好气瞪着他。 臭小子,别以为他不知道他再想什么! —— 四少爷在想什么 第四十六章双根肉棒入洞,精灌美人满肚(h3 谢菱君趴在丁季行的身上,身后被丁仲言压着,叁个人就像她在国外时吃过的夹心饼干。 娇俏的叫声在丁季行的耳边,太爽了,虽然和刚才自己操她时的叫声一样,但是听在耳朵里感觉完全不同。 身上的小姑娘,含羞带臊的模样格外动人,眼尾殷红,鼻尖唇珠透着粉,一脸满是被情欲折磨的可怜相。 他垂眸看了会,不禁发出一声低笑,吻上谢菱君的眼睑:“君君被二哥干爽了,就把我抛一边了?我射进小子宫里那么多精液,都被二哥抠出去了!” 丁季行还抽空幽怨地白了一眼上方的丁仲言。 丁仲言骑在谢菱君的小屁股上,拱动着身子猛干,他攥紧屁股蛋,两瓣臀肉涌动着波纹,足以看出她承受着多凶狠地蛮力。 丁季行边啄吻着她的脸颊,一路到唇边,边轻声说:“宝贝感没感觉到?硬不硬?”男人带着她的手,摸到身下那处坚硬,含住唇珠低低叹息:“这都是因为宝贝,宝贝被干得这么骚,鸡巴又硬得不行,你得负责!” 谢菱君今天听了太多的骚话,有点免疫了,明知和她没关系,却非要把他们的龌龊往她身上揽,她气极,握着肉棒的手心用力一攥,身下男人立马倒吸了口凉气。 “嘶…”唇齿相依间,丁季行听见了从谢菱君的呼吸中,发出的那声微弱的娇哼,他失笑着扬起嘴角,轻轻咬了下小舌尖,在她迷乱之际,舌头勾起小香舌,在她嘴里搅动。 “啧…唔嗯…啊…”丁仲言看着身下的女人,乖乖趴在另一个男人身上索吻,心头堵得水泄不通,真不是滋味,两只大手朝中间夹紧臀肉,粗壮的鸡巴整进整出,鹅蛋大的卵袋拍打着小穴。 “嗯嗯!啊!嗯啊…唔…啊哈…嗷…” 谢菱君呼吸凌乱了,小舌被男人缠着,嘴都合不拢,后眼被刺得极深,眼睛不自觉向上翻起,大脑一片空白。 她晃晃头,回头嗔了丁仲言一眼,小脸躲着丁季行的吻,软软地推搡着他的脸,埋在颈窝,不让他逮到。 丁季行得意死了,抚着她后脑的发丝,对二哥挑挑下巴:“二哥,停一下,看我们宝贝小手干嘛呢?” 丁仲言闻言停下动作,歪头瞄了一眼俩人的身下,只见那只小手正下意识用指腹揉弄马眼呢,胀得紫红色的龟头,在小手的照顾下吐出精水,即便这么说,小东西也没反应过来,手下还玩得不亦乐乎。 “宝贝这是想要了,前边骚穴流的水,把我阴毛都弄湿了。” 丁季行向上挺动起腰身,硬鸡巴磨着小湿穴,再往前,就碰到了二哥的鸡巴根,真是一种别样的体会。 他迫不及待想赶紧把鸡巴插进洞里,和二哥一起,一前一后好好干一会儿,谢菱君固定在他们中间,默默承受,躲避不得。 丁仲言停止操动,额间的汗珠直往她背上滴,他朝头顶一抹,落下的碎发悉数被拢到头顶,露出一张志在必得后畅爽的俊脸,他的志,是谢菱君,说一不二的军司令,不把军权放眼里,反倒对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女人,产生了极强的占有欲。 他就要她是他的! 穴里没了硬物的鞭挞,空虚的难受,心口想无尽宣泄些什么,正当她快忍不住求欢的时候,硬器终于破开穴口,缓慢地挤进逼仄的穴道。 女人的穴本就紧致,后面肉棒强大的存在感,挤压了前面的空间,两个人的肉棒相隔一层薄膜,在丁季行进来的一瞬间,丁仲言甚至能感觉到他柱身上的纹路,和弟弟亲密接触到这份上,又奇怪又爽。 叁人一齐长吟出声,以谢菱君叫得最浪:“嗯啊…唔…啊…好、好胀…嗯啊…太满了啊…” 她青葱般的指头,摸在小腹隆起的鼓包上,肚子要被顶穿,自己细瘦的腰身,怎么能吃下去两根粗大的性器了呢。 谢菱君脸颊滚烫,一时间,浓烈的荷尔蒙气息熏得她上气不接下气的,贴在同样滚烫的胸膛,屁股不适地扭动着。 “啊…啊嗯…季行…啊…仲言、嗯哼…快点…啊…”快点结束吧… 丁季行垂眸望到她眼底,他想到了那夜叁人一起接连不停在她肚子里射精的场景,如果他和叁哥一起来,是不是更带劲,毕竟是两张一样的脸,谢菱君都不一定分得清谁是谁,到时候,不就可以因为这个,好好惩罚她? 思忖半天,带着这样的邪念,下身开始一进一出抽动起来。 纤细的腰身被四只大手死死掐住,一动不动,丁季行遒劲的阴茎变换着不同的角度,龟头顶在穴心周围快速抽插,撑开肉壁内每一层褶皱。 后穴里的肉棒在适应了隔壁的摩擦后,也跟随着他的频率相错着抽刺,谢菱君两个狭小的穴口皆被扩得很大,穴口撑到发白,但她却感受不到一丝疼痛,只有燥意。 “嗯哼…唔~啊…啊嗯…太、快了啊…太大了…嗷~我、我要坏了…呜呜呜…” 她哭得惹人怜,但无奈遇上的是禽兽,他们看着她哭居然更激起了欲望,兄弟俩相视一眼,纷纷加重了力道和速度,穴道里的肉棒被挤得向前翘,龟头正好在子宫的表面滑过一道,狠狠撞到膀胱。 “啊、啊嗯!季、季行…啊…那里、不行啊、嗯啊啊啊~”她刚叫完,身后的男人,因听她喊别的名字吃了醋,抓住后脑掰过来用力吻上去,嘴唇在丁仲言的牙齿间来回碾转。 他俩亲得痴缠,丁季行眯眼不动声色瞧了片刻,绷起小腹与他较上劲,干得她睁大了眼睛,双手不知所措地抓紧丁季行的短发,被含住的唇肉挤出带着哭腔的呻吟。 “嗯!嗯哼…唔…啊…嗯…” 这俩男人是真的坏,只会折磨她! “君君放心吧,小穴和小屁眼都坏不了,就是再塞进一个也吃得来。”丁仲言咬着颈侧嫩肉,含糊不清,肉棒拉出的半截挂着粘稠的肠液。 丁季行半抬起身,叼住晃悠的乳尖,又吃又咬,笑着说道:“二哥真不地道,你是不是还想咱四个人都插进去啊,前后俩?那君君肚子里得被精液撑炸了,是不是?” 谢菱君听着他们你一句,我一句越说越离谱,生怕他们来真的,哭得更大声,手掌拍打着丁季行的胸膛,发泄自己的情绪。 “唔!呜呜呜…不要、啊…我、我要…啊…别顶膀胱…嗯啊…求你…”太奇怪了,她好想尿… 晚上为什么要喝汤啊! 她后知后觉想躲,刚扭两下就被人按住,身后磁性的嗓音,染上几分笑意:“哦?为什么不顶?君君要到了,还是…要被干尿了?” 谢菱君咬着薄唇,脸红着摇头。 “嗯啊…仲言、啊…季行…嗯哼…放过我吧…啊…我、我真得不行了啊…啊啊啊…” “啊啊啊…别这么快…啊!太用力了…啊啊啊…要、要尿了啊…啊啊啊…救命啊~” 她浪叫着,不在乎屋外能不能听到,两个男人拼着力气往死里凿,恨不得把鸡巴全留在她身体里才好。 “嗯唔!忍着宝贝,我们一起到,你边喷边尿,我俩射进去!”丁季行快意着亲她的脸颊。 “君君记得,谁干了你的小屁眼,也记得,以后别人有一份,我也要有一份!知道了吗!”女人白皙的脊背上布满了密密麻麻深浅不一的痕迹,另谁看了都会觉得触目惊心。 狠插了百十下后,谢菱君再也兜不住,水球一样的膀胱,在丁季行最后一下猛烈的攻势后,肆意打开阀门,这种释放的快活感染了旁边的子宫。 两注滚烫,带着零星腥臊的液体,噗地一下,喷射而出,丁季行适时拔出肉棒,身后的性器也跟随着感觉到,一股热流朝着龟头兜头而下,男人撤出鸡巴,肠道里又一次涌出一大滩。 斑驳淫荡的液体浇染的叁人浑身都是,连床上也不可幸免。 谢菱君太累了,每一个关节都脱了力,软趴趴倒在丁季行的身上,她一声也发不出来,气都喘不匀。 “唔…哼…嗯啊~” 忽然间,两根肉棒又重新插了进来,接连不断地在两穴里驰骋。 “唔…呜呜…唔嗯…别、啊…” 丁仲言:“马上!射给你就停!” 话音未落,两股浓精,一前一后,射进体内深处,子宫被灌个满胀,小腹圆圆的一大包,两道内壁早已被磨得红肿,拔出来费了不少劲,穴肉严丝合缝闭在一起,一滴精液都未流出来。 —— 二少这一趴章节很多,因为他出场太晚了,所以这次稍微偏爱一点。 第四十七章温存过夜,思绪飘荡 po w e nx u 谢菱君最后没走成,这是她第一次不在自己的房中睡,也是第一次,从一个男人的怀里醒过来。 睁开惺忪睡意的眼,入眼帘的是一大片裸露的皮肤,胸膛上还有几条不仔细看,都看不清的疤痕。 她脖子下枕着硬实的手臂,另一只搭在腰间,身子也被紧搂在怀中,她的两只小手抚在男人的胸口处,两人极尽亲密。 谢菱君转动着眼珠,观察周围的环境,昨夜太黑,又过于缱绻,她没心思东张西望,能顾得上自己就不错了! 如今再看,这是一间从未踏足过的屋子,另外叁人的院子她都进过,那这…无疑是丁仲言的… 一种沉默的寂寥背负在心上,如果只是一场惠及你我的性爱,谢菱君不会有任何感触,但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温存,会让她一遍遍重复提醒自己的可怜。 谢菱君不清楚丁季行哪去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留宿,好在也不在乎。要看更多好书请到:ji z ai 1.co m 她只想尽快离开这里… 其实早在谢菱君还没睁眼的时候,丁仲言就已经醒了,初初苏醒的嗅觉,嗅到女人发顶的香气,他不舍得清醒太快。 所以谢菱君彼时的那些小动作,他一清二楚,只有当怀中女人轻轻拿开放在腰侧的手臂,转身要起床时,他才伸出胳膊,一把将她重新拉回怀里。 她小小的一个,下巴垫在头顶,双臂熊抱得更紧,眼未睁口齿清晰带着一丝慵懒惬意地问:“去哪?” 谢菱君懵怔住,此刻他的声音完全不似昨夜的清冽,偏偏更好听,清雅的嗓音震颤胸口。 两坨乳肉压扁在身体中间,嘴巴贴合男人的锁骨,牙齿硌痛了她的嘴唇,随后皱起眉头“哎呦”一声。 怀抱松了,一双手托起两腮,他清明的双眼饱含关切露到眼底,哪有点困倦的样子,都是骗她的! “怎么了?磕哪了我看看。”丁仲言拨弄着嘴唇。 谢菱君趁着松开的空挡,拨开面颊上的手,挣扎着起身,肢体残留着昨夜被折腾惨的酸痛,但身体很是清爽,她颤颤巍巍拽过被角,遮到胸前,往床边挪了几屁股。 警惕又闪躲地看着卧室的空地,小声问:“我衣服呢?” 丁仲言笑看她不自量力的防备,也不搭话,眼瞧着她蹭到床边,要摔下去了,才再次把她扽回身前,搂过纤薄的肩膀,大手闯进握住乳肉,低眉冷笑一声。 “遮什么?躲哪去?哪我没见过,你身上还是我洗干净的,别说是这两坨肉,就是下边两个小窟窿眼,都是我扒开了,一点点抠出来弄干净的。” 他一字一句,把所有平铺直叙在明面上,丁仲言不想和她玩阳奉阴违,他可以做情夫,做小几都可以,但是他必须要做上一席之地来。 丁仲言不要有今儿没明儿的日子,原本他就是打算介入谢菱君的生活,只不过是被别人抢了先,其他人他不管,但是自己,想朝她心里走,如果她不接纳,那他就豁开她的心,强行住进去。 对于强取豪夺的行径,对于一个军阀头子来说,不要太熟悉。 “你、你闭嘴!”谢菱君使劲拍打了下胸前的手臂,怒气冲冲向他要:“我的衣服呢?” “你忘了,昨晚上绑你的是什么?” “……”她迟钝了半下,谢菱君眼睛转到床外的空间,那些恼人的痕迹早已消失,她确实忘了自己的旗袍碎成了破布,那、她要如何回去?! “叫、叫灯儿来…我要回去!” 丁仲言眸光微闪,眼底意味不明,蓦地一笑,痛快答应:”好,叫她来。”之后,搂住谢菱君的肩膀向后倒去,嘴里说着:“再陪我躺会,等她来了再起也不迟。” 按理说,丁仲言是有自己司令府的,自从承平军回到京城,他忙得脚不沾地,一直宿在军营中,也就是这次家宴才回来,原本不得已住在家里,却没想到有了意外的收获。 看来,司令府得让人好好收拾收拾了,她喜欢画画,单辟出一个阳光好的屋子作画室吧。 男人徜徉在美好的未来幻想里,在其中,他估计都和谢菱君一同生活几十年了。 而现实,怀中女人的身子始终僵硬,不肯放松一瞬,避如蛇蝎,紧掩住胸口,双腿中间夹着被子,生怕他趁虚而入。 “君君太高估这床薄被了,我要是想强上你,它能挡住什么?”他手掌轻落在她后背,一下、一下,像是哄一个襁褓中闹觉的婴儿,动作与话里的强势很是不协调,但架不住男人脸皮厚,做得自然。 谢菱君弯曲的手指颤了颤,被人戳中了心思,心中不平,翻起眼皮狠瞪了他那张餍足的脸。 “灯儿怎么还不来!” “嗯…去叫了,总得等她走来不是?” 慢慢走也是走吧… “你、你有没有…让人告诉她,将我的内衣也拿来?”谢菱君咕哝着,有些羞赧。 丁仲言闻言睁开那双狭长的丹凤眼,垂睫大言不惭地说:“怎么说?我院子里可都是男人,让别的男人叮嘱小丫鬟,带五太太的内衣到二少爷这来?”到此,他停顿几秒,玩乐似笑道:“君君这会儿不怕被人知道了?” “…!”谢菱君张张嘴,终归没说出什么,确实不妥,现在只能寄希望于灯儿,能给她带套内衣吧… 在他怀里躺了半晌,准确的说,是丁仲言不让她起身,门被轻轻敲响,外面一道犹豫胆怯熟悉的声音:“五、五太太…我来给您送衣服了。” 灯儿提心吊胆等了一宿,那扇留着门缝的院门,一直到天际露了白,也没被推开。 她不敢明目张胆出去找人,被人知道,准得有场风波,她们五太太可承受不住了,所以灯儿唯有在院中老实等着。 到了日头渐到正中,院门处总算是传来动静,守在门口的小丫鬟,在敲响第一下时,就从里面赶忙打开。 见到来人,不由一愣… —— 这七天炖肉大家吃得香吗?明天停更一天,悲催的我要出个小差~爱你们 第四十八章丫鬟忐忑寻主,二少亲昵道别 门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灯儿曾在那些东掩西遮的夜里见过无数次,可他不是二少爷身边的人吗! “孔、孔副官?” 孔副官没废话,直接说明来意:“你把…干净衣服找出来,跟我来。” “……”灯儿的手跟不上大脑的反应,没有第一时间去做正事,反而先伸出脑袋,查看四周。 孔副官低头看着只到胸口的小脑袋,不禁暗自憋笑,真有意思,这事他还能让人尽皆知?她以为他这副官是有脑袋就上的吗? 见四下无人,灯儿一把将他拉进门内,压低声音问:“怎么、怎么是您?我们五太太不是被…”她神色一凛,及时闭上了嘴,后面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灯儿暗骂自己猪脑子,居然差点问出来了,即便这人心里门儿清,嘴又严,但也逃不过是个男人,男人都一个样! 她状似无意抬眼一扫,孔副官面上表情如一,灯儿也歇了打听的心思,左右是府里几个少爷,还是先把五太太带回来的好。 “您在这儿稍等一会,我收拾收拾,马上来!” 灯儿一转身,脸立马拉下来,心底数落那几位的话,一句跟着一句。 怎么就都盯上我们太太了呢!一点也不知道体贴人,一个个五大叁粗的,我们太太那小身板怎么受得了? 越想越离谱,脸颊越发滚烫,她翻找樟木箱的手停下,快速拍打了好几下脸蛋,把脑中的废料全部拍出去。 孔副官在前面走,灯儿在后面跟,他偏头不动声色扫量这个做贼心虚的人。 她怀中抱着一个小包袱,微微含着胸,每走两步就左顾右盼,他到底是没告诉她,这条路是府中无人的‘暗’道,没看他总开一些陈旧大门的门锁吗? 不过白看人在跟前演戏,也挺有乐趣的。 灯儿跟着他七扭八拐,终于见着了正经路,不远处是几位少爷的院子。 这一路,那双杏眼死盯着前面人的背影,心想这人是不是故意带她来这的?他不会要做什么吧? 都听人说,军阀人人活土匪,更别说还有二少爷这么一个前车之鉴日日参照着,估计副官也好不到哪去! 她得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趁手的家伙式,这副官敢做出什么举动,她灯儿就一板砖抄上去! “……” 在孔副官带她进院之前,灯儿随手把手中的土疙瘩扔到一边草丛里,但这不算细微的响动,到底被他发觉,孔副官嘴角抽搐几下,这是要打他的吧,是吧!毕竟给她个胆子也不可能对着司令来! “进去吧。”他让出路,化作死鱼眼看着她。 “五、五太太…我来给您送衣服了。” 门内一阵响动,随即稳健的脚步由远及近来到门前,忽悠一声,门打开,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悠哉扣着胸前的纽扣,虎口处还留着一个明显的牙印。 灯儿瑟缩了下肩头,头都没抬朝他行了个礼,小声地:“二少爷。” “灯儿,快进来!”里面娇弱的美人焦急地唤她。 丁仲言闷哼一笑,外面的阳光照在他矜贵斐然的脸上,将他的态度晃得明明白白,灯儿虽不懂男女情事,但看得懂人心,认真与否,抑或是轻浮,她分得出来。 即便是不太着调的四少爷,对谢菱君也从未有过轻视,更别说二少爷,她竟在这简单的一个笑中,参透出一丝娇纵… 可待她走到床前,看清谢菱君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印着各种羞人痕迹时,灯儿当即否定自己的想法,呸!去他的娇纵,不是好东西! “五太太,衣服。” 谢菱君赶快把包裹接过去,边找边问:“我的内衣…带来了吗?” 恰好这时丁仲言跟进了屋,一屁股坐在床边,以一种男主人的姿态,自然而然听着主仆两人的对话,手上不时翻看谢菱君的旗袍。 还拿出来抖了抖,嗯…这个颜色比昨日的好看。 身旁的细臂一把抢过来,眼带微愠嗔看他,仿佛自己的衣物被什么脏东西染指了一样。 丁仲言也不恼,反手掐了下谢菱君软囊的塞肉,指尖都透着亲昵。 灯儿只当看不见二人的拉锯,冲着谢菱君摇摇头,语塞结舌:“没、没拿…” 小丫鬟哪能想到昨晚有多激烈,只拿上旗袍就赶紧过来了。 “我再回去拿一趟!” “别了,一来一去耽误功夫不说,万一被人看到…这会儿时候也不早了。”谢菱君有些泄气,兀自转过身赌气般往身上套衣服。 光裸的背部痕迹更甚,灯儿讶异愣在那,突觉一道冰冷的视线射到她身上,她一转头,与丁仲言对个正着,赶忙耷下眼皮。 窸窸窣窣一阵后,谢菱君穿好下了床,将脑后披散的头发编成一个长辫子,微凉的风吹过裙摆,不自觉夹紧双腿,因为没了内衣的遮挡,哪怕一丁点的凉风都让身体应激。 胸前明晃晃凸起两点,正好是花样的花蕾处,整副旗袍像活了一样,横生妖娆。 灯儿也发现了,将辫子拨到前边,站到她身前背过身:“五太太,我们从刚才我来的路回去,那路没人,我挡在你前面,就没人看见了。” 谢菱君也知只好这样,深吸两口气纠结着放下手臂,贴在灯儿后背,紧攥着她的衣角,走之前还气不过怒瞪了两眼,床边稳坐的臭男人。 都怪你!丁仲言看懂了。 “我们走,灯儿。” “等会儿。”他开口。 谢菱君头也不回,硬生生的语气:“又干嘛!” 一件白色衬衫罩在她的肩头,衬衫格外大,一直垂到臀根下,把屁股遮个严实。 男人炙热的鼻息在头顶出现,接着一个吻落了下来,只听他轻声‘安慰’:“我怎么可能让你被别人看到,孔副官送你们回去。” “穿我的衣服,到时候…我去找你拿。” 丁仲言在她临走前,又重重地捏了下饱满的臀肉,他已经定好了下次之约。 到时,只有他和她。 第四十九章可叹处境艰难,烦忧心境混乱 孔副官兴是得了指令?灯儿琢磨着。 这竟不是原路返回,而是从少爷们的院落前穿过,再回到那条小道。 这要是被其他少爷碰着,五太太还有安稳日子过?她算是看明白了。 为了给谢菱君壮胆,她从身后拉过谢菱君的手,握在手心,谢菱君看着身前同样瘦小的姑娘,灯儿温热的手心蕴含着能量,传递到她的身体里。 心中不免乱乱的想,灯儿比自己还小一岁,风吹雨打地长起来,最终落到她身边,还要为这么一个丧眉搭眼的主子奔前跑后,自己还说要护着她,可究竟谁护着谁呢? 唉… 果不其然,这条长廊走到一半,打院中出来个人,他高高站在台阶上,路过的女人恰好从他眼下走过,那直率的目光如影随形,谢菱君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 她不知道,这一眼是无悲无喜的,没有羞怯,不带春色,仿佛只是看了看突然出现的路人。 丁叔懿眸光闪了闪,刺眼的阳光透过她脸侧的小绒毛,她的眼神让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有些微的陌生,可为什么呢? 他的目光,从秀白的脸下降到身上的衬衫,黑润的眼似沾了水的墨,他认得这衣服,袖子上的折痕都和二哥昨天挽到手肘的角度相吻合。 不是老四? “哼…” 丁叔懿不必多猜也知道,二哥出手了,心下了然后,黑漆漆的眼睛看着倩影走出视线。 他不相信老四会把到嘴的甜头拱手让人,唯一可以解释的,昨夜是叁个人,而自己在这场争夺中被排到了最后… 谢菱君在二哥屋里留了宿,现在走过这一趟,不过就是男人的那点小心思,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欢呼罢了。 眼底透出冷笑,收回视线,抬眼遥望着丁仲言的位置,仿若透过墙面与那人进行着,一场激烈的眉眼斗争,胜负难料。 谢菱君再见到丁叔懿,也回味过丁仲言的无耻,她只短暂地暗暗唾骂两句,一路思绪纷飞,恍惚着回到住处。 这一个小小的院落,也成了偌大的府邸中,最舒心的角落,她虚脱了力气,架在灯儿的胳膊上,蹒跚着朝里走。 “灯儿,快扶我、进去歇会儿,我太累了…” …… 进门那一刻,隔壁出来一对主仆,正见她们一闪而过的身影。 伊芸疑惑地“诶?”了一声,抬头看了眼日头,张口好奇道:“五妹这是干嘛去了?难得见她起早。”说完促狭笑出了声。 身边扶着她的丫鬟探究着那处院子,若有所思,伊芸眼睛一瞥,瞧见她的表情,随口问:“怎么了,想什么呢?” 小丫鬟踌躇着不知如何开口,犹豫的眼睛看看她,又躲开,刚想摇头把话咽心底,却不料伊芸追问。 “哎呀,说!跟我你有什么不好说的?” 小丫鬟抿抿嘴,看了下四周,贴近她耳边,小声不确定地:“我瞧着,五太太身上披着的…怎么好像是、二少爷的衣服?” “而且,五太太没梳头。” 伊芸呼吸一滞,愣了几秒:“你确定?是二少爷的?” “那衬衫的边和咱们平常穿的不一样,像是军中的,我以前见过,而且,五太太身上那件可大了,一看就是男式。”接着她就转了话头。 “当然,我也可能看走眼了!” 她可不想担无辜的责任,到时候东窗事发,可别赖上她! 伊芸不理她的胡思乱想,她想的是,谢菱君有两下子啊,抓住了大少爷,又捞来二少,把他们攥手心里,何愁以后日子不好过? 另外,她又有点浅浅的兴奋,谢菱君和丁仲言扯上关系,拐着弯的,也就算和她扯上关系了,那这同盟不就自然而然结上了? 伊芸脸上的笑意盈盈,眼珠转着不知寻思什么呢。 “叁太太,您怎么都不惊讶?”瞅着还挺兴奋? 伊芸敛起思绪,一副见过世面的模样,挥了挥手绢:“嗨,没影的事呢,别瞎说出去啊!再说了,老爷子又不见她,还不许人家小姑娘自己找乐?” “嗷!就许他丁老爷花天酒地,不许女人一夜情迷?哼,惯的!” 丫鬟着急忙慌捂伊芸的嘴,嘴里念叨着阿弥陀佛:“哎呦喂,我的太太诶!您可别说了!这是什么好事啊,再让人听见!” 我们家太太总想劝人出轨,这事怎么办? 伊芸不屑,翻了个白眼:“走了走了。”扭着细腰找自己的乐呵去了。 回到屋内。 灯儿扶着她在椅子上安顿好,倒了杯茶放在手旁:“我去放水,您好好洗洗。” 谢菱君垂眸头痛得发胀,许是休息不好,灯儿化作一团阴影在身前覆盖。 随后,眼前的阴影消失,太阳光打进屋内,她能看清尘土飞扬,那每一粒细小的尘埃在彼此相撞,它们依附在一起,却也不及那些大的。 飘扬了数秒后,摇摇晃晃落回地面,灯儿走进来,一脚踏在那粒小灰尘上,抬脚后,它不见了踪影… 尘埃是谁?是她吗?难不成这就尘埃落定了? 她唤回了谢菱君的意识:“五太太,五太太!” “啊?” “水好了,洗一洗。” 谢菱君盯着近在咫尺的脸,痴傻地转动干涩的眼珠,半晌后:“哦,好。” 身体太累了,酸痛至极,每一处都在牵扯着神经,她撑着桌面,颤着腿,缓慢起身,走得很慢,一步步挪出屋子,朝浴室走去。 脚底嚓嚓,这声音不算好听,平白给人添了几分燥,就像她的心和杂乱无章的头绪。 自己迈出的这一脚,也正正好好踩在那粒灰尘上,往地里压得更死。 女人心底突起的惶恐不安,不,不能就这么落定。 灯儿担忧地望着她,谢菱君边走边嘟囔:“我想想,我得好好想一想…” 想什么?灯儿不明所以。 —— 君君要慢慢转变思想了,解放天性还远吗? 伊芸:叫声舅妈不过分吧。/害羞坏笑 叁少爷:管你叫妈多好。/抠鼻 第五十章杂乱头绪初觉醒,滢珠喜邀麻将局 入秋后,总有那么寸许的片刻,让人心生烦闷,落下的枯叶攒起硬边,被风吹动着划过地面的沙拉声,就像戏曲退场前的最后一道琴音。 肉眼可见的秋黄色,在这个小院里被放大数倍,秋高气爽这个词,不适合这里。 谢菱君听着从门缝传来的风声,慢慢撩起水到身上,她垂眼定望身上的痕迹,本是一张雪白无暇的皮囊,如今连一处能看的地方都没有。 渐渐消去的红痕上又覆盖新的,谢菱君抚摸过每一处,自己就像是一张画布,被人添了一笔又一笔,却又不给她晾干成型的机会。 画布也因此变得越来越脆弱,起了毛边,提心吊胆着,不知下一笔是否就破掉,后被人无情扔在角落,落满灰尘,当作烧火的引子,胡乱掰断扔进灶火里,最终就这样尸骨无存,化作一缕呛人的咽。 “不要…” 沉思人眼睫微颤,小声自言自语。 她不要死在这里… 最初升起的恐惧心在今早后成为具像化,自入府数月来的种种,她能体会到这几个人的步步为营,感受到自己成为了他们的战场,他们在她身上寻找占山为王的快感。 可为什么是她,谢菱君想不透,刚才丁叔懿神色莫辨的眼神里,她读懂了一个男人不甘落后,想再次征服的心,即便他的外表并没有野心,可她就是懂了。 谢菱君吸了吸鼻,鼻腔堵得整个脑门都是疼的。 难道就这样了?她想带着灯儿一起离开啊…怎么就成了给爷们儿取乐的了? 水波随着手的晃动,越发荡漾,膝盖上一处红痕变了形,谢菱君眼前渐渐模糊不清,一层水光罩在晶亮的眼眸上。 滴答,落在水面融为一体,她听到了那声轻不可闻的入水声,愁绪被骤然打断,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竟哭了。 谢菱君抹了把脸,泪水糊了满面,她捧起两把水排在脸上,又觉得不过瘾,将整个身子浸在浴桶里,用濒死的窒息来缓解难以理清的头绪,以此得到片刻的解脱。 小浴室的窗遮着一层布单,里面辨不出时间,直到在水里听到灯儿的催促:“五太太,好了吗?水凉了吧。” “别泡太久,回头该着凉了,现在天气可不如之前,没个谱。” “春捂秋冻不是这么个冻法…” “……” 小丫鬟在门外絮絮叨叨,让这股垂死的气息多了人气,哗啦一声,女人从水中猛地坐起,谢菱君眼底憋出血丝,费力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呼吸,似是要把肺里填满。 “五太太?没事吧?” “哈…哈…没、没事…我这就出来了。” 灯儿停下敲门的手:“嗷好,那您弄着,我去把饭摆上,已经中午了,咱该吃饭了。” 她们一直都是一起吃饭,小丫鬟也从最开始的抗拒,演变成如今的自然。 谢菱君听着她轻快的语气,心情畅快不少,自我安慰着,怎么没有变化,这不就是变化? 浴桶里的水已然没了一点温乎劲,谢菱君感受到了冷,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打开门,外面比屋里还要暖和。 正午的阳光晒在身上,垂在背后缎一般的长发上水汽慢慢蒸发,谢菱君站在院中晒了会儿,从上到下洋溢着褪了一层皮的新生。 整个人沐浴在阳光里,泛着一层金边,屋内灯儿码好饭菜后,一转身,被院中的景象怔住脚步。 她脑中闪现出,前一阵子谢菱君教她的成语,遗世独立。 五太太是美的,她的美不一样,是带着颓败失意的韵味,你从她的身上可以探究到历史,也可以找到新生,那是惊心动魄的。 但灯儿望着她,心底油然升起了惶恐,她觉得谢菱君要消散了,她的神魂不再稳,灯儿很怕有个新魂魄趁机钻进她的身体,就此合二为一,便得不像样。 “五太太。”叁个字发着抖从嗓子冒出,她要叫住想出走的灵魂。 她还没准备好接受变化,嗯,就当她自私吧… 谢菱君睁开眼,与她对视,那平静眼神似乎把她的看穿,小丫鬟有一刹那的心虚。 灯儿咽了咽口水,假装冷静:“快来吃饭吧。” 其实心里的鼓点早已到了高潮处,不料被生生掐断。 主仆俩对坐,灯儿觑了好几眼,谢菱君都没察觉,但她感觉到了对面突然的拘谨。 谢菱君明白她是在担心自己,也没说别的,只往她碗里挟了几筷子,午饭就这样平常地过去。 一直到两点多,谢菱君才从午睡中醒来,身体得到了充分的休息,精神也不再如那时般颓丧,她也有了心情看会书。 一切又如往常一样。 整个下午,她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傍晚的秋风渐起,谢菱君给窗根下的大丽菊浇了水,与灯儿聊天:“诶?快中秋了吧。” “对,还有…不到一个月。” “也是大伙一块过?”谢菱君问。 “嗯,每年都是,中秋正赶上老爷生日,所以…”灯儿住了声,毕竟上一次家宴的不欢而散,还历历在目。 谢菱君倒是无所谓点点头,她想的是:“他过生日,是不是还得准备个礼物?”说完想到什么,又把自己给否了:“咳(hai)!去不去还不一定呢。” 灯儿端看了一眼,又低头干自己的事儿,终归还是回了句,声音也没底气:“嗯…各屋都这样。” 正当她不知如何消解尴尬时,几声叩门救了她。 两人看过去,来的是滢珠身边的,那丫鬟笑着大方走进来,朝谢菱君蹲了蹲。 “五太太,我们二太太攒了局,请你过去玩会儿。” 谢菱君关注的不是什么局,而是时间,毕竟这一邀请一时半会不可能结束,没有在饭点前把人赶回来的道理,所以得问清楚。 “这会儿?” 小丫鬟神态不变,点头道:“对,二太太说您要是没事现在就过去,叫人去喊大太太了,叁太太这会儿已经在我们太太院里了。” 谢菱君“唔”了声,表示知道,只请她稍等片刻,带着灯儿进屋捯饬整齐,便带着人过去。 第五十一章又见打麻将,取不出标题 穿过花园子到另一头,是惠莲和滢珠的住处,刚跨进院,就听得里面伊芸不知怎的,竟唱上了。 谢菱君从没听过伊芸唱戏,越过影壁,就远远见她红衣黑裙且舞且唱。 “回头望,来时路如梦一场,难寻回如花年华往日时光,空留下多少渺茫心伤…” 谢菱君越走近,越觉得那腔调凄凉婉转,听得心浮在半空,没着没落。 随着伊芸一转身,谢菱君正好迈上台阶,她戛然而止,扮上的悲怆相转脸露出笑颜,让人立马出了戏。 “呦!五妹来得倒快,我还和二姐打赌,你这懒虫,肯定最后一个到,让我们且得等呢。” 谢菱君见识了角儿的变脸本事,她怪道,伊芸才不是个伤春悲秋的人,真是会装,这本事给她多好。 “我怎么就不能早来一回,就非得像你似的?”她回嘴。 滢珠拉着她的手进了屋,向着她一同‘数落’伊芸:“可不,就她一天到晚的皮,谁都没她精神头大,我们做个淑女不成?” 伊芸见状,忙到俩人跟前,掐起兰花指矮身一拜,延续着刚才的唱腔:“千错万错是奴家的错,小姐就宽恕了罢~” 一个能当谢菱君母亲的人,做这样的做派,多少有点不像样,谢菱君没忍住,噗地笑了出来。 大家一见她笑,也跟着笑作一团,站在一边的灯儿看着这样的场面,心里宽慰许多,这是谢菱君这几天难得露出的真心笑容。 漫延了一整天的心慌,得到了缓释。 “好么央的,怎么唱上戏了?只听过叁姐吊嗓子,这还是第一次听你唱戏呢。”谢菱君说,不过也是刚进府那段时间,最近连吊嗓子也听不到了。 “能有什么事啊,想唱就唱了,难得我有观众。”伊芸道。 滢珠把瓜子放到谢菱君手边,让她解闷:“她啊,以前总唱,满府里走到哪指不定就听见了呢,近几年倒是唱得少了。” 伊芸喝了口茶水,喘匀了气才嗤笑道:“切,以前呐,是为了让那人能多上我那屋两趟,我进府时大少爷、二少爷都有了。” “现在老叁老四都这么大了,我还没事满府叫唤什么,也没那心情。” “如今我就爱听戏,兴致来了,就唱上两句,没把这本事忘到一边,也就算对得起我师父了。”她一脸无谓,有种脱胎换骨的架势。 从前唱戏是营生,后来成了工具,最后倒变成兴趣。 看来她也没多爱它…谢菱君想。 她又有多久没画画了?桌下转了转生疏发涩的手腕。 姐儿仨闲磕了会瓜子,一直不见惠莲来,伊芸急性子等得不耐烦了,招呼自己的丫鬟:“去看看大太太,怎么还不来,告诉她,就说我们叁缺一,她再不到,待会输的都算她头上。” 丫鬟应了,走到门口,差点和正准备进屋的老魏撞到一起,还是老魏身稳,忙让到一侧。 进来对她们仨说:“大太太让我给诸位带个话,说是手下活太多,实在弄不完了,叫您几个先玩,下回大太太攒局再聚。” 滢珠好性儿的点头,又让人给自个儿亲哥哥倒了杯茶,谢菱君本就是客,主人都没意见,她也说不出什么,复又低下头,继续捡瓜果盘里爱吃的。 伊芸却扬起了眉,不依不饶:“嘿,这人,白让我们等着半天,非得是知道自己要输钱了,现找得借口!” 她埋怨地瞟了一眼老魏,话里有话:“哼,忙!她忙她的,还能让大管家巴巴来一趟,你们都是忙人~” 老魏听出语气不对劲,不经意抬眼,就被斜对面女人的眼刀刺中了,那模样扎得他心直痒痒。 他端起茶喝了一口,挡住自己的脸,暗骂道:骚娘儿们,这是吃飞醋了啊。 不怪伊芸有意见,就这么一个放心尖上的男人,最近也一连好几天抓不着,想得她难受,好不容易碰见了,还是为大太太来得,这她能忍得了? 老魏直呼冤枉! “魏管家可有事?我们叁缺一,你给凑上?” 伊芸直勾勾盯视他,那劲头,老魏敢拒绝,她就敢不再让他上自己的床! 老魏哪敢拒绝,看了眼自家妹妹,见滢珠也在看他,遂点了点头:“好,我凑上。” 就这么,小丫鬟们呼啦啦地开始摆桌子,谢菱君从刚才就没说话,她在观察,伊芸的表现虽然没什么不同,但某一眼她在扫量时,似乎察出点破绽。 她如今套着一副有了丰富性经验的身子,对男女之间的往来,有着无法言说的敏锐。 谢菱君看着老魏熟悉且宽大的背影,脑中不自觉闪出了某人,她啧然一声,晃晃脑袋,将那人甩了出去。 滢珠见状,回头轻声询问她:“怎么了?不舒服?” “啊?没…刚才起猛了。” 她糊弄过去,老魏的那种熟悉感,也被抛到脑后。 呸!爱像谁像谁。 谢菱君跟随着坐到桌前,八只手混到桌面洗牌,只有她小心着不触碰到别人,才恍然,这又是以前的牌搭子啊。 伊芸可美了,借着洗牌抓牌的空档,连揩了老魏好几下的油,缀了茜素红的指甲,在男人的手背上不时划过,悄无声息打着眉眼官司。 她得意地又哼起了调,谢菱君一听还是刚才那曲,只不过这会儿在她嘴里就变了感情,没了悲凉,和她本人一样,得意忘形。 谢菱君:“叁姐唱得不是京剧吧?听着不像。” “这是越剧,你喜欢听?” 谢菱君摇头:“听不懂,我对这一窍不通,主要是你唱得好,给我听动情了。”她该夸夸,确实如此。 伊芸无声看了她一眼,老神在在淡笑,随即立刻如破阵将军,甩出一张牌,戏的话题看似就这么揭过去了。 叁太太舒出一口气,默声暗叹:把自己当戏中人,可不动情? 第五十二章伊芸暗里嬉笑调侃,二少明面坦然 谢菱君坐在牌桌前心不在焉的,本就打得不熟,稀里糊涂听着她们一会一个糊了,接着不久又自摸。 她半天没干别的,净掏钱了,连着输了好几把,渐渐地脑仁疼上来,她说:“头疼了,想歇会儿,你们谁替我一下来?” 谢菱君抬头看着身后站着的一圈小丫鬟,这帮崽子,看得热闹,一听要上桌,全都哂笑着摇头往后躲,就连灯儿都如此,气得谢菱君真想拧她。 伊芸拦住了她,嬉笑打趣:“诶,别介,上了桌就得打够八圈,这是规矩,怎么着?你想破规矩?” 听听这暗有所指的话,桌上就她一个明白人。 老魏默不作声,跟着笑了两下,滢珠瞅着谢菱君脸色不好,冲着伊芸使眼色,想说点什么岔过去,却被伊芸抬抬下巴给挡回去了,就跟非要谢菱君说出什么不可。 谢菱君瞧出来了,哼了哼,才不如她的意,嘴里嘟囔着:“什么破规矩,还不该破!哪有圈在这不让人逃的道理?” 圈在哪?看来这小丫头是想逃哇~听到想听的话,伊芸冲滢珠努努嘴, “你该不是心疼了吧。”伊芸再度调侃她,“哎呀,别上火啊,破点小财免灾祸,打今儿起啊这日子就顺了。” “实在不行,找个人替你?” 谢菱君蹙了下眉头,总觉着今儿伊芸的每一句都‘夹枪带棒’的,老想诱着谢菱君出招,让人听了不甚舒服。 她倒不是心疼钱,可连着溃败的感觉很不好,抓不住一丁点掌控感,自己就跟这麻将牌似的,被人随意摆弄。 滢珠见围得人太多了,招招手把她们都哄一边去:“去去去,都找点事儿干去,全围在这气都喘不过来,要不给你们单开一桌?” 丫鬟们知道这是玩笑话,必不能当真,当下人的敢在主人家里玩这些,不等着被赶出去嘛?哪怕滢珠真心的,她们也不敢应啊。 刹那间,桌面上的阴影散开,光线又亮了一度。 丁仲言还没进来,就听见里屋哗啦哗啦洗牌的热闹,叁太太爽朗的笑声穿透墙壁,旁若无人的张扬。 嗯,老四的性子看来是随了她… 所以他看见院中空无一人时,一点也不惊讶,心知都在里面看热闹呢。 长手掀起门帘,一道修长健朗的身影钻进屋内,丁仲言太高,每次进门都得低下脑袋,那灼人的目光自动在桌边女人身上锁定。 打牌的人太认真,站在门口修花枝的小丫鬟先看到他,说了一声:“二少爷来了。” 丁仲言眼神也没分过去,就点了下头,表示回应,那双眼在谢菱君身上移不开,她穿得依然是早上那件,只可惜胸前的弧度变得圆滑,那抹醉人的凸点被她掩盖上了。 伊芸最先抬起头,见到来人眼睛一亮,而后若无其事地瞥了一眼谢菱君,心道真是赶巧了,不由更加兴奋,喜笑颜开张口就道:“哈~这不!替五妹的人来了!” 女人扫向来人,立即避开了他炙热的眼神,也就没看到伊芸朝她调侃的样子。 丁仲言一一打了招呼,唯独越过了谢菱君,眸子不经意扫了一眼,一直垂头看牌的长颈,施施然站在滢珠的身后,问了句:“怎么了?” 滢珠说:“没事,闹着玩呢,别听叁太太乱说。” 她的眼睛也在无人察觉的时刻,瞄了瞄身旁的小姑娘,与伊芸的看热闹不同,她只觉得有些尴尬。 身侧的男人虽然站在滢珠身边,但距离谢菱君也不过半臂,男人身上的热气都扑到她这里了,谢菱君想到那件白衬衫,真想躲远一点。 气急败坏地矛头指向伊芸:“叁姐的嘴,惯是没遮没拦。” 伊芸不服,再度说道:“那怎么了?又不是没替过,昨晚上在饭桌上仲言不就替你出头了?这不是替?” 丁仲言睇视着她使性子却又说不过的小脸,气鼓鼓的,真是好看,他偏爱看她生气的样子,最接近她原本性子的作态。 真实的灵动,像隐居深山的精灵,眸光里满是澄澈。 滢珠怕伊芸把人真惹急了,赶紧说别的话题:“今儿忙什么去了?” 丁仲言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她与谢菱君中间,左胳膊扶在滢珠的椅背,右手肘支在谢菱君这边。 看似不偏不倚,实则仔细观察能看出,他的身子是歪向谢菱君的。 “今儿让舅舅帮我收拾了下司令府,该添的添,该动的动。” 在场的几个人里,几乎都窥到点其中不为人知的秘密,滢珠是一早就知道,伊芸的琢磨出来的,老魏是今儿意会到的。 他抬眼看了看对面两个年轻但身份不相符的男女,还纳闷儿干嘛单弄出画室呢,合着,自己的好外甥有这想法啊。 老魏的腿上攀上一条温热的蛇,他看向来处,一只套着肉色丝袜的嫩脚,正从裤腿里钻进来,贴着小腿往上爬。 这娘儿们又勾他! 不怪说外甥像舅,确实没不像的地儿,龌龊心思都一样。 伊芸神色如常打出一张牌,轮到老魏时,他反应迟钝定在那,众人见他不出,纷纷看他:“哥,该你了,想什么呢?” 老魏如梦初醒,随手甩了一张,搓了搓眉心对丁仲言说:“打迷糊了,仲言来不?替我打几圈。” 没想到丁仲言却爽快地拒绝了,翘起二郎腿,右手支着头,离谢菱君更近:“不打,我就看着就行。” 他先是打量了眼桌面,又看了看滢珠的牌面,随后伸手扔出谢菱君的一张牌,明目张胆的作弊:“打这个。” 由于身子靠前,他呼出的清气喷在女人耳侧,本就僵硬的身体,瞬间汗毛竖起。 伊芸不嫌事大地喧叫着:“哎哎哎,观牌不语真君子懂不懂?” 丁仲言眉开眼笑,带着一身的痞坏劲:“我不是君子,我是个小人,就见不得你们欺负人,行不行?” 心思昭然若揭,明明白白告诉他们,他就要给谢菱君撑腰,即便是牌桌上。 男人的半侧身子靠得愈近,快要将她拥进怀里。 谢菱君觉得自己像是半身不遂,控制不住想躲,刚动了一下,便有一只手抚在腰间,掌心细细揉捻着发酸的腰椎。 一动不敢动… 第五十三章偶然窥见伊芸秘密,兄弟挤兑互看 盈盈一握的腰身,还不及男人一拃,旗袍贴合着女人的身线,她分出一个眼神给身后,微微向旁侧扭了扭,却也不敢动得太明显。 心虚的人呼吸都比别人轻,丁仲言模棱两可的话,让谢菱君整个心都提了起来,她此时并不想与他有任何牵扯,躲还来不及呢! 丁仲言似乎看穿了她,那手忽然顺下滑到臀部,同样也感受到女人的轻微颤抖,明知她害怕,但总算是老实不躲了。 无所谓,谁让他无耻呢。 他往前靠了靠,挡下她想要出牌的小手,顺势握在手心,带着她隐暗地打出另一张,又凑到耳边小声说:“我们出这张。” 这一换,阻断了伊芸想和牌的机会,她假装不依:“嘿,早知道不让你们合伙了,这局我算是得出点血了。” 滢珠笑:“巴巴赢我们好半天了,你也该放点血了。” 几圈下来,丁仲言全然替代了谢菱君,两人近得呼吸缠绕,耳边的碎发扫动着耳廓,烧得滚烫。 她照着他的指示,说哪张出哪张,该吃吃该碰碰,就在谢菱君快要被后腰的手,和男人身上清冽的味道融化时。 终于,谢菱君糊了。 她早已不在状态,小脸面无表情,一双桃花眼呆愣愣地。 “不谢谢我?”他碰了碰她,眼含笑意盯着,真想亲一口,怎么这么可爱? 近在咫尺的耳垂,因为发红,上面的小绒毛清晰可见,像一个缩小版的水蜜桃,丁仲言舔舔唇,强忍着不上前舔一口。 “是啊,五妹得好好谢谢二少,仲言我跟你说,你再不帮五妹赢一把,她就该摔桌走人了。”伊芸蹿腾着二人。 这俩人之间要是没点事,伊芸能把自己眼珠抠吃了,丁二少眼里的情意,都能淌水淹死她们了。 谢菱君被架起来,不得不道谢:“多谢二少…” 声音细弱的像蚊子,她始终不抬眼,对他避之不及的,但就算是这样,丁仲言还是被撩拨得心猿意马了。 摩挲着细腰的手,变得愈发缱绻,甚至有绕到腰侧的趋势。 谢菱君吓得哆嗦,攥在手里的牌一下掉了下来,她借机将他扒拉一边,弯腰去捡。 无意间一瞥,不想被眼前桌下的情景惊在原处,伊芸的脚架到老魏的大腿上,脚趾不时点戳男人的裆部。 老魏甚至用满是老茧的手心,揉搓伊芸的脚掌… 不知是故意的,还是确实忘了,他们迟缓了一下才自然的分开,好似一切就为做给她看一样… 老魏和伊芸…是了,她记起早在上次打麻将时,就看见他们眉来眼去了,还有在戏院时,伊芸说的那些… 看来,她是从这圈里逃出去了…她自由痛快了。 谢菱君头脑乱作一团,不动声色坐直起身,也不再去看他们的脸,哪怕伊芸递过来的眼神,她也不接。 就连丁仲言再度搂上她的腰,都没及时理会,脸色时而苍白,时而桃红,惹得男人好一阵看她。 谢菱君心情很复杂,有点惶惑,有点忐忑,还带点庆幸,一面心说伊芸太张狂,一面又想自己并不算孤单… 她如上了弦机械地动作,丁仲言拍了拍她的后背,刚想悄悄问句:想什么呢? 屋檐下的花香飘进屋内,扑得一满鼻,门帘再次从外面掀起。 这一次,几人看了过去,又是一位身姿挺拔、容貌俊秀的男子,他立在门口礼貌地驻了驻。 滢珠直接站起身,拉他进来:“叔懿来了,快进!正好,我们在搓麻将,你二哥也在。” 她知道,丁叔懿过来,无非是找妈找哥,也就没再强调伊芸。 “那真是巧了,我路过我妈的院子,听见丫鬟说,大家都在您这呢,我就直接过来了,没打扰您吧。”丁叔懿一脸纯良,略带歉意说着,看起来真为自己的鲁莽感到为难。 伊芸见着儿子,无暇再去逗弄谢菱君,抬起头才发现外面天色已暗,颇为惊讶道:“呀,都这时候了。” “这时候怎么了,还能少你顿饭?都不许走啊,不让你吐血,我可不放人。”滢珠指着她道。 她们笑骂对方小气,这边的一对男女却心思各异,谢菱君看向依旧如常的伊芸,原以为丁叔懿的到来,会让他们露出窘态的慌乱,岂料这人稳如座钟。 伊芸功力真是自己比不得的,与老魏可谓是暗渡陈仓的好手,叫人看不出一丁点异常。 丁仲言则玩味十足睨着弟弟,兄弟间只差老叁还未面对面交锋过,没想到一向内敛的叁弟,也变得沉不住气了。 狭长的丹凤眼里闪过一丝戏谑,投向小姑娘垂下的黑睫,它轻颤的忽闪言说着她的不安。 嗤,有意思。 丁叔懿被拉到跟前,只听母亲问:“怎么过来了?” 她知道儿子显少往太太这边来,平时有事也就在自己那等着,今儿难得过来,难不成是有事? 丁叔懿这才将目光放到那个坐姿怪异的女人那里,又婉转地移到死皮赖脸贴着的男人身上。 他看见了那只在表达占有欲的爪子,嘴角难以察觉地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盯着谢菱君说: “五太太上午跟我要了瓶消肿的药膏,我去找她没见着人,就想着赶紧给送过来。” 他举起手,赫然一个小青花瓷瓶,谢菱君顿时不解怔怔然抬起头,她什么时候说了? 两人的眼睛就这样对上,丁叔懿黑白分明的眼珠里翻涌着巨浪,仿佛一下就回到白天。 她了然,他是故意的。 滢珠:“消肿?五妹怎么了?”没看出谢菱君有哪不舒服啊。 “啊…我、昨夜里起夜不小心撞到了,白天正好碰见叁少爷,就问了他两句。”她硬着头皮解释,却不敢看人的眼睛。 “没想到叁少爷一直记着,谢谢你了。” 她接过药膏,白皙精致的手在她离开之际陡然握住,谢菱君惊恐抬眼,他淡然与之定视。 谢菱君悄悄看过一旁,刚想用力抽回来,丁叔懿反倒松手了,好似只是一个玩笑。 只留下她一只空麻的右手,指甲狠掐了好几下手心,才得以缓解。 丁仲言目睹眼前两只交握碍眼的小动作,慵懒地往后一靠,抬睫望向老叁,对他嗤之以鼻。 妈的,这崽子故意的! 那份较量的遥望逼近眼前,这个弟弟向来喜欢暗藏锋芒,与事事外放的老四,性格大相径庭。 孔副官上午回去后就告诉他,当时的丁叔懿没见反应,他彼时也没在意,合着是想装到脸前来啊。 看把我们小姑娘弄得这不自在,哼! 他才不惯着,谢菱君坐下后,丁仲言就拥了上去,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昨晚怎么撞的,这么不小心?” 空气中弥漫起黏腻到拉丝语气。 谢菱君身躯一震,心骤然提到嗓子眼,这人莫不是疯了?一个两个都不正常! “夜里太黑了…没看清。” 他笑了,想到了什么,盯着老叁意犹未尽地:“嗯…下次点灯。” —— 叁少爷:我瞎了。(气的) 二少爷:我诚心的。 第五十四章三少专注提防二哥,伊芸多思试探 这话一出,其他人作何反应不重要,丁叔懿牙都快咬碎了,人怎么能无耻到这个地步! 可他却忘了,当初他撬丁伯嘉墙角时,也是同样的无耻至极。 原本打算停留片刻就离开,也随着被妒忌冲昏的头脑,转而坐到谢菱君的另一侧。 椅子与地面磨蹭出刺耳的响声,不禁引得伊芸侧目,这孩子怎么这么冒失? 他阴沉着脸,在抚袍坐下的那刻,手肘假借动作一击怼下女人腰间的手。 咚,响声沉闷,丁仲言的手背精准打到椅背上,光是听声,都能想象有多疼。 谢菱君激灵一下直起腰板,她早已不是最初那个,单纯看不清局面的人,身后俩人暗戳戳的剑拔弩张,目的是她。 皓白的贝齿咬住唇肉,直觉告诉她,此刻独善其身才是正确。 丁叔懿到来也好,最起码他的存在可以制止丁仲言的小动作,谢菱君因此获得了喘息的机会。 他余光一扫二哥手背浮起的红印,心情顿时明朗不少,眼尾微微上扬,人畜无害的脸上藏不住的得意。 丁叔懿:该!让你得瑟,我吃肉的时候,你还不知在哪呢!你就是成功上位了,也是我给她擦药消肿!你的痕迹我会抹除的一点不剩! “……” 丁仲言看懂他仅半张脸表达出的意思,老叁这玩意最会装,以前他还觉得男人知道隐藏真面目,是好事呢。 现在恨不得撕了他这层皮! 一口郁气堵在胸膛,上不来下不去,他用力一噎,下颌肌肉鼓出了圆包,手章使劲搓了搓手背。 妈的,还挺疼。 谢菱君不知两人丰富的心理活动,只是那股强大的威压对流产生的雷暴,已然笼罩在头顶,周围无一处躲藏之地,独唯有他们的怀中可依靠。 但她又不傻,但凡她敢选择其中一个,无异于引雷上身。 身后莫名的爪子甫一挨上身,就立马被另一个人扫到一边,他们像是较上劲了,既然不能一起拥有,那就谁也别沾边。 谢菱君被一会一下的撩拨,弄得脊背发痒,她不停地挺身躲远,后面死追着她跑。 伊芸看了眼仨人,丁仲言与谢菱君不再粘到一起,两个男人矜持稳重各坐一方,都默契的无视了彼此,仿若对方不存在。 既然这样,谢菱君何故反而把身子贴紧桌边,跟极力躲着什么似的? 叁太太的余光偷偷打量了眼丁叔懿,他虽规矩,可那眼神…却紧盯谢菱君啊… 伊芸收回视线,心下微动,眼珠滴溜一转,清了清嗓子:“老叁,妈这牌怎么打?” 突然的点名,打了丁叔懿一个措手不及,伊芸的牌技是人尽皆知的不错,什么时候用得着别人出马了? 关键他压根就没看啊!一直防着老二来着。 丁叔懿难得有了一闪而过的无措,摸了摸鼻尖,象征性敷衍:“嗯…嗯?我不支招,省得您回头又说我是臭牌篓子。” 伊芸见此斜了他一眼,确定了,儿子有问题。 “切,你压根没看牌就这么说,谁知道你想什么呢。” 伊芸似笑非笑看过去,自然没忽略,在她说完这句话后,谢菱君表露的那抹不自在。 她恍然大悟,原来老叁早就也… 那老四呢?这哥俩可是向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啊。 “啧…” 一涉及到自己的孩子,伊芸看热闹的心态一扫而空,她不确定双胞胎究竟处于哪个阶段。 是有意,还是已经做了裙下之臣? 伊芸别的想法没有,只唯一一个,如果谢菱君真的和儿子有了首尾,那她就必须把谢菱君一同拉进‘欲池’。 面对这几个男人的攻势,一个初经人事的小姑娘,此刻心里定然经历百般煎熬,她撑不了多久的。 伊芸想,这个盟友她是拉定了!人必须要利己,才能在这个大院里活下去,这是她被吞没进来20年,得出最深刻真实的道理。 鲜红的指甲,挡住了抑制不住笑容的嘴角,谢菱君还不知自己已经被盯上了,全神贯注地结束最后一圈,她紧绷的背肌终于松弛下来。 “天太晚了,我送你回去。”丁仲言抢先道。 谢菱君想都没想摇头拒绝:“不用,我和灯儿一起走。” 她傻?这黑灯瞎火的和他一块,跟与狼共舞有什么区别? 丁仲言轻轻应了声,静静看着她,眸子依旧幽深,声音却格外柔和:“嗯…我有事和你商量,赏个光?让我送送你?” 谢菱君微诧地探究他的表情,寻思话语的可能性,半晌没有接话。 小丫鬟们将屋子收拾干净,走过的脚步放得很轻,伊芸与滢珠面面相觑,眼里的杂念只有自己知晓。 “正好,我和你们一路走,我得告诉五太太药膏具体怎么用,也省得别人看到孤男寡女一起,再被人说了闲话。” 丁叔懿的声线一向偏冷,在微凉的夜晚更似击玉般冰凉,他做出一副两全且进退有礼的姿态。 又幽幽看了过去:“二哥要商量的事?方便我听吗?” 丁仲言目光毫无波澜,微妙地张动下巴,带着包容幼弟的口吻:“这有什么不方便的,我们没有事需要遮掩。” ‘我们’这两字,他刻意咬得很清楚。 “不过,你不需要送叁太太回去吗?” 伊芸一听火引自己身上,那坐观其乐的模样还来不及收呢,低着头赶紧往外走:“哎呀,不用,我这就先走了,老叁啊,和你二哥要把五妹安全送回去啊!” 走到门口,还回头朝丁叔懿递了几个眼神。 臭小子,争点气! “……” 客都走了,他们也不好在滢珠这处继续多耗,无奈之下谢菱君只好先答应,点了点头:“那就麻烦你们了。” 说完,与滢珠道别,率先一步,快步离开,提防着别被身后两只狼撵上。 —— 写剧情写得停不下来,该整点肉腥了,差不多让新人物出场。 第五十五章三少截胡伴美人,床前坦诚表心声 临近十五,月不再远远挂在天上,谢菱君低头望向覆盖到脚下的长影,在这条漆黑的长巷里,身后两人如同鬼魅紧随其后。 她不回头,几人也就不说话。 眼瞅着过了花园,院门就见着影了,他们还是没停住脚步,谢菱君拿不准兄弟俩的态度,稳了稳心神,终于在一处假山石后站定。 灯儿极有眼力见儿,紧走两步到外面望风。 谢菱君转过身,看着一米开外的男人们,丁仲言斜倚在石头上,悠哉睨视她的脸,情和欲都不再伪装。 丁叔懿双手插兜,表情平静似水,等着她开口。 她收回视线,轻舔了下唇,装作镇定自若的样子,其实内心紧张到无法自已。 “回去吧,前面就到了,不用你们送了。” 静默,她得到的只有叶子被吹动的空响,以及男人较之突然加重的呼吸。 谢菱君不知道刚刚只是伸了个舌尖,就让男人升起如此强烈的反应,让他们想不顾一切,把人压在这颗石头后,狠狠得入! 叁人的影子此刻重迭到一起,肆无忌惮的相拥,忒让人眼红! 不过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想:快了,要不了多久的… 丁仲言呼吸沉沉,眼眸比夜色更深,领口的两颗纽扣早已被解开,锁骨中间的小窝,随着呼吸忽深忽浅。 他喑哑着嗓子,轻声呢喃:“君君。” 她望过去。 “过来亲亲。” “?!”听到这话,桃花眼慢慢睁大,满脸错愕,丁仲言目光炙热,胜券在握地盯着那双秋夜里唯一的春色。 “怕什么,这又没人。” 他漫不经心地笑道,还想伸手把她拉过来。 察觉到他的动作,丁叔懿瞳孔微沉,刚惦记将谢菱君揽到自己这边,岂料,她直接后退几步,离他们更远了。 谢菱君戚戚瞥了下丁叔懿,没错过那条动弹的手臂,她没忘那天,他把自己压在这里,提醒的那些话。 她可不想自讨苦吃。 “别闹了,你们快走吧!”她慑努着唇,从牙间挤出话来:“我…今天不想…我要休息了!” 说完就要不管不顾地走,丁仲言再次叫住她:“我还有事没和你说呢!” 谢菱君被他吊儿郎当的语气,磨得心态要炸了,不免也带上了情绪:“那你就说啊!” “……” 相比丁仲言的吃惊,丁叔懿对她的脾气是有了解的,毕竟他不止一次被下脸子了。 他挺起胸膛,这竟还让他有了奇怪的优越感? 这一晚,可算是扬眉吐气了! 少年略带鄙夷冷眼讽刺丁仲言,嘲笑他的大惊小怪,轻蔑他的没见识,还妄想在自己这争存在感,哼! “咳…二哥快说吧,熬了一个晚上,一会儿我给君君上完药,她也该休息了。” 他边说边朝谢菱君这边挪了两步,俨然变成他们一个阵营,丁仲言被排除在外。 丁仲言今晚第二次,想撕了老叁虚伪的脸皮! “过两天,我要和一个外商吃顿饭,他是个美国人,谢小姐能否赏光,给我做个翻译?” 他知道,这种事情,谢菱君绝不会拒绝,她会渴望每一个和过去连接的机会。 果真,女人的表情秒变灵动,像只小猫一样,眼里泛着光,让人忍不住想撸她。 丁仲言会心一笑,就冲她高兴,决定不和老叁计较了,一个孩子,哪能斗得过他? “好啦,快回去吧,老叁也走吧,昨晚我已经给君君抹完药了。” 用得着你献殷勤? 丁叔懿无视二哥的挤兑,终归还是跟在谢菱君的身后。 他看着小东西的背影都透着喜色,嫉妒的心情始终难以下咽,握紧拳头,眸底满是阴郁,忽地上前打横抱起。 瘦小的身躯在怀里缩作一团,紧搂着丁叔懿的脖颈,尚来不及说话,便被抱进屋内。 她就知道,躲不过,一帮禽兽!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两条腿疯狂摆动,整个人像条在岸上扑腾的鱼,滑不溜手。 但丁叔懿抱得很稳,不受一丝影响来到床边,刚把谢菱君稳当放下,就被她猛推了一下胸膛。 他没防备,脚往后错了一步碰到脚踏,一屁股坐在床边,仰头看着生气的她。 谢菱君怒目圆睁,气得嘴巴微张,呼哧呼哧喘气,压了一整天的怨气,在这一刻全然发泄。 “我不用你抹什么药,有这闲功夫,倒不如都离我远点,让我过两天清净日子!” 眼睛毫不畏于丁叔懿对视,四肢却防着男人的动作。 丁叔懿忽然很享受仰视她的感觉,他觉得如果谢菱君的眼里只有他,哪怕是怒视,他也可以将之奉若神明。 他决定吓一吓她,谢菱君见他莫名其妙弯起嘴角,再想走开时已然晚了一步。 就这么被人勾着腰揽到身前,男人双腿将她夹在中间,谢菱君的手掌推在丁叔懿肩膀,头不时向后仰开。 “你刚才对着二哥就好声好气,对着我就这样!这算不算是有新欢忘旧爱?” “我对谁都一个样,看不惯你可以走!”她气急败坏。 丁叔懿将下巴放在鼓囊的胸口,接着笑:“我为什么要走?我凭什么要落于人后,二哥昨晚对你干嘛了?” 谢菱君推搡的动作停下来,乌黑的眼珠炯炯,看着他的眼神不带温度,甚至夹杂着讽刺。 “干嘛?能干什么?就那点事呗。” 越想他们四个人的脸,她就越气愤。 “旧爱?”她啧啧摇了摇头:“你可别把自己装成真的了,你们身下那二两肉还当不得‘爱’这个字。” 一只细嫩的小手,无比温柔抚摸他的鬓边,嘴里的话却是刀子。 “不过都是为了私欲,我们是怎么有这恶心关系的,你们心里清楚。” 原是调情的气氛,猝然间变得冷冰冰,女人心口如一的讥讽,刺痛了他,谢菱君变了,他有预感… “恶心?”丁叔懿冷笑,“宝贝,你喷水的时候可不是说的这样。” 他同样抚摸着紧绷的小脸,凑到唇瓣上,虚贴着轻轻说:“正视自己吧宝贝,你之所以能对我或是大哥随意抱怨,说明从潜意识里,你就当我们是特别的。 “这一切你都喜欢,身体是骗不了人的,做爱你喜欢,吃鸡巴喜欢,哪怕是几个人一起,你也喜欢。” 丁叔懿虽不知谢菱君为何有了变化,但他说过不会轻易松手,就不会被她一两句击退。 —— 下章上肉~ 第五十六章淫词秽语做调情,道貌岸然诱上床 丁叔懿瞧见她要气得通红的脸,也知一时半会转不回弯,心想和她质气干嘛,人又走不了,慢慢来呗。 想明白这些,他也有心思干别的事,吻一下下落在胸口,大手顺着腰背游到臀肉上,又揉又搓往身前按。 抱着谢菱君舔舐纤长的脖颈,低声沉吟:”唔…真的累?” 谢菱君左右晃着头也避不开他的舌头,发丝早在刚才折腾乱,不堪其扰:“当然累!刚说完这些,你居然还有心情想这个!” “为什么没心情?哪有两口子不拌嘴的,床头吵架还床尾合呢,再说咱俩也不是在床头吵啊,所以就等于没吵架。” 说完丁叔懿干脆握住后颈,把她身子拉低,呈现出她环抱着他头的姿势:“别动,让我亲两口。” 他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另一只手箍住腰肢,将唇凑上去,舌头一同闯进口腔肆意横行。 “谁跟你两口子…唔…”这话也随着堵进喉咙里,叽里咕噜也听不清。 在外面的时候,丁叔懿就想亲了,安静的空间荷尔蒙肆无忌惮蔓延,谢菱君刚还在生气,转眼间呼吸就被剥夺,现在的她头昏脑胀。 “嗯唔…丁叔懿…唔…啊…我不想亲…唔!”她猝不及防闭上牙关。 “嘶!”男人眉头轻皱,睁开朦胧双眼,舌头缓缓退出来,舌面上一条显眼的红印。 谢菱君意识到自己下嘴重了,挪开眼珠看向一边,颇为色厉内荏:“活该!” 如果她说这话时,脸不红就好了。 “嗯…是我活该…可我受伤了,你得管啊。”丁叔懿乖巧认错,伸着舌抬起头,口齿不清地‘撒娇’:“君君亲两下,它就好了。” 谢菱君一脸不可思议打量眼前的人,他别是被脏东西夺舍了吧! 这幅做派要是搁丁季行还算正常,若放他身上,她真的想找人来驱邪! “走开,走开!你还有没有事?没事赶紧走吧,我要休息了。”谢菱君忙想将他赶走。 “我来干什么,你不知道?”他笑,低沉的嗓音像海底蛰伏已久的海妖,“他们叁个都有过一次了,就我没有…咱们来一次,就一次。” 谢菱君暗咬住腮肉,保持清醒,推开他往后退,边退边虎着脸拒绝:“不要!我不是窑姐,做不了天天接客!” “……”话落,却没得到他的回应。 谢菱君看过去,丁叔懿还是那个笑,可笑意已不达眼底,她有种被毒蛇缠上身的阴冷,撇过头默不作声。 过了几分钟,他叹了口气,恢复正常的神色,对她说:“不逗你了,过来我看看,老二给你上的药不一定真的好用,你可以相信我,我在这方面比他有话语权。” 谢菱君不知怎么,心虚探过去,见他神色如常,提着的心才放下来,刚刚丁叔懿那个样子,在这个泛着橘红烛光的屋子里,显得笑容透着阴森的苍白,格外吓人。 “不用了吧,我感觉身上没事了。”她揪着手绢,垂头忸怩说道。 丁叔懿直接拉过她,不过多废话将她轻松抱上床,认真的样子如同对待一个普通的病患,一本正经地:“有些伤是隐形的,不是专业的人看不出来,你也不想以后都不舒服吧。” 他看了眼在床上躺好的她,烛光模糊了谢菱君的容貌,在本就美貌的脸上罩上一层柔纱,更加娇媚妖娆。 丁叔懿不动声色吞咽口水,克制着沙哑的声音低声问:“昨晚弄哪了,我看看。” 谢菱君拉着旗袍两侧,似乎真被他的话说服了,毕竟是后面,也不是真正做爱的地方,万一有别的问题呢… “嗯?害羞什么,我们早就坦诚相待了,我怎么也比老二老四更亲近吧,第一个用龟头戳你穴口的,可是我。”他继续诱骗她。 谢菱君本就羞臊的脸更红了:“谁让你说这个了!” 咬着唇,踌躇着慢慢开口:“都、都弄了…” “!”丁叔懿脑中闪过一道光,为了确定又问了一遍:“都弄了?” 她颔首:“嗯…前后…” 因为谢菱君不好意思抬眼,一直看着床内的花纹,也就忽略了丁叔懿眼底滑过的幽光,搭着膝盖上的手,控制不住握紧,男人的心思只有他自己明白。 “好,那君君把衣服脱了,我看看,前面也就罢了,后面你是第一次,还是仔细检查一下好。” 凭借她对于他的了解,这话乍一听不对劲,但说得又挺正经,一时让头脑不清晰的她找不出问题来。 待微凉的手指接触到皮肤时,她已经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在男人眼皮之下。 “嗯哼…手、手凉…”谢菱君不适地扭了扭身子。 “我捂一捂,宝贝趴过来,把屁股撅高,我好好看一看。” 女人身子一顿,再度打眼一瞧他的表情,见无异才慢吞吞翻过身。 丁叔懿快速冲指尖哈了两口热气,转眼一看,谢菱君已经像只小狗,稳稳当当跪趴在床上了。 他嘴角无声扬起,笑中带着狎昵,他只说趴过来,小东西还挺自觉,姿势都摆好了。 丁叔懿掩唇轻咳一声,心底顿时痒痒的,裆下硬物就这么轻易竖了起来,直戳戳地将裤子顶出鼓包。 “咳…君君真棒,我来看看啊。”说着,他弯下上身,两只手抓住面前的臀肉,不由分说地向两边扒开。 紧闭的菊眼接触到空气,不由自主地瑟缩,褶皱时开时合,丁叔懿舔舔干涩的唇,好想舔两口,让小眼夹夹他的舌尖。 可也就是想想,他记得此刻扮演的身份是名医者。 “叔懿…”谢菱君察觉到他半天不动,男人的视线仿佛化出真实的温度,这个姿势,让她的身体又擅自作出反应。 前面的穴口湿了,她有些忐忑。 丁叔懿忙继续开展自己的戏码,漂亮的手指打开瓷瓶,食指揩出药膏:“看外面没什么问题,但里面还是要上点药膏才好,你放松啊。” 就在菊眼往外呼气,露出黑洞时,他的食指趁机挤了进去,转着圈缓慢往深处走。 “唔嗯!嗯哼…”突来的异物让她不适,咬着唇肉轻吟出声。 第五十七章扮仁医行苟且事,龟头抹药捅菊穴 啊~真紧,他当初怎么就没想到先要了这里呢,后面的软肉紧密包裹住他,一根手指在里面活动地颇为艰难。 “别动,君君,还没抹到位呢。” 药膏带点薄荷,整个菊道都被染上一层清凉,谢菱君激灵着屁股直抖。 “嗯哼…快点…啊…”他的动作太磨叽,谢菱君受不住指头在里面四处点凉,不住地催促。 “你太紧了宝贝,我指头转不动,怎么快呢?” 假模假式抹了几下,等都吸收之后,丁叔懿退出食指,又打开瓶子剜了两块,瓷器碰撞的叮当声同样敲击谢菱君的神经。 “你、你好了吗?” “还没,一根手指药不够,得再抹一抹,里面还没抹匀呢,君君再忍耐一下。” “啊…嗯、叔懿…两根、手指…啊、太胀了…” 丁叔懿面不改色,认真地进行放松和扩充:“慢慢就适应了,里面放松下来,药才能吸收进去,不然怎么好?” 谢菱君不知真假,闻言只好拼命让自己尝试放松,尽可能让凉意布满整个菊道。 就这么在小洞里抠抠抹抹好久,丁叔懿眼尖的发现,下面熟悉的小骚穴外沿,覆上一层水光,穴口不停翕动。 他眼神幽暗下来,得意一笑,心知到时候了。 “嗯…君君这会差不多放松下来了,做得真棒。”丁叔懿毫不吝啬夸奖。 指头插在菊穴里,同时开始不易察觉地脱下裤子,露出巨大粗壮的性器,龟头充血胀得发紫。 他轻巧打开药瓶,另一只手悄悄把药膏涂在龟头上,骤然的凉意让他也险些叫出声,马眼吐出精水,迫不及待想给自己的宝贝找个暖窝。 手指已不再那般寸步难行,他喘了口气,睁开腥红的眼,捕捉到来自身下细微的呻吟声后。 丁叔懿抽出手指,二话不说提枪上马,男人喉咙发紧,眼看着龟头将褶皱撑圆,紧咬的洞口箍在龟头上。 一阵难以忽略的胀感袭遍身体,谢菱君惊慌失色回头,不可置信看着他:“你,不可以!” 都这会了,她哪还不知道他的意图。 “君君里面手指够不到,我用别的给宝贝抹一抹,保证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丁叔懿往前一挺腰,整个龟头连带着大半个柱身,轻而易举插进菊道,谢菱君敏感的身子被玩弄的娇颤起来,呜咽地摇头。 “啊…嗯哼…嗷…别…” 许是因为光线,他的半侧脸隐在黑暗中,额前的发丝随意垂着,眼眸望向她满是情欲。 “别什么?君君感受一下,自己是不是喜欢得不行?我可是眼看着你的小骚嘴把鸡巴都吃进去了,前面贪吃也就算了,后面也贪吃,以后是不是四个人都满足不了我们宝贝了?” 肉棒的炽热和菊道的清凉,如冰火两重天,伴着他的眼神,灼得她心头一颤。 刚还鄙夷这些事的谢菱君,这会儿被自己放荡的反应,打了好大一个脸! 完了,她就是喜欢,身体骗不了… “嗯哼…唔…”谢菱君贝齿咬唇,想下意识否认却没底气摇头。 没等她开口,男人便弯下身凑了过来,蛮横地吻住她的唇,同时,深埋在体内的硬物也开始抽动起来,动作缓慢,但极深极重,每一下的存在感极强。 “宝贝说,我是不是得努力一点,以防日后你这小身子忘了我,嗯?” 她的小屁股被丁叔懿用力抓住,死攥着固定在原处等着他干,卵袋拍打在肉穴,不断发出‘啪啪啪’脆响。 “嗷!啊嗯…叔懿…嗯啊…轻一点…嗷哈~太重了…” 粗大的龟头破开软嫩的肠肉,次次抵达最深处,她甚至在心里描绘着男人柱身上的青筋, 谢菱君发现,四个人肉棒的形状,她竟都记在脑海中,哪怕是一些细枝末节的地方,也一个不落。 丁叔懿体会着后穴的美妙,里面是与穴道不同的畅通无阻,软肉不会阻碍他的抽刺但包裹得更紧实,媚肉攀咬着肉棒的每一寸。 他有点后悔说就要一次了,想干她一宿,在里面射满精液。 “嘶…真紧啊宝贝…轻了怎么行,咱这是在上药,你得听医嘱,按医生说得来,知道吗?” 他突然想到了,之前哄骗她喂奶喝药的事,没忍住讪笑出声,那些医者仁心的道理一遇到她,全让自己喂了狗了。 既然如此…啧…啪啪啪,插得更快了! “啊啊啊啊!叔懿…啊哈…慢点啊…嗯…轻、不行…会坏掉…”女人忍不住突然的激动,扬起脖颈倒吸着凉气,小手向后抓住男人的手腕,软绵绵地往外推。 这点子力气还不够挠痒痒的,丁叔懿反而抓着抬高她的上身,另一只手环过女人细腰,抱着加快了速度,干得越来越快。 “啊啊啊!这样不行…啊…太深…嗯哼…” 下身快感强烈,肉棒紧贴着菊道内壁,稍微往外一抽,里面的妹软肉就卷上来,缠着不让离开,不要命往里吸。 “宝贝是妖精吗,专吸人精气的妖精!”他恨恨道,谢菱君可不就是妖精?不然怎么一见着她,就想和她干坏事? 他可没忘,在外面别人对他的形容,都是谦和有礼这一类词,可不是现在这种毛头小子的德行。 想到这,丁叔懿操得更用力了,整个鸡巴没入菊道,只可惜插小屁眼就没法在肚子上摸到凸起了。 谢菱君难耐地仰头,俊俏的脸蛋布满潮红,身子被撞得前后直颤,跪在床上的脚趾扣到一起,趾肚用力到发白。 胸前的两只乳肉随着身体剧烈晃动,像两颗大奶球,身后的丁叔懿看得眼晕,松开对她的束缚,转而贴近后背一手托住一个。 “啊啊…叔懿…嗯啊…慢点…太重了啊…别这么深…” 丁叔懿知道她是口是心非,分明喜欢得不得了,下身蓄力撞得动静更大,吮吸了口她桃粉色的耳垂,连舔带咬地边说:“你知道你的屁眼吃得多急嘛?我只要往出撤,它就不乐意…所以,是宝贝要我重得,不是我,嗯哼…啊…真紧…” “昨天二哥也这么干你来着吗?有没有射进去?”他又问:“老四是一块插前面小穴?君君一气吃两根鸡巴什么感觉,满不满足?” 丁叔懿一个接着一个问题,他的眼底闪烁着兴奋,果然,脱掉那层人皮,里面什么也不是。 第五十八章被操失神直言喜欢,射到深处溢满 谢菱君原本白嫩的臀尖被撞得瞬间通红,小穴都没碰它,就有不少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 前面的小穴对比菊穴的快感,只有更空虚,窄小的穴口红肿起来,谢菱君垂下的手指蜷缩,她好想揉一揉下边。 “嗯…嗯哼…啊…啊哈…不要…” 屁眼里面完全软下来,嫩肉在猛烈的抽插中不时被带出,又立刻被他捅进去,丁叔懿垂眸直愣愣看着,勾得他眼底欲念愈来愈重。 他扣着谢菱君的肩膀,整个腰摆开了,憋足了劲玩命地干她,一连撞了二十多下后,将她压在床上。 “啊哈!”谢菱君惊呼一声,还没缓过来,眼前一转,就被人拉着一条腿转个了圈,肉棒插在屁眼里转了180度,两人一齐忍不住呻吟。 “嗯啊…唔~啊…叔懿…嗷…” “唔…咬死我…啊…骚东西、咬这么紧…”他劈开腿,看了眼交合处,率先映入眼帘的,还是湿泞的小骚穴。 穴口衔着淫水欲流不流,粉嫩的穴肉早已变得殷红,整个阴部胀成一个小肉包,阴蒂硬生生冒出了头。 丁叔懿瞥了眼偏开头紧闭双眼,不住喘息的女人,这样子他太懂了,分明就是逃避现实嘛。 他喉咙发紧,热掌猛然贴上阴部,轻缓地揉弄,手下立马一片濡湿。 “嗯哼…啊…”前面终于得到抚慰,谢菱君再慌张,也抵不过本能反应,她听着来自身下滋滋的水声。 满足感从心底直冲小腹,丁叔懿话还来不及说,就感到掌下的身体,一阵抽搐,接着抑制不住地淫叫从女人嘴里发出。 “嗯嗯嗯!啊啊啊…啊嗯…到、到了…啊…” 他只不过是略微碰了碰,谢菱君便再也坚持不住,后面的鸡巴因着高潮的收缩一直没动。 她夹着肉棒,抽搐屁股,不由自主蹭着男人的手心,摩擦阴肉,听着淫水泛滥的声音。 “嗯哼…啊…啊哈…嗯…” “爽了?”他有点得意,忽地拿开手,将淫液慢慢涂抹在精美的胴体上:“君君实话告诉我,你喜不喜欢被干,喜不喜欢我干你?” 女人睁开情意迷蒙的媚眼,仰望着男人,她的视线盯在下颌角的一滴汗珠,它顺在脖颈,滑过精壮的肌肉,嵌进腹肌的纹理下,流入茂密的丛林里。 谢菱君都没察觉到自己的呼吸加重,她抿紧唇,吞咽一口唾沫,只听丁叔懿又问了遍。 “嗯?回答我君君,喜不喜欢,你说实话,我就给你。” “我知道,你现在想要,想要这根鸡巴用力操你,想要我好好揉一揉小骚穴。”男人的指尖在阴肉上轻轻点了点,菊道里的肉棒又在微微抖动着打招呼。 丁叔懿嘴角挂着温和的笑:“但你得说出来,说出你心里真实想法,与你身体传达出来一样的答案。” 他在诱导她,更像是逼她,他要逼谢菱君自己说出那几个字,他不想再一次次都遭到拒绝,不想在她呻吟时听见那个‘不’字,更不想没有一点进展。 所以,她必须要说。 “嗯…嗯啊…喜、喜欢…嗯哼…”谢菱君涌起一股强烈的难过,又在情绪的背后,找到一丝快意。 丁叔懿把手重放回去,鸡巴慢慢抽插一下:“嗯哼…喜欢什么?” “嗯啊…喜欢、喜欢这样…” 她终究还是说不出‘被干’、‘被操’这类字眼,但这样,丁叔懿已经很满意了。 “真乖。”他俯下身好好亲了亲她的嘴儿,用只有彼此听见的声音:“那我就好好给你,每一次。” 他松开她的嘴,薄唇向下吻长颈,大手用力快速揉动阴部,一下下猛干。 谢菱君两条腿被架在肩上,身体从中间折上去,硬棍般的性器打桩似的深入,腰胯不迭地拍打她的大腿,似是要将她干进床褥里。 “嗯!嗯啊…啊…我、我受不了叔懿…啊…太深了啊…” 看着身下被操得皮肤都发红的小姑娘,丁叔懿只觉浑身都充满了力气,心底有团火在不停地烧。 他带着狠戾的目光注视着她每一个表情,背部肌肉因发力鼓起一块块肌肉,像一个蓄势待发的野兽,清贵的脸上满是惊人的贪欲。 “这才哪到哪,鸡巴根还没进去呢,今晚就射屁眼里好不好?”丁叔懿手指抠弄着骚核,又挺身将腿根与她贴得更紧,好像是给她示范,怎么才叫真的深。 “唔…嗯啊…嗯哼…”谢菱君喘得厉害,十根脚趾大大分开,身子也抖,小手抓着他的肩膀,皱着脸直哼哼。 屁眼深处被顶得又酸又麻,丁叔懿的性器粗大得惊人,媚肉裹嗦着肉棒上的青筋,挨着菊道狠狠摩擦,谢菱君的神智逐渐迷乱起来。 前后的舒爽齐头并进,没过多久,她便只知道一味迎合了,张着小嘴,虚眯着眼,黑眼珠翻到上边,露出整个白眼球,嘴角还挂着晶莹的口水。 渴望得不行。 “小骚货,是不是快到了?看你这样,应该让他们都看看,看你被我干得多美。嗯啊~” 说完,他狠干了几十下,不一会,谢菱君再也控制不住,抖嗦着身子迎来一个强烈的高潮。 “唔…”丁叔懿被绞得闷哼一声,鸡巴在里面难以抽动,不由放缓了速度,放下双腿,俯身去亲两只挺翘的乳肉。 “小东西,差点没把我鸡巴咬断!” 谢菱君还持续在高潮之中,这话一出,抽跳的嫩肉被刺激得收得更紧。 直让他脑门冒出汗,俊秀的面模转而阴郁,丁叔懿咬了咬舌尖保持清醒,低头使劲在乳尖上啃了一口,狠狠道:“真他妈骚啊,这是不喜欢?这是不要?这是恶心?” 他大手扣住细腰,每问一句,就用力整根没入一撞,邦邦地,毫不留情在高潮未尽的菊道里发狂疯操。 整进整出,肠液随着他的操干溅得到处都是,有得甚至飞到男人的发丝上。 “啊啊啊!叔懿…啊嗯…我、我错了啊…嗯哼…又、又要到了啊……” 谢菱君要被灭顶的快感折磨疯了,小手用力抓挠男人的后背,哭着求饶,一遍遍说着喜欢,说着错了… 高潮中的身子到处酥麻,他压根捅不了几下,再一次抽搐着喷了出来。 热液浇了丁叔懿一身,肠道里的蜜液一股脑对准龟头而来,爽得丁叔懿腰眼发麻。 压着她凶狠快速插了百八十下后,一把拉过女人的大腿,严丝合缝地直入最深,低吼着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小屁眼里。 “嗯唔…哈…哈…哈…”